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度室裏剩下的幾人看著陳奇領走了李淼之後。秦廠長安撫了肖主任幾句。讓一個調度員陪著肖主任去醫務室。自己則氣哼哼的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廠長秘書看秦廠長的麵色不善。沒敢觸廠長的黴頭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秦廠長看了一眼廠長秘書說道“剛剛陳奇在調度室的事兒你都知道了吧？”
廠長秘書“額～，我剛剛倒是聽了那麽一嘴！”
秦廠長“真沒想到，這個李淼和陳奇的關係那麽好。”
廠長秘書思索了一下試探的說道“廠長，我倒是有一些不成熟的意見，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秦廠長“說說看。”
廠長秘書“廠長，陳奇這個人我倒是有一些了解。他這人護短。隻要是他的人不管關係好壞。他都不會讓自己人吃虧。所以我覺得陳奇和李淼的關係也不像您說的那麽好。”
秦廠長“關係好不好的不重要。問題是這個李淼我現在就看他不順眼。”
廠長秘書“這好辦。讓他去修車不就得了！整天灰頭土臉滿身油泥。要不了幾天他自己就懶得幹了！”
秦廠長“唉。你恐怕還不知道吧！當初可是他提出現在的保養機製。你讓他修車去，那不是如魚得水，放虎歸山麽！再說了，我的那輛車也是在廠裏保養。萬一他李淼挾私報複在車上動了手腳。那到時候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廠辦秘書“這……，廠長，我聽說紅星軋鋼廠的司機可是高危職業。據說從年初到現在已經出了好幾起事故了！”
秦廠長“你是說讓李淼去軋鋼廠？”
廠長秘書“對啊！廠長！軋鋼廠一直都缺司機！咱們把李淼給他轉過去正好您這眼不見心不煩。他李淼到了軋鋼廠當司機，指不定哪天就撞車了！到時候您這不就是兵不血刃的把他幹掉了麽！”
秦廠長“很有道理，可是他李淼的組織關係在肉聯廠。怎麽能給他轉過去呢？”
廠長秘書“廠長！這還不好辦麽！他們軋鋼廠的副食供應可都是咱們廠供給的。到時候咱們隻要給他們加點配額不就得了！”
秦廠長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好。那這事兒你去辦吧！一定要盡快！我現在看見他就頭疼。”
另一邊。李淼修好車間裏的幾輛車之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鍋爐房洗了個澡下班迴家！
迴到四合院的時候，三大爺正拿著笤帚在院門口掃著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閻埠貴看李淼迴來了。熱情的上前說道“爺們兒！今兒迴來夠早的啊！可不像前兩天！見天都八點往後。”
李淼“三大爺！誰還沒個忙的時候啊！您說是不？”
閻埠貴來到李淼身邊，四下觀望了一下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爺們！我聽說你又給調迴去不開小轎車了？”
李淼“是啊！三大爺！您這消息夠靈通的啊！”
閻埠貴“不是！你這怎麽下來了？腐敗啦？還是得罪人了？”
李淼“也算不上得罪人！這不是我們廠長換人了麽！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
閻埠貴“這倒也是！那你這工資是不是也少了？”
李淼“這倒是沒有，我們司機也是按工級的！不管開什麽車 都是按照工級給工資的。”
閻埠貴“那就好。那就好。隻要工資不降其他的都好說！”
李淼“是啊，三大爺！無非也就是累點！其他的都還好！”
