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信息後,秦立抬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快活林酒肆的門口。


    他駐足片刻,目光在酒肆的招牌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隨後,他轉身朝酒肆走去,


    秦立剛走進酒肆,便看到張芷晴麵帶微笑地迎了出來。


    “秦哥。”


    張芷晴的聲音輕柔而悅耳,像是山澗中的潺潺流水,帶著一種特有的甜美和柔情。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期待和喜悅的光芒。


    她快步上前,接過秦立手中的公文包,動作自然而流暢,宛如一位賢良淑德的小媳婦盼著丈夫迴家一般,


    今天的張芷晴身著白色羽絨服,應該是她特意挑選的,因為她知道秦立最喜歡這個顏色。


    這件羽絨服穿在張芷晴身上,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環,使她整個人都被一層純淨的光芒所籠罩。


    她身姿嬌小,卻散發出一種不容忽視的魅力。


    步伐輕盈,仿佛每一步都在跳舞,那種曼妙而嬌媚的姿態,讓人移不開眼睛。


    “秦哥,這邊走。”


    張芷晴看著秦立微微一笑,那甜蜜的笑容如同初升的陽光,溫暖而耀眼,幾乎將秦立的心融化。


    隨後,她轉身優雅地走在前麵,為秦立引路。


    秦立跟隨著張芷晴的腳步,目光不自覺地被她身上那件白色羽絨服吸引。


    那輕盈的質地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起伏,就像是雲朵般輕柔飄逸,與她的氣質相得益彰。


    她的長發隨風輕輕飄動,每一縷都散發著淡淡的光澤,與羽絨服的白相互映襯,更顯出她的溫婉與柔美。


    正當秦立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走上前去緊緊擁抱張芷晴,感受她溫暖而柔軟的身體時,他的胳膊突然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這一下輕拍,像是清風拂過湖麵,瞬間將秦立從迷離的思緒中喚醒。


    秦立迴頭一看,隻見韋妤弋俏麗的身影正站在身後,清澈如水的眼神正看著自己。


    秦立心中一動,不由得柔聲喚道,“妤弋。”


    他的眼中流露出溫暖的笑意,仿佛這一刻的陽光都為她而燦爛。


    韋妤弋今天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羽絨服,清新淡雅的顏色襯得她氣質愈發出塵。


    羽絨服的輕盈質地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起伏,如同藍天下的雲朵般自在飄逸。


    她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增添了幾分女性的柔美和魅力。


    韋妤弋看著秦立,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隻見韋妤弋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恰到好處,甜美而又不失優雅,“秦哥,你來了。”


    韋妤弋的聲音溫柔而甜美,像是潺潺的溪水,在秦立的心頭蕩漾起層層漣漪。


    那聲音中透出的親切與歡喜,像是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瞬間驅散了秦立之前對張芷晴的衝動。


    看著眼前溫婉可人的韋妤弋,秦立的心跳突然加速,一股強烈的衝動幾乎讓他無法自持。


    他幾乎想要伸手將韋妤弋一攬入懷,緊緊抱住這個讓他心動不已的女人。


    然而,理智迅速迴歸,秦立連忙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唿吸,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激蕩。


    秦立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對韋妤弋的深情與關懷,“是啊,剛到。”


    他的聲音溫柔而平靜,仿佛是在對韋妤弋訴說著內心的平靜與安寧。


    韋妤弋看著秦立,雙瞳剪水,清亮有神。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秦立內心的掙紮,自然而然地向前一步,輕輕地拉住了秦立的胳膊。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秦立的心跳瞬間加速,他感到一股暖流從手臂傳遍全身,但同時也帶來了一絲緊張。


    秦立瞥了一眼前方,看到了張芷晴的背影。


    他的心中瞬間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他非常清楚,這種親密的舉動一旦被張芷晴撞見,後果將不堪設想。


    不僅會暴露他和韋妤弋之間的秘密,還可能引發張芷晴的誤會和猜疑,甚至可能導致兩閨蜜反目成仇。


    而他,也將因此同時失去這兩個重要的女人。


    秦立訕訕地笑了笑,伸手示意韋妤弋先請,試圖以一種得體的方式告訴韋妤弋,他們之間的秘密關係需要謹慎維護,尤其是張芷晴就在前麵的情況下。


    他希望通過這個簡單的動作,讓韋妤弋理解他的用心,同時也避免任何不必要的誤會和尷尬。


    看著秦立緊張的樣子,韋妤弋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玩味。


    她似乎察覺到了秦立的顧慮,目光輕輕轉向包房的方向,然後輕輕地鬆開了拉著秦立胳膊的手。


    接著,她朝秦立扮了一個俏皮的鬼臉,仿佛在調侃他的“膽小”。


    秦立被韋妤弋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因此稍微放鬆了一些緊繃的神經。


    此時的秦立真的有些後悔讓與自己關係親密的兩閨蜜一起吃飯,他深知女人的心思細膩,稍有不慎,一個不經意的曖昧舉動就可能讓另一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特殊關係。


    然而,懊惱和後悔無濟於事,他隻能盡量將話題引向工作,以此來避免在感情上引發不必要的“危機”。


    走進包房,秦立看到張芷晴正打開一瓶長陽大曲的包裝。


    見韋妤弋和自己走進包房,張芷晴指著手裏的長陽大曲,笑著對韋妤弋說道,“妤弋,你看這瓶酒,有些特別哦。


    這是秦哥上次到我爸酒廠考察時品嚐過的那款,我爸他們酒廠聽了秦哥的建議後,改進了釀製方法。


    現在,這酒的口感應該比之前更好了。


    一會兒我們要好好嚐嚐。”


