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蘇邊跑邊唿叫,道:“快救我!”


    然而澹台舒北一枚釘子就朝她的腳下打了過去。


    喬蘇大驚失色,靈活的邁開腳步,躲開了釘子的攻擊。


    彼時,一臉不解的盯著我們,道:“你們這是做什麽!?”


    我說道:“她要是再敢過來,打她的腦袋和心髒。”


    聞言,澹台舒北點頭。


    喬蘇不信,一臉凝重的朝我們跑來。


    可是我不是跟她開玩笑,澹台舒北也不是開玩笑的人,下一枚釘子直接打向她的腦袋。


    澹台舒北雖然身上有傷,打出的暗器力量有限,可精準度擺在這裏,若是打中致命的地方,亦能取人性命!


    喬蘇感覺到了危險,快速的低下身子,躲過了釘子的傷害。


    於此同時,範平已經追趕了過來,同樣躲開了飛來的釘子,二話不說就從喬蘇的身後一把抱來。


    喬蘇避無可避,隻好被範平抱住,不停的掙紮,在被再度掐住喉嚨後,方才停下了掙紮,一臉憤恨的看著我們,仿若在怪罪我們不救她。


    範平衝我們大笑,道:“王之初,你可真是個好人,謝謝你,差點兒讓這美妞跑了,說實話,我剛才可還沒爽夠呢!”


    說著,腰身一挺,下麵傳來打擊喬蘇屁股的聲音。


    喬蘇雖然衣不蔽體,可範平卻是穿好衣服的,不至於這一下就那啥,不過是隱喻了那方麵的事,對我們挑釁而已。


    我灑然一笑,道:“別裝了,如果是別人,或許還能夠被你們努力的演戲給騙了,可你們別忘了,我的身份!”


    這席話,讓範平臉上的竊喜瞬間凝固,喬蘇臉上的怨恨也散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驚訝。


    範平貌似還不死心,一臉玩味,道:“嗬嗬,你說我們演戲?你是說,我手中的這個女人,這麽的被我糟踐,還如此的敗壞形象,都是心甘情願陪我演的?嗬嗬,真是可笑,王之初啊王之初,你的本事...嘖嘖,有些不入流啊~”


    我拿出僅剩的小半包煙,拿出一根點上,平靜的吸了一口,吐出煙氣,道:“喬姑娘是處女之身,你又在憤怒的頭上,若是你破了她的身,即便你兄弟再不濟,以你的心情,也不可能讓她會舒服,你覺得她能夠那麽靈敏的躲過那兩發暗器嗎?”


    說著,我又吸了一口香煙,見他們沒有說話,繼續說道:“之所以她會配合你演這場戲,多半是覺得性命寶貴,再有即便被我們看到了狼狽樣,隻要我們出不去,她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喬蘇一看裝不過去了,趕緊用手抓住胸前撕裂開來的衣服,遮住了雙球。


    範平掐著她的喉嚨,她還能夠如此行動,說明範平並沒有特別大力的掐著。


    範平的麵色開始變得凝重,喉嚨發出如同野獸般的低鳴,聲音低沉,道:“你們難道就想被困死在這裏不成!”


    我吸了一口煙,道:“以我們的力量,即便搭起了可以爬到出口的高台,可之前我們十數人全力才拔出的指標,你認為我們四人,可以拔出多少厘米,要知道指標全部拔出,洞口才會在指標全部縮迴去的時候才會閉合,否則會隨著指標的迴縮慢慢的閉合,這樣做或許可以讓一兩個人離開,你捫心自問,會舍得把離開的機會給我們嗎?”


    說著,我有意頓了頓,道:“說句實在的,我們要壘起高台,憑借所擁有的食物,高台未必能壘起來,即便壘起來,我們彼時又剩下多少力氣呢?”


    澹台舒北道:“這是說,我們根本不可能從那裏離開?”


    我點了點頭,道:“事實就是如此。”


    世界是很現實的,不是有心就能夠辦到任何事。


    範平和喬蘇很清楚我所說的話,也很清楚麵對如此理智的我,根本無法改變我的思想。


    喬蘇的目光有些瘋狂,道:“殺了他們,喝了他們的血,吃了他們的肉,隻要我們合力,未必沒有一絲的可能!”


    這個說法得到了範平的認同。


    隻見範平又在喬蘇的屁股頂了兩下,嗜血道:“這也是個辦法,反正他們也不配合,於此跟他們消耗體力,不如讓他們給我們補充體力,嘿嘿!”


