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說誰?”肖茵茵不在乎他看的位置,卻在乎他說的話。


    這兩天事情太多,腦子全是漿糊,她真不確定是在罵她。


    王遠搖頭,這懵懂又純真的眼神,還真是無腦。不過他喜歡。


    “沒有你。”王遠抽出支煙,往事配煙天下興事。


    “噢,那快說,別抽了!”肖茵茵不客氣地把煙搶過來,隨手捏著。


    王遠看著空空的指間,有些上頭,這就行使上老婆的權利了!


    癡癡一笑,繼續講,


    “那個負責人有怪癖,”


    “什麽?”肖茵茵想入非非,王遠不友好地看她一眼,下意識捂上嘴,


    “繼續,你繼續!”


    王遠翻個白眼,繼續講述,


    “他的怪癖可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也不隻有不好的方麵才叫怪癖。”


    “怪癖這個詞是指奇怪的癖好,而癖這個字又引申為病入膏肓的喜愛!”


    王遠旁征博引,肖茵茵頻頻點頭,對癖好這個詞也沒了太深的成見!


    “那他的癖好是什麽呀?”這句話相比而言倒問得恰到好處,至少王遠沒瞪她。


    “他很在乎合作方的人品,癖好精神上的潔淨,甚至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呃…”肖茵茵麵露難色,表示很不理解。


    王遠想了想,簡單道,“這麽跟你說吧,這個負責人夫妻恩愛相敬如賓,於是他也希望合作者,也就是我也應該如此!”


    “噢!我明白了,他讓你帶家屬,其實是對你的另一種考驗!”


    肖茵茵恍然大悟,一雙杏眼中全是智者的光芒。


    “聰明!”


    王遠很欣慰,這證明他的媳婦還沒傻到無可救藥,一高興趁其不注意摟上她的腰!


    “後來呢,後來呢,快說快說呀!”肖茵茵被故事吸引,完全忽略了身上遊走的手!


    王遠樂得如此,詭魅一笑,


    “後來我不知道他這個癖好,單人赴會,而且還錯誤地撒了謊,說我們夫妻關係不好!那人當場沉了臉拂袖而去!”


    “啊?那也太不講道理了,天妻關係好不好和合作有什麽關係呀!”


    肖茵茵抱打不平。


    王遠點頭,和她觀點一致!


    “嗯,夫妻關係本就如鍋鏟,沒有不磕磕絆絆,因為這個就取消合作,那家夥也算是朵高山奇葩了。”


    他笑,笑那人的怪癖。神情中還透著對往事的無奈與玩味。


    “哦,那最後怎麽樣了?”


    肖茵茵問。


    “嗬,”王遠自信一笑,“他有張良計,我有翻牆梯,我和菅子連夜拍了結婚照,還掛在床頭,晚上就請那人來別墅喝酒。”


    接下來的事不比王遠說明,肖茵茵就己猜了個七七八八。


    肯定倆人表演了一番夫妻情深,恩愛無間的戲碼,這一幕感動了負責人,合作自然又談成了。


    嗬,大千世界光怪陸離,這事倒還真是有趣!


    肖茵茵會心一笑,露出兩個酒窩,不過腦子一抽又冷了臉,


    “你們有沒有假戲真做?”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她得弄清楚。


    “你怎麽會…”


    王遠想說怎麽會想到這方麵,可他的腦子明顯比肖茵茵轉得快,立馬意識到這是她在乎自己的表現,隨即露出一臉壞笑,


    “你在乎?”


    “我…”肖茵茵怔住,漲紅臉有苦說不出。


    她該怎麽迴答,難道要承認?不,她是來找架打的,要離開,要離開!


    意識到自己跑偏了,腰上的大手也被她察覺,正好一把揪開躲開這個問題,


    “手拿開臭流氓!”


    鼓鼓腮,身子往旁邊挪挪和王遠拉開距離!


    王遠並不在意,因為從小丫頭的神情上可以看出,她己經相信了,這篇算是翻過去了!


    勾勾嘴角,大手還殘留著肖茵茵身體上的餘溫,為了逗小丫頭,索性放在鼻尖聞了聞,表情一臉享受!


    “啊!怎麽辦,我愛上這種氣味了!”


    “咦!去死!”


    肖茵茵掏出背後的抱枕直接砸在他臉上!


    這種變態,她居還會喜歡?真是瞎了眼。


    氣氛被倆人搞成這樣,誤會還解釋清楚了,想再找事兒打架,顯然己經不可能。


    “哼!忘掉昨晚的事,我走了!”


