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水拿著支票,她還拿不定主意,要是直接給千若的話很唐突,若是不當麵給,她想應該等著南宮傑來偷,司若水考慮著,她還是選擇後者。

    司若水開門出來時看到付玄和南宮修在吵,“我現在什麽東西都不放在家裏,你就是再著急又能怎麽樣?”付玄說,“你有病吧?你不煩啊,搬來搬去的。”南宮修說,付玄瞪了他一眼,“你才有病呢,家裏有賊,你不知道啊?你爸死活不讓警察來查,誰知道想怎麽樣啊。”她說,南宮修指著她,“你至於把我的文件都拿走嗎?”南宮修正在申請實驗室,付玄冷笑,“你當我願意嗎?你自己混在裏麵的,你不長腦子還怪我。”兩人越吵越大聲。

    司若水看到大家都出來看,都丟東西,所以一聽這話都出來鬧一鬧,歐若梅也丟了東西,她的手表和手鐲都沒了,她還在想這賊可是不挑揀,千若站在樓梯口聽著,印晚晴無所謂,她隻是出來看看南宮修,南宮傲也想找警察來,“你去問問,他們的東西都拿走了,你以後少責怪我。”付玄看到大家都出來看,南宮修迴頭看到南宮軒和歐若梅正看著,南宮軒摟著歐若梅的肩,“老婆,你丟東西了嗎?”歐若梅瞪了他一眼,“我窮得很,丟也是有限的。”她說給南宮修聽,南宮修冷笑,南宮軒笑得燦爛,“這可不行,老婆,你說我是重新買給你好,還是我去把賊抓出來?”南宮軒說,歐若梅看著付玄,“你要做好事,就問大嫂吧,她的損失比我慘重。”

    司若水看到千若的臉色慘白,“你少說沒用的,我跟你去拿。”南宮修說,付玄轉身就走,南宮修馬上跟上去。

    晚晴不禁想到她也在丟東西,她走向南宮軒,“二哥,你剛剛說的話當真嗎?”她說,歐若梅笑出來,“你看看吧,人家認真了。”歐若梅說,南宮軒看到歐若梅掙脫他向前走,“你說呢?”他笑著說,晚晴不顧眾人的眼光,她走進南宮軒的房間。

    “我們談談捉賊方案?”晚晴說,她站在南宮軒的屋裏,南宮軒笑著看她,司若水看到南宮軒關上了門。

    南宮傲搖搖頭,他進房了,司若水盯著南宮軒的房門看,千若看著司若水。

    司若水看了千若一眼,她轉身進房了。

    晚晴看到南宮軒坐在床上,“你還真是有本事。”她說,南宮軒點頭,晚晴還要說什麽,南宮軒的電話響了,晚晴看到他接起來,但是沒有說話,晚晴走近他,南宮軒看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南宮軒抱著她,“上次的事情你想好了嗎?”晚晴說,南宮軒看著她,“什麽事?”他問,晚晴笑著,“情人的事啊。”晚晴說,南宮軒仿佛恍然大悟的樣子,“怎麽樣?”晚晴說,南宮軒望著她,“你甩了我大哥。”南宮軒說,晚晴摸著他的臉,“我早甩了。”她說,南宮軒搖頭,“我不信,你當我的麵兒甩他,不然我會嫉妒的。”南宮軒說,晚晴定定地看他,“你真的要我這麽做?”她說,南宮軒點頭,“你是個壞男人。”晚晴說,她主動吻南宮軒,南宮軒也有模有樣地和她纏綿。

    司若水看到千若走開了,千若剛剛居然就趴在南宮軒的門口聽,司若水都替她捏一把汗,晚晴出來時千若剛剛走開,司若水一等晚晴出來,她就馬上進了南宮軒的房間。

    “你樂得她投懷送抱啊。”司若水說,她剛剛打電話給南宮軒,南宮軒沒有掛斷電話,司若水聽到了他們談話的內容,南宮軒關上手機,他抱著司若水,“你這樣的女人太麻煩,動不動不讓男人碰,然後還處處跟蹤探視,你這樣早晚會被甩。”南宮軒笑著說,司若水吻住他的唇,“你先別走。”司若水說,“這兒可不行。”南宮軒壞笑著,司若水打了他一下,“你真的要抓賊?”她問,南宮軒看著她,“你想問什麽?”他說,司若水搖搖頭,“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如果這樣做就真是小混蛋了。”她認真地說,南宮軒笑著搖頭,他開門走了。

