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約過來廢什麽話？”
方鐸露出厭惡的表情。
“臭弟弟，不要老惦記著姐姐送你什麽禮物，問些問題也是可以的哦，比如我的三圍，或者我喜歡什麽樣的男人這些。”
看著她又要開始發騷的樣子，方鐸真是不明白這人的臉皮為什麽那麽厚。
可既然她說了可以問問題，方鐸也不客氣了，想了想，直接問道：
“宋儒生為什麽要以死來陷害我？”
沒想到，餘璐還真的認真迴答了：
“他女兒被綁了，不陷害你，怎麽救女兒？”
跟方鐸猜的一樣，他又問道：
“是不是為了讓工作組終止調查？”
“好聰明的弟弟，姐姐真是越來越喜歡了呢！”
“誰綁的？我的意思是，誰指使那些人綁的宋瑤。”
“二老板。”
“二老板？蔡誠不是二老板嗎？他失蹤以後應該是博海接手的，怎麽又出來個二老板？”
“哈哈哈！你還真是一會兒聰明一會兒笨得要死呢，舉個例子，你要是現在掛了，北山刑警隊就永遠沒有大隊長了？”
雖然話說得難聽，但也在理，方鐸繼續追問道：
“二老板的名字。”
“現在告訴你，你會死的。”餘璐一副心疼的表情，又湊了過來，挺著她傲人的胸脯坐在方鐸麵前的辦公桌上，兩腿忽然交叉，閃過旖旎的風光，拋了一個媚眼過去，接著說道：
“臭弟弟，既然選擇了這個遊戲，就要自己去探索答案，姐姐什麽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麽意思？
古人雲，德不配位必有遭殃，姐姐已經跟你說得很多了，如果一下子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你處理不好，自己會被反噬的。”
我去！還“古人雲”？
看著眼前這個風塵女人搔首弄姿，又引經據典的模樣，方鐸感到這人腦子裏絕對有泡，一天到晚的故弄玄虛。
但現在看來，她畢竟知道很多事情，而且好像很急著要結束這次對話，於是他又趕緊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誰，也就相當於直接知道了問題的答案，不光你死，我也會跟著一起死。”
“為什麽？”
“為什麽？嗬嗬！你既然喜歡問為什麽，我現在問你，為什麽我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麽宋儒生會死？為什麽那些人這麽多年都能安然無恙？為什麽省裏派人下來都動不了他們？”
“不是已經讓蔡誠現出原形了嗎，而且已經抓住了博海。”
“那兩個隻是打工仔就像搬磚的農民工一樣，少了一個，分分鍾就可以換一個。”
餘璐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很認真，完全沒有剛才那副妖嬈的樣子，甚至臉上還閃過一抹淒楚，但她隨即又換迴了那副風塵的麵孔，對方鐸勾了勾手指，輕聲道：
“既然你那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那我給你指條捷徑，你走不走？”
“你說。”
“跟那個傻乎乎的小女孩分手，跟姐姐在一起，我就把什麽都告訴你，即使跟你一起死掉也心甘情願呢。”
“那肯定不行。”方鐸斬釘截鐵地說。
“哈哈！真是太可愛了，我還以為你會騙我說可以，然後知道真相以後再把我甩了呢！沒想到你連騙都不願意騙我。”
方鐸實在無語了，他始終沒想到，會半路殺出一個餘璐，然後還莫名其妙地說喜歡自己，要跟自己在一起。
最關鍵的是，她好像一直在用外在的“撩騷”來掩飾自己真正的內心。
看方鐸不說話，餘璐臉上又爬上一抹失落的表情，唉聲歎氣道：
“那不就完了，現在的年輕人呐，太浮躁，總是想不費力氣地直接獲得想要的東西，卻又什麽都不願意付出，這種人，我就是想送他禮物也不敢呀。”
餘璐抄起桌上的挎包，趴在他耳邊神秘道：
“走吧，記住今天刺激的見麵。”
說完，餘璐扭動著腰肢就要去開門，沒想到方鐸突然從後麵拉住她的胳膊，緊緊握住。
她忍住小臂傳來的疼痛，忽然迴頭，麵露狠厲之色，冷冷說道：
“放手，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否則我會讓你死在這裏。”
“開個玩笑嘛，那麽認真幹嘛。”方鐸鬼魅一笑，把手放開，跟著她走了出去。
迴到隊裏，方鐸陷入沉思：這個餘璐到底是敵是友？她明明更像是跟那幫人一夥的，可偏偏做的事情又像是在幫我。
為什麽呢？
