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梅看著手中的訂單,她關上外科主任辦公室的門,南宮修現在是外科部的主任了,但是他並沒有訂購很多器械,歐若梅知道是因為他剛上任,如果訂購得太多了,他自己的地位都難保,不過這是個好的開始,歐若梅將訂單小心地放在包裏。

    南宮傲的車子半路壞掉了,他隻好和歐陽念中途打車到餐廳吃東西。“你先在這兒等會兒。”南宮傲接到電話,是公司有事情。歐陽念在路邊等著南宮傲,就幾分鍾的功夫,歐陽念就被一群小流氓盯上了,她本是要躲開的,可是這群小流氓輕易就將她圍住了,這些人吹著口哨,一個個淫笑著。

    南宮傲迴來時看到歐陽念在用包打靠近她的小流氓,南宮傲立刻衝了上去,歐陽念看到南宮傲根本不是小流氓的對手,他的手臂上已經中刀了,歐陽念馬上叫人,小流氓中的幾個聽到歐陽念在喊叫,他們馬上衝向她,南宮傲強拉著身邊的兩個,這一拉又讓他中了一刀,這一刀比較重,南宮傲捂著肚子,他還在用盡全力死抓著右手邊的小流氓。

    正當南宮傲束手無策的時候,一條黑色的影子竄了上來,歐陽念看到這人身手矯健,三下五除二,小流氓倒的倒,跑的跑。

    歐陽念扶住南宮傲,“你怎麽樣?我送你去醫院吧。”歐陽念說,南宮傲抓著她的手,“這要先包紮上,失血過多,去了醫院一樣死。”司若水扯開南宮傲的衣服,南宮傲看到她別有用心的笑,“謝謝你,小姐。”歐陽念說,司若水笑著搖頭,“這是我應該的。”她說,南宮傲疼得說不出話來,他現在是身心都很難受。

    南宮傲昏迷了一陣子,在夢中他都會夢到司若水對歐陽念說了什麽,他醒來時沒有看到歐陽念,他不禁慌了起來,難道是司若水說了什麽?歐陽念一氣之下看也不來看自己?南宮傲一想到這兒,腹部的刀口就撕痛起來,他不禁呻吟出聲。

    “爸讓我來看看四哥怎麽樣了?”南宮傑說,南宮修看了南宮傲一眼,“沒事。”南宮修說著就將針插進南宮傲的血管裏,“大哥,我什麽時候能出院?”南宮傲勉強說,南宮修調節著點滴速度,“你著什麽急?等刀口愈合才能出去。”南宮修說著就寫著什麽,隨後就出去了。

    南宮傲喝著千若送來的湯,“再喝一點吧。”千若說,南宮傲搖搖頭,他沒味口,傷口沒有多痛了,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歐陽念,他住院後就沒看到她來,“四哥,大哥說你再過一個星期才能出院。”南宮傑進來說,南宮傲歎氣,一個星期。“咱們迴去吧。”南宮傑對千若說,千若點點頭,“我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你下次想吃點什麽?”千若說,南宮傲一直都不知道要用什麽樣的態度對千若,千若今年才二十五歲,比他們家的任何一個成員都小,“不用麻煩了,我吃什麽都行。”南宮傲說,千若答應了一聲好,就和南宮傑離開了。

    “你就是先來公司幫忙,我也看看你的能力。”南宮凡說,南宮傲現在住院了,出了院也不宜馬上工作,南宮凡早想把小兒子南宮傑安排到公司,南宮傑今年三十一歲,他在讀文學博士,“爸,我學的專業不合適在您的公司做事。”南宮傑說,家裏隻有南宮傲在南宮凡的公司做事,若論能力,南宮傑從來沒有認為最上麵的三個哥哥比他差,相反,做事方式或是處世手段,上麵三個哥哥隻能比自己強,可是他們當年都拒絕在父親的公司做事。

    “你不是學了外文嗎?你四哥就是翻譯,你也試試看。”南宮凡說,南宮傑搖頭,“爸,我現在忙著寫論文,沒有太多的時間。”南宮傑說,南宮凡歎氣,“你就找借口,到時找不到工作,別求我。”南宮凡說。

    南宮傑關上門,千若端著茶過來,南宮傑看著她,千若笑笑,南宮傑讓開門,看著千若進去。

    南宮傲一出院就聯係歐陽念,但是歐陽念的電話關機,去她家裏,又不在家,南宮傲的心忐忑不安,他怕司若水真的在他住院期間說了什麽,不然歐陽念是不會不去看自己的,南宮傲想了想,他撥通了司若水的電話。

    司若水約南宮傲在她家見麵,南宮傲還沒有拆線,他小心地坐在沙發上。“剛出院就來找我,你心裏是真的愛我啊。”司若水說,她靠近南宮傲,南宮傲別開臉去,司若水笑起來,“南宮傲,你說我們結婚,好不好?”司若水說,南宮傲看到她在吧台上喝酒,“你和歐陽念說了什麽沒有?”南宮傲說,司若水不說話,南宮傲看到她慢慢啜著酒,“你說了沒有?”南宮傲又問了一次。

