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凡請了印氏的印晚晴到家裏來玩,南宮凡知道印氏的千金見過很多大場麵,所以他再怎麽做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不如自然點兒,來個家宴,既不失禮也別有新意。

    歐若梅看著印晚晴,儼然又一個司若水,有過之無不及。

    “五個兒子,這個小家夥是南宮修的孩子,我的小孫子。”南宮凡說,南宮軒別開臉笑,“本來我以為像您這樣富有的人會為我辦一個豪華的宴會,沒想到這樣自然,果然與眾不同。”晚晴說,南宮凡嗬嗬笑著,晚晴打量著客廳。

    南宮傑一語不發地坐在一角,南宮凡給他使眼色,“坐那邊去,我們已婚的坐一起。”南宮凡開著玩笑,南宮傑看到對麵隻有印晚晴一個人,他緩緩地站起來,南宮凡在後麵推了他一把。

    南宮傑像是一隻洞穴動物似的坐在印晚晴的最右邊,印晚晴不禁笑起來,付玄抱著小鬧,“你可別又尿我身上,聽到沒?”她說,晚晴看著他們,“印小姐,您今年的芳齡可否知曉?”南宮影問,南宮修轉過臉去大笑,南宮影,從他嘴裏說出這麽惡心的話來,太惡心了!南宮軒也低著頭用手掩嘴笑。

    “年齡應該保密的,我和您夫人同年。”晚晴說,南宮影笑笑,“印小姐的迴答真是別致。”南宮影繼續酸文假醋,“冒昧說一句,如果我不是已有共度一生的夫人,我一定會追求印小姐,您實在太有魅力了,令我不自覺得魂不守舍。”南宮影說,晚晴禮貌地笑著。

    晚晴要去參觀庭院,南宮凡讓南宮傑去陪同。

    “惡心死了!南宮影。”南宮修喝了一口水,南宮影笑著,“南宮傑很難搞定的對象。”南宮修說,“老頭子可是認真的,可以大賺一筆,這是個可以長期合作的夥伴。”南宮影說,南宮修坐在沙發上,“老頭子沒辦法,隻剩一個南宮傑了。”南宮修說,南宮傲和歐陽念不禁握著手,“他是勢在必得的,如果南宮傑實在搞不定,咱們幾個其中一個就得離婚。”南宮影說,“你怎麽這麽清楚?”南宮軒說,南宮修也冷笑著。

    “就算是老頭子找我商量過,也少不了你們的份兒。”南宮影說,南宮修想了想,“咱們幾個也是有任務的。”南宮修說,他看向南宮軒,南宮影也看向南宮軒,歐若梅當然知道她最可能被淘汰出局,不過她早就習慣這個家的變態行徑,她表情自然地坐在南宮軒身邊,南宮軒摟著她的肩,“我會對你不離不棄的。”南宮軒笑著說,南宮修和南宮影大笑起來,“謝謝!”歐若梅不示弱地答道。

    “不過話又說迴來,那個姓印的娘們可不是個頭腦簡單的。”南宮影說,南宮修笑著,“這才是你說話的風格,剛才吐一地。”南宮修說,南宮影不理會他,司若水把水果放在桌上,南宮影拉她坐下,他摟著她的肩,“早知道不應該娶你。”南宮影語帶遺憾的說,司若水當眾吻了他的唇,“我不介意你娶兩個。”她甜甜地笑,南宮影看著她,“衝你這句話,我也得讓你做大的。”南宮影說,司若水假裝歎氣,“為了你的利益,我怎麽都行。”她說,南宮影哈哈大笑。

    歐陽念低著頭,這一家人簡直是魔鬼轉世。“南宮軒,你最有可能離,你看南宮傑不行,就上。”南宮修說,南宮影告訴南宮修,南宮凡做成第一筆生意就能純賺一億,這還隻是剛開始而已。南宮軒喝著酒,他修長的手指上今天隻帶了一隻指環,“那女人太難纏,我估計著她還是會比較喜歡咱們家傑王子這樣型的。”南宮軒說,南宮修也同意,“就是,一看就是個騷貨,久經沙場。”南宮修逗弄著付玄懷裏的小鬧,“老頭子也是這樣說,咱們幾個裝純情也是有限的,到了床上就露了。”南宮影說,他吃著水果,“那就支持傑王子,讓他開展一場曠世絕戀。”南宮軒說,歐陽念站了起來,南宮傲看到她跑向千若,千若打碎了玻璃碗,她的手指在流血,“沒事吧?我給你包一下吧。”歐陽念說,千若搖頭,她臉色蒼白。