閻埠貴“且。開小車多體麵啊！開大車頂多也就是個車豁子！”
李淼嗬嗬一笑說道“行！三大爺！您待著！我可不跟您聊了。我還得迴家做飯去呢！”
告別了三大爺，李淼溜達著迴了自己家。一切就和往常一樣。可是院裏的人卻炸了鍋一樣！
賈家賈張氏坐在炕上。手裏拿著那個已經包了漿的鞋底子罵道“蒼天有眼啊！終於報應這個小王八蛋了！看他這迴在狂。整天凡人不理那揍性。看著我就來氣。這迴好了吧！讓你在凡人不理！這就是你不接濟我們家的下場。”
秦淮茹“媽！您少說兩句吧！讓人家聽見不好。”
賈張氏“不好他還能怎麽的！你沒看見他現在都落魄了！還敢跟我叫板嗎？我罵不死他！”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道“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再怎麽落魄也比咱家強。怎麽說他現在還是司機！我聽說他一個月也六七十塊錢呢！”
賈張氏“什麽？這個天殺的王八蛋！一個月怎麽能掙那麽多錢？掙那麽多錢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接濟我們家一下。看看我們家都成什麽樣了！一看就是扣死鬼。”
秦淮茹對自己這個婆婆真是無語了！人家有錢是人家的。憑什麽接濟你啊！屬你臉大？還是屬你最胖啊？
對門的易中海家。林芳剛剛給易中海送來了今晚上的飯菜！易中海謝過林芳之後說道“柱子媳婦兒，我聽說李淼被貶下去了這事兒是真的嗎？”
林芳“您說這事兒啊！我倒是聽人說了，好像李淼現在不開小車了！接著迴去開大車了！至於是不是被貶的我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聽完之後沒有說話。隻是眼睛裏泛著仇恨的目光！林芳看易中海沒有在問。也就不再多說什麽，直接從易中海家出來迴到了自己家。
一進門傻柱說道“媳婦兒！飯菜送過去了？”
林芳“送完了！剛剛一大爺問我李淼的事兒了！”
傻柱“李淼？”
林芳“你不知道？李淼現在不開小車了！據說又迴去開大車了！而且好像聽說現在李淼在廠裏挺不得煙抽的。”
傻柱一聽，當即大笑著說道“是嗎！還有這好事兒。那我可得去瞧瞧。”
林芳一聽當即罵道“要不說人家都叫你傻柱呢！你是不是傻。你就這麽過去！明顯的不是去看人家熱鬧去了麽！在讓人家給你打出來！”
傻柱滿不在乎的說道“行了！你別管了！我記得咱家還有瓶蓮花白吧！你給我找出來！我這就去他們家看看！”
林芳“傻柱！我警告你！這時候你可千萬別幸災樂禍啊！人家李嬸兒可一直都對咱家不錯！你要是去把人得罪了，你別小心迴來我收拾你！”
傻柱“知道了。媳婦兒！你就消停在家待著吧！”說完把酒揣在懷裏就出了家門！
傻柱看李淼家門沒關。幾步來到李淼家。一進門看見李淼就說道“喲。這不是李淼嗎！怎麽茬兒啊？我聽說你讓人給擼了？”
李淼撇了一眼傻柱說道“傻柱！你特麽沒話了？”
傻柱“行！今兒你愛說啥說啥！我就當你拿我撒耙子。誰讓我這人大度呢！”
李淼“你有事兒沒事兒？”
傻柱“瞧你那揍性！你這讓人給擼了！我好心來看你！你跟我就這態度啊！”
李淼“我特麽真沒覺得你哪好心！”
傻柱“你看看，門縫裏看人了不是！我沒好心他總有吧！”說著就從懷裏把那瓶蓮花白拿了出來蹲在李淼麵前說道“我跟你說，這也就是你被擼了！哥們兒才拿出來給你解解心寬。要不然打死我也不能把我這珍藏給你拿出來啊。”
李淼“你這還算句人話！”
傻柱“孫賊！我發現你這嘴就沒好話！我這酒都拿來了。你還不趕緊整倆菜去啊！真打算咱哥倆幹拉啊！”
李淼“合著你特麽拿酒騙我菜吃呢是吧！行！你等著！我特麽這給你下藥去！迴頭吃死你！”
傻柱“死我也落一個飽死鬼。怎麽著也不能便宜你！你就趕緊弄你的得了！跟這廢什麽話啊！”