    肖茵茵氣唿唿起身,要走。


    王遠哪能準允?


    “不行,你是我的,哪都不許去!”


    伸手拉住她,用力又把她帶進懷裏。


    “哎呀!放開,你…流氓,…鬆手!”


    肖茵掙紮,手腳無眼扯亂了衣服,可就在這時,總裁為的門被人踹開,一女兩男闖了進來!


    “接到舉報,這裏有個強奸犯!”兩個警察提著警官證自報門戶。


    而破門而入卻看到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起,女方還頗不情願,心下一緊立刻掏出配槍,


    “住手,停止你的犯罪行為,否則開槍了!”


    “什麽?”


    王遠下意識抬頭,隨即不悅擰眉看向肖茵茵,“你抱警了?”


    “我沒有!”


    肖茵茵趕緊否認,整整零亂的衣服,懵懵地抬起頭。


    “警察?我沒有抱警呀!”


    對方兩人警服莊嚴,不像是假。可她是真沒報警,雖然昨晚的事是不太情願的,但對方是王遠她很坦然。


    “我報的!”


    突然一個聲音從警察身後響起,接著菅刃紅抱著膀子走出來。


    門口的黑林向裏張望,探頭探腦一臉於青,似乎剛剛被打了!


    菅刃紅踹一腳房門,門被關上,同時隔絕了黑林的張望!


    “你報的?有病啊!”


    肖茵茵衝菅刃紅吼,這個娘們兒做事可是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


    “嗬,咱倆是好姐妹,你被侵犯了我報警有什麽錯?”


    “你!”


    肖茵茵語塞,菅刃紅這貨居然學會了講道理!一時她競無言以對!


    而兩個警察還拿槍指著王遠。


    “你們別指他呀!”她很擔心這槍會走火,緊張的表情很讓人心疼。


    可看在兩個警察眼裏卻是受害人受到危脅後的害怕表現!


    “你不要怕,有我們,”白臉警察邁了步把肖茵茵護在身後,麵對王遠嘴角上揚露出嘲諷的笑,“哼!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欺男霸女,把手舉過頭頂!”


    “喂,你別嚇他呀!”肖茵茵想阻攔,卻被白臉警察製止,“別說了,我們會將他繩之以法!法律不能使人人平等,可法律麵前人人是平等的!”


    “哎,我…”肖茵茵無語,怎麽,她受害者的人設就站得這麽穩嗎?


    “你們要抓我?”


    王遠終於開了口。


    這麽長時間沉默,自然不是嚇的,而是在想菅刃紅的目的。


    他了解她,粗中有細,做什麽事總會有自己的目的,而不會瞎搞。


    這次報警鬧事情,八成是剛才那個電話把她嚇怕了,所以想將功補過。


    但究竟想做什麽,他並不清楚。不過這並不妨礙他陪她演完這出戲!


    “知道我是誰嗎?”


    兩個警察持槍的姿勢不變,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管你是誰!快束手就擒,跟我們迴警察局!”黑臉警察頗為不屑!


    “嗯?”


    聽到這樣的迴話,一向高高在上的王遠有些怔愣,但隻是頓了下便繼續說,


    “我是喬北市議員,有行政級別。而且,我還是喬北駐防軍榮譽總教官,有少將軍階,你們無權逮捕我!”


    麵對黑洞洞的槍口,王遠像是被迫擺出了不是什麽秘密的身份,以求得到僻佑!


    可是,兩個警察卻並不買賬,


    “哼!今天你就是總統也必須服法!”


    “剛給你講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你丫忘了?”


    “嗬嗬嗬…”


    他們誹笑,笑眼前這個家夥的愚蠢無知!


    王遠看他們一眼,這次是仔細地看。他們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他還特意瞪了菅刃紅一眼,這貨居然找了兩個大學生警察,一臉正氣,稚氣未脫,這種年齡段的人,最是純澈也最愛較真。正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既便總統犯了錯誤他們也會抓!


    “看我做什嗎?我隻盡一個公民應有的義務,不要有報複的心啊!”


    菅刃紅說得漂亮,頭扭向一邊,眼神躲閃,其實內心裏也是慌得很。敢在老大麵前耍花槍,平生還是第一次。


    王遠無語,咬咬牙克製住怒氣。心火一個勁兒地往上升,這一刻不管是什麽什劃,他都想懲罰一下這個女人。


    而菅刃紅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忙拉過肖茵茵,對著兩個警察喊,


    “哎,兩位警官,她是受害者,有什麽事可以先問問她!”