    印晚晴聽著南宮凡大談他年輕時的事情,“那可是國王級的人物,他當初選女婿可是很挑剔的。”南宮凡說,“要是我是二十幾歲或是三十出頭,我肯定選上。”南宮凡說,南宮傲不知道父親還有這樣的曆史,他和歐陽念坐得離南宮凡最近,“那可不是,您玉樹臨風的。”南宮修說,印晚晴笑起來,南宮凡瞪了南宮修一眼,“不比你現在差哪裏去。”南宮凡說,南宮凡不吝於誇兒子們的相貌,“你們幾個各有特色,但都是我的孩子,可以看出我當年的風采。”“南宮修和南宮影簡直就是我的翻版,大眼睛,高鼻梁,是不是?”南宮凡說著就問付玄和司若水,司若水笑著點頭,“南宮傲不行,不像我,小眼睛。”南宮凡說,他看著南宮傲,“不過他的嘴像我,好看。”南宮凡與其說是在誇兒子,不如說是在誇自己,“南宮傑呢,唉,幾分像。”南宮凡說,他喝著茶,千若坐在他身邊,她給南宮凡又倒了一杯,南宮凡看著千若,“你當年感到南宮軒長得怎麽樣?”南宮凡突然問,千若像是受驚似的,她看著南宮凡,搖頭,“不行?”南宮凡大笑,他摟著千若纖弱的肩,“南宮軒長得就像是說不清楚,我的小美女不喜歡。”南宮影和南宮修看到南宮軒和南宮凡一起在笑。

    千若病了,南宮凡特意叫司若水陪著她看病,千若一路上都不說話,司若水放在房裏的支票沒動,她知道一定是千若告訴南宮傑最近別有行動,司若水在外麵等著,她接到南宮軒的短信,要她晚上到他店裏去,司若水正在迴複,千若出來了。

    司若水看到她神情不對,司若水要進去問醫生,千若阻止了她,司若水奇怪地看著她,“沒有什麽大病,隻是最近吃東西不注意,胃有點痛。”她說,司若水點點頭,“真的沒問題?”她確認,千若微笑著,“我去拿藥。”她說,司若水讓她坐下,“我去拿吧。”千若拉住她,“我自己去。真的,我自己行。”司若水看到她態度強硬,司若水隻好由她。

    千若最近是越來越奇怪,她有時會發呆,上次發呆到鍋裏的水都幹了,司若水因為在客廳逗留,所以聞到糊味,要不她就抱著小鬧不放,小鬧哭她也沒有反應,司若水有時要抱,千若怎麽也不放手。

    司若水現在真是煩死了,這個家是個讓人壓抑得要瘋狂的地方,她付了車錢。

    司若水在外麵看著,南宮軒正和一男一女說話,司若水沒有馬上進去,她等在外麵,那對男女不一會兒就出來了,司若水看到他們上了停在門口的車,她看著他們的車開遠。

    “你叫我來做什麽?”司若水進來說,她有南宮軒家裏的鑰匙,平時在那裏見麵,幾乎不到店裏來,南宮軒正在寫著什麽,“先坐吧。”他說,司若水看著他安靜地寫了幾分鍾。“你的刀法怎麽樣了?”南宮軒問,司若水很奇怪,她不說話,南宮軒看著她,“我問你呢。”司若水看向他,“還那樣啊。”她說,南宮軒順手從後麵抽出一把刀,他遞給司若水,司若水接過來,她那時的刀法還算可以,隻差一點就走上職業殺手的路了,後來遇上南宮軒,她隻和他過了三招就輸了。

    南宮軒和她比劃著,司若水看到他指著自己,司若水這幾年都沒有太練了,不過她感到南宮軒比從前的技藝更精湛了,“你要幹什麽啊?”她問,南宮軒歎氣,“你這幾年都幹什麽去了?比從前退步多了。”他說,司若水也感到慚愧,她擺弄著刀,“你從今天開始練習。”南宮軒說,司若水看著他,南宮軒一把奪過她手上的刀,司若水不給他,“幹什麽?”南宮軒看著她,“我有事情,沒有時間練習。”她說,南宮軒用力把刀從她手裏拿開。

    司若水真是奇怪死了,她看到南宮軒拿出一隻指環,他把司若水拉到麵前,“收好它。”南宮軒說,若不是剛剛南宮軒那麽奇怪,司若水一定會很高興,她看著指環,它是罌粟的樣子。

    “我結婚了,你求婚晚了。”她賭氣說,南宮軒環著她的腰,“我就是要你這個人,結婚對我不重要。”他說,司若水看著他,“你不是嫌我笨嗎?”她說,司若水的個性很好強,她當年和南宮軒也有爭鬥對立的成份在,南宮軒好像真的認真考慮著,司若水要掙脫他,南宮軒笑起來,他將她抱得更緊,“我告訴你,我這次是認真的,你一定要把刀練起來。”他說,司若水不明白,她不說話,南宮軒看著她,“至少要能與我拆十招,不然你沒有機會為自己辯解。”南宮軒說,司若水簡直不知道他怎麽了。

    “你答應了?”南宮軒在接電話,司若水看著他,南宮軒邊講電話邊撫著她的臉,“哼,讓她交給別人好了,想過河拆橋,當我是什麽人?”司若水看到南宮軒的眼神變得很冷淡,“不迴去,老頭子想耍我。”南宮軒說,司若水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我這是最後一次,你多關心一下你自己吧。”南宮軒掛斷電話,司若水看到他沉默了一會兒,“一個月之內給我練起來。”他說,司若水歪著頭看他。