李淼來到廚房，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弄了四個小菜！端著從廚房走了出來！剛放到桌子上。就聽見許大茂那公鴨嗓說道“嘿！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我可趕上這波了啊！”
李淼“你們倆約好了是怎麽的。怎麽我這菜剛上桌你們聞著味就來了！”
許大茂“嘿嘿！還得說我有這好命！”
傻柱“好個屁啊！你丫來蹭飯就白著手來啊！”
許大茂“行了吧你傻柱！你特麽不也是啥也沒帶嗎？還有臉說我！”
傻柱洋洋得意的看著許大茂用手一敲桌上的蓮花白說道“哥們兒可不像你，來人家白吃白喝！哥們兒可是帶著酒來的！”
許大茂撇了一眼桌上的蓮花白說道“得了吧你傻柱！就你一個喝散白的主能出那血買蓮花白。你別往自己個臉上貼金了！”
傻柱“看看！許大茂同誌！老眼光看人了不是！我何雨柱也是有進步的人！再說了，跟李淼喝酒。我能拿慫的麽！”
李淼“行了你們倆！要鬥嘴出去！別在我們家起膩！我們家隻喝酒！”
傻柱許大茂互相撇了一眼之後，也都不在說話。傻柱一把抄起酒瓶子就開始給三人倒酒。
許大茂看傻柱在倒酒，自己則開口問道“兄弟！我今天迴來聽你嫂子說你調崗迴去開大車去了？”
傻柱“什麽調崗。說的那麽好聽，不就是又被貶迴去了麽！”
許大茂“你丫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拿你當啞巴。”
李淼“被貶算不上！開大車送貨倒是真的！”
傻柱“怎麽茬兒啊？到底是怎麽迴事兒跟哥們兒說說唄！”
李淼“也沒什麽事兒。這不是我們廠長換了麽！一朝天子一朝臣唄！人家有人家的安排。咱們可不就靠邊站了唄！”
許大茂“行了！兄弟！多大點事兒啊，錢一點不少不就得了！”
傻柱“對啊！看開點吧！誰還沒個低穀的時候！”
李淼“行了！不用勸我！我沒你說的那麽脆弱啥事沒有！”
許大茂和傻柱看李淼沒啥事兒，也就放下心來！於是三人開始喝酒吹牛逼！一頓酒下來三人喝的都不少！傻柱和許大茂都是搖搖晃晃的走迴了家。
廠長秘書看秦廠長的麵色不善。沒敢觸廠長的黴頭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秦廠長看了一眼廠長秘書說道“剛剛陳奇在調度室的事兒你都知道了吧？”
廠長秘書“額～，我剛剛倒是聽了那麽一嘴！”
秦廠長“真沒想到，這個李淼和陳奇的關係那麽好。”
廠長秘書思索了一下試探的說道“廠長，我倒是有一些不成熟的意見，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秦廠長“說說看。”
廠長秘書“廠長，陳奇這個人我倒是有一些了解。他這人護短。隻要是他的人不管關係好壞。他都不會讓自己人吃虧。所以我覺得陳奇和李淼的關係也不像您說的那麽好。”
秦廠長“關係好不好的不重要。問題是這個李淼我現在就看他不順眼。”
廠長秘書“這好辦。讓他去修車不就得了！整天灰頭土臉滿身油泥。要不了幾天他自己就懶得幹了！”
秦廠長“唉。你恐怕還不知道吧！當初可是他提出現在的保養機製。你讓他修車去，那不是如魚得水，放虎歸山麽！再說了，我的那輛車也是在廠裏保養。萬一他李淼挾私報複在車上動了手腳。那到時候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廠辦秘書“這……，廠長，我聽說紅星軋鋼廠的司機可是高危職業。據說從年初到現在已經出了好幾起事故了！”
秦廠長“你是說讓李淼去軋鋼廠？”
廠長秘書“對啊！廠長！軋鋼廠一直都缺司機！咱們把李淼給他轉過去正好您這眼不見心不煩。他李淼到了軋鋼廠當司機，指不定哪天就撞車了！到時候您這不就是兵不血刃的把他幹掉了麽！”
秦廠長“很有道理，可是他李淼的組織關係在肉聯廠。怎麽能給他轉過去呢？”
