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宋韻怡還是沒有將那三個道士的身份告訴我們,或許這三個道士對她有特別的作用吧,隱匿身份也無可厚非。


    送了宋韻怡迴家後,我們就迴去了。


    澹台舒北是懲惡者的身份,讓我和宗琳驚奇不已。


    在宋家因為旁人多的緣故,當時不好過多去疑惑,現在迴家可就不一樣了。


    宗琳圍著澹台舒北看了好幾圈,原本淡漠冷靜的澹台舒北楞是被看得臉色發紅,無奈說道:“宗姐,我有什麽不對嗎?”


    宗琳搖頭,咂咂嘴,道:“別害羞嘛,我就看看,頭一迴這麽近距離接觸懲惡者,不好好看看可惜了。”


    “...”


    這婆娘真是讓人無語。


    澹台舒北作為懲惡者,這個身份確實足夠特別,我也十分好奇擁有讓人人忌憚的身份的人到底怎麽樣。


    按照澹台舒北的話來說,她師承北宗,因為沒有陰陽眼,便不主修道法,而是學習了槍法,因為師門的引薦,才成為了懲惡者。


    她沒有騙我們,她也沒必要騙我們。


    說起來她對我們比之前信任很多,多半是最近一起的相處所致。


    別看她道法不修,但她所使用的子彈,都會經過特殊的處理,可以做到殺人封魂,亦或者是射殺普通陰魂的效果。


    當然,上一次在賓館,她所用的子彈是普通的子彈,故而打在了人的身上,並不會傷害人體裏麵的靈魂。


    這樣一來,也就可以說明,為什麽陶舫被其射殺後,陰魂不存了。


    懲惡者,所懲戒之人絕非善類,所用之物,必然不會簡單。


    這也側重的說明了,澹台舒北的槍法厲害,不然輕易傷到了人,特殊處理過的子彈可會對人有不小的影響!


    澹台舒北要對付的是範年希,這是上頭給她的交代,生死勿論!


    範年希如今是宋安身邊的人,她想要對付此人可不容易,況且之前有過了一次失利,再想孤身對付範年希並不容易。


    不過我們也總算有共同的敵人,故而接下來我們會繼續在一起,知道此事結束。


    說起來我們也是窩囊,明明是身為道組的人,可如今還是無法去對付宋安。


    無論再多牛叉的組織,還是得講求人脈,不然即便身份再高,也是孤身奮戰!


    迴家後,太陽已經下山。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早,太陽還沒有升起,我的房門就“咣”的一下,不知道是被誰給踹開了。


    我睡在一樓的小店裏,二樓原本打算住的房間葉靜在住,宗琳和澹台舒北兩人住一間。


    突然間的一下,把我嚇了一個激靈,趕緊爬起來。


    沒待我下床,門外就傳來了餘珩的咆哮聲,“王之初,我幹你全家,竟然幫宋安揭穿我,老子要你命!”


    臥槽!


    餘珩這家夥居然找來了我這裏,還揚言要殺我,這還得了?


    這家夥的蠻不講理我可是親自領教過的,要是在自家被此人殺了,有冤都沒得說。


    我才剛起身,一道身影就從布簾衝過,我趕緊躲開,隻見黑影的腿打在床板上,“砰”的一聲,床板都裂了。


    要是這一腳打在自己的身上,最起碼要在醫院躺上三天!


    餘珩真的不打算留手,也還好我知道跟此人說話是談不通的,沒有去說話曝露所在,否則鐵定逃不過他這一下。


    房間裏麵沒有開燈,但房門打開了,外麵昏暗的路燈多少可以照進來一些光亮。


    趁著餘珩一擊落空,我拔腿就往外麵跑。


    “跑?死廢物,往哪裏跑!”


    餘珩萬分生氣,一招落空並不耽誤他的再次行動,抄起案桌邊的椅子就朝我扔來。


    “操!”


