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個王爺而已,什麽時候有權利去管一個太子的家務事了。


    這未免也讓人覺得太可笑了吧!


    “除夕那晚還有狩獵那次,慕容緩緩應該都知道了。”以笙深吸一口氣,一下子全吐出來。


    這件事不是她一個人的事,若是讓人知道,禹王應該比她還嚴重。


    和弟媳私0通,這是多大的醜聞。


    “什麽?”禹王拿著書的手仿佛滑了一下,他剛剛聽到了什麽?


    是以笙說錯了還是他聽錯了?


    這怎麽可能,若是有人知道,他和君慕寒怎麽可能沒有發現。


    “你沒有聽錯,慕容緩緩確實知道了。”見禹王聽到除夕夜和狩獵場兩個詞之後終於正視她的問題,以笙也有了一些底氣。


    “你怎麽知道?”禹王蹙著的眉更深了,慕容緩緩知道了,那麽墨昱珩知道嗎?


    既然知道為什麽到現在還一點行動都沒有。


    不可能沒有行動啊,他可不認為墨昱珩這麽沉得住氣,被人帶了帽子還能這樣忍氣吞聲裝作若無其事。


    “慕容緩緩說的,就在昨天。”一想到昨天慕容緩緩說出來的時候,她的驚訝不亞於禹王。


    禹王放下手中的書柬,麵色沉下來,若是這樣,那還真是一件很急的大事。


    隻是慕容緩緩怎麽知道那件事的,難道是慕寒告訴她的?


    想到這個禹王自動否決,這事慕寒是不可能做的,他不會告訴慕容緩緩的。


    雖然他們確實多少有些交情,但是慕寒不是那樣的人。


    不然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爬到右相的位置,還深得他和父皇的信任,所以絕對不是她。


    禹王一個淩厲的眼神射向以笙,莫非是她自己露了什麽馬腳。


    “她是怎麽說的?”禹王心中暗暗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慕容緩緩知道的幾率是在是太低,也難免會有人利用這件事來威脅他。


    “她說除夕夜的雪景很美,獵場上的月色也很美。”以笙暗暗苦笑,這是在懷疑她說謊嗎?對她有什麽好處。


    難道他會以為她是利用這件事要挾他嗎?


    “······有什麽問題嗎?”這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麽奇怪的?


    不過是剛好說道這兩次而已,不過是一個巧合,這樣自己嚇自己。


    “之前說了什麽,還是你說了什麽?”看著以笙的臉色,禹王突然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或許是你以笙說了什麽,才讓慕容緩緩意識到了些什麽,這才說出那兩句話。


    以笙抬眸看了一眼禹王,眼神躲閃,不敢直視禹王,焦急的道:“她說人貴有自知,既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太子,就不應該去宵想別人。”


    這句話聽得禹王直想笑,她慕容緩緩為什麽突然說這下話,她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


    “那你又做了什麽,才讓她說了這些話?”禹王已經很肯定了,一切事情緣由就是因為這位側妃而起。


    她到底想幹什麽,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嗎?


    墨昱珩被刺客襲擊的事雖然沒有被逼著給個交代,但是現在朝中還有無數雙眼睛睜盯著。


    她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待著嗎?就喜歡這樣給他到處惹麻煩。


    “我什麽也沒有做。”以笙有些心虛的不敢看禹王的眼睛,道:“我隻是心情不好找她撒氣而已。”


    以笙像是隻漏氣的氣球,瞬間泄了氣。


    她怎麽知道慕容緩緩會知道這麽多,不然她也不敢那麽說。


    不過現在知道了也好,總算還沒有釀出大事,在事情沒有公之於眾之前解決。


    她找上禹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也隻能找他了。


    禹王直接被氣笑了,好端端的而招惹慕容緩緩幹嘛,她腦子秀逗了。


    想到慕容緩緩,禹王也恨得牙癢癢。


    那真是個讓人喜歡不起來的女人。


    “殿下,這事不能讓她抖出去,不然我們都完了。”以笙突然一把抓住禹王的手,兩眼可憐兮兮的盯著禹王。


    她不想離開太子,她是愛他的,真心想在他身邊一輩子。


    “那你想怎樣?”禹王不客氣的迴了一句。


    自己沒本事就別去惹事,出事了就丟給他,他是給她擦屁股的嗎?


    說不定這件事還是她自己說出去的。


    “我想她死。”以笙雙眼放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想慕容緩緩在消失,這世上在沒有慕容緩緩這個人。”


    隻要有她在,殿下永遠都看不到她。


    禹王不屑的掀眸看了一眼以笙,淡淡道:“知道了,你先迴去吧。”


    感情將他當成她的刀子了,這樣就將他甩出去。


    算了算了,反正這件事讓人知道他也是有大過錯,也討不到好。


    “殿下。”以笙瞬間又變得可憐兮兮,她才來就要讓她迴去嗎?


    禹王輕輕勾起以笙的下巴,挑眉調笑道:“怎麽,真這樣想本王。”


    禹王順勢撲了過去,大手一伸一拉,那件蔥綠色的衣服飛了起來,不一會書房裏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


    滿屋歡愛過後的奢靡味道,一室旖旎。


    以笙是在太陽下山前才迴到東宮的,和出去時懨懨的樣子不同,出去一趟顯得精神了許多。


    墨昱珩的寢殿裏,一個黑影正單膝跪在地上給墨昱珩稟告著事情的經過。


    “側妃未時初出的門,在街上轉了一圈後道車馬行換乘一輛很普通的青釉馬車去了禹王府,申時末迴到東宮,禹王府守備深嚴,屬下沒有辦法進去,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


    影衛說得很隱晦,畢竟這事關殿下名譽問題。


    雖然說是不知道,但是想必殿下已經知道是做了什麽,畢竟昨天太子妃那一番話說得那麽清楚。


    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孤男寡女能有什麽事。”墨昱珩很不在意的哼了一聲。


    這種事還需要進去求個見證嗎?


    孤男寡女的還真能聚在一起說什麽大事。


    何況他的東宮和禹王府可沒有什麽大事可商量的。


    無非就是些男女之事,那些事他也沒有必要去知道。


    隻是他想不明白緩緩是怎麽知道這些事的,以禹王的本事,不可能讓她發現才對,是有人告訴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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