廠長秘書“廠長！這還不好辦麽！他們軋鋼廠的副食供應可都是咱們廠供給的。到時候咱們隻要給他們加點配額不就得了！”
秦廠長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好。那這事兒你去辦吧！一定要盡快！我現在看見他就頭疼。”
另一邊。李淼修好車間裏的幾輛車之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鍋爐房洗了個澡下班迴家！
迴到四合院的時候，三大爺正拿著笤帚在院門口掃著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閻埠貴看李淼迴來了。熱情的上前說道“爺們兒！今兒迴來夠早的啊！可不像前兩天！見天都八點往後。”
李淼“三大爺！誰還沒個忙的時候啊！您說是不？”
閻埠貴來到李淼身邊，四下觀望了一下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爺們！我聽說你又給調迴去不開小轎車了？”
李淼“是啊！三大爺！您這消息夠靈通的啊！”
閻埠貴“不是！你這怎麽下來了？腐敗啦？還是得罪人了？”
李淼“也算不上得罪人！這不是我們廠長換人了麽！一朝天子一朝臣不是！”
閻埠貴“這倒也是！那你這工資是不是也少了？”
李淼“這倒是沒有，我們司機也是按工級的！不管開什麽車 都是按照工級給工資的。”
閻埠貴“那就好。那就好。隻要工資不降其他的都好說！”
李淼“是啊，三大爺！無非也就是累點！其他的都還好！”
閻埠貴“且。開小車多體麵啊！開大車頂多也就是個車豁子！”
李淼嗬嗬一笑說道“行！三大爺！您待著！我可不跟您聊了。我還得迴家做飯去呢！”
告別了三大爺，李淼溜達著迴了自己家。一切就和往常一樣。可是院裏的人卻炸了鍋一樣！
賈家賈張氏坐在炕上。手裏拿著那個已經包了漿的鞋底子罵道“蒼天有眼啊！終於報應這個小王八蛋了！看他這迴在狂。整天凡人不理那揍性。看著我就來氣。這迴好了吧！讓你在凡人不理！這就是你不接濟我們家的下場。”
秦淮茹“媽！您少說兩句吧！讓人家聽見不好。”
賈張氏“不好他還能怎麽的！你沒看見他現在都落魄了！還敢跟我叫板嗎？我罵不死他！”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道“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再怎麽落魄也比咱家強。怎麽說他現在還是司機！我聽說他一個月也六七十塊錢呢！”
賈張氏“什麽？這個天殺的王八蛋！一個月怎麽能掙那麽多錢？掙那麽多錢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接濟我們家一下。看看我們家都成什麽樣了！一看就是扣死鬼。”
秦淮茹對自己這個婆婆真是無語了！人家有錢是人家的。憑什麽接濟你啊！屬你臉大？還是屬你最胖啊？
對門的易中海家。林芳剛剛給易中海送來了今晚上的飯菜！易中海謝過林芳之後說道“柱子媳婦兒，我聽說李淼被貶下去了這事兒是真的嗎？”
林芳“您說這事兒啊！我倒是聽人說了，好像李淼現在不開小車了！接著迴去開大車了！至於是不是被貶的我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聽完之後沒有說話。隻是眼睛裏泛著仇恨的目光！林芳看易中海沒有在問。也就不再多說什麽，直接從易中海家出來迴到了自己家。
一進門傻柱說道“媳婦兒！飯菜送過去了？”
林芳“送完了！剛剛一大爺問我李淼的事兒了！”
傻柱“李淼？”
林芳“你不知道？李淼現在不開小車了！據說又迴去開大車了！而且好像聽說現在李淼在廠裏挺不得煙抽的。”