    千若是懷孕了,可是她分不清這孩子是誰的,如果是南宮凡的,她就一定要做掉,可若是南宮傑的呢?千若緊閉著雙眼,南宮傑現在一定要弄到錢,千若從南宮凡的表現可以感到他一定知道了什麽,千若現在不怕自己死,隻是怕連累了南宮傑,南宮傑隻停手了一個星期,他現在又開始偷盜了,千若感到南宮傑是瘋了,現在家裏人鎖門的鎖門,不然也是不放錢,千若因為這樣更擔心了,她怕南宮傑最後去偷南宮凡或是幹脆到外麵偷。

    南宮傑紅著雙眼,他最近夜裏在打工,在酒吧當侍應,千若心疼地看著他,南宮傑將錢交給千若,千若斷然還給他,“為什麽不要?”南宮傑說,千若別開臉,“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們不走了。”她說,南宮傑抓住她的雙肩,“你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了?”他很激動,千若掙脫他,“我一直是這個主意,是你自己不明白。”她說,南宮傑看到她態度冷淡,南宮傑的臉脹得通紅。

    “你是不是另外有人了?”南宮傑說,千若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她的心開始時提了一下,但是隨即她的眼神一變,她點點頭,南宮傑的眼睛冒火,他指著千若,“你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這樣做?”他質問,千若別開臉,南宮傑突然抱著她,千若感到他的情緒已經失控,“我知道是他逼你這樣說的,他們都不是人,不是人!”南宮傑說。

    司若水放下刀,她擦擦汗水,手機上有很多個未接電話,她一一打迴去,是家裏和公司的事情。

    司若水在南宮軒的私人地方,他通常在這兒練習刀法。司若水這幾天都和南宮軒練習,她的進步速度飛快,已經可以接到五招,她聽到有人過來找南宮軒。

    “老頭子天天問你。”南宮影打量著南宮軒的房子,南宮軒悠閑地吸著煙,他正在看書,“你不迴去就能躲得過?”南宮影問,南宮軒彈著煙灰,南宮影坐下來,他隨手拿了一瓶酒,“他是想整我。”南宮軒說,南宮影笑著,“本來以為你不能從d國迴來了,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南宮影說,南宮軒不說話,“印晚晴真是個騷娘們,她居然纏上我了,一定要我殺了你。”南宮影說,南宮軒看著他,“我沒見她。”南宮影說,南宮軒冷笑,“你是沒空殺我吧?”南宮軒問,南宮影半天後點點頭。

    司若水站在門後,她聽不明白,南宮軒推門時撞了司若水一下,她忙拉住門把手,南宮軒看著她。

    司若水看到冰冷的刀尖,她閉上眼睛,南宮軒拍拍她的頭,“好小孩兒,有進步,可以接六招了。”司若水坐在地上,他那樣輕鬆,每次司若水都要拚命擋,南宮軒看著她,他招手。

    司若水捶著背,她喝了一口水,她放在屋子裏的支票不見了,司若水笑笑,這迴千若可以走了,“你想什麽呢?”南宮軒坐過來,他為她貼上創可貼,練習時他也會劃傷她,司若水搖頭,“沒什麽。”她摸摸手臂上的傷口,“你不是有好事兒不告訴我吧?”南宮軒說,司若水點點頭。

    “你怎麽不迴去了?”司若水枕著南宮軒的腿,她在來迴地脫自己的指環玩,南宮軒在看電影,司若水看到他不迴答,她一骨碌坐起來,“喂,是因為印晚晴嗎?”司若水說,她表情很認真,南宮軒看到她跪在床上,身子挺得筆直,“是啊,我拒絕了她,她要殺我,我很害怕。”南宮軒說,司若水捏他的臉,因為她看出來他在強忍著笑。

    司若水抱著他,“你告訴我為什麽啊,整天神神秘秘的。”她在南宮軒耳邊說,南宮軒任她抱著,他隻是專注地看著他的電影,“是不是她?我要殺了她。”司若水說,南宮軒看到她的頭擋在中間,“殺誰啊?你那兩下子。”南宮軒說,司若水看著四周,她在找刀,“我知道你為什麽要我練習了,你不是要我殺了印晚晴嗎?早知道是她,我還練習什麽啊?”司若水說著就要跳下去拿刀。

    南宮軒抱住她,“你安份點。”他說,司若水看著他,“該讓你知道的就不會瞞你。”南宮軒說,司若水不是不喜歡練習,相反她還很喜歡,因為天天都能和南宮軒見麵,可是這是為什麽呢?她不明白,她眼神茫然地看著四周,南宮軒感到她現在的樣子很迷人,剛剛因為拉扯,她的肩露在外麵,南宮軒吻著她的脖頸,司若水和他這半個月都在練習,她每天都特別累,有時候迴去住,有時到他這兒來,一迴來就睡得像死豬。

    司若水抱著他,她一眼瞥見日曆,今天是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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