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說的沒問題,但我需要他們保證,不會對劉讓幾人出手。


    對此,萬靈潔自然不答應。


    不過柳隨是答應的!


    萬靈潔道:“柳隨,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柳隨道:“靈潔,伯父說的話,你應該清楚才是。”


    萬靈潔冷哼一聲,道:“別拿我父親來壓我。”


    話雖然這麽說,但萬靈潔沒再多說下去,顯然是反駁不了柳隨的話。


    看樣子,果然不僅僅是蠻橫的萬靈潔來讓我幫她找劉讓,而是另有他人!


    柳隨道:“王少,劉讓的事我答應你,不過他若是過於反抗,惡意傷我們,這可沒辦法。”


    我點頭,道:“我明白。”


    就這樣,事情就這麽決定了。


    至於怎麽幫,自然就是算卦!


    不過不是現在算。


    約的時間是明天。


    隻要是明天,我什麽時候有空了,可以直接給柳隨電話,他會帶我去萬家一趟。


    飯後,魏菲和王菁也要離開了。


    我沒有車,送不了她們二人迴去。


    柳隨比較細心,做事情考慮得比較周到,親自開車送魏菲和王菁二人迴家。


    如此周到的對待我的朋友,這是主動對我示好的表現!


    萬靈潔雖然品性不怎麽樣,但柳隨還是比較不錯的。


    魏菲和王菁不清楚我們是做什麽的,但在她們麵前說的話,她們也清楚我們做的事不一般。


    魏菲對柳隨有仰慕之心。


    柳隨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和踏實感,雖然不帥,可魅力是在的,難怪會討女性喜歡。


    柳隨是道士,麵相不好去看,如果真能和魏菲走到一起,也算是美事一樁!


    剛才在吃飯的時候,隱約察覺到魏菲和王菁命宮的暗沉有恢複的痕跡,這是說明兇災有解。


    奴仆宮有紅潤之色,這是遇到貴人,工作有起色。


    我能夠看出這些,是因為這些事情和我沒有多餘的聯係,沒有摻夾自身的原因,而使得對方的命理不好看清楚。


    不用更多的去揣摩,都知道這些變化和柳隨脫不了幹係!


    不可否置從中有我牽線,可這些都是柳隨自身的主意,也就變得不是我所直接促就的了。


    窺探命理就是如此,當你有本事的時候,若是連淺顯的吉兇都看不出來,那就是和你本身有關,懂得適可而止,會讓你在暗中避免上天更多的懲罰!


    我住的酒店是柳隨安排的,這份心意我沒有拒絕。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楊賀就孤身一人來到了我給他發的酒店位置。


    時隔幾個月沒見,這家夥還是老樣子。


    他知道我在崆量山的一些事,說我們已經在道門中名聲大噪,特別是我打敗了呂光的事,讓我一時間成為了道門中,年輕一輩卜命師中的佼佼者!


    這些事情我不知道,但可是想象。


    現在聽楊賀這麽說,我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呂光在道門中的影響力,也才知道神虛宮對道門是何存在。


    如果說中州市的貞靜先生之墓足夠讓整個道門沸騰,那麽神虛宮的出現,就是讓整個道門遭受千古難遇的地震!


    現在對於神虛宮的揣測有很多,事到如今,也沒有人知道是誰建立的地宮。


    自從我們這批人出來後,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去冒險。


    現在大雪封山,要想過去,也得是過了這段惡劣的天氣。


    可對道門中很多人來說,神虛宮內沒有保護手段的寶庫,裏麵最好的東西肯定被我們這些人拿到了手。


    特別是對於那些身份高貴,對一般東西已經看不上眼的人,被搜刮過的地方不值得再去冒險,我們才是他們注重的所在!


    至於我得到麒麟血璽的事,不知是誰說了出去,現在道門中已經有不少人得知。


    而其他人的所獲,也都有人泄露了出去。


    不知道泄露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誰,但能知道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言歸正傳。


    楊賀聽說了我要去萬家的事,道:“萬家我有耳聞,幾百年前,其第一任家主就是從我們太一道出去的,和宗派有了些矛盾,自此以後沒有和我們門派有過交集,彼此之間也發生過一些不好的事。”


    我琢磨著,道:“這樣的話,你和我去萬家,豈不是會被排斥?”