還有她的那些搔首弄姿，故意撩騷，總覺得她骨子裏不是這樣的人，而是刻意為之，她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還有她胳膊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難道是……得罪了他們，被打的？然後想報複他們，才找我合作？
方鐸又掏出脖子上那把鑰匙，舉起來對著光看了一會兒，試圖把宋儒生的這把鑰匙跟剛才那個女人聯係起來，可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
最後，他忽然站起來，走了出去，來到值班室說，“我到市局去一趟，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方隊。”
方鐸路上給梁貝貝打了個電話，開車來到市局，直奔情報處，見到梁貝貝以後，把她拉到一個僻靜的辦公室，說：
“幫我查查餘璐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你還要查那些事？”梁貝貝有些害怕，“組長都迴去了，你還查？”
“你不也在查嗎？”方鐸淡淡笑了笑，“組長迴去之前，讓你繼續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梁貝貝嚇得趕緊看了看外麵，確認沒人注意之後，才小聲問道：“你怎麽知道？”
方鐸翻了翻眼皮，神秘道，“我是組長的心腹，你以為他會不告訴我？”
梁貝貝想了想，歎了一口氣，答道：
“哪有那麽快，線索已經通過特殊渠道上報的部局了，但全國這樣的查詢需求有很多，都在排隊。”
方鐸心中暗笑，自己猜的果然是對的。
於是他又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告訴你，查餘璐的底細，跟這件事也有關。”
“真的？”梁貝貝將信將疑地問。
“不信你問組長。”
方鐸抱著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吧，迴去等我消息，以後盡量別來單位找我，你現在是臨江整個公安係統的異類，目標太大了。”
“呃……好吧。”
方鐸撓了撓頭，尷尬笑了笑，走了出去。
方鐸露出厭惡的表情。
“臭弟弟，不要老惦記著姐姐送你什麽禮物，問些問題也是可以的哦，比如我的三圍，或者我喜歡什麽樣的男人這些。”
看著她又要開始發騷的樣子，方鐸真是不明白這人的臉皮為什麽那麽厚。
可既然她說了可以問問題，方鐸也不客氣了，想了想，直接問道：
“宋儒生為什麽要以死來陷害我？”
沒想到，餘璐還真的認真迴答了：
“他女兒被綁了，不陷害你，怎麽救女兒？”
跟方鐸猜的一樣，他又問道：
“是不是為了讓工作組終止調查？”
“好聰明的弟弟，姐姐真是越來越喜歡了呢！”
“誰綁的？我的意思是，誰指使那些人綁的宋瑤。”
“二老板。”
“二老板？蔡誠不是二老板嗎？他失蹤以後應該是博海接手的，怎麽又出來個二老板？”
“哈哈哈！你還真是一會兒聰明一會兒笨得要死呢，舉個例子，你要是現在掛了，北山刑警隊就永遠沒有大隊長了？”
雖然話說得難聽，但也在理，方鐸繼續追問道：
“二老板的名字。”
“現在告訴你，你會死的。”餘璐一副心疼的表情，又湊了過來，挺著她傲人的胸脯坐在方鐸麵前的辦公桌上，兩腿忽然交叉，閃過旖旎的風光，拋了一個媚眼過去，接著說道：
“臭弟弟，既然選擇了這個遊戲，就要自己去探索答案，姐姐什麽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麽意思？
古人雲，德不配位必有遭殃，姐姐已經跟你說得很多了，如果一下子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你處理不好，自己會被反噬的。”
我去！還“古人雲”？
看著眼前這個風塵女人搔首弄姿，又引經據典的模樣，方鐸感到這人腦子裏絕對有泡，一天到晚的故弄玄虛。
但現在看來，她畢竟知道很多事情，而且好像很急著要結束這次對話，於是他又趕緊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誰，也就相當於直接知道了問題的答案，不光你死，我也會跟著一起死。”
“為什麽？”
