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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洲皆山也。天籟小『『說.2


    犼和辟邪到達賀洲之後,以賀洲刀堂的駐地黑雲嶺為中心,呈同心圓向外圍展開調查。


    他們途徑一個個山村、部落,城池、領地,小型宗派、修真世家。漸漸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況,這些地方經常丟失年輕童貞女子。


    這些女子全部為人族,她們的修為普遍不高,多數並沒有達到真仙的境界,在當地被稱為元嬰修士。


    元嬰修士一般要進階到化神,然後再突破才能成為真仙。


    犼的性格中有一種對女人的摯愛,這或許是與生俱來。盡管他曾經被女人害的極慘,但依然難改,遇到這種情況,心裏別提多難過了。


    這一天,他們兩人在一個鎮中唯一的小酒館停留,隨意點了幾個夥計推薦的小菜,喝起了悶酒。


    辟邪含著一小塊亞光的寶材,一邊煉化,一邊道:“犼哥,我看這賀洲刀堂多半有鬼。可能大哥看到的那份密信是真的。我覺得我們可以迴了,讓大哥想辦法,大不了把鳳翅黑龍招來,再叫上寂滅拍賣行的人,橫掃了他們。”


    犼皺著眉頭,對著一根胡蘿卜使勁,有些陰鬱地道:“辟邪啊,難道你沒現,有好多女人都是最近這些日子才丟的?”


    辟邪含含糊糊地道:“注意了,這個鎮子最近十天內就丟了六個。我看這周圍都快男女比例失調了。”


    犼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歎息道:“我的意思是她們隨時可能會死,很可能等不到我們迴來。”


    辟邪一時沒搞明白犼的意思,愣愣地看著他。


    “我們進去看看怎麽樣?”


    辟邪一征,那塊寶材不小心直接吞了下去,打起飽嗝兒,半晌才道:“你忘了大哥千叮嚀,萬囑咐了?他們可是有兩或三位真仙八品以上的大高手,我們倆連塞牙縫都不夠。”


    “你的氣息除非你想讓別人知道,否則誰也別想看出來。我的斂息訣也是一流的。”


    辟邪徹底迷糊了,征征地看著他。


    犼繼續道:“敢不敢陪我瘋一把?至少把這些女人先救出來,或者說把情況徹底搞清楚,在這附近給他揭出來,讓大家加強提防。”


    辟邪感覺頭皮有些炸,不過還是問道:“怎麽玩?”


    “我們兩個化成女人,讓他們抓迴去。我想我們出其不意地跑出來還是沒問題的吧?”


    辟邪沉默了好久,理智告訴他,這很不靠譜。如果是大哥在,肯定不會答應,但如果是小鴉在,恐怕立刻就會答應。但他想起了這些年犼對他們的照顧,嚴格來說,他和東方大哥一樣,都有大哥風範,實在是不願讓他失望。


    最後,感情把理智徹底掀翻,他一拍桌子,堅定地道:“幹了!”


    犼嘿嘿地笑了起來。


    兩貨出了小鎮,撿沒人的地方搖身一變,頓時成了兩個婀娜的少女。


    犼變得身材火爆,卻又一臉的溫柔,是所有男人們心目中最理想的女神。辟邪則變出一個娃娃臉,極喜慶的普通女孩子,仍然有一種憨厚和淳樸透出。


    兩個少女都穿著半新不舊的青色的長袍,就好像某個小宗門的外門弟子。


    “姐倆”有說有笑,隨意沿著前往賀洲刀堂方向的大路前行。


    路過前麵的村莊,兩人還買了兩匹駑馬,一副悠然自得,不知風險將近的模樣。


    說來也巧,他們才不過走了一個多時辰,就感到被人盯上了,兩人暗暗互相示意,來人不過是幾個真仙一品的小嘍囉,他們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過片刻之後,一陣邪風在前方的道路掠起,飛沙走石,鬧妖精了一般。黑風沿路盤旋,兩人配合地大聲驚叫,一瞬間,黑風掠過兩匹菜馬,二人已經消失無蹤。大路上隻剩下兩匹失去了主人的傻馬在轉圈。


    犼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能盛裝活人的空間法寶,裏麵還暈倒著八個年輕女子。他向辟邪微笑,示意敵人中招了。


    辟邪笑得比哭都難看,犼哥還以為得逞了,誰知是福是禍?


    可能是完成了任務,賀洲刀堂的幾個弟子直接迴山,當他們把這十個女子放出時,是在一個巨大的石窟之中。


    石窟中到處都是女子的啜泣之聲,見又有女人淩空出現,一些女孩子嚇得歇斯底裏地大叫。


    犼和辟邪仔細感應,這洞窟中的仙氣濃鬱的有些不正常,他們小心地散開神念觀察,全部都是極低階的人族女子,大約有近七百人。


    唯一有些意外的是,這七百人並不全是元嬰修士,有一些甚至還隻是金丹修士,並沒有凝聚元嬰。再從這洞中的仙氣濃度看,或許他們仍在處心積慮地“培養”她們,試圖讓她們突破。


    東方大哥看到的那封密信中說,賀洲刀堂每年在神啟日向“黑舟神”敬獻一千名處-女元嬰修士的元嬰,用以換取“黑舟神”給他們的“刀意”和“雙-修功法”。


    看來,現在他們還沒有湊足,不過,既然他們有讓這些女子承擔一些宗門任務的習慣,也說不定人數已基本夠了。很可能現在已經離那所謂的“神啟日”不遠了。


    犼很興奮,似乎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已深陷困境,他和辟邪小心的用神念交流:“辟邪,你不善言辭,負責查找這洞中的陣法和漏洞,我來和她們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辟邪點頭,開始不動聲色地四下觀察起來。


    犼振了振衣衫,有些別扭地攏了攏已經淩亂的頭,開始去找那些看上去還算大膽的女子交流。


    這些可憐女人的遭遇各不相同,賀洲刀堂簡直是肆無忌憚,有些人竟然是從自己的家中直接被淩空攝拿。還有一些是被騙加入宗門,更有一些是交易的女奴隸。


    自從被關在這裏,那些金丹級的小修士定期會收到對她們來說相當珍貴的結嬰丹,更有甚者,會有人專門教給她們相對高檔的修煉功法,幫助她們突破。


    現在這洞中,竟有四分之一的人是從金丹修士剛剛突破的。


    有時候,賀洲刀堂的人還會從她們之中選擇一些人外出做些事情,但並沒有讓她們犧牲色相,或許以她們的層次,還達不到雙-修的需要。


    不過,她們都知道自己將麵臨悲慘的命運。因為賀洲刀堂的人根本不屑隱瞞,有時會直接告訴她們會在“神啟日”將她們祭獻給尊貴的神靈。


    犼正聊的起勁兒,心酸酸的。


    忽然,辟邪傳念:“哥,快過來,我好像現了熟人。”


    犼連忙過來,隻見辟邪正看著一處崖壁呆,那裏刻滿了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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