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很可能和先前所言害我的內鬼有關,那日我和關公主熱議不是說到一滴油嗎,其實當時我不僅發現了那滴綻出的油…”


    舊事重提,相關人員難免臉色一緊。..


    都瞪大了眼,在兩人之間徘徊,最後鎖定闕憶染美好的唇形,望眼欲穿。


    “那滴油上表麵是油氣,實則,仔細看,下麵的桌子微微泛黑,是被侵蝕所致,我將滿腔疑慮帶會樓中,因為我沒有確切的證據,不敢輕易稟告。”


    其他人不知何故,都若有似無看了南宮清城和還沒說過話的南宮青歌一眼。


    “女子不才,會些偏術,將菜肴中的東西提煉出來,正是此物。”


    也讓人聯想到了她麵上,此刻正戴著的易容。


    隊長接過來,正色道,“放心吧,此事若真,我定查個清楚。我叫蚩頭,有什麽線索,隨時來找我。”


    蚩頭,心中默喃,忽然一閃。


    武霸節時篝火晚會結識的朋友,此刻越看越像,隻是渾身被曆練出一身內斂沉穩,與那時的氣質不同了。


    有種幾年不見,你都這麽大了的感覺,竟然小小年紀當上了侍衛中的隊長,怎麽感覺比銘殞拓還牛呢。


    雙方平靜,沒有因為一番話而變色,仿佛隱隱中不必言說的默契。


    忽然四周嘈雜起來,出現白冷弦清冷的身影,他直直走向兩人,走向白黛,不置一語,直接把白黛挽著的手帶過來。


    一陣清風拂過。


    “哥,你怎麽了?”白黛抬頭問道。


    “迴去再說。”


    “可是染還沒有解決好…”


    “離開,便是對她好。”傳音入密。


    眾人隻見白冷弦闖進來,不知何故地將白黛拉開離去。


    “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不停穿過人群,匆匆忙忙地上馬。


    “有人告密,再不走兵尚爺就來了。”


    “父親?”


    微微頷首。


    …


    隊長帶著巡衛隊離開。


    先將闕憶染所說調查清楚,再繼續今天言論的可實性,若她都是被陷害的,那南宮清夢的死,南侯府的突然反擊,也事有蹊蹺。


    銘殞拓的身軀根深蒂固,卻是未寸移絲毫,強烈的氣場壓過去,闕憶染感覺唿吸都困難了。


    “看來你今天是無望了。”淡道。既然已經不可能和好,不在意跟她一個小角色撕破了臉皮,那也不必客氣。


    一閃而過利光,依然笑道,“你很得意嘛。”


    周圍的人不少,不舍離開。


    “虛偽的話你想聽啊?”嘲笑。


    說罷,闕憶染意猶未盡地走開,瞬間變路人臉,周圍都沒反應過來,人肉沙包阻著她還出不去,正欲發話。


    身體被一個用力抬起,完屈在銘殞拓的懷中,在一片驚唿中…


    可以看到其古典氣息的容貌,輪廓的每一條線弧,剛硬而逼人。


    “醒了?”


    耳邊的雜音縮小,隻剩下風飄飄和煞人的氣丈圍繞著。


    之前她困了,婢女讓她睡,她便一通胡說,稱這是“吵瞌睡”。


    而剛剛的口若懸河,在他看來,就是一個不停吵瞌睡的神誌不清。


    餘光輕瞥下方。舍不得,我的觀眾,不論好的評論,還是壞的,都是我前進路上…


    “吃不吃?”


    “不。”脫口而出。


    一時靜默,遂覺太幹脆,道,“我剛才脹得都要吐了。”


    這是真的,空了一天,許久未吃敞亮,通過白黛的關係,蹭了一頓好的,自然感覺走路都盤山斜步。


    …竊聽著毫無營養的對話,簡直要嚇得從牆上掉下來。


    眨眼之間,然後迅速被投放進一個窗戶——


    闕憶染絕對是第一次從人形機,高空飛進幾十樓高的窗子裏。..


    世界都安靜了。


    提起精神加緊練功,每日都可以明顯感覺到功力的精進。隻想快一點,再快一點,她能做的,那無數天才隻多不少。


    比如她從來就看不透的闕映惋。


    雖然這樣的速度已經很讓人吃驚,還是一點都不敢懈怠。


    目前倒是不用擔心功力連漲不純,雖然條件不好,但打小的紮實基礎,加上漂流海一行種種鍛煉,讓她簡直脫胎換骨,功力純得不能再純。


    ——


    比臉蛋局部、身材比例、五官比例、側顏、醜妝氣質。


    五輪結束,耗時15日,錦秀還剩一千多萬人,藝美四百多萬人。多為超級王朝之人,俗話說得好,一方土地養育一方人,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聖地,盛產個個、都是美人,隨便一平頭百姓、也有兩分姿色。