    “就是離婚,我也能分得一部分財產。”歐若梅說,她和南宮軒在二樓,一樓現在是南宮傑和晚晴的天下,南宮軒的房門半開著,南宮軒正在擺好他的刀,“我的好太太,你丈夫我就是個小店主,你能分得幾個子兒啊?”南宮軒說,歐若梅冷笑,“你不用瞞我,我知道你有錢。”她說,南宮軒把櫃子關好,他看向歐若梅。

    歐若梅不卑不亢地看著離她很近的南宮軒,“女人知道得太多特別招人煩。”南宮軒說,歐若梅別開臉,南宮軒捏著她的下巴,“你的毛病就是太急了,咱們還沒離呢,你就攤牌。”南宮軒說,歐若梅看著他,南宮軒放開她,“其實呢,我也不是不動心。”他點燃一支煙,“我隻是感到印晚晴不會喜歡我,所以我也沒什麽戲。”南宮軒說,歐若梅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男女的事情誰說得準?如果她真的喜歡你,你準備怎麽做?”歐若梅說,南宮軒彈著煙灰,“那還得看我願意不願意呢。”南宮軒說,歐若梅看著他的表情,竟像個頑皮的男孩子。

    “我不會開車。”南宮傑說,南宮凡想哭,他都不知道這個南宮傑一天天都在做什麽,這個時候送人,兩個人在車上,最好得手;南宮傲一直低著頭,“那就別勉強了,讓印晚晴自己挑司機。”南宮影說,南宮修吃著東西,付玄淡淡地看著窗外,“這還真有點牛郎的意思。”南宮軒說,南宮修笑得噴了出來。

    晚晴笑著看南宮傑,“難得有這樣純真的富家子弟呢。”她說,南宮凡笑笑,“見笑了,平時隻顧著學習啊,作文什麽的。”南宮凡說,晚晴體諒地點點頭,“絕對要送你迴去,就這幾個兒子,你選一個,我立刻就派給你當保鏢。”南宮凡說,晚晴掃著幾個人。

    付玄急速地喘著氣,晚晴選中了南宮修。付玄知道自己的家世不能和印晚晴比,盡管是這樣的婚姻付玄也想要維持,原因除了錢之外,還有感情,還有付玄和南宮修僅有的那一點點可憐的感情。

    付玄在婚前和南宮修是有過愛情的,南宮修曾給過付玄愛,是真愛,付玄是女人,她能感覺得到。可是婚後這感情卻蕩然無存,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付玄的這個墳墓不一樣,是活埋,不是正常的死亡。

    “你到手沒?”南宮影到醫院來,南宮修當晚吻了印晚晴,約好下次見。“就差上床了。”南宮修說,南宮影大笑,“好,馬到成功。”南宮影說,南宮修坐下來,“本想著讓南宮軒離,看來是你要離了。”南宮影說,南宮修搖頭,南宮影看著他,“你什麽意思?”南宮修喝了一口水,“要娶還是南宮傑來。”南宮修說,南宮影不明白地看著他。

    “你上次提的事情作準嗎?”南宮影問,南宮修好笑地看著他,“我上次和你說,你沒反應,這麽長時間了,倒來主動問我。”南宮修說,南宮影拍著衣服,“有點興趣。”南宮影說,他看著南宮修桌上的宣傳冊,“有錢賺,我當然要考慮。”南宮影說,南宮修搖頭,“最近沒有意思。”他說,南宮影奇怪地看著他。

    南宮修現在又要和江子雲沒完沒了地纏鬥,這一次很麻煩,這個江子雲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再次迴來後根本不關心什麽病不病人的,隻是跟南宮修作對,南宮修開始時不勝其煩,現在則是心服口服,江子雲要玩,就陪他玩。

    “隻是送這個就能賺十萬?”南宮傑看著手上的單據問,南宮影很肯定地點點頭,南宮傑左右為難,他急需用錢,甚至他都和南宮傲去借過,可是南宮傲的錢都不夠用,他還要給他嶽母治病。

    “你去是不去?”南宮影問,南宮傑支吾著,南宮影騰地站起來,“你不去一大堆人等著呢。”南宮影說著就上來奪單據,南宮傑馬上點頭,“我去,我去。”

    南宮軒看著他手上的單據,南宮傑沒想到南宮影要他來南宮軒這裏,南宮傑從來沒到過南宮軒的店裏,南宮軒讓南宮傑坐下。

    “南宮影沒有話帶來?”南宮軒問,南宮傑搖頭,南宮軒將單據上的帳目輸入電腦,“行了,你可以迴去了。”南宮軒說,南宮傑不知道他們這是在搞什麽鬼。

    司若水已經徹底放棄了三層,二層一定是沒有了,那難道在一層?一層隻是客廳,通暢得很,怎麽會藏東西?司若水想著,她都已經找了好長時間了,如果拆了房子能找到,她是可以把房子拆了的,可是那樣做隻能表明她是個蠢貨。