    楊賀點頭,隨後含笑道:“王兄不必擔心,既然我來了,豈有不與你同行的道理,我也正想去萬家看看。”


    看他有信心,我也不拒絕。


    聯係了柳隨後,不出五分鍾,柳隨就開著車子來接我們。


    對於楊賀,柳隨是認識的,沒待我介紹,直接說出了楊賀的名字,但楊賀並不認識柳隨。


    楊賀道:“想不到我這麽有名氣。”


    柳隨道:“太一道總壇的高徒,若不認識,豈不白混了。”


    楊賀道:“你算是萬家的人,如此跟我笑談,不怕被知道,責備於你?”


    柳隨笑道:“我對事不對人,你又沒做傷害萬家的事,我又何必針對你,又有何害怕責備。”


    楊賀對我說道:“這位柳兄弟是個明白人。”


    我說道:“要是萬家都是明白人,就不會有那麽多煩惱了,等著吧,待會兒少不了你的麻煩。”


    楊賀笑道:“王兄,你也沒去過萬家,怎麽知道有人會為難我?”


    我聳了聳肩,道:“天下萬般人,不見得人人都和柳兄一樣。”


    柳隨道:“王兄看人看事縝密非常,雖然我不保證萬家沒人對楊賀不敬,但今天嘛,我倒有些期待,或許王兄你會多慮了。”


    麵對柳隨有意的打賭,楊賀同樣也有這個意思,道:“王兄,要是你看錯了,小心事情傳了出去,讓你剛剛起來的名聲衰弱了下去。”


    我灑然一笑,道:“兩位既然有意試小弟的本事,那就搞點彩頭,賭一個怎麽樣。”


    柳隨哈哈一笑,道:“我沒問題,就看楊兄有沒有這個意思。”


    楊賀道:“舍命陪君子,那就說說賭些什麽。”


    柳隨道:“若是我們贏了,王兄可否為我算一卦。”


    我說道:“識得卜卦的本事,自然為算卦所用,可以。”


    楊賀道:“王兄都這麽說了,我也要算一卦。”


    我說道:“沒問題,不過你們要是輸了,可得答應我一件事。”


    楊賀和柳隨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舍命陪君子!”


    就這樣,這個賭局就算開了。


    賭局賭的是萬家會不會找楊賀的大麻煩,可大家都不在意這個大麻煩,都有保證不會讓楊賀出事的手段般。


    柳隨和楊賀很合得來,我們三人一路也有說有笑。


    半個小時後,柳隨開著車載著我們進入了一個清朝建築風格的莊園,莊園的名字叫萬庭莊。


    在莊園的停車場下了車,要進入裏麵的大廳,還得走好一段路。


    停車場已經有人在等候我們。


    柳隨示意不用,自己一人帶我們進去。


    走到一處長廊,正好看到萬靈潔在逗一個小男孩。


    萬靈潔看到了我們,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好奇的看著楊賀。


    萬靈潔攔住我們,問:“王之初,你這麽膽小,還帶了一個保鏢。”


    柳隨有意的解釋道:“靈潔,這位是太一道首屈一指的年輕一輩,楊賀。”


    聞言,萬靈潔警惕的打量著楊賀,而後冷哼了一聲,抱起小男孩,去了別處玩。


    柳隨打趣道:“王兄,是不是很意外,今天你可能要輸。”


    楊賀有些好奇,道:“剛才這位應該是萬小姐,個性應該有些蠻橫,聽到我是太一道的人,沒有謾罵刁難,果然柳兄弟有所仰仗,這個賭已經打對了。”


    柳隨道:“王兄,你是否覺得靈潔刁蠻任性,會刁難楊兄。”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柳隨有些好奇,可見我沒說,就沒有多問。


    而我沒說,自然有我的用意。


    現在冬季,今天遼南下大雪,整個莊園白茫茫一片。


    在路過演武場的時候,有一個人光著上身在其中紮馬步。


    從演武場的地麵去看,地上的積雪並沒有處理過的痕跡。


    此人三分之一的小腿插在積雪中,附近沒有腳印,應該是早早就在這裏紮了馬步。


    值得注意的是,此人上身沒有積雪,有水漬,看起來像是積雪在身上融化所致,可他麵色漲紅,反倒是讓我覺得這些水漬是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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