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4日星期二天氣晴


    夢境名稱:死亡山穀


    夢境時代:現代


    主角身份:旅遊愛好者


    我叫無常,我有一個弟弟,名叫無心。


    我和我的弟弟年齡相近,且是旅遊愛好者。


    這一年我倆正進行環球旅遊,行至非洲m國時,聽當地旅遊人員介紹,m國境內有一處神秘的死亡山穀,傳說有無數的旅遊愛好者走進這片山穀後都莫名葬身其中。


    導遊一再告誡我們不能去往那片死亡山穀,可藏於內心的好奇心還是慫恿著我去一探究竟。我和弟弟達成一致,想去看看這傳說的死亡山穀到底有什麽秘密。


    我心想:“縱然這死亡山穀裏麵是野獸成群,地勢陡峭,可未必就如傳言般‘入穀者死’,大不了我們遇到危險返迴來就是。隻不過人口相傳的死亡禁地,未免太過誇張,說不定這就是當地旅遊局故弄玄虛的謊言,想要增加旅遊量罷了。”


    我和弟弟偷偷逃離了旅遊團,前往傳說中的死亡山穀。隻不過非洲大草原上的蚊蟲異常兇猛,弟弟不幸被幾隻大的蚊蟲叮咬,像是中了病毒般的發了燒。


    臨近死亡山穀前,我們進入了一個原始部落,我看弟弟有病在身,就想在這個部落歇息幾天再行出發。


    部落裏的族人全都是原始生活狀態,身上裹著獸皮,頭上插著羽毛,臉上橫一道,豎一道的畫著奇形怪狀的線條。


    他們見到我們來,也不害怕,卻是友好的歡迎,嘰裏咕嚕說著亂七八糟的話,搞的我一陣暈眩,一句也沒聽懂。


    這時有個身著華貴獸皮,頭頂百羽之冠,手擎枯黑權杖的老人出現在我們麵前。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這個部落的酋長。


    他身邊一人向我們走來,開口說:“您好,外來的旅人,我叫阿尼,我們酋長對您二位的到來表示歡迎。”


    我心下釋然,念想到好在有一個會說人話的可以交流。


    我說:“阿尼你好,我叫無常,這是我的弟弟無心,我們二人正欲到死亡山穀探險,不過我弟弟身體抱恙,途經貴村,還請留宿我們一晚。”


    阿尼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我也擰起眉毛:“我們二人冒昧打擾實在抱歉,既然您們無意讓我們借宿,那我們隻好離開了。”


    阿尼打斷道:“我們部落向來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借宿一事尚且好說,隻不過死亡山穀…卻是不能去。”


    我痛快答道:“多謝,既然您這樣說,那死亡山穀我們也就不去了。”心裏卻想:“先安身下來,等我弟弟病好了,我倆再偷摸溜走,你也不知…”


    當晚,這個部落為我和弟弟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先是篝火晚宴,又是載歌載舞,最後則是摔跤比賽。


    我看著部落裏的彪形大漢摔起跤來扭扭捏捏,絲毫沒有個高手的樣子。我心下盎然,擼起袖子就上前迎敵,三兩個迴合,便把對麵高我一頭的勇士掀了個底朝天。


    酋長對我大為讚許,先後派出了七八個勇士向我挑戰,我也是來者不拒,將他們全部撂翻在地。酋長大悅,又嘰裏咕嚕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這時候阿尼向我解釋:“無常,你真勇猛,奪得了這次招親的冠軍。這是我們部落的習俗,隻有最勇猛的戰士才配得上我們酋長的女兒,你既然贏得了比賽的勝利,即日就可迎娶我們酋長的女兒、族內最美麗的姑娘!”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誤打誤撞拔得了頭籌,竟當了酋長的女婿。卻看到帳篷之中挪步出一個婀娜的身影,羞答答地望向不知所措的我,又羞答答地轉過頭去。


    我心中由悲轉喜,沒想到這酋長的女兒竟是個美人,皮膚不是黑色,而是水瑩透亮,光滑誘人,笑容甜的發膩,眼睛又嫵媚勾人。


    我欣喜若狂般的認為撿了個大便宜,雖然我自知不會一直留在這個部落。不過有美人陪伴,還是可以在這個部落瀟灑快活地玩幾天。大不了,我呆夠了逃走就是,到時候本小爺是天涯海角,卻也是下落無尋。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第二天便是我與酋長女兒的新婚大典,全部落的族人全都載歌載舞,為我們這對新人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我在這裏享著清福,弟弟卻由於發燒太過嚴重沒有到場,這讓身為哥哥的我有點痛心。但轉念又想到這個婚禮不過隻是玩玩罷了,我又不打算和這姑娘長相廝守,心中對弟弟的歉意也便減少了三分。


    我大口咀嚼著這個部落密製的獸肉,不禁大為稱讚:“阿尼,這是什麽動物的肉?真是美味,我活這麽大都沒吃過。”


    阿尼迴答:“非洲大草原本來就是物種繁多,你沒吃過的美味還多著呢,你當了我們部落的姑爺,以後你就好好享口福吧。”


    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便沒有多想,食之饕餮地又啃了一大塊骨頭肉,然後把大骨頭棒丟在了一旁…


