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的工作,那是我兒子用命換來的,你也不能幹了。”


    賈張氏並不怕秦淮茹,自己有底牌。


    秦淮茹想離開可以,賈家的東西不能帶走。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話,猶豫了。


    如果沒有這份工作,自己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怎麽養活兩個孩子。


    而賈張氏兜裏還有賈東旭的撫恤金,再加上每個月自己給的三塊錢,足夠她養活棒梗了。


    賈張氏這是給自己出了一道選擇題,要麽道歉,要麽丟掉工作。


    “堂姐,別怕她。”


    “沒地方住,我家有,沒錢花,我男人有,這年頭誰離開誰活不了?”


    王雪琴拉了拉秦淮茹的手,並且遞上一個眼神。


    “秦淮茹,你確定要聽你堂妹的?”


    “我可告訴你,一旦沒了工作,那你這輩子就算完了,別當時候人老珠黃再讓人攆出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的神色,趾高氣揚的說道。


    “隻要你給我道歉,並發誓以後不跟王國軍來往,我保證你能迴家。”


    賈張氏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對著秦淮茹指手畫腳了起來。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話,恨得牙根直癢癢。


    就好像自己離開了她,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棒梗,你選擇,你跟著奶奶還是跟著媽媽。”


    秦淮茹為了保留一絲臉麵,直接把問題甩給了年幼無知的棒梗。


    棒梗聽見秦淮茹的話後,默默的走到了賈張氏的身旁。


    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棒梗選擇了奶奶。


    “秦淮茹,你還有什麽話說?”


    賈張氏看著現在自己這邊的棒梗,得意的對著秦淮茹問道。


    “棒梗……你太讓我失望了。”


    秦淮茹看著自己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的親兒子,流下了淚水。


    簡直就是白眼狼,天生的白眼狼。


    “媽,你聽奶奶的,隻要你認錯,以後不再跟這個男人來往,你就能迴家了。”


    棒梗看見秦淮茹哭了,心裏不是滋味。


    可王國軍的所作所為,自己容忍不了。


    “棒梗,從今往後,我不是你媽媽。”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拋下在場的所有人,進了王國軍的屋裏。


    “各位,鬧劇結束了,各位請迴吧!”


    王國軍見秦淮茹進屋了,對著在場的人說道。


    易中海看見秦淮茹進了王國軍的家。


    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尋常的光芒。


    好像是在琢磨什麽事情,具體在琢磨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眾人散去,賈張氏憤恨的瞪了一眼王國軍。


    如果不是他,傻柱怎麽可能結婚?


    如果不是他,秦淮茹怎麽會跟自己決裂?


    如果不是他,棒梗怎麽可能成為沒爹沒娘的孩子。


    都怪他,自己一定不會放過他,想盡辦法也要讓他身敗名裂。


    賈張氏恨不得現在就讓王國軍死。


    “看什麽看?”


    “瞪什麽瞪?”


    “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


    王國軍罵了一句,然後牽著王雪琴走迴了家。


    迴到家後,秦淮茹正趴在炕上哭泣。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麵臨這種局麵。


    雖然罪魁禍首是自己,可自己是一個女人。


    可賈張氏居然無視自己這麽多年的辛勤付出,毅然決然的將自己掃地出門。


    “別哭了,那個家不值得你留念。”


    王雪琴走向前,安慰秦淮茹。


    “可是……”


    秦淮茹知道此時哭泣已經沒什麽用了,可是她還是放心不下棒梗。


    從小秦淮茹對棒梗的教育就沒有到位。


    現在跟著賈張氏,恐怕棒梗就更無法無天了。


    “棒梗你是教育不好的,與其讓他在你的教育下變壞,不如讓他在賈張氏的教育下變壞。”


    王國軍瞥了一眼抽泣的秦淮茹,也不安慰。


    因為有些人從骨子裏就是壞種,怎麽也改變不了的。


    “京茹,一會兒叫木匠過來,隔出一間屋子,以後你堂姐就住那裏。”


    “至於工作,你放心吧,不是賈張氏一句話就能給弄沒的。”


    王國軍還就不信了,賈張氏有個屁的能量?


