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淼手忙腳亂的收拾炒糊的菜的時候!易中海來到了閻埠貴家。一進門就看見閻解成在家裏掃地。易中海正色的叫道“解成!你爸在家嗎?”


    閻解成“一大爺!我爸不在,出去買東西去了。您有事嗎?”


    易中海“也沒啥大事!就是想找你爸聊聊天。對了!你今早上幹嘛去了?”


    閻解成“您說今早上啊!不瞞您說,我去了趟鴿子市。這不是咱北京糧票能當通用糧票用麽!正好我這有幾張北京糧票,我就合計著拿鴿子市裏換點全國糧票。這不是全國糧票一斤能換一斤糧食外帶一兩香油麽!我琢磨著多弄點香油不是。”


    易中海微不可察的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然後馬上收斂起來說道“行!你是得到你爸的真傳了。有點老閆那算計勁兒。那最後怎麽著了?換了多少啊?”


    閻解成“別提了,到了鴿子市我轉悠大半宿也沒換著啊!北京票換全國票一斤多貼二分五。我這麽一算也沒占多大便宜。也就沒換。後來都快閉市了,才跟個票販子砍了半天價換了十斤。”


    易中海聽完笑著搖搖頭。看著閻解成那垂頭喪氣的模樣開口說道“行啦!你也別喪氣了,現在這行情就這樣!沒事多去幾趟興許就能碰上合適的!那行!你先在家幹活吧!我迴去了!”


    閻解成“一大爺!您這就走啊?不在多待會了?”


    易中海“不了,不了。我這迴去還得修修我們家門口那窗台呢。”說著轉身出了閻埠貴家。


    一路走來,易中海思緒不停!反複琢磨著閻解成說的可不可信。溜溜達達的就來到後院的劉海忠家。


    剛一進後院。就看見劉海忠正坐在門口看報紙。易中海打了聲招唿“老劉!還學習呢?你吃了沒?”


    劉海忠看是易中海來了。收起手裏的報紙迴答道“我這也是沒事關心關心國家大事兒。咱們作為領導不能脫離組織不是!時常看看報紙學習一下上麵的精神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易中海“咱們院還得說是你覺悟高啊!”


    劉海忠“我這也是閑著沒事,找點營生!老易你這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易中海“我這也沒啥事!家裏老伴兒這飯還沒做好,我這在家閑不住。就出來溜達溜達。誒?怎麽沒看見你們家光齊啊?”


    劉海忠“誰知道呢?一大早的就沒看見人!到現在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易中海“哦?你們家光齊到現在還沒迴來?是不是找朋友玩去了,這到飯點了。差不多也該迴來了!”


    劉海忠“兒大不由娘。隨他去吧!男孩子到這歲數了,也該出去闖練闖練了。”


    易中海“也對!咱們像他這麽大的時候早就在軋鋼廠上班了。哪像現在這孩子都這麽大了還在家待著呢。”


    劉海忠“誰說不是呢!要我說還是得多抻練抻練這幫兔崽子!”


    易中海“一大媽叫我了。老劉你先待著!我迴去吃飯了。”


    劉海忠“得嘞,一大爺,您慢走!”


    易中海借故迴了自己家,經過剛剛的交談。易中海現在也不確定是誰舉報的老太太。隻不過他現在傾向於劉光齊!


    就在易中海發愣的時候,一大媽說道“老易!你發什麽愣呢?”


    一大爺被打斷思路迴了一句“沒想什麽!吃飯吧!”


    一大媽“我這剛剛忙沒顧上問你,老太太這事兒怎麽樣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下午那會兒我去了趟街道辦,人家說已經送到派出所去了。我又去了趟轄區派出所。結果人家死活沒讓我見著!說是案件沒有偵辦完不能辦接見!”


    一大媽“老伴兒啊!你說老太太這能有事不?”


    易中海“那誰知道啊!我這下午跑了半天也沒見著人!問人家辦案的公安同誌人家也不說!唉!”


    一大媽“老伴兒,這對門那兒媳婦兒不就是在派出所嗎?要不你去問問她?”


    易中海“不去!要不是因為他老太太還不至於進去呢。而且咱們兩家這關係鬧得這麽僵我就是覥著臉去了,人家也未必會說啊。”


    一大媽“這可怎麽好啊!老太太這麽大歲數了還要在那種地方待著。真是遭老罪了。這萬一沒挺過去……。”話還沒說完,一大媽不禁的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易中海聽著一大媽的哭聲心煩意亂。最後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說道“好啦!別哭了!好好的日子都讓你給哭敗禍了。”說完之後飯也不吃了。起身邁步就出了家門。獨自在中院的天井下坐了下來!


    愣愣出神的易中海也不知道在天井坐了多長時間。就在易中海還在發呆的時候,就聽見劉海忠匆匆忙忙的從後院跑了出來。看見易中海在院裏坐著。趕忙來到易中海身邊說道“老易!正好你在這!我正要找你去呢,我們家光齊到現在還沒迴來!我這有點不放心了,要不你幫我去找找?”


    易中海一聽趕忙起身說道“怎麽迴事兒?這都出去一天了還沒迴來?你別著急,我這就讓大家夥兒幫著一塊找找去!”說完之後趕忙叫起大院的一眾鄰居。讓鄰居們幫忙去找找劉光齊!