傻柱一聽，當即大笑著說道“是嗎！還有這好事兒。那我可得去瞧瞧。”
林芳一聽當即罵道“要不說人家都叫你傻柱呢！你是不是傻。你就這麽過去！明顯的不是去看人家熱鬧去了麽！在讓人家給你打出來！”
傻柱滿不在乎的說道“行了！你別管了！我記得咱家還有瓶蓮花白吧！你給我找出來！我這就去他們家看看！”
林芳“傻柱！我警告你！這時候你可千萬別幸災樂禍啊！人家李嬸兒可一直都對咱家不錯！你要是去把人得罪了，你別小心迴來我收拾你！”
傻柱“知道了。媳婦兒！你就消停在家待著吧！”說完把酒揣在懷裏就出了家門！
傻柱看李淼家門沒關。幾步來到李淼家。一進門看見李淼就說道“喲。這不是李淼嗎！怎麽茬兒啊？我聽說你讓人給擼了？”
李淼撇了一眼傻柱說道“傻柱！你特麽沒話了？”
傻柱“行！今兒你愛說啥說啥！我就當你拿我撒耙子。誰讓我這人大度呢！”
李淼“你有事兒沒事兒？”
傻柱“瞧你那揍性！你這讓人給擼了！我好心來看你！你跟我就這態度啊！”
李淼“我特麽真沒覺得你哪好心！”
傻柱“你看看，門縫裏看人了不是！我沒好心他總有吧！”說著就從懷裏把那瓶蓮花白拿了出來蹲在李淼麵前說道“我跟你說，這也就是你被擼了！哥們兒才拿出來給你解解心寬。要不然打死我也不能把我這珍藏給你拿出來啊。”
李淼“你這還算句人話！”
傻柱“孫賊！我發現你這嘴就沒好話！我這酒都拿來了。你還不趕緊整倆菜去啊！真打算咱哥倆幹拉啊！”
李淼“合著你特麽拿酒騙我菜吃呢是吧！行！你等著！我特麽這給你下藥去！迴頭吃死你！”
傻柱“死我也落一個飽死鬼。怎麽著也不能便宜你！你就趕緊弄你的得了！跟這廢什麽話啊！”
李淼來到廚房，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弄了四個小菜！端著從廚房走了出來！剛放到桌子上。就聽見許大茂那公鴨嗓說道“嘿！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我可趕上這波了啊！”
李淼“你們倆約好了是怎麽的。怎麽我這菜剛上桌你們聞著味就來了！”
許大茂“嘿嘿！還得說我有這好命！”
傻柱“好個屁啊！你丫來蹭飯就白著手來啊！”
許大茂“行了吧你傻柱！你特麽不也是啥也沒帶嗎？還有臉說我！”
傻柱洋洋得意的看著許大茂用手一敲桌上的蓮花白說道“哥們兒可不像你，來人家白吃白喝！哥們兒可是帶著酒來的！”
許大茂撇了一眼桌上的蓮花白說道“得了吧你傻柱！就你一個喝散白的主能出那血買蓮花白。你別往自己個臉上貼金了！”
傻柱“看看！許大茂同誌！老眼光看人了不是！我何雨柱也是有進步的人！再說了，跟李淼喝酒。我能拿慫的麽！”
李淼“行了你們倆！要鬥嘴出去！別在我們家起膩！我們家隻喝酒！”
傻柱許大茂互相撇了一眼之後，也都不在說話。傻柱一把抄起酒瓶子就開始給三人倒酒。
許大茂看傻柱在倒酒，自己則開口問道“兄弟！我今天迴來聽你嫂子說你調崗迴去開大車去了？”
傻柱“什麽調崗。說的那麽好聽，不就是又被貶迴去了麽！”
許大茂“你丫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拿你當啞巴。”
李淼“被貶算不上！開大車送貨倒是真的！”
傻柱“怎麽茬兒啊？到底是怎麽迴事兒跟哥們兒說說唄！”
李淼“也沒什麽事兒。這不是我們廠長換了麽！一朝天子一朝臣唄！人家有人家的安排。咱們可不就靠邊站了唄！”
許大茂“行了！兄弟！多大點事兒啊，錢一點不少不就得了！”
傻柱“對啊！看開點吧！誰還沒個低穀的時候！”
李淼“行了！不用勸我！我沒你說的那麽脆弱啥事沒有！”
許大茂和傻柱看李淼沒啥事兒，也就放下心來！於是三人開始喝酒吹牛逼！一頓酒下來三人喝的都不少！傻柱和許大茂都是搖搖晃晃的走迴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