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一天之後,唐天從臨海迴到了金陵,然後從金陵乘坐飛機飛往了滇省。


    下了飛機之後,唐天按照老師給的地址,經過了差不多大半天的車程,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位於滇省玉龍縣的一個大山深處。


    看著眼前這個安靜祥和的村子,唐天很難將其和一個傳承了上千年的世家聯係在一起。


    當唐天走進村子的時候,很多村裏的人都是奇怪的看著他。


    唐天按照老師所說的,找到村口正在聊天的幾位老人。


    “老人家,我找蔣木辰。”唐天將老師給的那枚玉佩放到了一位老人的麵前。


    原本幾位老人以為唐天是一個旅遊的普通遊客。


    但是當那枚玉佩出現,並且唐天說出了端木辰的名字。


    現場立馬安靜了下來,幾位原本一副漫不經心神情的老人,也是嚴肅地看著唐天。


    “你怎麽會有這個?”


    “老人家,這是我的證件,我找蔣木辰。”


    唐天並沒有迴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將自己的證件放到了對方麵前,然後重複了自己的目的。


    看著唐天的證件,幾位老人也是相互對視了一眼。


    “走吧,我帶你去。”其中一位老人站起來說道。


    隨即唐天跟著老人一起往村子深處走去。


    “吳春華是你什麽人?”


    走在唐天前麵的老人突然開口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唐天也是露出了笑容。


    “您就是蔣前輩嗎?”


    “你怎麽知道?”


    “老師跟我說,誰能叫出他的名字,誰就是我要找的人。”


    “原來你是他的弟子。”


    蔣木辰帶著唐天走進了一個院子。


    “坐吧,他讓你過來找我什麽事?”


    “前輩,其實是我要找您有事,您看看這個熟悉嗎?”唐天並沒有先坐下,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玻璃瓶,然後放到了對方麵前。


    “這是什麽?你找我有事?”老人拿起玻璃瓶看了一眼,然後慢慢打開了瓶塞。


    就在打開的一刹那,老人的臉色瞬間大變。


    他明白唐天找他做什麽了。


    “這是怎麽來的?”


    “前輩,前段時間在蘇省的海州市發生了一起謀殺案,一個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被人毒死了,我們的法醫經過屍檢隻知道被害人是被毒死的,但是怎麽下的毒查不出來,直到我們省裏的法醫專家到海州重新屍檢時才發現,死者是被一種特製的毫針刺在了心俞穴上,毫針是中空的,裏麵有一種複合型的蛇毒,具體有什麽成分我們的專家根本化驗不出來,隻知道裏麵有一種滇省的銀環蛇蛇毒,不過他告訴我能配製這種蛇毒的應該是滇省蔣家的人,所以我才請我的老師幫忙。”


    “兇手是男還是女?”


    “沒法肯定,但是大概率應該是個女人。”


    “唉,那就對了,她是不是叫秦月梅?”老人歎了口氣。


    聽到對方說出了秦月梅這個名字,唐天也是感到有些震驚,沒想到還真和蔣家有關。


    “是,是叫秦月梅,我一直還以為這個名字是假的。她也是蔣家人嗎?老師不是說蔣家太平盛世不出世嗎?”


    “確實是這樣,我們蔣家人世世代代也確實遵守著這條家規,但是秦月梅不是我們蔣家人,她其實原來不叫秦月梅,她應該叫劉月梅,她父親劉大根曾經在我們這裏下過鄉,那個年代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世家是被劃分到四舊裏的,劉大根對我們有恩。”


    “您說什麽?你剛剛說她父親叫什麽?”


    “劉大根啊?怎麽了?”


    臥槽,唐天有些愣住了,劉大根這個名字太熟了,那個賬戶的開戶信息不就是劉大根的嗎?他們一直以為是購買的身份信息,之前安排了一組人到滇省來查,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什麽信息出來,卻沒想到自己到滇省來首先知道的卻是這個。


    “那這份複合型的蛇毒都有什麽成分?”


    “其實嚴格地說它不是毒,而是解藥,解銀環蛇蛇毒的解藥。當然也可以說它是毒,對於正常人來說它是毒,而且非常的致命。當年劉大根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大夫,他到我們這兒之後,跟著我父親學習中醫,這份藥方是我父親傳給他的。”


    “前輩,你剛剛為什麽能一下子就肯定是秦月梅呢,而且我看你的表情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是,這裏麵有些誤會,我就不便和你細說,這是藥的成分,這個瓶子裏如果有人再中毒,隻要在十分鍾內服下這個就會沒事的,另外如果你們找到了她,幫我跟她說聲對不起。”


    我去,你這關子賣得真夠可以的。


    不過看對方這麽諱莫如深的樣子,也知道再問下去他也不會說的。


    “你能跟我說說這個劉大根的一些情況嗎?我們之前曾經派人來調查過他,但是沒能查到什麽信息。”


    “他應該是十年前去世的,另外他除了劉月梅之外還有個女兒,不過不是他親生的,是個棄嬰,名字叫劉月娥,在劉大根死後應該是跟著月梅一起走了。其實劉大根在離開我們這裏之後,他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在他死的時候去過一次。”


    短短的一句話肯定不是唐天想聽的,但是沒辦法,來之前老師就說過,如果對方想說那自然沒事,要是對方不想說那就不要繼續追問。


    所以看對方說一句留三句的樣子,唐天也是很無奈。


    “對了,你說是在海州我倒是想起一件事,當年劉大根死的時候,我去參加他的葬禮,當時月梅也迴來了,奇怪的是月娥沒迴來,但是月娥的丈夫卻來了,我問過月梅為什麽月娥沒迴來,她沒告訴我,但是我感覺她好像挺難過的樣子,當時她給我介紹的時候,我聽她說好像月娥的丈夫就是海州人。”


    “劉月娥的丈夫?海州人?叫什麽知道嗎?”


    “嗯,好像是姓梁,叫什麽我想不起來了。”


    “姓梁?”唐天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連忙跟著問道。


    “是不是叫梁有才?前輩,您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唐天拿出手機翻到一張梁有才的照片遞過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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