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禾被董英才腦袋抵的嗬嗬笑,順著董英才的指引,看向了鄭慶仁。當聽到讓鄭慶仁抱抱時,腦袋貼在了董英才的胸口上,表示不願意。


    還是和鄭慶仁有些生分。


    鄭慶仁把拎著的酒桶放在地上,從兜裏掏出了個搖鈴小玩具,在鄭星禾眼前晃了晃,說:“看看,會叫的豬豬,要不要?讓爸爸抱抱,就給你。”


    穿著厚厚棉襖的鄭星禾被小玩具吸引,伸著手要,鄭慶仁趁機掐到鄭星禾的腰間,抱了過來,在正慶仁準備掙紮的時候,搖響了玩具,塞到了鄭星禾手裏。


    鄭星禾手裏握著玩具,興奮的捏出響聲,也不管誰抱著了。


    董英才倒是沒想到接觸孩子時間不多的鄭慶仁這麽會哄孩子。見到鄭星禾在鄭慶仁懷裏也不鬧騰,董英才轉身迴了屋。


    伍璐在廚房裏準備午飯,董慶慶還沒有迴來。


    院內的陽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鄭星禾玩了一會玩具,開始對征鄭慶仁的挑逗感興趣,很快了響起了咯咯的笑聲。


    臨近十二點,董慶慶從學校迴來進了院。


    看到鄭慶仁懷裏興奮的小家夥,嘴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來,禾禾,媽媽抱,吃奶奶。”


    鄭星禾依依不舍的從鄭慶仁懷裏轉移到董慶慶身上,嗅到了熟悉地氣味,雙手迫不及待往董慶慶領口裏抓。


    這個畫麵,鄭慶仁的心被觸動了一下。


    董慶慶抱著孩子進了書房,伍璐喊著鄭慶仁進屋吃飯。


    都是家常菜,落座後,董英才拎著一瓶老井貢酒坐到了對麵:“喝點。”


    鄭慶仁起身說:“叔。我今天也帶了一桶酒,喝那個吧。”


    董英才想起鄭慶仁進門拎著一個透明塑料桶,想到鄭慶仁現在的身份,來老嶽家,不可能帶廉價的散裝酒,所以就沒往酒上想。


    鄭慶仁從院子把酒拎迴來,開了蓋,寫上了兩杯。聞到酒盅裏飄出的酒香,董英才有點動容。


    董英才雖然不嗜酒,但也經常喝酒,而且還都是好酒,就算在困難時期,董英才想喝酒,也隨時能喝到。


    閱過各種好酒的董英才從酒香裏就能判斷,這沒有包裝的酒,不比老井貢酒差。很可能哪家祖傳手藝的私釀酒。


    “叔,嚐嚐味道如何。”


    鄭慶仁先舉起杯,董英才也迫不及待的端起,隔空碰了下,飲了一大口。


    品味了一會才說:“這酒不錯,入口濃鬱,甜味在喉,迴味悠久,度數好像不怎麽高。”


    董英才毫不吝嗇的誇道。


    以董英才的身份,不可能故意恭維鄭慶仁帶來的酒,聽到董英才的誇讚,鄭慶仁說:“這是四十二度酒。董叔,伍姨,我在豪縣和朋友共同投資了一家釀酒廠,這就是我那釀酒廠準備生產的酒。”


    伍璐聽到,有些隱隱的擔憂,插話問:“在豪縣開釀酒廠?平和縣不可以?”


    鄭慶仁和董慶慶的關係剛剛有所緩和,鄭慶仁就開始到豪縣投資,伍璐首先想到的就是鄭慶仁長期在豪縣,會不會影響到兩人的感情。


    “豪縣那邊有對釀酒廠的政策支持,我那酒廠就在老井酒廠附近,釀酒工藝和資源好一些。”


    伍璐繼續問:“慶慶知道嗎?”


    “上次迴小鄭村的時候,我說了。”


    鄭慶仁剛說完,董慶慶喂完孩子迴來。伍璐沒見到孩子跟著過來,問:“禾禾睡了?”


    董慶慶說:“應該玩瘋了,裹了幾口就睡著了。”.


    認出了桌麵上喝的是鄭慶仁帶來的酒,主動的問道:“爸,這酒喝著不錯吧?慶仁在豪縣那邊投資的酒廠,生產的酒能比得上老井貢酒。”


    董慶慶的這一問,倒是把伍璐下麵要問的話迴答了,伍璐目光複雜的看了董慶慶一眼,默默的給董慶慶遞上了筷子。


    董英才又自飲了一杯之後,說:“豪縣那邊的釀酒曆史悠久,老井酒廠那塊,釀出的酒還曾是貢酒,是生產好酒的地方。”


    放下酒杯,董英才繼續說:“慶仁,今天叫你來,也是有事給你說下。”


    鄭慶仁不動聲色,側耳聆聽。


    董英才說:“慶慶從小鄭村迴來路上,遇到了找你尋仇的人,聽說打了架,還有人受傷,好在你們沒有吃虧。前天又聽說,因為這事,捕快到了慶慶學校找了慶慶問話,你也被之前辦你案子的胡建榮帶去了巡捕辦。我就找關係,把事情打聽清楚,得知當時路上幫慶慶的那個年輕人被胡建榮打進了住院手術,你也遭受了酷刑,正在到處上告。”


    鄭慶仁點頭:“那個受傷的年輕人是我們廠的員工,被胡建榮打斷肋骨,刺穿了胸腔,造成肺穿孔,吐血不止。更過分的胡建榮還追到醫院,繼續動手!這樣的人,憑什麽當人民捕快?所以我必須要往上告。”


    董英才打聽到的消息並不詳細,聽到鄭慶仁說胡建榮追進了醫院繼續打人,“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太無法無天了!當初信了老齊說的胡家都是好人,輕信了胡建榮的話,把你當做犯罪分子。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捕快,比犯罪分子更邪惡!”


    “哎……胡家在平和縣有些關係,我也了解到,胡家老大在地區,馬上要升任要職,巡捕局和縣裏麵,都有息事寧人的意思。”


    董英才又飲了一盅酒:“這酒真不錯!慶仁,上次你被冤枉進裏麵,我當時對你不信任,信了你是案犯,所以沒有幫你,對此我一直深感慚愧。這次,我女兒、女婿還被他們胡家欺負,我不可能繼續默不作聲。”


    “縣裏我找了,都是在做我工作,讓我勸下你。所以,甭指望縣裏麵會有人跟胡家作對。我隻是縣中學校長,沒啥權利,不過早年我在文學創作時,結識了省裏下放到我們這一片的一位大領導,姓穀,現在是副省,所以我給穀省寫了一封信,把你的事情,在信中詳細講了一遍,希望穀省能給你討個說法。”


    穀省?不就是穀詩的父親,前世的老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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