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發現躺在地上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一大早秦淮茹迴到四合院想拿幾件換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具。


    一進家門秦淮茹就看見小當帶著槐花正坐在桌旁啃著又幹又硬的貼餅子!秦淮茹狐疑的問道“小當,你們倆這是幹嘛呢?你奶奶去哪了?”


    小當“媽!奶奶睡著了。我們實在太餓了!這才找點剩飯吃!”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睡著了也沒在意,平時賈張氏這個點兒也沒起來!秦淮茹收拾了幾件衣服和洗漱用具之後就想去醫院陪床。臨出家門的時候,無意間朝著賈張氏睡得炕上瞟了一眼。結果炕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


    秦淮茹好奇之下,來到賈張氏這屋想看看賈張氏去哪了!結果剛一掀門簾,賈張氏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嚇得秦淮茹啊的一聲尖叫起來!要不是聽見賈張氏嘴裏還哼哼唧唧的發出聲音,秦淮茹都以為賈張氏掛了!


    乍著膽子來到賈張氏身邊,輕輕推了推賈張氏試圖喊醒她!可是推了半天也不見賈張氏有反應。


    就在秦淮茹焦急之際,腦中突然想起以前看過電影裏的人昏迷了澆一瓢涼水就能醒。於是秦淮茹趕忙從水缸裏舀了一瓢涼水。兜頭蓋腦的就澆到賈張氏的臉上!


    別說這招還挺管用,賈張氏被涼水一激一個激靈猛然間從地上坐了起來!把還在澆水的秦淮茹嚇了一跳。


    看著賈張氏那滿臉手掌印和全身的鞋印。秦淮茹就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賈張氏指不定又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惹得大院眾人的圍毆了!


    賈張氏一下子坐了起來,腦海中不斷的閃現靈魂三問:我是誰?我在哪?我這是怎麽了?


    緩了好一會兒,一旁的秦淮茹看賈張氏一直愣愣的不言語。就試探的問道“媽!您這是怎麽了?怎麽好好的睡地上了?”


    隨著秦淮茹的問話。賈張氏這才迴神兒!與此同時,身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疼得賈張氏媽呀一聲尖叫起來!


    秦淮茹趕忙上前挽住賈張氏的胳膊著急忙慌的問道“媽!您可別嚇我啊!媽!您這是怎麽了?”


    賈張氏叫嚷了一陣之後,情緒緩和了一點兒,這才發現自己還坐在地上。於是在秦淮茹的幫助下,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換下一身衣服之後這才爬上炕。


    秦淮茹端來一杯水遞給了賈張氏,等賈張氏喝完水之後這才問道“媽!您這是怎麽弄的,怎麽狼狼狽狽的?”


    賈張氏聽秦淮茹這麽問,一下子嚎啕大哭起來。然後一邊哭一邊跟秦淮茹把昨天自己找李家要賠償的事情說了一遍。秦淮茹聽完嚇得一身冷汗!幸虧昨天自己這個婆婆挨了打,人家沒有把事情鬧大!要不然棒梗弄不好又得進去!當聽到全院的人都沒有人幫助賈張氏的時候。秦淮茹這才明白什麽叫破鼓眾人錘。想想自己的處境和自己家的艱難。秦淮茹這下徹底下定決心要找個靠山。一個在院裏能給她養家糊口,在廠裏能給她遮風擋雨的靠山。


    正在秦淮茹思索之際。就聽見賈張氏嘶吼道“秦淮茹!你去!你現在就去給我報公安!我要打我的人都不得好死!都給他抓緊去!讓他們坐牢。蹲大獄!吃花生米!!!”


    秦淮茹看著近乎於瘋狂的賈張氏也沒有說什麽,而是等賈張氏嚷嚷完了這才開始說道“媽!您要是想鬧就鬧吧!咱家棒梗的案子可還沒完呢!我這找了半天人才算是把棒梗這事兒給壓下去!您要是找了公安且不說這李淼有沒有事!這要是把棒梗的案子在翻出來,那到時候棒梗可就真的出不來了!”


    賈張氏“什麽?我大孫子不是沒事了麽!再說了,他現在都在醫院了。已經這麽慘了這幫人怎麽能這麽沒人性。還要抓我大孫子!”


    秦淮茹一臉淡然的說道“這件事兒是人家李淼不追究了才饒過棒梗的,您要是再把公安招來他李淼要是不原諒棒梗!繼續追究起來,到時候怎麽樣誰也說不好!您可別忘了。他李淼可是跟這幫公安熟的很。別的不說,婁小娥在派出所幹了這麽多年怎麽著也混個臉熟吧!更何況所長還是李淼的叔叔!”


    賈張氏“那我這頓打就白挨了?我這一百二十塊就白花了?”


    秦淮茹“您要是不想棒梗有事的話。您就在家老老實實呆著!”


    賈張氏“院裏這幫遭瘟的賤人!平時一個個的都人模狗樣的。一出事就都去舔他李家的臭腳。尤其是劉海忠跟二大媽!他們還敢跟我動手!這口氣不出我真是氣不順。”


    秦淮茹看賈張氏這個模樣,也知道賈張氏慫了,不會再去找人家的麻煩了!於是收拾了一下東西說道“您要是願意找麻煩您就去!反正我是沒空給您擦屁股。我還得去看棒梗呢!”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提起棒梗,這才想起自己的好孫子正在醫院。於是趕忙問道“我大孫子怎麽樣了?手術做完了沒有?”


    秦淮茹聽賈張氏提起棒梗,心裏也是不由得一黯。朝著賈張氏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唉。棒梗命苦啊,手術做完了,可是一條腿就這麽廢了!膝蓋骨已經粉碎性骨折了!治不好了!”