    “啊,我…”肖茵茵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說。


    兩個警察看過來,覺得有道理,於是問,“這位美麗的姑娘,如果你指認他侵犯你,我們將立刻將他逮捕!”


    “啊?沒有,不是!”肖茵茵急忙否認。


    “啊?那你是自願的了?”


    肖茵茵不態好意思地點點頭,“是…是,所以你們能離開了嗎?”


    她希望他們能快點走,這樣她會好受一些!


    王遠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勾唇一笑,適度地表達他的滿意!


    可是,兩個警察並沒有放下槍,也更加沒有走的意思。


    對視一眼後,黑臉警察反而拿出了腰包裏的黑皮小冊子,認真地翻閱起來!


    “根據風化管理條款…哦找到了,第2541條規定,男女自願發生不正當男女關係的,屬有傷風化罪,罪條律例規定拘留十五日!”


    黑臉警察有模有樣的念完,啪地一下合上,長籲一口氣確定道,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和我們迴去了!”


    說完,黑洞洞的槍口又指向王遠!


    “這…”


    “什麽…”


    王遠和肖茵茵當即傻了眼,哪國法律還有這種律條,確定不是開玩笑!


    兩人不敢置信,整齊劃一地張大嘴巴!


    而菅刃紅卻在兩人不注意時偷偷笑了個痛快!


    “快!快!馬上跟我們走!”


    兩個警察直接去抓王遠,欠身伸手欲捉其衣領,可王遠隻一個眼神,兩人便立即慌了神,手一抖差點掉了槍!


    “你們是哪個廟裏出來的,念得什麽清規戒律,找死是吧!”


    王遠發怒了,從沒像今天這麽生氣過,突然揚手,一個小擒拿使出,直接抓了兩人手腕。


    兩個警察疼得直咧嘴,欲反抗卻又找不到方法一時不得要領!


    正摸索著反抗,可不曾想王遠的另一隻手也到了,巨大的力道帶著掌風直奔麵門。


    兩人知道這不是風而是剛氣,這一掌絕對是碰上死沾上亡!


    “住手!”


    突然菅刃紅緊急叫了暫停!


    王遠一頓,動作稍稍減緩,於是又聽菅刃紅補了句,


    “是不是有什麽方法不用拘留的,快說呀!”


    “啊!是,有…”


    “有…有啊…先放開我們!”


    兩個警察叫苦不迭,早知道對方是個急脾氣,這活兒打死也不接啊!


    王遠深邃的黑眸深了深,更加確定了之前的猜想,果然就是菅刃紅在搞鬼,那即然這樣倒不如聽聽他們怎麽說。


    深唿一口氣,鬆開手。


    兩個警察隻覺胳腰酥麻,像是要斷了一般,晃晃手全憑一股毅力這才沒有丟掉手槍。


    心想,這駐軍總教官果然名不虛傳,他隻是坐著就這般厲害,接下來的事還是小心辦為妙!


    “你們不要打他呀!”肖茵茵跑過來攔在兩人麵前,三人的對視讓她錯誤的以為他們要發起攻擊。


    “你的手沒事吧?我瞅瞅!”緊張得地冒出句方言,迴到捉起男人的手!


    王遠心慰,隨她看。


    兩個警察卻在心底鄙夷,不公平的情愫來迴在身體裏衝撞,撇撇嘴一臉不屑,這位大姐,有沒有搞錯,受傷的是他們啊!


    可肖茵茵聽不到他們內心的哀嚎,對著王遠的手就是一陣看。有紅痕處還嘟起唇溫柔的吹一吹,關心則亂,她甚至都沒注意男人的大手爬上了她的背,隻一拉便整個人倒在男人懷裏!


    “啊!你做什麽?放開,放開!”


    肖茵茵快速掙紮,像是一條擱淺的魚,奮力掙脫!


    這次她成功了,逃出升天的女人站在一旁麵紅耳赤喘粗氣,眼睛斜了男人好多次,怨恨之情溢於言表。


    都怪自己,賤胚子,幹嘛要關心他?


    王遠卻心情頗好,二郎腿重新翹起來,壞笑爬滿雙頰,


    “這可不能怪我,你剛才實在太美了,我實在沒忍住!”


    他解釋著,還衝肖茵茵嘟起唇!


    “啊!”


    這紅唇也還麽性感!


    肖茵茵不覺一愣,心旌開始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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