陸知許在空間裏久久無法平靜,她讀取了劉嬤嬤的記憶,熟知了她的過往,也知道了一些關於順德郡主的秘密。


    好一個殺良冒功!


    原本以為是政見不合,被政敵陷害,才使得淩家滿門被滅。現在她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麽迴事。


    順德郡主竟然不是成王的女兒。


    她頂著這個名頭過了這麽多年,享受了這麽多年的紅利,結果卻是冒牌的郡主,這誰能想到。


    淩含霜無意中發現了這個秘密,才會引來殺身滅族之禍。


    這是欺君滅族的大罪,順德郡主不敢賭,這才連帶著把整個淩家都滅了。


    陸知許長長吐了一口濁氣,把順德郡主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咒罵了一遍。


    她現在,就應該立刻就出空間,將順德那個老賤人殺掉,方能解她心頭之恨。


    可順德死了,也會頂著郡主的名頭下葬,說不定那個昏君糊塗蛋一時衝動,還追封她一個公主之類的身份,那不是便宜她了?


    不能這樣。


    陸知許冷靜下來,順德之死,陸家的覆滅,還能那些曾經向淩家人伸過黑手的人,都得死。可是他們死之前,自己需要為淩家正名,告訴世人,淩家不是亂臣賊子。


    同時她要把順德郡主的身世扒出來,將她和陸家釘在恥辱柱上。她要將他們的名,利,所有的一切都收走,當然,也包括他們的命。


    陸知許的心情穩定了許多,她立刻出了空間,趁著劉嬤嬤的死還沒被發現,趕緊先翻找一下證據。


    在劉嬤嬤的記憶中,順德郡主有一個非常隱秘的,藏重要東西的地方。


    就連劉嬤嬤都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不知道裏麵藏了什麽。不過有一次,她無意發現順德郡主在很慌亂地整理佛龕,劉嬤嬤猜測這個東西應該就藏在佛龕下麵。


    但是她和順德郡主是一條心的,自然不會把這件事說給別人聽,順德郡主要是出事,第一個死的就是她。


    陸知許換了一身夜行衣,按照劉嬤嬤的記憶,一路摸到了順德郡主的院子裏。


    大概是這些年順德郡主的日子過得太順了,以至於郡主府的守衛防備也很一般,陸知許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了郡主的屋子。


    她站在順德的床邊,真恨不得立刻撲過去掐死她,殺母之仇,滅族之仇,豈是小事。


    但是陸知許的理智還在,她伸手點了順德郡主的睡穴,使其昏睡過去,然後讓係統開啟掃描功能,果然發現了佛龕下麵有古怪,裏麵有一個很隱蔽的空間,不仔細找的話,還發現不了。


    陸知許有外掛,自然不用費力找什麽,她將佛相輕輕向左移動,再扳正佛相的位置向右側移動。


    佛龕下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暗格,裏麵有隻描漆的匣子,看起來很神秘。


    【宿主,匣子上有機關。】


    陸知許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匣子四周,果然在匣子上發現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線,線的另一頭拴著一串小小的鈴鐺。


    【鈴鐺?這玩意有什麽?】


    【這是蛇鈴,一旦鈴鐺被碰響,就會從暗處竄出毒蛇,攻擊動盒子的人。】


    【最毒婦人心,這順德郡主,真不是一般歹毒。】


    陸知許看著那根錢,突然福至心靈,她將手放到盒子上,然後猛地拿起。就在這時,盒子下麵突然竄出一條黑影,朝著陸知許的手咬了過來。


    可是下一秒,盒子和人同時消失不見,那蛇失去了攻擊的目標,愣神了大概兩秒鍾的樣子,又重新盤了迴去。


    陸知許將盒子打開,將裏麵的東西扔進空間裏,然後又將盒子放迴了佛龕的暗格之中。


    這次,那條蛇沒動,估計是沒有聽到鈴鐺聲。


    陸知許將佛龕恢複原樣,然後又重新站在了順德郡主的床邊,仔細地打量著前眼這個昏睡不醒的女人。


    “毀掉你的辦法有很多種,為什麽不都試一試呢?”她動手將順德郡主的寢衣扒掉,拿了她的貼身衣物,冷冷地低喃,“雌競這種事情,我最討厭了,也討厭那些造黃謠的人,但是這些手段都用在你身上,我竟然還覺得不夠。”


    陸知許將順德的貼身衣物收好,跑到外麵隨手抓了一個侍衛砍暈,扒掉他的外衣,直接扔到了順德的床上。她還伸手在順德的身上,脖子上掐了幾下,弄出青紫的痕跡。


    那肚兜,被陸知許掛到了郡主府最高的那棵樹的樹尖上,準保第二天早上起來,半個京城的人都能看見。


    第二天早上,順德郡主是被驚叫聲震醒了。


    她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床上躺著個男人,床下還跪著一個小丫頭,正瑟瑟發抖。


    喊什麽,叫什麽?


    一大早上就不安生,死人了不成?


    換了以往這個時候,劉嬤嬤早就進來主持大局了,可是今天她沒有出現。


    院子裏響起的腳步聲,讓順德郡主清醒了不少。她剛想坐起來,卻發現身邊躺了一個男人。


    男人,昨天郡馬爺過來留宿了嗎?


    正在這時,院外的人已經進來了,開口便是問責:“你是怎麽搞的,嫌咱們家的笑話不夠大是吧?我真是被你活活氣死。”


    在郡主府敢這麽和她說話的人隻有一個,陸遷。


    大清早火氣這麽大……


    等等,進來的這個人是陸遷,那床上這個是誰?


    順德郡主徹底清醒過來,猛地朝床鋪裏看去。那男人還在睡,露出古銅色的上身,身上隻穿了一件寢褲。


    陸遷這會兒也看到了床鋪裏麵的情況,一張臉迅速漲成了豬肝色,隨後變得青紫。


    “順德,你怎麽也,你這個蕩~婦。”


    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已經抖如篩糠了,撞見這樣的‘好事’她估計離死不遠了。


    “我沒有。”順德百口莫辯,她想好好解釋一下,結果被子滑落,一身奶白色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陸遷的麵前,那上麵青青紫紫的痕跡,既曖昧,又齷齪,深深地刺痛了陸遷的眼睛。


    一道綠光當頭罩,陸千舉起手中的肚兜,怒罵道:“不知廉恥,蕩~婦!下賤。我就是活王八,綠毛龜啊。”


    順德郡主看見他手裏的肚兜,再想想最近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當下道:“老爺,咱們都中計了,這明顯是有人要算計咱們夫妻離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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