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港幣,僅僅五疊子,我那ci小提包,10萬人民幣都能裝下,何況這五疊子港幣?


    早上我特意帶上這個ci包的,在農家樂給我這麽大的驚喜,要不是身上那套衣服汗津津的,昨晚又煙霧繚繞之中熏了一晚上,實在無法繼續穿,我是不舍得換掉的,畢竟這些都是43萬的見證物嘛!多多少少有點喜氣兒不是?


    在倫敦人的賬房換了50萬的籌碼,我就在中場正式開工了,第一注打的是什麽台呢?一閑二莊二閑二莊二閑二莊。


    閑莊莊閑閑莊莊閑閑莊莊!


    這麽一條路子,太雞巴整齊了,人雖然圍的水泄不通,我硬著頭皮還是擠了進去。


    二莊二閑排排連,好不容易擠了進來,旁邊人怨聲載道,不由分說的掏出一個10萬籌碼,押在了閑上麵,埋怨聲立刻小了。


    圍的人群是多,但是注碼押的不猛。台麵上最大押注不過是三五萬而已,很多都是押注幾千,一二千的都有不少。我這塊10萬大餅幹砸下去,立刻讓剛才被擠開的宵小閉了嘴,財大氣粗任何場合都是適用的,特別是這種賭場金錢流動的地方最有效。


    我這10萬砸下去,該押注的已經押了差不多了,沒等多久荷官就開始發了牌。


    這種二莊二閑排排連的路子,人多嘴雜卻是步伐一致,全押注的閑。


    我雖然全場押注最多,沒有座位落座,看牌權都沒,不過我是衝著搶錢來的,看不看牌倒是無所謂。


    荷官發牌完畢,推二張閑牌到一個穿紅色薄外套的人麵前,紅衣服接過牌來,跟練乾坤大挪移似的,一手摁住一張牌,一陣天旋地轉的繞圈圈,左手牌移到右手邊,右手牌移到左手邊,裝腔作勢的故弄玄虛,我們知道他在做無用功,卻都在屏聲靜氣的看著他等待著揭曉點數。


    好一會才轉停下來,這才拿過一張牌認真的眯起牌來。


    眯完一張,擱在一旁,又眯著另外一張,一會兒功夫,把二張牌疊在一起捂住了牌,示意荷官開莊牌。


    荷官拿起二張莊牌迅速的翻開擺放好,我一看頓時心如死灰,尼瑪直接開出了一張黑桃三,一張紅桃6,莊開36,莊家九點!


    紅衣男子眯好牌之後,還小心翼翼捂住牌,那肯定是牌不咋滴,要是九點早就直接摔牌慶祝了。


    但是澳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那麽一種人就算拿了大點子,也捂在手中,靜待莊家開牌之後,再翻牌絕殺。


    而紅衣男就是這麽一種人!


    不過,他手中捂著的好點子還是弄不過莊家,紅衣男見莊家翻開九點,氣的把牌摔了。


    荷官一一撿起攤開,是一張梅花a,一張方塊7,閑開8點!


    8點牌也不小了,無奈遇到莊家九點,周瑜遇到諸葛亮,命該如此啊!


    我也眼巴巴的看著荷官收走台麵的籌碼,我那枚10萬籌碼也在被收的籌碼裏麵。


    日!一出手就折了10萬,好端端的路子輪到我來就爆了路。


    圍觀眾人一看路斷,紛紛散去,很快台麵稀稀拉拉的空曠起來。


    剩下的人看著牌路,仔細研究一番,終也就離開了這張桌子。


    我沒有走,倒不是說損失了10萬,就非得在這張桌子死磕到底了。


    閑莊莊閑閑莊莊閑閑莊莊莊!


    這路子我挺喜歡的,我不太相信這麽好的路,在這兒就宣告結束了。


    開局就是通天路,不過才斷路一口而已,後麵應該還是有路的,隻是未必會繼續二莊二閑,或許會變單跳或者是長莊長閑走一波,絕對不會這麽幾口牌爆路之後就變狗啃路。


    注意過牌路的朋友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麽,牌路快走完的顯示屏,如果有多看過幾條牌路,那肯定就會發現,好路子爆,特別是開局就是天路的,一爆之後,會接著開好路的。


    而且一旦爆路,這種剛才圍的水泄不通的賭桌,立刻就會變的門可羅雀。


    人少卻正好我意,待我拉開椅子坐下,台麵人已經走光光,獨留紅衣男坐那兒研究著顯示屏上的牌路。


    這家夥剛才押注了四萬籌碼,拿了個八點被九點殺,換誰來也有點承受不住,不僅僅是輸錢,九殺八的牌簡直就是對賭徒的羞辱,直接把氣勢都輸沒了。


    我坐下看了一番,閑閑莊莊莊,這種莊會不會繼續順下去形成長莊路呢?


