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戰辰蹙著劍眉,揉了揉太陽穴。


    平時酒喝得少,沒想到醉酒後,腦袋如此難受。


    忽地,他感覺到身側軟乎乎的唿吸打在他的臉頰,還有一團軟乎乎的嬌軟身軀抱著他?


    喬戰辰的心裏陡然一驚,有女人趁他醉酒,侵犯他?


    他不客氣推了一把埋著臉蛋睡覺的女人,猛然揪起女人的長發。


    “唔~疼~”


    雙眼緊閉的蘇若星,舉起雪白玉臂揉揉腦袋,長睫顫個不停,就是醒不過來。


    “蘇若星?”


    喬戰辰看著不著寸縷的蘇若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是什麽心情。


    仍然熟睡的蘇若星,腿腳並用掙紮著摸到喬戰辰的身軀。


    小臉湊上前探索著到處貼了貼,然後找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把自己的臉埋了進來,繼續睡她的覺。


    喬戰辰輕扶著女人的腦袋,將她輕輕挪開,自己雙腳落地。


    一抬眸,他看到自己的底褲竟然掛在床頭的台燈上。


    無語。


    他拿起底褲,進了浴室。


    “嘭”的一下,浴室的門關上。


    與此同時,床上的蘇若星也睜開雙眼。


    她剛才被拎起頭發的刹那間,就醒了。


    她隻是不敢睜開眼麵對喬戰辰,隻好繼續裝睡。看書喇


    躺在床上,蘇若星感到生無可戀。


    她都已經主動送上門了,還給他創造了台階,喬戰辰不但沒有順著台階下,連碰她一下,一個額頭的吻,都沒有給她。


    抱抱她有這麽難嗎?難道已經到了厭惡她的地步?


    蘇若星心塞地給塗雁發信息求助。


    卻發現塗雁早就給她發來信息,但內容卻是:


    【蘇教授,抱歉,我們團隊遭遇變故,暫停營業,你的業務我們暫時不受理,感謝信任。】


    蘇若星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響,什麽情況?


    她立即發信息過去:【你們的工作室如果遇到困難,我可以幫忙,現在我急需幫助。】


    但這則信息,猶如石沉大海,從此杳無音信。


    蘇若星隱約感覺到,自己應該是中了埋伏。


    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


    ……


    蘇若星猜得沒錯,塗雁從昨夜開始,就遭受了威脅。


    她的工作室被一夥人過來砸場子,還有人囂張著拿刀把子指著她的腦袋,


    “八婆,敢多管閑事?馬上給那女人發去誤導的信息,讓她一敗塗地。否則,我們每天都來砸場子,還去電視台搞臭你的名聲,讓你在國內沒有立足之地。”


    在這樣的威逼下,塗雁才會發出那個俗不可耐的小短劇誤導她,然後又在蘇若星最需要她幫助的時候,她消失了。


    而錢安然和喬馳璿,在酒店對麵的咖啡館裏,一邊愜意地品著咖啡,一邊盯著酒店大門。


    就等著蘇若星灰溜溜跑出來。


    “璿璿,蘇若星都把自己送貨上門了,辰真的不會對她怎麽樣嗎?”


    錢安然不知道喬戰辰的隱疾,心裏沒底,


    “孤男寡女的,萬一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但喬馳璿昨晚出這個鬼主意的時候,信誓旦旦保證說這次蘇若星輸定了,錢安然隻好答應。


    但她始終不理解,喬馳璿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喬馳璿勝券在握,“放心吧,就算蘇若星妲己附體,戰辰哥哥也不會動心的。”


    主要是他無法動下半身。


    她太裏了解喬戰辰目前的生理狀態,無論她怎麽勾搭賣弄,他都無動於衷。


    要不是他當不了一個衝鋒陷陣的男人,她又怎麽舍得把喬戰辰這麽一個極品男神,讓給錢安然?


    喬戰辰不能人道的病情,她自然不能告訴錢安然,假裝不知情,免得錢家到時視她為眼中釘。


    “安然,我已經幫你找了幾個媒體記者,隻要蘇若星走出來,他們就會讓她難堪到想原地去世,噗~”


    喬馳璿都安排好了——


    蘇若星被一堆記者圍堵,問她是不是還在對喬戰辰死纏爛打。


    就在蘇若星被懟得啞口無言,難堪又無措的時候,錢安然氣衝衝出來,當著記者們的麵,狂甩蘇若星一耳光,指著她的鼻尖罵她“小三”。


    然後記者們對著蘇若星“哢嚓哢嚓”,拍下她的各種醜態。


    那畫麵,簡直爽呆了。


    “安然,你放心,水軍我都找好了。到時,蘇若星的醜聞一被掛上網,水軍就會把她罵上熱搜,讓她成為全網的笑柄。”