    秦淮茹雖然是頂替了賈東旭的工作崗位。


    可是畢竟工作這麽多年了,沒有理由是開除不了的。


    王雪琴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木匠過來了,打了一堵木頭的隔斷牆。


    分出來一個差不多的房間,又臨時搭了一個床。


    讓秦淮茹帶著兩個孩子,臨時住下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秦淮茹上班,就被李副廠長叫到了辦公室。


    “秦淮茹,你婆婆今天早上來廠裏了,要求我把你開除。”


    李副廠長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秦淮茹,然後淡淡的說道。


    秦淮茹聽後一愣,沒想到賈張氏居然做的這麽絕,跑來廠裏搞事情。


    “李廠長,你不會真打算開除我吧?”


    秦淮茹心裏忐忑的問道。


    “按照規定,你的工作是頂替了賈東旭的,現在賈東旭的母親不允許你繼續頂替了,你的工作崗位是要收迴,留給其他人的。”


    李副廠長,沉思片刻,站起身,走到秦淮茹的身後,雙手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


    將嘴伸向秦淮茹的耳旁,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想保留住這個崗位,其實特別簡單,隻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給你再升一級也不成問題啊!”


    秦淮茹麵對李副廠長的話,麵色一變。


    果不其然,這個老色鬼這是想向自己伸出魔爪啊。


    “李副廠長,請你自重。”


    秦淮茹掙脫開李副廠長的手,站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


    “自重?”


    “秦淮茹,你是什麽人,我不清楚嗎?”


    “你就是一個賤貨,浪貨,在廠子裏跟何雨柱曖昧不清,聽你婆婆說你是因為在你們院兒裏搞破鞋才把你攆出去的,如果你識相就從了我,一切好說。”


    李副廠長,一步一步的逼近秦淮茹。


    秦淮茹不停的向後退,直到退至牆上,已經無路可退了。


    李副廠長,哈哈一笑,就想要拿下秦淮茹。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秦淮茹一個頂膝,就直接頂在他的某處。


    疼的他冷汗直流,連連後退。


    “秦淮茹,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你被開除了!”


    李副廠長捂著襠部,麵對秦淮茹的不知好歹,當即開除了她。


    秦淮茹聽見開除兩個字不為所動。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自己需要做出選擇。


    要麽自己寬衣解帶,要麽瀟灑離開。


    “李副廠長,不用你開除,老娘不幹了。”


    秦淮茹將套袖從自己胳膊上扯下,一把扔向李副廠長。


    然後頭也不迴的離開了辦公室,向軋鋼廠外走去。


    秦淮茹出了廠子,越想越氣,都怪賈張氏這個老王八蛋。


    迴到家後,秦淮茹直奔賈家。


    推開門衝了進去,進屋一看,賈張氏正坐在炕上磕著瓜子。


    賈張氏見秦淮茹迴來了,也不意外,因為她清楚,秦淮茹一定會來找自己的。


    “賈張氏,你夠狠啊!”


    “還特意跑到我們廠子去胡說八道?”


    秦淮茹兩隻眼珠子都快噴出火焰來了。


    “胡說八道,我那句話是胡說八道了?”


    “你跟王國軍那破事,你敢說沒有?”


    “我告訴你秦淮茹,現在你沒有利用價值了,少在我這裏裝孫子。”


    賈張氏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都撕破臉了,再裝下去沒必要了。


    “艸你媽,你個老雜種。”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話,再也受不了了。


    這麽多年被賈張氏的欺負,一下子爆發了。


    將自己的鞋脫了下來,拿在手上,一躍而起,躥上了炕,兩隻鞋底子就跟不要錢時候照著賈張氏的臉就抽了過去。


    “你個賤貨,敢抽我?”


    “老娘弄死你!”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兩隻手就跟雞爪子一樣,也照著秦淮茹的臉上撓去。


    兩人從炕上打到地上,從地上打出了家門。


    打的大院兒其他沒有班的女性都過來看熱鬧。


    “張嬸,淮茹別打了…”


    一大媽和二大媽將兩人分開。


    “艸你媽的秦淮茹,來啊,老娘一屁股坐死你。”


    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叫囂道。


    “你個老屁眼,今天不把你眼珠子摳下來,我算你沒長。”


    秦淮茹見賈張氏還那麽囂張,立馬進行了語言攻擊。


    “鬆開!”


    “我不打了!”