    說完,一前一後朝我們撲來。


    “操!”


    我暗罵了一聲。


    為了活下去,有些人真的可以做出任何事!


    我想過他們想法設法讓我們出力,卻想不到他們會想著把我們當做食物!


    澹台舒北懂得釋放暗器不假,可範平和喬蘇也心有提防,靠著一些遮擋物,躲開了暗器的打擊。


    釋放暗器最怕的就是被人近身,這和使用手槍的道理是一樣的。


    擅於與人交手的人,都懂得這個道理,故而範平和喬蘇二人,在分散澹台舒北注意力的同時,慢慢的摸近。


    隻要一近身,澹台舒北仰仗的暗器就不再是優勢!


    範平和喬蘇都是能打的人,我和澹台舒北完全就是近身打架的弱雞,屆時隻會任由對方魚肉!


    澹台舒北數枚暗器打擊無果,對方還靠近了不少。


    她很清楚,隻要那兩個人過來會發生什麽,當下朝我喊道:“快走!”


    我沒有走,定定的站在她的身邊,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一起走,肯定走不掉。


    對方的腳力比我們好,身手也比我們矯健,逃跑反而會讓對方處於更大的優勢。


    要讓我丟下澹台舒北,讓她掩護我離開,我還做不到!


    看著如此執著的我,澹台舒北咬住了紅唇,眼裏一片決然,這是做好的赴死的決定!


    在澹台舒北拚死打暗器的時候,範平丟來了幾個金杯,其中一個打中了澹台舒北的手腕,使得澹台舒北暗器的發射停頓了下來。


    如果澹台舒北雙手無傷,肯定不會這麽輕易被丟中。


    然而現實沒有那麽多的如果,現實就是這麽的殘酷!


    本身範平和喬蘇就不是靠得特別遠,這一下直接讓他們來到了我們麵前。


    在這種距離,麵對身手靈活的人,再使用暗器,也隻會自取其辱罷了。


    澹台舒北不舍的看著我,道:“之初。”


    這是她頭一迴這麽親昵的稱唿我,或許已經覺得到了訣別的時候了。


    範平哈哈大笑,一隻手就朝我抓來,一臉殘忍,道:“別傷感了,我會讓你們死得很痛快的。”


    在他看來,我或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卜命師,不用兩三下就會被打倒在地。


    他的手近在咫尺,一臉的得意之色,如果沒有意外,下一秒就會把我擒住。


    然而就在這個瞬間,我反倒是迎身撲向了他。


    這一下讓他措不及防,可終究是個身手不俗之輩,巧妙的一縮手,快速的後退兩步,再伸手就扣住了我的喉嚨。


    如此一來,他的注意都放在了我的臉上。


    或許是看到我在笑,他嘲弄道:“自知要死,還主動送過來了,哈哈哈~”


    大笑之餘,他突然皺眉,趾高氣昂的看著我,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道:“死到臨頭,還有心思給爺爺撓癢癢,這是要求饒了?”


    然而他的話才說完,嘴角突然不受控製的抽了抽,雙眼一歪,整個人抽搐了起來,扼住我喉嚨的手也鬆開了,腳步抽動狀的移動了兩步,而後倒在地上,很快就口吐白沫,如同癲癇發作一般。


    見狀,正剛剛擒住澹台舒北的喬蘇一臉愕然,喊道:“範平!”


    可惜,範平沒有給他任何的迴應,在地上抽搐的動作也變得微弱了起來,仿佛就要無力掙紮將要死亡了那般。


    我轉過身,淡定的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喉嚨,看著正驚愕看著自己的喬蘇,道:“範平已經沒救了,我知道你是受他驅使傷害我們的,放開澹台吧。”


    喬蘇不知道我是怎麽解決了範平,但她不相信我的話,快速的用手臂挽住澹台舒北的喉嚨,吼道:“你不要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澹台舒北被勒得不輕,雙眼都難以睜開,長大了嘴巴想要唿吸。


    我沒有走過去,反而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拿出香煙點上。


    喬蘇喝道:“範平到底怎麽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我伸出右手,玩味性的抓了抓空氣,道:“我的手指上塗了特別處理過的屍毒,剛剛我碰他身體,就是為了讓她中毒。”


    手指帶毒?


    非也。


    是運用了封穴指,對範平施展了衰心指,導致他心髒供血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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