    司若水冷笑著,她看向南宮傲,“我說了,我說了那晚我們上床的事情。我描繪得特別詳細。”司若水邊說邊倒了一杯酒,她將酒放在南宮傲麵前,南宮傲一下子將酒掀翻了,他捂著傷口,現在他不能這樣大動肝火,“你真是不要臉!”南宮傲大聲說,他的頭上慘出汗水,嘴唇慘白,司若水湊過來,她用袖子替他擦著汗,南宮傲將她的手甩開。

    司若水大笑起來,她笑得肚子都疼,南宮傲看著她,司若水指著他,她笑得說不出話來,南宮傲喘著粗氣,司若水好不容易停止了大笑,她坐在南宮傲旁邊,南宮傲看著她喝幹了她那一杯酒。

    “我什麽都沒對她說。”司若水說,南宮傲不相信地看著她,司若水將手搭在他肩上,南宮傲看到她表情認真,“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我還不想破壞這個光輝的形象。”司若水說,南宮傲半信半疑,“那她為什麽不見我?”南宮傲輕聲說,他找不出理由來,司若水靠在沙發上,“也許她根本就不在乎你,是你自作多情也說不定。”南宮傲搖搖頭,歐陽念不是那樣的女人。

    “你既然什麽也沒說,是不是表示你不會破壞我們的事?”南宮傲半天後說,司若水看著他,南宮傲避開她的眼神,司若水坐直身子,“我一向感到什麽事情都說出來特沒意思。”司若水說,南宮傲看著她,司若水輕撫著他的臉,“我就喜歡看你那表情。”司若水說,南宮傲不知道她在說什麽,“當你和你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你們正玩得高興時,你突然看到我,你的表情好有趣的。”司若水說,南宮傲別開臉去,這個女人簡直是個瘋子。

    司若水歎氣,南宮傲看也不看她,他低著頭,“你們姓南宮的男人都無恥至極,就要治治你們才行!”南宮傲不禁看向她,“你還和多少姓南宮的男人上過床?”南宮傲輕蔑地說,司若水笑起來,她貼近他的臉,“我數不清了,但是我最滿意的就是你。”南宮傲推開她,起身離開了。

    “你?”南宮傲騰地站起來,南宮凡瞪了兒子一眼,“爸,我還是那句話,我若不能娶歐陽念為妻,我就不結婚或是……”南宮傲停了下來,“說啊,說出來,你小子太不知道好歹,那個窮丫頭哪點好,啊?”南宮凡說,南宮傲別開臉,原來歐陽念被南宮凡在醫院當眾數落了,所以她一直沒有再和南宮傲見麵。

    “司若水本人同意嫁到咱們家來,你還鬧什麽別扭?”南宮凡說,南宮傲賭氣不說話,南宮凡讓南宮傲坐下,他來迴地走,“她爸現在是協會的會長,這一任就是五年啊,若是他存心與我為敵,五天,我的公司就不用要了。”南宮凡說,南宮傲沉著一張臉,“他女兒不知道怎麽迴事,司諾那個老滑頭倒不同意,女兒倒主動。”南宮凡說,南宮傲搖頭,“我不管,我是不會娶那個蕩婦的,您若堅持,您就和我斷絕父子關係。”南宮傲說完就開門走了。

    南宮傲終於見到歐陽念是在他出院三個月後,“我沒有什麽信心,而且上次去你們家,我感到很壓抑。”歐陽念本來不想跟南宮傲見麵的,但是她實在抗拒不了他的眼神,南宮傲緊握著她的手,“你相信我,這一次我下定決心了,真的。”南宮傲說,歐陽念很矛盾,“我們婚後可以搬出來住,我也很討厭我們家的氣氛。”南宮傲說,歐陽念看著他,南宮傲的真誠與急迫讓她動容,可是歐陽念卻不能這麽快就決定。

    歐陽念隻是和南宮傲繼續保持著戀人的關係,“媽,我不在時你不要亂動。”歐陽念說,“我渴極了,所以才想自己去拿水。”歐陽念看到媽媽越來越瘦的臉,“媽,我下次會準備好備用的東西。”歐陽念說,媽媽拍著她的手,“念兒,我讓你受累了。”歐陽念搖頭,“沒有,媽,您是我唯一的親人,說什麽受累。”

    歐陽念不知道媽媽為什麽會到t國來,她從記事起就知道自己是從外國來的,媽媽說他們以前是在f國生活的,歐陽念問起媽媽為什麽來t國,媽媽沒有迴答她。

    歐陽念翻來覆去,她睡不著,和南宮傲相戀四年,歐陽念也想過結婚,可是南宮傲的家庭讓歐陽念害怕,她有時很想南宮傲過來和她跟媽媽一起住,可是這話她卻從來沒有說出口過。

    南宮傲已經上班了,他扯著領帶,當他看到客廳裏的人時,南宮傲差點沒摔著。

    “你來幹什麽?”南宮傲說,司若水慢慢喝著茶,南宮傲看到她不出聲,“我告訴你,你說什麽都沒用,你若再這樣,我今天立刻就搬出去。”南宮傲大聲叫,司若水依然是一語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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