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氏集團五星級度假酒店的頂樓,空蕩的大廳裏一對男女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咖啡。


    “零月,好久不見。今日這身打扮稱你,好像迴到了十七歲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說話間,男人神采奕奕的將一個銀色禮盒推到傅零月麵前。


    男人的五官生的十分立體,深邃的眉眼給人一種自帶氣場的壓迫感,一張薄唇為這張臉增加幾分感性。


    “北總,今天我來找你是想談一談我父親在世時,提的聯姻之事。”


    傅零月用手指輕輕按住那銀色禮盒,瞥了一眼上麵的logo。限量版高定的牌子。


    北景拿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眼神落在傅零月脖子上的絲巾上,語氣溫柔的開口,


    “我今天約你出來也是想談這件事,明晚我會在冰湖莊園舉行一場生日宴。”


    “正好趁這個機會將我們倆的事情敲定,到時候希望零月穿著這條禮服,來做我的女主角怎麽樣?”


    “女主角?敲定?”


    這場宴會本來是原書中的男女主相遇的一場重要轉折點,不過這次她要做這場宴會的破壞者。


    傅零月輕笑一聲,從包裏拿出一份合同遞給北景。


    “女主角就免了,事情也不用敲定,你我婚約作廢。”


    “那就是隨口一說,都什麽時代了?不流行娃娃親了。”


    北景接過那份合同,粗略掃了一眼合同上的內容。


    “不過是五年的公司合作,若是我們強強聯手,不說a市,就算在全球也能做到榜上有名。是什麽讓我們一向以公司利益為重的傅總改變了心意?”


    傅零月沒有迴答,隻是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北景問道:


    “你愛我嗎?”


    北景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不愛。那你愛我嗎?”


    傅零月迴答的幹脆,


    “不愛。”


    兩人說完之後,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短暫的沉默後,傅零月轉身走到北景身邊,指了指那份文件和禮盒,


    “請柬和禮服我收下了,不過不是作為你的女主角,而是我自己。希望你也收下那份合同。”


    北景站起來想挽留女人,語氣誠摯的開口,


    “可是,這份聯姻對我們百無一害。傅零月,你的心比你的臉還要冷,我們是同類人。像我們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愛上一個人?”


    傅零月避過北景向他伸過來的手,眸色一暗,語氣染上幾分桀驁不馴,抬頭凝視著男人的臉開口,


    “同類?那你和我在這裏裝什麽深情?”


    “兩個不相愛的人走到一起,到最後隻是多了個離婚的標簽。別把你的家族利益和個人利益建立在我的幸福之上。”


    北景目光銳利,繼續說道,


    “聽說你前天為了一個少年,把四個大漢都打骨折了,現在還在局子裏的醫院躺著。”


    “還把野馬會所給燒了,把人全部送進局子了。我記得你一向不喜歡自己動手的。”


    “你說過的,王的手上是沒有刀的,因為任何人都可以成為她的刀。”


    “所以,是他嗎?”


    傅零月將禮盒拿走,與北景側身而過時,挑釁的說道:


    “是誰和你有什麽關係?“


    “北景,見好就收吧。你我也算是年少相識。我的手段,你應該清楚,就算不給你這份合同,你也隻能接受我解除婚約的要求。”


    “哦?”北景挑眉,狀似不介意的扯開傅零月脖子上係的絲巾,紅豔的痕跡立刻躍入男人的眼底。


    “我說呢,你怎麽會突然轉性。果然,愛情讓人盲目啊,連傅總這般一直獨善其身的人也是在劫難逃。”


    這明明注定是他的東西,就算他不喜歡,也不願被他人染指!


    傅零月摸了摸脖子上的紅痕,將北景遞過來的絲巾踩在腳下碾了碾,一臉邪氣的笑著,


    “本來想明天驚豔眾人的,哎,既然你提前知道了。”


    “我就告訴你,他是我的人,我罩著。你別動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北景卻緊逼著傅零月的步伐,皺著眉頭,彎下腰與她靠的極近,側過臉在女人耳邊苦惱的說著:


    “在未婚夫麵前說別的男人不太好吧,我的零月。”


    “看來你是不會放棄了?”


    傅零月一掌將北景推迴座椅上。


    北景苦笑著伸手按在心口,表情受傷的開口,


    “好疼啊,零月。”


    不過下一瞬,男人表情立刻變得興奮,


    “不過這還是你第一次和我有肢體接觸呢。”


    傅零月看著座位上滿眼癡狂的男人,甩了甩頭發轉身離去,


    “以前沒發現,你原來是個瘋子。”


    北景撿起地上被傅零月踩得皺成一團的絲巾,放在手裏,仔細的拍了拍上麵的灰塵,低著頭神色莫辯的喃喃自語,


    “所有說我們是同類啊。”


    傅零月迴頭對正在疊絲巾的男人揚起一個標準的微笑,


    “祝我們的北總早日覓得良配,明晚宴會我會帶著未婚夫一起來給你唱生日歌的。”


    等傅零月走後,北景也跟著離開了這裏,他的身後,隻剩下滿地的陶瓷碎片和幾張被砸壞的桌椅。


    迴到法拉利上的北景聽著助理的匯報:


    “家主放心,都準備好了。”


    傅零月迴到車上後,聞言文突然暴走,指著傅零月的脖子憤怒的問道:


    “他怎麽敢的,這個狗比玩意,我現在去宰了他。”


    傅零月扯住聞言文的後領口,語氣平靜的開口,


    “你覺得他打得過我嗎?”


    “那大小姐這紅痕是怎麽迴事?”


    聞言文止住向前的步子,轉頭看著那紅痕還是覺得分外刺眼,心中窩著一團無名火。


    “阿霖弄的。”


    傅零月如實相告。


    聞言文聽後表情逐漸由震驚變得疑惑最後轉為痛心,小少爺?他們不是姐弟嗎?


    聞言文又想起前天,那天那個少年明顯是中藥了,莫非是神誌不清的時候?


    幾番思量之後,聞言文一本正經的開口,


    “大小姐,有些原則,有些紅線,不可碰。莫要太嬌縱他,免得以後生出事端和不好的傳聞。”


    傅零月歎了一口氣,無語的看著聞言文,神色複雜的開口,


    “有時候真不知道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父親昨晚已經和我通過電話了,讓你今晚務必迴本家一趟。”


    聞言文沒有說話,目光惆悵的迴到副駕,對一旁的戴墨鏡司機開口,


    “送完大小姐迴家,你和我迴去吧。”


    同一時間,孟遠霖這邊的情況也是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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