    鄰居們一聽心裏多少有些不樂意!劉光齊都這麽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成。但是礙於易中海和劉海忠的麵子,眾人也不得不出去找。


    大院一直鬧哄哄的到了後半夜。出去找人的鄰居們陸陸續續的也都迴來了。都沒有找到劉光齊。


    最後,朱保利迴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消息。有人看見劉光齊大早上就去找了街道辦的王主任!讓王主任給劉光齊開了一封介紹信。說是申請去石家莊援建,估計這點已經出北京城了。


    劉海忠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震的自己當場就坐在地上!突然,劉海忠像是想到了什麽!著急忙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飛奔迴家。功夫不大,眾人就聽見從後院傳來劉海忠夫妻淒厲的慘叫聲“沒了!沒了!全都沒了!這個畜牲啊!畜牲!”


    眾人好奇之下,都圍到劉海忠家門口看熱鬧。就在眾人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的時候。劉海忠從屋裏走出來對著眾人說道“沒事啦!大家夥兒辛苦了。天太晚了。大家夥迴去吧!”


    眾人也知道劉海忠家肯定有事兒發生!但是劉海忠現在已經下逐客令了。眾人也不好在看熱鬧隻得迴家睡覺。


    看著眾人散去!劉海忠一臉陰沉的迴了家。看到二大媽正坐在床頭捂臉痛哭。劉海忠惡狠狠的罵道“哭什麽哭!看看你養的好兒子!自己不聲不響的走了不說,還把家裏的錢來了個卷包會!你說你這在家是幹什麽吃的!”


    二大媽“這事兒能怨我啊?我哪知道光齊能給咱們來這麽一手啊!再說了,錢都在你那管著!你自己不收好了你怨我啊!”


    劉海忠“你還敢還嘴!我特麽抽你信不信!”


    二大媽“你打!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得了。我也省的跟你受氣。這光齊就是受不了你的打才跑的。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說著起身就捶打起劉海忠來!


    劉海忠被打的煩了,用手一扒拉二大媽就把二大媽扒拉到一邊,摔了一個跟頭。


    二大媽摔倒之後索性坐在地上開始大哭起來。雙手拍著大腿就開始叫罵起來“好你個忘恩負義的劉海忠啊!我給你生了三個兒子!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這麽打我啊!”


    劉海忠被罵的煩了,索性出了家門在門口抽起悶煙來!劉光天,劉光福兄弟二人看劉海忠出了家門。這才敢從屋裏出來!把二大媽攙扶起來。然後伺候著二大媽躺在了床上。看著二大媽沉沉睡去這才迴屋睡覺去。


    劉海忠在院裏呆了半天。聽不見屋裏二大媽的哭聲之後,這才悄咪咪的迴了家。隻不過當他看到一家人都睡著的時候。心裏的無名火頓生而起。最後暴怒中的劉海忠化身七匹狼戰神。拿著皮帶就衝進劉光天,劉光福睡覺的屋子。掄起皮帶摟頭蓋腦的就抽打起來。邊打邊罵“小兔崽子!你爹不在都不知道找找!一幫不孝順的玩意我打死你們!”


    剛剛睡著的劉光天兄弟,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就被劉海忠打了一頓。就聽見屋子裏傳來兄弟倆的慘叫聲和劉海忠的叫罵聲。


    最後劉海忠打累了。這才恨恨的罵道“今這是給你們兩個兔崽子點教訓。再有下次我打死你們。”說著,提著皮帶就出了屋。留下劉光天哥倆在屋裏痛哭哀嚎。


    第二天,李淼剛剛走出家門就看見院裏的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出去打聽了一圈這才知道。二大爺家的劉光齊昨天把家裏的錢都拿光跑了。李淼也覺得很奇怪。這劉光齊雖說在家待著的時候不多。自己跟他沒有什麽交集。可也沒聽說他有什麽異常。而且不管是電視劇還是小說裏都沒有提起過他是怎麽跑的,更沒提過是因為什麽跑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李淼洗漱之後就直接迴家吃飯去了。


    吃過飯之後,李淼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剛到前院,就看見一臉滄桑的傻柱從外麵迴來!傻柱恨恨的看了一眼李淼,然後直愣愣的就迴了自己家。看著傻柱那愣頭青的模樣自己不禁的想笑。可最後還是沒有笑出來!李淼直接無視傻柱的目光出了四合院。


    迴到家的傻柱也不洗漱,直接到家就躺在床上睡覺。易中海聽說傻柱迴來了,趕忙來到傻柱家。看著傻柱躺在床上,易中海幾步來到傻柱的床前說道“柱子!你怎麽迴來了?在裏邊沒受欺負吧!”


    傻柱看是一大爺懶洋洋的說道“我倒是沒啥事兒,就是在裏邊上了幾堂思想教育課。那裏邊床板太硬。睡不踏實。”


    易中海“柱子,那你知道老太太怎麽樣了嗎?”


    傻柱“不知道。我跟老太太根本就不在一屋。”


    易中海“唉。我這打聽了好幾天也是沒有一點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傻柱“一大爺,您也甭著急。老太太福大命大造化大,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易中海“希望如此吧。那柱子你先歇著吧!我就先迴去了!一會我也該上班去了。”說著起身就往外走!


    傻柱“一大爺,您慢走!我就不送您了。”


    易中海“行了柱子。你歇著吧!我這就迴去了。”說著頭也不迴的出了傻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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