    秦淮茹眼珠一轉,讓一大媽鬆開自己。


    一大媽看著變臉之快的秦淮茹,一時之間也拿不準。


    不過還是將信將疑的鬆開了手。


    就在一大媽鬆手的一瞬間,秦淮茹猶如脫韁的野狗,噌就竄出去。


    對著賈張氏的肚子就是一腳,踹的賈張氏哇的一聲。


    “他二大媽,你還不鬆開我,沒看見我吃虧了嗎?”


    賈張氏奮力掙脫開二大媽的束縛,一個老驢打滾,躲開了秦淮茹打過來的一拳。


    然後一個腳絆將秦淮茹絆倒。


    賈張氏也夠狠的,不知道從哪裏摸到一塊磚頭,照著秦淮茹的腦袋就是一下。


    秦淮茹就感覺腦袋一疼,眼皮子抬不起來。


    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過程太快了,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暈了,她害怕了。


    她的心一下子“怦怦”地猛跳起來,額上滲出了冷汗,腳步慢慢向後退去,漸漸地飛跑起來。


    眾人一見賈張氏跑了,想要去追,可是秦淮茹還暈倒在地呢。


    隻能先把她送去了醫院,這時王雪琴買菜迴來,看見暈倒的堂姐。


    連忙跑過去了,跟眾人把秦淮茹送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王雪琴忙前忙後的繳費,照顧秦淮茹。


    好在醫生說秦淮茹隻是一點皮外傷,而且還有點腦震蕩。


    住幾天院觀察一下,如果沒問題就可以走了。


    等到了下午,王國軍下班,就看見小當和槐花獨自在家。


    王國軍問了問才知道,秦淮茹和賈張氏打起來了。


    秦淮茹居然沒有打過賈張氏,反而讓賈張氏給打住院了。


    “小當,槐花,跟小姨夫入醫院。”


    王國軍一手牽一個,去了醫院。


    來到病房,秦淮茹還沒有蘇醒,王雪琴看向王國軍問道:“你怎麽來了?”


    王國軍指了指兩個孩子表示自己不會照顧孩子。


    “那今天你在這裏陪護吧,我帶孩子迴家。”


    王雪琴想了想,孩子太小需要哄著睡覺,王國軍一個男人確實沒這方麵嗯經驗。


    “行,我在就可以了。”


    王國軍點了點頭說道。


    王雪琴帶著小當和槐花離開了醫院,朝著四合院走去。


    一個多小時後。


    秦淮茹醒了過來,王國軍叫來的醫生。


    醫生檢查了一下,為了安全起見,確定打個吊瓶,如果沒問題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夜幕降臨。


    正在掛吊瓶的秦淮茹想要上廁所。


    “王國軍,王國軍!”


    秦淮茹小聲的叫著王國軍,卻又羞於出口。


    王國軍看著秦淮茹那尷尬的神色,猜到了一些。


    王國軍笑了笑,問道:“想上廁所?”


    秦淮茹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王國軍將吊瓶拿了起來,高高的舉著。


    秦淮茹下了病床,朝著醫院廁所的位置走去。


    目前的時間是半夜十一點多。


    大部分的患者和護士都睡覺了,廁所空無一人。


    王國軍抬高手臂,拿著吊瓶,和秦淮茹走進了衛生間。


    時間好長。


    正巧一個小護士,路過廁所給別的病人換藥。


    就聽見廁所裏傳來異樣的聲音。


    小護士仔細一聽,這聲音很奇怪時而呻吟,時而慘叫,未經人事的護士臉都嚇白了。


    以前就聽說醫院經常有鬧鬼的事情。


    平時沒遇見,沒想到今天卻遇到了。


    小護士強忍著緊張,秉承著職業素養,去給病人換完了藥,然後跟逃命似的跑迴了護士台。


    “護士長,咱們醫院廁所裏有鬼啊!


    那個護士,神情緊張的對護士長說道。


    護士長聽後瞪了一眼小護士,都是唯物主義者,怎麽還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現在的護士,還真是膽子小。


    “都是唯物主義者,淨瞎扯,趕緊去休息室休息吧。”護士長說道。


    小護士見護士長不信,頓時急了:\"護士長是真的,那個鬼叫的可淒慘了,我跟你學學!\"


    小護士一開嗓,護士長整張臉都紅了,這他媽哪是鬼叫,分明是叫。


    不過她也不好意思跟小護士解釋到底是什麽叫聲,隻能隨口說了句:\"行了,你可能是太累了,幻聽了,趕緊去休息吧。\"然後就打發小護士迴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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