    司若水經過嬰兒房時看到南宮傲夫婦在裏麵,“這孩子好可愛。”歐陽念說,南宮傲摸摸孩子的小臉,“咱們也可以要一個。”他說,歐陽念看著南宮傲,“如果媽媽身體不惡化,我還真想要一個。”歐陽念說,南宮傲笑著看她。

    司若水呆了一陣子,她慢慢地下樓去了。

    “要是印晚晴不喜歡你大哥,你早就貼上去了吧?”司若水說,南宮軒一手抱著她的纖腰,一手整理著他的文件。“就是這樣,我也可以上啊。”南宮軒說,司若水看到他的文件多數是正常的古董交易,“你一年能賣多少這樣的東西?”司若水說,南宮軒聳聳肩,“也沒多少,賺的錢還不夠我花三天的。”南宮軒說,司若水聽到他的電話響起來。

    司若水看到是歐若梅的,南宮軒看也沒看就從司若水的手裏接過電話,“南宮傑?”南宮軒把文件放進抽屜,司若水看著他的電腦。南宮軒放下電話,“怎麽了?”司若水問,南宮軒把電腦關上,“南宮傑把我的刀和車賣了。”南宮軒說,司若水看著他,南宮軒穿好衣服,司若水馬上跟著他出去了。

    “是三哥讓我賣的。”南宮傑說,他拿著支票說,南宮軒歎氣,“你他媽的長不長腦子?我的東西你不問我?”南宮軒大聲說,南宮傑緊張地直舔著他幹燥的嘴唇,“三哥說不用問了,他做主。”南宮傑小聲說,南宮軒揪住他的衣領,南宮傑直擺手,“我沒撒謊,真的。”他說。

    “賣給誰了?給我弄迴來。”南宮軒一把將南宮傑推倒在地,南宮傑站起來,他都要哭出來了,“人已經出國了。”南宮傑小聲說,南宮軒握緊拳頭,他一拳揮過去,千若擋了下來,南宮軒看到她的右麵臉浮腫了起來。

    “你?”南宮傑說,他輕碰著千若的臉,“你又幹什麽?”南宮凡說,南宮軒瞪了他一眼,出門去了。

    司若水感到很奇怪,南宮軒隻要一接觸到刀具,就會變得非常不理智,如果他不想人家動他的刀具,他大可以不往這個家裏放啊,可是他偏偏一次又一次地放,而這家人也奇怪,一次又一次地賣。

    “這個瘋狗!”南宮凡一把拉過千若,“過去擦點藥。”南宮凡說,司若水過去幫千若。

    “他不想讓你放你就別放,一年到頭演出這個戲碼。”南宮影說,南宮軒知道是南宮凡看不得他在家裏放刀具,南宮影吸著煙,南宮軒坐在桌子上,“我就不信你沒出過主意。”南宮軒說,南宮影順手抽出一張支票,“你永遠沒有它長得好看。”南宮影說。

    “我說你啊,答應過一個指頭也不動南宮傑,多虧是打到樊千若了,若是打到南宮傑,你死定了。”南宮影說,南宮軒低著頭,“老頭子這次可夠狠的了,他讓人家開著你的車把刀具帶走,連車都一起賣。”南宮影說。

    南宮軒從小就在d國長大,他五六歲時就不一般,d國是個強盜猖獗的國度,十個人有九個半是強盜,南宮軒在那樣的環境中生長。d國多強盜是因為多金,金多得怎麽采也采不完,就像是植物似的,一年生長一次,源源不斷。

    南宮凡也是其中一個采金人,不過他的毅力與能力不足以長時間待在d國,所以他出來了,可是金子般的心還留在那裏。南宮凡有一年聽說d國的局勢有變化,他聽了後心裏產生了比d國的變化大得多的騷動,這要是能撈一筆,南宮凡要南宮軒一同去,這件事必須要南宮軒一起。

    南宮軒拒絕了,南宮軒的心裏有一個想法,他想看著南宮凡慘死d國。

    但是南宮凡迴來了,還帶迴了南宮傑,南宮凡當時就說出了南宮軒心裏的想法,“我告訴你,無論你怎麽樣,都是我的親兒子,你心裏存著要老子死的想法就是大逆不道!”南宮凡大聲說,南宮軒看到他將南宮傑拉到他麵前,“他媽媽替我死了,所以你欠他一個母親,你以後就是不對他好,不養活他,也絕不能動他一個指頭,如果你違背了這個承諾,我就一分錢都不會留給你。”南宮凡恨恨地說。

    南宮軒有時候真是不明白,為什麽一些明明是惡人的人就是好好活著,大把大把地花錢,掌握著大權,而一些真正的好人卻隻能平凡地過一生,甚至還要窮苦至死。南宮軒看到父親這樣的人竟能一次又一次不死,還活得一天比一天好。