    我暗罵了一聲,迫不得已隻好猛得一撲,飛撲在門外的地上。


    與此同時,一把椅子從後背貼著飛過,落在我麵前的地上,“哐啷”一下,椅子破裂,一條椅子腿打在我腦門上。


    腦門受痛,我“嘶”了一聲。


    現如今哪裏顧得上疼痛,趕緊爬起來,若是繼續趴著,等餘珩出來,我鐵定沒有好果子吃!


    在爬起來時,我抓了一把沙子,以備不時之需。


    待我站起來後,樓上的宗琳三女已經走出了房門,正驚奇下麵所發生的事。


    此時餘珩正從房內飛奔出來,這等速度,哪怕是身手矯健的宗琳也無法瞬時間下來幫我。


    而澹台舒北才剛起來,我並不覺得她能夠短時間拿上手槍,幫我打擊餘珩。


    說到底餘珩過來得太突然,從破門而入到現在,也不過一分鍾,宗琳幾女又怎能準備好呢?


    因此,我隻能夠靠著自己來應對餘珩直麵而來的打擊。


    隻要自己能夠撐過去,等到宗琳她們下來,餘珩絕對無法再傷害我!


    餘珩見我避之不及,一臉戲謔,瘋狂道:“小人,你的朋友救不了你的,你會死...啊!!”


    沒待他說完,在他一手抓來的時候,我一手把手中的沙子朝他的臉扔了過去,始料未及之下,雙眼被打了一個正著,慘叫了出來...


    “媽的!”


    見狀,我大罵了一聲,拿著地上的椅子腿,過去就給正在清理雙眼的餘珩來了當頭一棒。


    不可否認他的身手很好,可是現在雙眼被沙子傷到,哪能注意到我的打擊。


    我可沒留手,這一棍子把他打得頭破血流,踉蹌了兩步,差點兒倒在地上。


    他疼痛非常,罵罵咧咧,道:“王之初你不得好死,身為卜命師,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不要臉!”


    “對,我就是不好臉,好過你在後背陰我!”


    我冷哼一聲,又是一棍下去。


    說到下三濫,我可沒有他厲害,當初在泉新村,為了讓我出醜,背後給了我一腳。


    我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麵對打不過的對手,而且還是這麽一個陰險小人,我可沒必要去跟他講君子之道!


    宗琳她們也從樓上下來,我也沒再去打餘珩。


    對我來說,痛打落水狗並不是值得去做的事,如今餘珩已經沒有了還手的能力,我總不能一棍一棍去打死他。


    這種人該死,但沒必要髒了我的手!


    宗琳下來後也沒有打餘珩,讚賞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小子可以啊,不愧是玩心理的,知道揚長避短,拿沙子對付這家夥,雖然這是老招數了,可不免一切傻缺會中招。”


    誇我的同時,不忘數落了餘珩。


    在意他人看法的餘珩,又怎麽能夠受得了呢?


    隻聽他當場聲嘶力竭,道:“小人把戲卻被你們奉為拿手好戲,道組接納你們這些垃圾,簡直就是有眼無珠,等我迴去稟告上頭,抹去你們的身份,再對你們進行懲治!”


    宗琳一臉戲謔,道:“我們好害怕哦,你為什麽不讓我們拿水給你清理雙眼,再好好款待於你,再送你離開呢?”


    餘珩一頓,而後厲聲道:“趕緊給我準備水,要是我出了點什麽意外,你們沒有好下場!”


    “哈哈--”


    這席話一出,宗琳放聲大笑出來。


    “瘋女人,你笑什麽,諒你還沒有誤入歧途,如果好好悔改,我會放你一馬!”餘珩憤怒不已,眼睛的疼痛讓其緊閉,但疼痛的淚水卻已經布滿了雙眼,滿頭的鮮血也正從腦門上淌下...


    宗琳笑道:“我笑是因為你傻,我們還沒有那麽傻,不至於因為幾句恐嚇的話就放了你,你要是嚇嚇別人還好,可惜你嚇錯了人。”


    說著,看向澹台舒北,道:“澹台,你作為懲惡者,這種道組的敗類,你們會怎麽處理?”


    澹台舒北一臉平靜,無情的目光瞥過餘珩,道:“殺。”


    “嘶!”


    聞言,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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