    “會不會太狠?我和蘇若星畢竟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錢安然沒想到,喬馳璿的手段如此狠辣,跟她柔柔弱弱乖巧懂事的外表截然不同。


    喬馳璿故作一聲歎息,


    “安然,你不了解蘇若星,這些年,她無理取鬧,又尖酸刻薄,把戰辰哥哥耍得團團轉,我被她打壓得怕了,才不得不學會自保。”


    “如果她沒有手段,能逼得戰辰哥哥把所有的資產都轉到她的名下?可見她的手段有多厲害,直接把戰辰哥哥逼上絕路,讓他淨身出戶。”


    “現在輪到你了,不是你活就是她死的局麵,你可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啊。”


    錢安然被說服,“人不可貌相,蘇若星一個看起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女人,居然能讓辰那麽多資產,都被她一人獨吞,還把伯父惹得對她萬分迷戀,口口聲聲說要娶她。她的確不容小覷。”


    錢安然說著,看了一眼時間,


    “現在已經早上九點,辰再醉酒,也應該醒了,我找一個服務生去他們的房間探探情況。”


    ……


    蘇若星躺在床上,豎著耳朵聽著浴室裏“嘩啦啦”的水流聲。


    沒了塗雁團隊的後援,意味著全部靠自己。


    可現在,她被誤導進入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讓她如何反敗為勝?


    她脫光了在他麵前,喬戰辰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體諒她的良苦用心,擺明了不打算重新接納她。


    她真正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好氣啊。


    蘇若星氣得全身冒火,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涼快涼快。


    就在她的腦子裏亂糟糟的時候,浴室裏的水流聲驟然停止。


    緊接著,浴室的門被拉開。


    一道夾雜著陽剛氣息的沐浴清香,在臥室裏蔓延開來。


    蘇若星忙不迭閉上眼睛裝睡,隻能靜觀其變了。


    但時間匆忙,她來不及拉被子,隻有被子一角堪堪遮住她的小腹,其他重要部位,都暴露在空氣中。


    蘇若星在心裏苦澀笑笑。


    無所謂了,反正她在他的眼裏,大體上跟一盤白切雞沒什麽區別。


    聽說老夫老妻的,摸老婆就跟摸自己似的,很多老婆在老公的眼裏,都是透明的,即便脫光了,也是透明的。


    她也無法例外。


    但她還是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肆無忌憚落到她的身上,似乎對她從頭看到腳。


    仿佛她是一道人體盛宴,被人細細打量,想吃了她的那種眼神。


    蘇若星嚴重懷疑,自己想喬戰辰想瘋了,出現錯覺。


    然後,她聽到喬戰辰打電話,


    “給我送套衣服來,包括底褲。再買一套女人的衣服,尺碼?m碼。”


    蘇若星的心裏涼了半截。


    這才離婚多久啊,她明明穿小碼,他卻連她穿的衣服尺碼都記不住了。


    就在這時,門鈴按響。


    蘇若星微微睜開一條眼睛縫隙向外偷瞄。


    隻見裸著上身的喬戰辰,走向房門。


    而鬆鬆垮垮圍在他腰間的浴巾,仿佛他每走一步,就會掉下來似的,令人既替他擔心,又遐想無限。


    蘇若星真想開口提醒他,多穿點,萬一門口是一個女人在敲門。


    偏偏,她苦於不能開口,心裏幹著急。看書溂


    開門前,喬戰辰似乎心有感應,抓上浴袍披到身上,腰帶隨意係了一下,然後打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服務生推著一輛小推車,“先生,這是貴賓早餐,費用已含在住宿費裏。我為您推進去。”


    蘇若星的心裏一緊,她現在的樣子可不能讓外人看到。


    她連忙抓起被子裹緊自己,又聽到喬戰辰製止服務生,


    “放著,我自己推。”


    蘇若星感到一陣寬慰,喬戰辰在保護她。


    “是,先生。”服務生把車停下,卻趁機往房間裏瞄了一眼。


    地上一片狼藉,大戰三百迴合的模樣。


    他可以交差了。


    喬戰辰把推車拉進房間,關上房門。


    “蘇若星?”喬戰辰輕喊了一聲。


    蘇若星琢磨著,自己現在是不是該趁機被他喊醒,然後打腫臉充胖子,說自己昨晚也喝醉了,一不小心睡了他?


    他一定會反駁說,“不可能。”


    管他信不信,老娘說睡了就是睡了。


    蘇若星正鉚足了勁,準備當一迴霸主,卻倏地,她的兩隻腳踝一緊。


    是喬戰辰的雙手分別握住她的兩隻腳踝。


    蘇若星的心房緊緊一縮,他抓她的腳踝做什麽?


    不會是要把她倒拎起來吧?


    但下一瞬,她徹底破防。


    男人竟然抓著她的兩隻腳踝,突然抬起她的雙腿,向兩側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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