    賈張氏得知棒梗一條腿廢了。這下子可是真著急了“我的棒梗欸!你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好好的一個孩子這腿怎麽說廢就廢了啊!”


    聽著賈張氏的嚎喪,秦淮茹心裏一酸。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賈張氏哭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秦淮茹!不是花了錢做了手術嗎?怎麽棒梗的腿還是瘸了呢?你說!你這個毒婦是不是把錢都給私藏起來了沒給我大孫子治腿。”


    秦淮茹“我沒有!現在做了手術才這樣,要是不做手術那棒梗的那條腿都得截肢。”


    賈張氏一聽截肢。好似被雷劈了一般呆立當場。愣了一會兒之後掙紮著要下炕。非要去看看自己的大孫子到底傷成什麽樣了。


    秦淮茹看著渾身青紫的賈張氏說道“行了媽!您就別添亂了。您看看您這一身!能走到醫院嗎!您還是踏實在家待著得了!等過兩天我在帶您去吧!您就在家待著看好小當槐花得了!”說完之後,拿起一應用品轉身出了家門!也不聽賈張氏身後的咒罵。


    秦淮茹來到醫院看著熟睡的棒梗自己也沒打擾,悄悄的放好東西之後這才坐在病床旁邊看著熟睡的棒梗,思索起到底要找誰當靠山的事情來了!


    李淼肯定是不行!不說自己家和李淼的關係,李淼壓根就不待見他們家!就算自己想要勾引他,人家李淼都不帶正眼看她的。雖說李淼是最合適的人選。可是秦淮茹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不管自己怎麽樣,李淼也不會上鉤的。


    拋開李淼,院裏適合當靠山的也就是許大茂,傻柱,和劉光天哥倆。前院的閻家秦淮茹根本就看不起他們!所以直接被秦淮茹就給pass掉了!


    劉光天哥倆雖然年青好拿捏。可是在院裏的話語權就差了很多。要是自家以後有事的話這哥倆能幫忙,但是不一定能幫多大的忙!而且這倆人的工資也不高!倆人加起來才五六十塊錢!而且還不是軋鋼廠的人!要是自己在廠裏有事的話這哥倆也不能第一時間幫上忙!


    pass掉了劉家兄弟之後,又想起了許大茂,這個人自私自利。貪財好色。而且心眼子賊多不好拿捏。而且就算自己在怎麽施展手段。許大茂這人不見兔子不撒鷹。而且純小人一個。自己就算讓他吃幹抹淨他也未必能幫自己!沒準兒還提起褲子不認賬呢!想想許大茂的性格。這事兒他真的幹的出來!


    許大茂也不行!秦淮茹這時又想起一大爺,可是剛一想起一大爺就被秦淮茹給拋到腦後,不說易中海現在對自己家恨之入骨。就算他想幫自己!可是現在易中海就是個殘廢。也掙不了多少錢!在院裏的名聲更是臭不可聞。誰沾上他誰倒黴。


    最後,思來想去秦淮茹就看中了傻柱!雖說現在傻柱也不看自己!可是傻柱這人實在!心眼兒也好!更是熱心!而且掙得也不少!隻好自己略施手段那傻柱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也不是什麽難事兒!想明白之後,秦淮茹感覺一身輕鬆!就連窗外的天都比平時藍了很多。


    幾天後,棒梗得手術很成功,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秦淮茹在醫院陪了三天之後,看棒梗情況好轉就交代棒梗在醫院裏麵好好休養自己則去上班了。要是再不去上班下個月全家就得喝西北風去了!況且,在秦淮茹心裏正醞釀著針對傻柱的一場算計。


    上午的時候,秦淮茹趁著四下無人注意自己的時候來了一趟二食堂。想找傻柱說點事兒!結果傻柱一聽是秦淮茹就說了句“現在忙著呢!沒空!”給打發了!


    秦淮茹看傻柱不理自己。心下有氣,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後還要依靠傻柱,也隻好悻悻的迴了自己的車間。


    中午,食堂排隊打飯的時候。秦淮茹拿著飯盒在櫥窗裏踅摸了一圈兒沒有發現傻柱的身影,就知道傻柱沒有給工人打飯指不定又跑哪去偷懶了!


    想明白一切之後,秦淮茹把自己的飯盒交給一個工友替自己打飯。自己則轉身跑到了食堂後廚的小倉庫來找傻柱!


    傻柱平時沒事兒就喜歡在小倉庫偷懶。這個倉庫一般沒人來!而且還特別隱蔽。所以傻柱有事沒事兒都是就喜歡在這偷懶睡覺!


    秦淮茹一進小倉庫就看見傻柱躺在菜堆上睡大覺。緊跑兩步來到傻柱身邊一拍傻柱叫道“柱子!找你半天了。原來你在這兒啊!”


    傻柱半睡半醒間突然被人拍了一把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看是秦淮茹!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我還以為誰呢?合著是你啊?”說著一翻身繼續睡覺去了!


    秦淮茹看傻柱又要睡覺!趕忙上前扒拉起來傻柱說道“柱子!你先起來!姐跟你說點事兒!”


    傻柱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一邊去!沒看見我這睡覺呢麽!別在扒拉我了啊!我煩你!”


    秦淮茹一聽,當即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站在傻柱身旁啜泣起來!傻柱本來要睡覺!可是聽見秦淮茹啜泣也沒了睡意。


    一翻身坐了起來說道“我說秦寡婦你這是要幹嘛?我這睡覺睡得好好的你怎麽還在這哭上了?”


    秦淮茹也不理傻柱,隻是站在那裏哭!哭的傻柱心煩意亂質問起秦淮茹說道“我說秦寡婦你到底有事沒事兒啊!有事你就說,你老在這哭算怎麽迴事兒啊?知道的你這是有事找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麽著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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