    或者是三莊跳三閑,從二莊二閑變成三莊三閑?


    換言之,一切皆有可能!


    莊閑都是路,都能走的通,那就是沒有路嘛!


    我決定飛一口,看看風向再說,正準備揮手喊荷官p飛牌呢,紅衣男子動了,麵前的籌碼一股腦的疊起,我粗略估計,得有個二三萬的籌碼,這二萬多近三萬的籌碼全被推到了閑上麵。


    這是剛才那口九殺八,殺的紅衣男上頭了,不服氣啊還是弄閑,跟閑磕上了這是?


    鬼使神差的,我立馬掏出一個10萬的籌碼,推到了莊上麵。


    對賭談不上,畢竟紅衣男梭哈了家底也才三萬不到而已。我是拿紅衣男當了一盞指路明燈。


    九殺八,不僅僅是殺人,還特麽誅心。


    但是澳式服務這麽體貼入微,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人體驗殺人誅心的感覺吧,一定是為了調動賭客的情緒。


    那麽紅衣男被激怒之後的下注,我是不是應該打他一記反手?


    就這麽的,我押注了10萬上去,押的是莊!


    荷官把牌發出,二張閑牌推到紅衣男麵前,他接過去,又是一番乾坤大挪移。


    我看的暗暗發笑,剛才作妖作法的還不是被九殺八,這次還故技重施,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我。


    他看完牌後,這次莊閑都有押注,他想悶在手中可不行了,看了好半天,把二張閑牌一一揭開。


    我不禁啞然失笑,一張黑桃五一張梅花5,五一對,卻是0點。


    閑開0點,我心裏可算是鬆了一口氣,50萬的本金,剛才折了10萬,這不就又迴來了嘛!


    我接過荷官遞過來的二張莊牌,沒有故弄玄虛,直接就翻了開來,開出了一張紅桃4,再開另外一張速度倒是慢了一點,翻開來,看到牌邊的時候,那密密麻麻的黑點點,心裏已感覺不妙,掀開來,卻是一張九點,黑桃九!


    莊開紅桃4,黑桃九,莊家3點。


    倒也不急,畢竟閑家才0點,未決勝負,那就補牌再戰唄。


    荷官從牌靴中抽出一張補到了閑位,推到紅衣男麵前。


    紅衣男這次估計也是真被氣著了,伸手抓起這張補的牌,就準備一把給摔開,可是提到半空中,倒底是有點膽寒,又給摁了下來,小心的推開一點點牌邊瞅著。


    他這麽一弄,我也好奇的湊近一點,看著他眯牌,推開一點,白花花的一片,我心穩了,白茫茫嘛,最多不過三點,我底牌都是三點了,何懼之有?


    紅衣男掀開牌,扔到台麵,是一張紅桃3!


    閑家底牌0點,補了一張紅桃3,閑家3點!


    荷官歸置好紅衣男的這張紅桃3,從牌靴中抽出一張牌,推到了我麵前。


    我接過牌來,心情是輕鬆的,不僅僅是說我底牌就是三點,底氣足的很。而是我上局輸了10萬,這次押注10萬,贏了也不過是贏迴來了本金,50萬的本錢折騰二下子還是50萬,絲毫不漲盈利,也就沒了期待感。


    挪過牌來,順勢就推開了牌邊邊,一看牌邊我心裏咯噔一下子,是張四邊牌,底牌三點補了張四邊,我也沒吹啊頂啊的,本來就不以為意,電光火石之間,壓根沒有思想準備,反應不過來中已經是整張牌掀開了。


    一張方塊九赫然在目。


    我操他大爺的,我底牌是四九,這他娘的又補了張九,沒漲一點反而還縮水了。


    莊2閑3,紅衣男必死局還能逆風翻盤,我丟開牌,癱靠向了椅背。


    僅僅是二局牌而已,我已經輸掉了二十萬。


    進入賭場不過才二十來分鍾吧!因為一進賭場我就是直奔賬房換了籌碼,沒逛多久就擠進了這張台,一口閑一口莊,二口折了20萬。


    這時候我有點慌了,50萬本金快輸掉一半了,開局有點不利啊!


