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居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士兵幫襯,其實就跟之前遇到張在前一樣,說明這個地方還有別的張家人,在這裏形成了一個部落。


    想想也不難理解,居上為什麽那麽想要進來這裏了。


    我現在有些好奇的是,他們這個部落是怎麽在這裏生存的。


    本來我是覺得他們有和大妖掰手腕的能力,結果從剛才那一幕去看,像是和某個或者某些大妖有某種協議一樣!


    我們進來這個地方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目前在張長書墓地的事情上毫無所獲。


    也不知道潘鳳他們到底想做什麽,我們完全不清楚他們的計劃。


    居上的出現,好像擾亂了沈靜他們的計劃,接下來的一段路走的有些漫無目的,兜兜轉轉了一圈,最後選擇在一處山腳下紮營。


    沈靜身邊幾名男子的死去,讓他們很多事都需要親力親為。


    深夜。


    我原本已經熟睡,不知是誰輕輕打了打我的帳篷,警覺的我很快就醒了。


    拉開帳篷的拉鏈一看,是席暮離!


    我愣了愣,剛想說話,她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吞下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語,做了一個疑問的神色。


    她鑽進了我的帳篷。


    我無可奈何,隻能讓開位置,讓她進來。


    帳篷本身就是那種便捷式,比較小的,一個人還算湊合,兩個人就過於擁擠了。


    看她神秘兮兮的樣子,我把帳篷的拉鏈拉上,兩個人擠在這個小小的帳篷中。


    帳篷裏麵沒有燈光,隻有外麵的火光映照一些光亮進來。


    一男一女,如此相處,旖~旎的氣氛難免讓人想入非非。


    隻聽她問:“雲石黑瓦你是在什麽地方得到的,把路線繪製出來。”


    說著,手中不知拿著什麽東西就往我懷裏塞。


    因為光亮有限的緣故,她這一塞塞偏了,直接是塞到了我的襠下...


    這下可好,我這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漢子有了某種反應。


    估計她也是感覺到了,立馬收迴了手,壓低聲音啐道:“無恥下流!”


    我一陣無語,摸黑中拿起褲子邊上的東西,一摸,原來是一張紙和一支筆。


    “讓我摸黑繪製路線?”


    “別裝傻,你的記憶力我清楚,即便是閉著眼睛,你也能繪製出來。”


    “這麽高看我。”


    “快點,別廢話。”


    “長夜漫漫,那麽急幹啥。”


    “想死是嗎?”


    “嘿嘿,不想不想~對了,你要雲石黑瓦的地址做什麽?”


    “你不用知道,趕快...”


    說著,外麵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我隔壁的蕭承臨帳篷發出的動靜。


    隻聽蕭承臨自言自語道:“咦,席姑娘呢?不會是去方便了吧,也不知道去哪裏方便,要是我方便的時候遇到就不好了,還是等她迴來先吧,唉,女人就是麻煩~”


    說著,腳步朝我這邊走來。


    他拍了拍我的帳篷,細聲道:“之初,起床尿尿了~”


    “...”


    我一陣無語。


    這貨十分悶騷,有機會就開我玩笑,我不用想都知道,這貨是想讓我去方便,然後和他覺得去方便的席暮離“偶遇”了,真是“壞”透了~


    我這人向來警覺,要是不迴複,很顯然會被蕭承臨誤會,打開帳篷來看我是不是出了事。


    看席暮離的意思,哪裏會希望別人知道,所以就裝作剛醒來的樣子,道:“你王哥哥腎好,憋尿是你的十倍。”


    “嘁,你就吹吧,那個,醒了的話,給我一根煙。”蕭承臨的話從外麵傳來,話音一落,就打開我的帳篷。


    我一看不妙,一下子抱住席暮離,一齊躺下。


    席暮離肯定反抗,當即就扭住了我的胳膊。


    我連忙低聲道:“聽話,否則被發現,你可別想說清楚我們的關係了。”


    這麽一說,席暮離才算是鬆開了我。


    在蕭承臨就要打開帳篷的時候,我快速的從裏麵打開,探出了一個腦袋,裝著睡意朦朧,道:“你丫的真多屎。”


    蕭承臨道:“是的,我就是要拉屎。”


    “...”