    重頭戲,後期決賽來了!同樣分為幾賽,激動人心的時刻。“唿~”“噢~”“加油,加油”拉拉隊們,哨子、歡唿、打氣、跳舞,在間隙舒緩下氣氛。


    先是半決賽,之前的那些,隻能算作炮灰,真正的女子才顯露額角。闕憶染卸掉一層遮掩,知道要認真了,不是說之前不認真,而是現在心意的,一點點釋放。


    第一輪,終於可以上妝,素顏妝、基本妝,一樣的劉海、披發,穿一樣的白衣。


    非之前沒有這些規則,以最簡便的方法、最快的速度,檢驗合格否。在這一行,再沒有比仙女閣更資深者。


    同款裝扮,青春、素淨,掩不住色彩,各有各的韻味。


    分很多組,由專人領著上台,每一組選手站在一處,麵前的紗簾徐徐展開,露出背後的姿色。


    數個投影掃描,每一處都有一麵屏幕放大,方位觀賞。


    當麵前的紗簾展看,再一次簇擁在周圍驚歎的目光,如此簡約的裝扮,純淨、皎潔的姿態,好像很適合她。美目盼兮,像鑽石、攥著人的眼睛,耀眼,又情不自禁去看。流一地讚歎,已經有些人關注闕憶染了,當她第一次出場,就隱隱感覺,這姑娘、要火。


    這一組,她又是第一。沒有輕敵,就像各個重高的第一,到了清大倒數第一,做好自己。


    進度開始拉長,這輪將是大淘汰,畢竟桂冠就那麽幾個,沒有誰敢掉以輕心,越是厲害,越是認真。


    ——


    “密信,是被兵尚爺截獲的,上麵說…”白冷弦拉住白黛。


    “我們女女?”白黛問。


    墨瞳一抽,拍拍她的頭,散發一絲柔和。


    的確是被帶壞了,一提,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就說出這麽裸露的詞匯。


    “哥,你一定要幫我。”認真道。


    她是不懂那些黑的白的勢力盤根錯節,但眼前這位,絕對是她有力的可信可靠無二人了!


    當下看一尊大佛一般的眼神,微抿著嘴渴求。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頭啄米點著,沒想到還有用上自己的地方。染和哥,是最神秘高深之人。


    “這段時間不要再和闕憶染絲毫往來。”


    細心地捕捉到字詞,“這段時間?”


    白冷弦未語,麵孔冷凝。父親大人也驚動,麻煩了…


    來不及觀看比賽,準備下午的才藝。錦秀、藝美是同時進行的,如果你兩個都有參加,會自動給你岔開時間。


    第一輪,隨機抽獎,一開始就有專門的機器,用手掌印證,囊括個人信息、身份,若被淘汰,自動消除認證。將分配科目、對手。一麵屏幕,直接播出安排。


    闕憶染抽到下棋,頁紙。下棋,其技藝也一般。希望來個簡單的,原來是下五子棋。


    欸,偏逢她五子棋還行,就在於眼尖。


    這是個嬌小的女子,印象中的她是淺淡的,果不其然,淡綠色攜白色的衣束。感覺人小,誌不小。


    你來我往,下得正歡,專設的小型投影放大棋盤。各科比賽同時角逐,場地分布錯落有致。任你觀賞,隻要你擠得進去。


    這時,就算是朝野勳貴也得按規矩來,不可鬧事。也有領袖級人物,閣樓離場地近,可直接看,也可屋中屏幕,無數繽紛,隨你切換。時常,重大的競選新聞會自動送來,也可按您的要求關注某一位。


    有時這樣小弈一盤,還挺閑情逸致,悠哉。對麵的頁紙妹紙認真的樣子,挺可愛。不是她不認真,而是天生一心三用,通常做事,一用就足矣。


    幾分鍾後,停棋。看向闕憶染的眼光,有些好奇和驚歎,渾不自知地搖了下頭。


    看了會比賽,迴客棧休息。


    暗中,不知多少、目送那抹不見的身影。盡管亂花漸欲迷人眼,某些毒辣特行者仍能篩選出潛力股。


    ——


    “有人嗎?”女孩站在昏黃的街道,周圍的人卻越來越少。


    一道影子漸漸靠近。


    “噢!”身體被猛然提起。


    “我的美人兒,我想死你啦!”高大的身形輕易將其抱住,嘴巴落在她的耳邊,啃咬著。


    “啊,不要不要——救命啊——”


    “喊啊,繼續,我喜歡聽~”男人笑。


    彌留的光束,女孩靠在牆邊,右腿被托起。


    聲嘶力竭地哭喊虛無飄渺。


    “噔噔、噔噔、”清脆圓潤的鞋跟碰在地板的腳步聲響。


    穿過一麵麵不知何材質的密網,裝橫如此低調奢華,卻…


    交織的雙腿,慢悠悠地喝著,黯淡的光芒中,投射下一抹纖細的身影,另一邊側顏籠罩在一片陰影中,看不清。


    低低地歎息,聲音渺遠,仿佛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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