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麽平靜的過了幾天。李淼也好像不知道是這幾家人使壞才讓自己的對象黃了。


    就在易中海等人覺得事情已經過去的時候。李淼正好趕上送貨迴來的時候路過通惠河畔,看見河邊有幾個流浪的老頭正紮堆在一起聊著大天!


    李淼走近幾人問道“幾位,聊著呢?”


    其中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頭看著像是這幫人的頭頭說道“這位小哥,請問有什麽指教?”


    李淼嘿嘿一笑“指教不敢當。我這手裏有點活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幹!”


    領頭的人問道“不知道小哥您這趟是髒活還是白活?”


    李淼“肯定不是髒活,我找你們就是想這樣……,這樣……再這樣……。”


    領頭的人思索了一番說道“這點事兒好辦。就是不知道小哥您這……。”說著搓了搓手指。比劃了一個錢的姿勢。


    李淼“這位老大。咱明人不說暗話。您把這事兒辦成了,五十斤棒子麵。外加十塊錢。辦的好的話我再額外給您五塊錢!”


    領頭的人“此話當真?”


    李淼“我可以先給您五十斤棒子麵。等事情辦成了十塊錢再給您奉上!”說完之後就爬上車後鬥,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從空間裏拎出一袋棒子麵,從車上扔了下去!


    領頭人打開一看,黃澄澄的玉米麵一看就是一級糧。於是衝著李淼一抱拳說道“多謝爺們兒賞!。您事兒就交給我吧!保證給您辦的利索的。”


    李淼“這位大爺,咱可有言在先,今您沒見過我!我呢,也沒來過這。”


    領頭人“這位爺您放心,小老兒我叫張誌國。忝為這一帶的花子頭!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李淼“得嘞。咱爺們都是場麵人!那我可就靜候佳音了。”說完朝著張誌國拱了拱手開著車就揚長而去!


    又過了幾天。四合院已舊安靜祥和,除了傻柱家是時不時傳來幾聲慘叫以外其他人家過的雖說清苦。但是也算是平安。


    這天上午,正好趕上周末休息。大家夥正好趁著休息想著把這一周攢下來的活計幹完的時候。就從外麵來了幾個衣衫襤褸的人。剛一進門,就衝門神三大爺打聽賈張氏在哪?


    三大爺看著來人那衣衫襤褸的樣子!還以為是從哪來的窮親戚。也沒在意。給幾人指明方向後就繼續伺候他的花去了。


    張誌國帶著幾人一路來到中院。一進院就大聲喊道“各位!你們誰知道賈張氏在哪屋啊?我們今天是來接人的!”


    正在自家門口修理家具的易中海起身問道“你們誰啊?接賈張氏幹嘛?”


    張誌國“這位大哥!我們來找賈張氏的。麻煩您給指個路。”


    易中海“我問你話呢,你找賈張氏幹嘛!我跟你說,我可是這院的一大爺,今你要是不給我交代清楚了不說賈張氏,我還得給你送派出所去!”


    張誌國“別啊!我們可都是正經人家。不用去派出所。我們是賈張氏的親戚。”


    易中海一聽神色緩和了下來。一指對門說道“賈張氏就住那屋。你們去找她吧!”


    幾人一聽,對著易中海千恩萬謝之後就來到賈家。看賈家還關著門。幾人也不廢話。直接推門就進。


    剛一進屋,正好跟秦淮茹打個正著。秦淮茹愣愣的看著幾人問道“你們找誰啊!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


    張誌國“哎呦。你就是淮茹吧!”


    秦淮茹一聽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認為對方是賈家的親戚。雖說不認識。也不好擺臉色。於是趕忙熱情的說道“我是!您幾位快裏邊坐。我這就去叫東旭和我媽!”說著就把這幫人給迎進屋。


    可幾人一進屋裏。就看見賈張氏還在炕上躺著沒起來呢,秦淮茹隻好過去推了推賈張氏把賈張氏叫醒。


    賈張氏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心裏不痛快。眼睛還沒睜開就罵道“你個小賤人不知道我老婆子還沒睡好啊。這麽早叫我你是催命啊。”罵完一翻身接著睡了過去!


    張誌國一看,這人就是賈張氏。於是吩咐幾人說道“就她了。給我帶走!”


    幾人得到吩咐。七手八腳的就上炕,要把賈張氏給帶走!


    正在這會兒,秦淮茹把賈東旭給叫來!正好看見這幫人對自己的老媽動手。然後趕忙上前阻攔問道“你們誰啊?怎麽上來就動手啊。”


    張誌國“你就是東旭吧!我們都說好了!這你放心,你媽跟我肯定不吃虧!”說完自己也跟著上手,就把賈張氏從被窩裏給拽了出來!


    也不給賈張氏穿衣服,直接上身跨欄背心,下身一個大三角褲衩就給拽出了賈家。


    賈張氏被這麽一鬧。腦子裏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呢,就看見自己的兒子攔在自己身前擋住不讓走!


    賈東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就敢來家搶人!你們沒有王法了嗎?”


    這一嗓子,把院裏的鄰居都給喊了出來。易中海也幾步來到眾人跟前問道“東旭!這事怎麽迴事兒\\u0027?”


