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那個人說話的口氣去看,曹廣派人過來,無非就是想在我家得到某樣東西。


    之前我也有過揣摩,懷疑這樣東西跟施安柔做的奇怪的夢境有關。


    如今施安柔失蹤,我自然而然就會覺得對方把施安柔擄走,從而找尋那神秘的東西了!


    我連忙衝歐陽紅問道:“你能消除了這些鬼靈霧,能感知到施安柔和某些特別的人的氣息嗎?”


    歐陽紅很認真的搖頭,道:“我能消除這些鬼靈霧,是因為鬼靈早已被滅,這些含有毒性的靈霧沒有了力量的支撐,並不難消除。”


    說著,蹙起了眉頭,目光往路口的遠方看去,道:“那些人的氣息在那邊,至於施姑娘,她大幾率無礙。”


    “鬼靈被消滅了?”


    “施安柔沒事?”


    “難道是有什麽人協助的我們?!”


    我接連問出了三個問題。


    歐陽紅道:“你還記得方才我說的話嗎?”


    聞言,我凝了凝眉,道:“到底是什麽東西,讓你迫於壓製而無法出來。”


    她看向我家的房子,道:“你家裏的東西。”


    “我家裏的東西?”我緊了緊眉頭。


    歐陽紅道:“我不好多說什麽,你隻要知道你們是安全的就行了。”


    說著,目光濃情的看向甘月兒,道:“小姐的安危就托付給你了。”


    話音一落,身影迴到了紅玉當中。


    我沒有讓歐陽紅出來給我詳細的解釋。


    她不說肯定有她的原因,我尊重她的意願。


    嚴佳給甘月兒等人都服了藥丸,說他們重的毒並不深,服藥後半個小時左右就會蘇醒。


    當然,我也記得在房裏的小泥巴,讓嚴佳去給小泥巴服藥。


    我和嚴佳把甘月兒等人背到了我家門前,不至於讓他們一直在地上躺著,那樣也太不合適了!


    在我和嚴佳剛剛做完這些事情時,施安柔從路口那邊走了過來。


    現在的施安柔,跟之前的施安柔感覺有些不一樣,但我敢肯定現在是她的本人。


    至於她為什麽會讓我有一種陌生的感覺,我懷疑跟隱藏在我家的東西有關。


    嚴佳多半也感覺到了施安柔的一些不同,看著施安柔的眼裏多了幾分打量。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心頭的種種疑問,道:“那些人怎麽樣了?”


    施安柔道:“都跑了。”


    說著,走到甘月兒等人的麵前,稍稍看了他們的情況。


    施安柔把目光看向我和嚴佳,道:“你們應該有很多問題要問我才對,怎麽不問?”


    我聳了聳肩,道:“如果你想說,你會說的,我們不會強行逼問。”


    施安柔笑了笑,笑容和以前一樣,而後帶著狡黠的口吻,道:“我從你家得到了大好處,你要是不問,不覺得虧大了麽。”


    我說道:“天命如此,況且你我是何關係,讓你得了我家的大好處,對我而言也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施安柔麵色莫名一紅,給了我一腳,道:“我跟你能有什麽特別的關係,僅僅朋友而已,哼!”


    我暗暗一笑,暗道自己說的就是朋友,是她自己往別的方向去想了...


    當然,這種話我可不敢說出來,說道:“我們這麽多人,奇怪的夢發生在你身上,而不發生在我們的身上,這是你的福運,再者要不是你,我們現在可就慘了。”


    施安柔道:“算你識相,既然如此,我也就告訴你們吧,其實我在你家得到的是一個靈物,你母親留下的。”


    “我母親?!”


    我緊了緊眉頭。


    施安柔沒有說話,嘴上帶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知道她得到的東西是靈物後,我總算明白為什麽歐陽紅會被壓製了!


    歐陽紅是靈體,靈體也是屬於靈物的一種,被同類壓製,這剛好說得過去。


    同樣的,也正是作為靈物的緣故,這種東西不容易被人感覺得到。


    即便是作為道門中人的我們,對某些特別的靈物,也隻能像是置身大自然中,用唿吸去判斷空氣中有什麽成分一樣,是相當困難的!


