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裏也暗暗責怪賈張氏。


    若不是她把錢看得比命根子還重要,明明手裏有錢,還不肯拿出來補貼家用,讓棒梗連隻雞都吃不上,孩子又怎麽會饞的去偷許大茂的雞?


    平白惹來這麽一場禍事!


    就算是孩子小不用坐牢,但背上這麽一個小偷的名聲,那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等將來畢了業,連工作都不好找。


    哪個單位會要一個手腳不幹淨的人?


    還有這個傻柱,今天是怎麽迴事,早一點把偷雞這事給認下,賠許大茂幾塊錢不就行了嗎?非得鬧到現在這種程度,讓人下不來台!


    還有許大茂,不就是一隻雞嗎?值得他這樣,棒梗還是個孩子呢,這麽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計較,也不怕別人笑話!


    現在倒好,竟然還牽扯到偷盜公物上去了,什麽仇什麽怨,讓他們能這樣不放過一個孩子!


    秦淮茹把罪責都推到了別人身上,唯獨她自己沒錯。


    何雨柱近距離聽著秦淮茹的心裏話,覺得前世的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把一個這麽惡毒的女人當成了心頭肉,簡直是蠢死了。


    有那樣悲慘的結局,也怪不得別人,誰讓他蠢呢?


    眼看著這事糊弄不過去了,她的眼珠子咕嚕嚕轉了轉,先是用祈求的目光看了看何雨柱,見何雨柱無動於衷,才道:“孩子在家裏呢,我去叫他。”


    “公安同誌,那個棒梗慣會撒謊,得把他的兩個妹妹小當和槐花都一起叫出來!”


    “那就把這三個孩子都一起叫出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去采取強製措施了。”


    秦淮茹滿腹心事答應了一聲,往家裏去了。


    賈張氏一看不好,忙追在秦淮茹的屁股後頭也想迴家,被許大茂一把攔住了:“公安同誌不能讓她迴去,這老婆子壞的很,她們都迴去一定會串供的。”


    公安點頭:“隻迴去一個人找棒梗就行,其他的人都不準走!”


    賈張氏又氣又急,偏偏卻毫無辦法。


    三個孩子並沒有真的聽話在家裏寫作業,一直都趴在窗戶上看熱鬧呢,看到公安來了,仨孩子都嚇壞了,紛紛躲進了被窩裏。


    棒梗更甚,幹脆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整個身子都包在被子裏,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去。


    看到棒梗已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裏,見有人進來還閉上了眼睛裝睡,秦淮茹也有些無奈。


    心道孩子終究是個孩子,現在公安就在外麵,這調查恐怕是躲不過去的。


    裝睡終究不是個辦法。


    不過她還是抱著幾分僥幸,出門對著公安道:“公安同誌,我家棒梗已經睡了,你看能不能就不要問了?


    既然許大茂一口咬定是我家孩子偷了他的雞,那我認倒黴,賠他一隻雞的錢也就是了,就別難為我家孩子了,您看行嗎?”


    公安人員頓時皺緊了眉頭,滿臉的不讚成:“你是棒梗的媽媽對吧?我現在再次跟你說一遍,棒梗涉嫌的並不隻是偷雞這一件事!


    他還涉嫌了偷盜公家財物,就算是他睡了,也得將他叫起來,如果在這裏說不明白,我們還得將他帶迴去問話呢。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以包庇罪的名義將你帶迴去一塊問話了!”


    這個時代可沒有文明執法這一說,公安人員的態度也很強硬,秦淮茹當然害怕。


    她滿心苦澀,看來今日是死活也躲不過去了,隻得點了點頭:“那既然是這樣,我進去把他叫起來,隻不過他已經睡了得,叫醒他得讓他穿上衣服再出來,還麻煩你們等一等。”


    公安人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你趕緊的吧,大家時間都挺寶貴的,天這麽冷,還得讓我們都跟著挨凍。”


    秦淮茹再次進屋,摸了摸棒梗的頭:“棒梗別裝睡了,這事今天躲不過去了,你睜開眼睛好好聽著,媽告訴你一會出去了你該怎麽做。”


    棒梗立刻睜開了眼睛,哀求道:“媽,我不想坐牢,不想被公安局抓走,媽,你救救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話。”


    “棒梗,你聽我說,媽現在跟你說的話,你要牢牢的記住,待會兒警察問的時候,一定不能說錯了。


    許大茂的那隻雞,你就一口咬定是撿的,千萬不能說是偷的,這樣咱們頂多就是陪許大茂一隻雞。


    撿來的東西又不犯法,明白嗎?一定不能承認是偷的!”


    見棒梗點頭,秦淮茹一邊給兒子穿衣服,一邊又繼續叮囑道:


    “還有你去廠裏偷醬油的事,一定要一口咬定,那是傻柱給你的,不是你偷的!


    有什麽罪名就讓傻柱去頂,跟你沒關係,你還隻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否則的話真背上了一個偷盜公家財產的罪名,將來一輩子可就完了。


    媽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秦淮茹一邊給棒梗穿衣服,一邊細細地叮囑道。


    “我記住了。”


    被親媽這一番叮囑,棒梗頓時又覺得有了底氣,他覺得媽媽說的話都是對的,自己真沒必要害怕。


    許大茂的那隻雞,他抓的時候確實是快從籠子裏飛出來了,他又不是去許大茂家的雞籠子裏抓的,可不就是在院子裏撿的嗎?


    怎麽能叫偷呢?


    還有軋鋼廠食堂裏的醬油,他又不是去那裏拿過一次東西了,傻柱什麽時候管過他?


    就算是看見了也會給他打掩護,這不就相當於是傻柱讓他拿的嗎?


    所以親媽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要怪也隻能怪傻柱。


    秦淮茹也在心裏暗暗祈禱:


    傻柱是個大人了,又有了一手好廚藝,就算是偷拿公家的東西,就是看在他這份手藝的份上,廠裏也會保他。


    但自家兒子就不一樣了,他的年齡還小,絕不能搭上這樣一個罪名!否則的話哪裏還有將來?


    棒梗一邊被動的被自家媽媽穿著衣服,一邊努力的記著媽媽對自己說的話,他心裏隱隱明白自己這次闖了大禍,如果不小心應對,說不定還得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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