    癱靠著椅子上,我琢磨著是不是該換張台了,這台子仿佛跟老子八字相克嘛,一出手就給整斷路了,再出手又被斬殺,還是被自己補牌補死的。


    我依舊坐著那兒,卻是轉動著身子滿賭場搜索目標,看有沒有什麽天路。


    我心裏麵是這樣打算的,既然開局就是隨大流跟人打順路的,這張台明顯克我,再找張人多的台跟風試試看。


    問題是放眼望去,今晚賭場裏人流倒是不少,卻是稀稀拉拉的分開著的,仨仨倆倆的一張台,一看就是沒什麽好路出現,否則人群早特麽堆積上去了,不可能這麽分布的這麽稀稀朗朗。


    那我也不想在這張台繼續作戰了,這紅衣男一臉黴相,當他明燈指路,反而給老子指到了條死路。


    剛才他都孤注一擲了,居然還能起死迴生,尼瑪的肯定是吸了老子的運,得盡早遠離。


    迴頭準備起身,卻見紅衣男又開始押注了。


    他剛才押閑了進三萬,這會兒手中有了快6萬的籌碼,這孫子也不知道是剛才梭哈幹贏了,嚐到甜頭了,還是本身就是個猛男,再一次的梭哈了手中全部籌碼,近6萬的籌碼一股腦的全推了上去,押到了閑上。


    這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這孫子又押了閑!


    閑莊莊閑閑莊莊閑閑莊莊莊閑!


    二莊二閑的路子,陡然順了三口莊,又跳了一口閑!


    那紅衣男這口閑押注的倒是挺妙,若繼續開二莊二閑的路子,那這一口應該押閑,若跳三莊三閑的路子那這一口勢必也得押閑。


    反正下一口押什麽有點舉棋不定,但是這一口,押閑倒是絕妙,勝算很大!


    我特麽這腦袋瓜也轉的比較快,既然把紅衣男當明燈不成,那幹脆老子化敵為友,就跟著他押一手唄?


    幹不過就歸順,他這紅衣服穿著本就吸運的,老子好運被他吸去了,難道就這麽白白被吸了?


    輸的可是20萬呐!


    我總不至於輸了就跑吧?


    他媽的,這張台輸點兒跑了,再去張台輸點兒溜了,我就這50萬……還剩30萬,夠幾下子折騰的?


    而且天下烏鴉一般黑,換到哪張賭桌能保證不殺人呐?


    去他媽的,就擱這跟一手閑,蹭著紅衣男的運勢,我撈迴本再說。


    已經輸了20萬了,那還有什麽說的,要麽就不賭,要賭這一口必推20萬呐!


    20萬推了上去,荷官開始發牌了,閑牌莊牌閑牌莊牌,有條不紊的一張張從牌靴中抽出擺放好,推二張閑牌到了我的麵前,紅衣男押注沒我的多,隻得眼巴巴的看著我開牌。


    我接過牌來,沒那麽墨跡,像紅衣男那樣神經病似的乾坤大挪移,尼瑪再好的運氣也得給你轉跑了呀!


    推開一張牌邊,摁住了,再推開另外一張牌邊,繼續摁住了。


    尼瑪的,是二邊配三邊的牌型。以往來澳門起手就是二邊配二邊,三邊配一點的,這次怎麽不順手了呢?


    揮手示意荷官開莊牌,我也沒繼續瞅她開牌,把我那張二邊牌掀開來,是一個梅花五點。再掀開了另外一張三邊,是一張方塊6點。


    我開出了個梅花五方塊6,閑家一點,真尼瑪開了個寂寞。


    我掀開牌的同時,荷官已經開出了莊牌,老子一看,血壓直飆。


    之所以看了牌邊沒看清牌點數,就揮手示意荷官開牌,是已經知道我牌不大了,不想浪費時間墨跡,讓荷官快點開出莊牌,好在補牌時候總決戰。


    這荷官開出了莊牌我直接傻眼了,還想著補牌呢?還想著總決戰呢?人直接出手就是王炸,別說我那是小小的一點,再大個幾點,也得被一招致命。


    莊家開出了一張方塊4,一張黑桃5,莊家九點!


    莊九閑一,莊家一槍過,莊贏,我跟紅衣男直接死翹翹,補牌的機會都沒有了。


    紅衣男看著我,那小眼神裏麵仿佛帶著一絲怒火,他這次可是梭哈了,近6萬塊呢!


    我日他奶奶的熊,我看這逼樣的,眼中是帶殺氣的。


    特麽的,我拿這逼當明燈的時候,押的是莊,結果莊輸了。


    好吧!我承認你運氣旺,火力強,老子認慫行了吧!老子不跟你對戰行了吧?老子跟你統一戰線了,莊居然開了個九點直接贏,你特麽的好運呢?


    ……


    我瞪著這孫子,這孫子也看著我,倒底是我的眼神殺氣更重,他躲閃了目光。


    但是我怒視他的過程中,心裏把他家的女性從老到小,親熱的來迴問候了好幾遍,之後,我發現這好像也不是那麽迴事啊!


    我押了10萬,整桌人爆了路。


    我再押了10萬莊,卻把一臉黴相的紅衣男給撐紅了。


    老子再押20萬跟著紅衣男蹭閑,結果莊家開出了九點……


    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我有這麽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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