    “這些還不夠,若是他說是私人的錢,我們隻能是打草驚蛇了。”歐若梅說,江子雲看著手中的錄像,“他做事很小心的,我隻能錄到這些。”江子雲說,歐若梅點點頭,江子雲是個老實人,他哪懂得那麽多陰謀。

    “就是你錄下他交易的經過也沒用,他狡猾得很。”歐若梅說,江子雲放下dv,“那我們怎麽做?”江子雲說,“你說他要建設一個實驗室?”歐若梅說,江子雲點點頭,歐若梅想了想,“你們醫院建實驗室是要醫院出錢嗎?”她問,江子雲搖頭,“如果有人投資的話,醫院就會出錢,畢竟支持一個大的實驗室要一大筆錢。”江子雲說,歐若梅喝了一口水,“那如果找到投資人的話,他的想法醫院同意嗎?”歐若梅問,江子雲想了想,“他的想法很大,醫院不可能輕易同意,隻是我聽說他有意自己出錢,再說他家裏也很有錢。”江子雲說,歐梅點點頭。

    “你離婚,我就嫁你。”印晚晴說,她和南宮修上了床,南宮修淺笑,他不說話,印晚晴環住他的腰,“你不想娶我?”印晚晴說,南宮修輕撫著她的頭發,“我不可能離婚。”南宮修很肯定地說,印晚晴定定地看著他。

    付玄把雜誌放在床上,她將大衣隨意扔在沙發上,最近工作量比較大,“沒有,我最近工作忙。”付玄說,她把雜誌一本本地看著,“好吧,還是老地方,七點見。”她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付玄一轉身就看到了南宮修站在門口,付玄下意識地把電話放在身後,南宮修笑著走近她,“藏什麽?又不是秘密。”南宮修冷笑,付玄大方地拿出了電話,“說的也是,反正你也有外遇。”付玄說,南宮修坐下,“不能說是遇,應該說是找。”他把領帶扯下來,付玄看著他。

    “你什麽意思?”付玄說,她站在南宮修麵前,南宮修拉著她的手,“你想不想知道我這次找到誰了?”南宮修說,付玄不說話,“印晚晴。”南宮修笑著說,付玄的一顆心跳得像要從胸膛中出來,南宮修把玩著她的手,“你知道嗎?我都沒想到她會看上我,我還不老啊。”南宮修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付玄一把甩開他的手。

    南宮修悠閑地看著她,付玄急速地喘著氣,“你意思是離婚?”付玄說,南宮修看著她,付玄的唇都在抖,南宮修走近她,付玄在哭,南宮修輕擁著她,他溫柔地替她擦著已掉落的淚,南宮修吻著她的唇。

    付玄看著他,“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你。”南宮修說,付玄的淚像是斷了線,南宮修抱著她,“但是我卻必須娶你。”南宮修說,他的眼神飄得好遠,“我們是有罪的人,我們有個約定,絕不娶自己真愛的女人。”付玄第一次聽他這樣平靜地說話,“可是我卻必須娶你。”南宮修看著她,“從結婚那天起,我就永遠失去了你。”南宮修說,付玄聽不明白,她隻知道南宮修是愛她的,至少是愛過的。

    “你是他選中的人,放在祭壇上的人。”南宮修說,付玄看到他眼中亮晶晶的,“如果我和你離婚,我不知道要怎麽再麵對你,一個已死的愛人。”南宮修放開她,付玄看到他緩緩地開門離開了。

    “南宮傑得不到一分錢。”南宮軒說,司若水看著他,“你為什麽一定要把刀放在家裏?拿出來不就得了?”司若水說,南宮軒默然無語。

    “你找到你想要的東西沒?”南宮軒問,司若水歎氣,南宮軒抱著她,“我上次不是告訴你線索了?”南宮軒說,司若水看著他,“那是我問的。”她說,南宮軒笑,“就是你問,我也得告訴你才行啊。”他說,司若水輕吻著他的唇,“你的話我都全信,那我才真是蠢貨。”她說,南宮軒冷笑,“我看你也是蠢貨。”

    “喂,你大哥和那個姓印的在一起了?”司若水說,南宮軒坐在沙發上,“逢場作戲罷了。”他說,司若水看著他,南宮軒正在上網,司若水坐在他身邊,“你最近好像又春心蕩漾了。”司若水說,南宮軒看了她一眼,不說話,司若水咬著他的耳垂,“你也太快了,我知道你堅持不了多久,可這也太不像話了。”她在他耳邊說,南宮軒看向她,“你又不讓我碰。”他說,司若水的手不老實地亂動,“我嫌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兒。”司若水笑著說,南宮軒吻著她的唇,“你這樣的就該找南宮傑。”他抱著司若水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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