    這貨還喘上了。


    要是他知道我帳篷內有席暮離,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麽粗俗的說話。


    我拿出一盒香煙,給他一根,自己點上一根,道:“哪涼快哪呆著去。”


    他壞壞一笑,道:“你小子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像是還沒睡吧,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帳篷裏麵烏漆嘛黑的,你不會在裏麵玩槍吧~”


    我啐道:“那種事情,是你這個單身老男人經常做的,我可沒興趣。”


    他無所謂道:“要是放在以前,你說我單身老男人沒關係,不過前段時間我和箬灀已經成為了正式的男女朋友了,嘿嘿,你就羨慕吧。”


    聞言,我愣了愣,想不到這小子的手腳還挺快的。


    他打趣道:“對了,宗姑娘幾個,你到底是看上了哪一個,還是哪一個都看上了,你小子可真是豔福不淺,真叫人羨慕。”


    我掐滅了手中的煙蒂,道:“別廢話了,趕緊拉你的屎去,省得拉了褲。”


    他聳了聳肩,道:“不說算了,我現在得為你其中一個女人守夜,等她迴來我再去拉,你這腎虧佬趕緊睡吧。”


    說完,扭頭就去了火堆邊。


    我大鬆了一口氣,縮迴腦袋,拉上帳篷的拉鏈,往後一轉身,突然雙唇接觸到了兩片柔軟,香氣撲鼻,氣若幽蘭...


    此時的我,就像是觸電了一般,瞬間怔住了。


    下一秒,我就被一隻手緊緊的掐住了脖子...


    我很清楚,剛才自己的嘴唇是接觸到了什麽,隻是我不是有意的啊,怎麽就遭了被掐脖子的罪。


    近距離下,隻見席暮離擦拭著自己的嘴唇,威脅道:“小心我殺了你!”


    說完,這才把我鬆開,把臉扭到了一邊。


    在光亮甚少的帳篷裏,我也看不到她的臉色怎麽樣。


    我也不敢拖遝,拿著紙張,摸黑中刷刷的繪製了起來。


    席暮離說得沒錯,以我的記憶力,繪製出這幾天走過的路,還是非常簡單的。


    雖然有好奇她為什麽想去發現雲石黑瓦的地點,但她不說,我也不好多問。


    十幾分鍾後,我把繪製好的紙張遞給了她。


    她收好紙張,道:“出去把蕭承臨引開。”


    我點了點頭,出去約蕭承臨方便去。


    蕭承臨不去方便,是害怕撞上可能正在方便的席暮離,現在有我陪著他,有事我全頂著,他也不忌諱那麽多了。


    趁此機會,席暮離從我的帳篷中離開。


    我們迴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席暮離跟楊欣輪換的時間,我看到席暮離進了她的帳篷。


    我知道,她今晚是會離開的。


    她要做什麽,我也管不了,隻能希望她沒事。


    第二天。


    早上七點多的時候,除了席暮離外,其他人都起床了。


    在我們吃東西的時候,沈靜走了過來,道:“今天我們原地紮營,潘姐會過來。”


    “潘鳳今天過來?”蕭承臨詫異了一聲。


    楊賀道:“這次過來會合,是不是在墓地上有什麽新的發現,亦或者有什麽緊要事做?”


    沈靜道:“你們不用管,要做什麽,我們自有安排。”


    說完,高傲的離開。


    甘月兒嘀咕道:“這女人就像是一個高傲的老母雞,真以為是天上的鳳凰了。”


    說著,給了我一腳,道:“潘鳳那女人就要過來了,你覺得有沒有什麽貓膩。”


    我捉住了她踢我的腳,拍了拍她的小腿,使得她羞紅著臉縮迴了腿,道:“真色。”


    我朝她放了一個電眼,隻不過被她迴了一個白眼,幹咳了一聲緩解尷尬,道:“咳,來了也沒什麽壞事,等著吧,既來之,則安之。”


    蕭承臨道:“還以為你有什麽新的看法,原來也隻是既來之,則安之。”


    聊著。


    早上十點。


    席暮離還沒有起床,讓大家生疑,關心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甘月兒打開帳篷一看,發現席暮離沒有在帳篷裏麵,在裏麵發現了一張紙條。


    甘月兒看了一眼紙條,道:“暮離離開了,讓我們不要找她。”


    大家把目光看向了我。


    我聳了聳肩,輕鬆道:“她離開肯定有她的想法,我們要做的就是相信她。”


    大家也都點頭讚同,畢竟我們都相信席暮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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