    賈東旭“他們光天化日之下酒搶人!想把我媽帶走!”


    易中海“什麽!真沒王法了。敢來院裏搶人!院裏的老少爺們兒們!把他們圍起來,交保衛科去!”


    這時候。就聽見張誌國一聲大喝“慢著!水有源,樹有根。這位大哥你怎麽不就沒問青紅皂白的就要把我們交保衛科去啊!我怎麽不去別的院,找別人啊?再退一萬步說,我也是頭一迴來這院,我怎麽就知道她賈張氏住這兒呢?”


    眾人一聽也覺得有理!就連易中海聽得都眉頭緊皺。一時間都覺得是賈張氏在外邊惹了什麽事兒才這樣的。


    張誌國看院裏的人不說話了。於是就開口說道“列位!您大夥給我評評理!我老家鬧災,家裏實在過不下去了。所以就拖家帶口的來咱們天子腳下討生活。”


    “誰成想我那短命得老伴兒在半道上就沒挺過來。我這好不容易在咱四九城站住腳了,這不又想起我那死去的老伴兒了麽!”


    “就在前倆天,你們院一個叫傻柱的小夥子一瘸一拐的找到我,問我要老婆不要。隻要我開金口。就給我送來!結果我說要。他就跟我說你們院有個賈張氏,跟你們院一個叫易中海的兩人不清不楚。他兒子說了好幾迴,賈張氏也不聽。這不他兒子就想著把他這老媽給嫁出去!也省的在一個院裏丟人現眼,這不就托這個叫傻柱的小夥子來給他媽保媒拉纖麽!”


    易中海一聽當即大怒“住口!別在這胡編亂造。你這是造謠!誹謗!”


    張誌國不為所動,接著講述起來“我這一聽,這個賈張氏不守婦道。本來我是不想要的。可是這個傻柱說,隻要我把這個賈張氏帶走!打也打得,罵也罵得。隻要我把她帶走!賈張氏跟易中海見不著麵,以後也就沒事了。”


    賈張氏“你放屁!老娘撕了你的嘴!讓你在跟這胡說!”隻不過賈張氏被幾人押著,動彈不得!也隻有無能狂怒。


    張誌國也不管賈張氏什麽樣隻顧自己說話“我這一琢磨也是這麽迴事兒。於是也就答應了!這個傻柱跟我說,雖說賈張氏是寡婦。但是彩禮不能少。就跟我提了十塊錢的彩禮錢。我說這不行吧。我連人都沒見著呢,怎麽就能給你錢呢?這個傻柱說。讓我給他十塊錢的彩禮。然後約著今天來家拉人!而且拉了就走。要不然易中海肯定攔著不讓。”


    眾人聽張誌國這麽一說。也信了七八分。畢竟這人頭一次來把院裏的人說的明明白白。要是沒人說的話。這人肯定說不出來這話。


    張誌國看眾人信了,更是加了一把火。從兜裏掏出一張紙。然後展示給大家夥兒看,眾人一看是個收條。條子末尾赫然正是何雨柱的大名。


    展示了一圈,張誌國這才把紙條收了起來說道“本來我以為這個傻柱是個騙子。這人還沒見著呢就先給錢。這傻柱就說他是軋鋼廠二食堂的大廚。為了這我還特意去了趟軋鋼廠。證明真有這人!後來我覺得我都這歲數了!能有個婆娘就不錯了。還挑啥樣幹嘛啊!這不我就一時鬼迷心竅把錢就給了傻柱麽!”


    “這個傻柱拿了我的錢。跟我約好了今天來拉人!還跟我說她這姘頭易中海肯定得出來攔著不讓她走!讓我多找倆人來!所以我今天這不就帶了幾個人過來找人了麽!”


    易中海此時已經憤怒的無以複加“胡鬧!純屬胡鬧!把柱子給我叫出來!”


    劉光天一聽,趕忙去了傻柱家。把傻柱找了出來。傻柱剛一露麵,張誌國就指著傻柱說道“就是他!就是他收了我的十塊錢!就是他給我打的收條。”


    此時,眾人一看張誌國一眼認出傻柱!頓時全都相信張誌國說的是真的!於是紛紛開口譴責傻柱!


    傻柱剛被劉光天叫出來。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就被眾人指著鼻子罵了一頓。傻柱的混不吝勁兒馬上就來了。跟鄰居們對罵起來。


    易中海看場麵這麽亂。隻好忍著怒氣把傻柱叫過來問道“柱子。你認識他嗎?”


    傻柱看了看張誌國連連搖頭說不認識。張誌國一看,拽著傻柱兒的脖領子就給了傻柱一個大嘴巴子!


    打完之後還指著傻柱罵道“好你個小子兔崽子!前腳收了我的錢!後腳你就不認賬了。是不是你說賈張氏跟易中海搞破鞋!你說!是不是你說的!”


    傻柱本來身上的舊傷就沒好。動一下都疼。這猛地被張誌國打了一巴掌。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本想打迴去。奈何手腳酸軟無力。又被張誌國這一頓搶白。給堵的說不出話來!氣的自己隻能站在那你你的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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