    之後幾天,我與酋長的女兒卿卿我我,纏綿了數日,卻也忘記了探望的弟弟。聽阿尼說,弟弟的病況已經好轉,他知道了我當了部落的姑爺,心灰意冷,便不辭而別了。


    我心想弟弟怎麽這麽傻,他哥哥這個紈絝子弟他還不了解麽,我玩幾天玩膩了就會抽身離開,到時候再走也是不遲。


    可轉念我又想到,弟弟本來就是機智聰明,他也定是知道了我的心思,到時候隻怕二人同時逃走會有風險,所以先行逃離,這下子我再抽身便容易很多。想到這裏,我便明白了弟弟為什麽率先離開的原因,畢竟,血肉的緣分還是能讓彼此心意相連。


    這一日,我以打獵為由,偷偷摸摸地溜向死亡山穀,倒也不是為了逃跑,隻不過是想去死亡山穀一探究竟,瞧瞧這“入穀者死”的秘密。


    山穀寂靜空遼,不時會有鷹鳥啼叫,聲音嘶啞,響徹雲間。


    我順著山路前行,一路未見危險,平安無事地到達了山穀的腹地,死亡的中心。


    眼前,滿眼荒蕪。


    眼前。便目恐怖。


    “天啊…我究竟到了哪裏…這…這裏是地獄麽?”這樣的聲音從我口中吐口而出。


    我吃驚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顫抖著雙瞳,久久不能平複。


    整座山穀的中心,是一片又一片慘白的白骨,白骨堆積成山。就如同垃圾場裏的垃圾一樣,亂七八糟的覆蓋著整片大地,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站立的立足點。


    蒼蠅轟鳴亂飛,屍蟲扭曲亂爬,禿鷲瘋狂撕咬,屍體腐敗的惡臭夾雜的陣陣死亡的氣息一浪又一浪的朝我的身體拍打而來。我顫抖的雙腿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噗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冷汗涔涔直冒,我嚇得頭皮發麻,卻也百思不解——這座山穀既無猛獸出沒,又無驚險山路,怎麽會有這麽多死人的屍體?


    隻不過走到這裏,光看到眼前的白骨,就仿佛被命運判處死刑一般,我的生命也好似走到了終點。


    我害怕極了,挪動著身體往後爬,想要逃離這裏,手掌一個深插,猛然碰到一架白骨。我望著那白骨發呆,竟覺得這個骨架的形狀從哪裏見過…


    “無常,您怎麽到這裏來了?”


    我抬頭一看,竟是阿尼。我心下頓感平安。


    我大聲道:“阿尼!快!快帶我出去!這裏…這裏是怎麽迴事!?”


    阿尼皺了皺眉:“無常,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進入死亡山穀,好在你遇到了我,要不然,恐怕…”


    我這才體會到阿尼以及導遊口中反複念道警告的真正意義“死亡山穀,入穀者死”。看來這個地方真的有問題,“入穀者死”四字也不是空穴來風。


    就在這時,我猛然想起一個人,那就是我弟弟。


    進入部落之後的第二天,我便沒有見過弟弟,關於弟弟的消息,也全是從他們口中得知。


    這個世界總有些人在說謊,如果,我說是如果。我一直以為自己騙了他們,如果是他們騙了我呢?


    我緩緩摸向腰間的短刀,對著滿臉笑容的阿尼支起一個笑臉…


    迴去——不迴去——


    迴去——不迴去——


    迴去——不迴去——


    無常解析:


    永遠不要以為自己的計謀無人識穿,隻有配合演出的將計就計才能麻痹對手,讓敵人步步落入自己布置好的陷阱。


    還有就是,所謂的“謎麵”必然有它所對應存在的“謎底”。真相總是藏匿在不易被發現的角落處,而真相本身不會躲藏,所以要找到製造謊言,故意扭曲真相的那個人,也便了解了他的目的,知曉了真正的答案。


    ps:(提示信息)


    進入部落的第二天之後,弟弟為什麽一直沒有出現。


    前篇答案:(第十八章)


    埃達在拉我上來的一霎那,被索拉用槍抵住了後腦。他意識到一旦將我提上岸,索拉也會順勢將我殺害,所以當機立斷,割裂了繩子,讓我免遭索拉毒手,自己卻被索拉射殺,所以我隻聽到了一聲槍響。


    我向神燈許願殺死埃達,而埃達已經死亡了,所以燈神無法滿足我的願望。


    索拉見我掉入深井,他自己已經是寶物到手,不想再下來,便找來大石塊堵住出口,想將我困死在裏麵。


    索拉打電話,發現我還活著,便想約我出來將我刺殺。


    (腦洞大的童鞋也可以這樣理解,因為亞哈寶藏是奇異的寶藏,我既然能得到阿拉丁神燈,那麽索拉也得到了魔力的物品,例如白雪公主裏的魔鏡之類,索拉問魔鏡:“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魔鏡答:“無常。”


    索拉震怒,他得到了亞哈寶藏,本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又想到我被自己困於深井,怎麽我會是最富有的人?


    索拉打電話確認,才發現我還活著,於是他想約我出來,將我刺殺,以便得到我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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