“為什麽？嗬嗬！你既然喜歡問為什麽，我現在問你，為什麽我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麽宋儒生會死？為什麽那些人這麽多年都能安然無恙？為什麽省裏派人下來都動不了他們？”
“不是已經讓蔡誠現出原形了嗎，而且已經抓住了博海。”
“那兩個隻是打工仔就像搬磚的農民工一樣，少了一個，分分鍾就可以換一個。”
餘璐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很認真，完全沒有剛才那副妖嬈的樣子，甚至臉上還閃過一抹淒楚，但她隨即又換迴了那副風塵的麵孔，對方鐸勾了勾手指，輕聲道：
“既然你那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那我給你指條捷徑，你走不走？”
“你說。”
“跟那個傻乎乎的小女孩分手，跟姐姐在一起，我就把什麽都告訴你，即使跟你一起死掉也心甘情願呢。”
“那肯定不行。”方鐸斬釘截鐵地說。
“哈哈！真是太可愛了，我還以為你會騙我說可以，然後知道真相以後再把我甩了呢！沒想到你連騙都不願意騙我。”
方鐸實在無語了，他始終沒想到，會半路殺出一個餘璐，然後還莫名其妙地說喜歡自己，要跟自己在一起。
最關鍵的是，她好像一直在用外在的“撩騷”來掩飾自己真正的內心。
看方鐸不說話，餘璐臉上又爬上一抹失落的表情，唉聲歎氣道：
“那不就完了，現在的年輕人呐，太浮躁，總是想不費力氣地直接獲得想要的東西，卻又什麽都不願意付出，這種人，我就是想送他禮物也不敢呀。”
餘璐抄起桌上的挎包，趴在他耳邊神秘道：
“走吧，記住今天刺激的見麵。”
說完，餘璐扭動著腰肢就要去開門，沒想到方鐸突然從後麵拉住她的胳膊，緊緊握住。
她忍住小臂傳來的疼痛，忽然迴頭，麵露狠厲之色，冷冷說道：
“放手，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否則我會讓你死在這裏。”
“開個玩笑嘛，那麽認真幹嘛。”方鐸鬼魅一笑，把手放開，跟著她走了出去。
迴到隊裏，方鐸陷入沉思：這個餘璐到底是敵是友？她明明更像是跟那幫人一夥的，可偏偏做的事情又像是在幫我。
為什麽呢？
還有她的那些搔首弄姿，故意撩騷，總覺得她骨子裏不是這樣的人，而是刻意為之，她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還有她胳膊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難道是……得罪了他們，被打的？然後想報複他們，才找我合作？
方鐸又掏出脖子上那把鑰匙，舉起來對著光看了一會兒，試圖把宋儒生的這把鑰匙跟剛才那個女人聯係起來，可想了半天，也沒個結果。
最後，他忽然站起來，走了出去，來到值班室說，“我到市局去一趟，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方隊。”
方鐸路上給梁貝貝打了個電話，開車來到市局，直奔情報處，見到梁貝貝以後，把她拉到一個僻靜的辦公室，說：
“幫我查查餘璐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你還要查那些事？”梁貝貝有些害怕，“組長都迴去了，你還查？”
“你不也在查嗎？”方鐸淡淡笑了笑，“組長迴去之前，讓你繼續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梁貝貝嚇得趕緊看了看外麵，確認沒人注意之後，才小聲問道：“你怎麽知道？”
方鐸翻了翻眼皮，神秘道，“我是組長的心腹，你以為他會不告訴我？”
梁貝貝想了想，歎了一口氣，答道：
“哪有那麽快，線索已經通過特殊渠道上報的部局了，但全國這樣的查詢需求有很多，都在排隊。”
方鐸心中暗笑，自己猜的果然是對的。
於是他又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告訴你，查餘璐的底細，跟這件事也有關。”
“真的？”梁貝貝將信將疑地問。
“不信你問組長。”
方鐸抱著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吧，迴去等我消息，以後盡量別來單位找我，你現在是臨江整個公安係統的異類，目標太大了。”
“呃……好吧。”
方鐸撓了撓頭，尷尬笑了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