    我母親離世差不多四年,說明這個靈物起碼是四年前留下的。


    這麽多年過去一直沒有人找來,現在曹廣卻找來了,他到底是怎麽知道的呢?


    難道是和有來了義齊市的我姥姥有關?!


    “咳咳~”


    正琢磨著,席暮離突然輕咳了兩聲,蘇醒了過來。


    隨著席暮離的醒來,甘月兒等人也一個個醒了過來。


    當看到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個個一臉疑惑,不知道在自己昏迷過後發生了什麽。


    宗琳和小泥巴也從房間裏麵醒來,我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麵,把剛才自己所知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我的所說後,大家便把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施安柔。


    蕭承臨震驚萬分,道:“想不到那幫人動用了如此了得的鬼靈霧,最後還是被施姑娘你消滅了,還以一人之力把所有人趕跑,你究竟在之初家裏得到了什麽啊!”


    施安柔大大方方道:“這可是我的秘密,該說的我也都跟姓王的說了,不該說的...嘿嘿,你們可別想打探我的個人隱私。”


    蕭承臨沒法子,隻好作罷。


    宗琳則調侃道:“你這東西是從姓王的母親那裏得來的,又剛剛好挑中了你,是不是說姓王的母親看中了你,讓你做她的兒媳婦?”


    此話一出,施安柔麵色通紅,暴躁的站了起來,辯解道:“才沒有那迴事,好歹姑奶奶也救了你,你這是該對救命恩人說的話嗎?”


    看著施安柔突如其來的暴走,宗琳和甘月兒相視一眼,二人壞壞一笑,不知在想些什麽。


    還好此時楊賀站了出來,不解道:“應該不是宗姑娘說得這般,之前聽之初說施姑娘早前也在這裏住過,若是真是這種情況,早就做了那些奇怪的夢境,然後得到了寶貝才是。”


    這家夥也是足夠認真,不曉得宗琳剛才那些話是在對施安柔進行調侃。


    不過他懷疑的也是有理有據,這點我也說不明白,隻能問施安柔。


    但施安柔不說,問了也是白問...


    撇開這些我家裏的怪事不談,我們都挺在意今晚來的人有誰。


    聽施安柔說,對方來了四個人,其中有一人是曹卉,另外三人施安柔並不認識,隻從對方的口中知道為首的人叫王陽瀝。


    對於王陽瀝這個人,楊賀倒是有所耳聞。


    楊賀道:“這個王陽瀝是早年前自我們門派叛逃的一個人,此人有作為長老的本事,可惜過於偏執,執意追求長生,成為了長生組織的一員。”


    蕭承臨罵道:“果然,曹廣那些人就是長生組織的,媽的,當初他們竟然還去了正一道,被當做貴賓接待,要是早被正一道的人知道,早早了結了他們,就沒有今天這檔子事了!”


    甘月兒道:“他們此次敗走,寶物又被安柔所得,未必就會輕易罷手,我同意姓王的剛才的想法,曹廣他們極有可能和他姥姥有聯係,接下來安柔和姓王的會成為他們的主要目標。”


    宗琳點頭,道:“是啊,隱藏在房中的神秘物,已經被人所有,懷寶之人便是獵物。”


    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倆現在可是同是天涯淪落人,不擁抱一下麽?”


    施安柔翻了一個白眼,道:“抱個鬼!”


    我聳了聳肩,道:“可惜了,沒能抱。”


    此話一出,眾人嫌棄非常的看向我。


    我暗道:這是開玩笑,不會以為是真的吧?


    看他們的眼神,看來他們是把這個玩笑當真了。


    可悲啊,我這個正人君子,竟然一步步被當成了下流胚子!


    “叮~叮~”


    聊著,我的手機響了,是宋韻怡給我打來的。


    礙於剛才施安柔所說的事,我一時間忘了宋韻怡一開始給我們打來電話來著。


    以她的作風,這麽長的時間過去,早就趕來了才對。


    難道她不打算過來?


    接了電話我才知道,宋韻怡出事了!


    這個電話是宋韻怡的沒錯,但打來的人卻是葉靜。


    葉靜說這部手機是她聽說宋韻怡來找我們後,開車過來的途中撿到的,手機掉落的不遠處發生了一起慘重的車禍,其中一輛車子正是宋韻怡所在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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