    張芷晴說完後,轉頭看了秦立一眼,目光中充滿著柔情,不過,估計考慮到韋妤弋也在場,張芷晴溫情的目光隻是一閃而過,沒有過多停留。


    她不想讓自己和秦立之間的關係顯得過於明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韋妤弋則是一臉好奇緊盯著張芷晴手中的長陽大曲,似乎想要看透這瓶酒的奧秘。


    她笑著接過酒瓶,在手中輕輕轉動,然後轉頭看向秦立,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欽佩。


    “秦哥,原來您還會品鑒酒啊,嗬嗬。”


    韋妤弋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皮,似乎在調侃秦立的隱藏技能。


    聽到韋妤弋的話,秦立笑著搖了搖頭,“我哪有那本事啊,這純屬是芷晴抬舉我,哈哈。”


    秦立說著挪開凳子坐了下來。


    “妤弋,想到央視一套新聞聯播也要播出對我們長陽經開區的采訪,明天的采訪,這心裏啊,倒是有點忐忑了。”


    秦立看向韋妤弋,嘴角掛著一絲苦笑。


    其實這苦笑不是擔心明天央視的采訪,而是擔心張芷晴和韋妤弋在接下來的聚會中因為某些瞬間的衝動而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為。


    因此,他才將話題引向了工作,希望這樣能夠讓氣氛更加正式和穩重。


    看著秦立那略顯緊張的神情,韋妤弋微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秦哥,你這可是大場麵見多了的人,怎麽還會緊張呢?新聞聯播的采訪對你來說,應該隻是小菜一碟吧。”


    聽到韋妤弋的迴應,秦立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稍微放鬆了些許。


    他慶幸自己成功地將話題巧妙地轉向了工作,這讓他感到一絲安心,同時也為整個氛圍注入了和諧與輕鬆的基調。


    秦立搖了搖頭,故作輕鬆地笑道,“話雖如此,但每次麵對鏡頭,總是希望能呈現出最好的一麵。


    更何況這次還是央視一套的新聞聯播,全國人民都會看到,怎能不緊張呢?”秦立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自嘲。


    韋妤弋聽後,笑了笑,輕聲對秦立說道,“秦哥,明天的采訪隻是麵對主持人和鏡頭而已。


    通常,央視的主持人在采訪前都會與您溝通采訪內容,確保一切都按照預定的流程進行。


    您隻需要保持自然、真實的狀態,根據主持人的節奏走,把長陽經開區的發展成果和亮點展示出來就好了。”


    韋妤弋頓了頓,繼續說道,“再說了,您們長陽經開區從之前的園林式生態型立意,到後來去深市的招商推介,每一個環節都是您親自設計和操作的。


    那天在我們台裏的預演,您的表現非常出色,無論是語言表達還是內容的深度,都非常到位。


    您就按照那天的狀態來,肯定沒問題的。”


    “芷晴。”


    韋妤弋看了一眼張芷晴,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這家叫快活林的酒家看裝飾很有古風,真是別具一格。


    看這環境,菜品的味道應該也差不了吧?”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美食的熱愛與期待。


    “是啊,妤弋,這家店也是前不久才開業的,據說生意非常火爆,而且晚上8點,還有一出叫……”張芷晴歪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秦立見狀,笑道,“武二郎醉打蔣門神。”


    “對,就是武鬆醉打蔣門神。”


    張芷晴說完後,感覺像是哪裏不對,轉頭看著秦立,“秦哥,您咋知道?”


    秦立笑了笑,將前兩天到這兒來的事說了一遍,“當時啊,有一個文旅局的同誌,負責與這條街的改造,她全程參加過這兒從維修到設計再到開業的過程。”


    “全程參與?張芷晴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秦哥,您 不是說那位同誌是文旅局的嗎?怎麽又會全程參與這條街的設計和開業呢?”張芷晴頗為不解地問道。


    “是這樣的……”秦立便將文旅局采取責任包幹的做法簡單說了一下。


    “哦,是這樣子的啊!”張芷晴聽罷若有所思的樣子。


    “芷晴,菜點了嗎?”韋妤弋轉頭看著張芷晴問道。


    “唔。”


    聽到韋妤弋的話,張芷晴才迴過神來,看著韋妤弋,“菜點好了,全部是這兒的招牌菜。”


    說到這裏,張芷晴看著韋妤弋笑了笑,“妤弋,放心啦,知道你是一個美食家,挑剔得很,,所以我來的時候,專門問了他們店那些菜暢銷,然後點的最暢銷的菜。”


    “我就知道芷晴對我最好了。”


    韋妤弋看著張芷晴頗為欣慰地說道,“芷晴,下次你要去省城的話,我會給你安排的妥妥的,保讓你被辣翻天,嗬嗬。”


    韋妤弋說完後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妤弋啊,你知道我吃辣就胃疼,還讓我被辣翻天啊,哎!”張芷晴故意皺了眉頭,歎了口氣,“真是交友不慎啊。”


    然後轉頭看著秦立,略帶調侃地說道,“秦哥,你看這個妤弋是不是的,人家不能吃哪樣,她呢,專挑那樣來,嗬嗬。”


    張芷晴的語氣像是在向秦立控訴韋妤弋的“罪行”一樣。


    聽了張芷晴的話,秦立端起茶杯笑了笑。


    他知道這兩閨蜜平時的玩笑,隻是希望兩女的“火”別燒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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