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她隨著我不知不覺的進了房間,注定了她今晚要叫破喉嚨了。


    沐浴脫衣已經來不及,直接就被我上下其手給脫光光了,赤條條坦誠相見之後,老子被她好一頓奚落。


    “這就是你說的3819嗎?1819吧!”


    “胡說八道,正宗的3819,你自己丈量一下,看是不是……你這小娘們,奶子挺大,手還這麽大,這要是擱古代可不好嫁人啊!”


    “有3、8、1、9嗎?不是,最多也就2、8、1、9!”


    “行吧,你說啥就是啥吧!不過你倒是規模不小啊,這玩意兒咋長的啊?你得生四胞胎,不然都對不起這麽大!”


    “你當我是豬啊!還四胞胎!我才不要生孩子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今天必須幫我生孩子,不要四胞胎,生個三胞胎也行!”


    “不行……不要……呀!”


    “那二胞胎也行!”


    “呃……輕、點……不行……”


    “行不行?嗯?行不行?”


    “不行!”


    “那最少生一個!這是底線,不生也得生。生不生?”


    “……呃……”


    驟雨初歇,雲鬢散亂,二坨紅暈升起,狂暴的海麵恢複了平靜,隻有浪花一朵朵散落在海麵上。


    “你喜歡男孩子女孩子?”


    我特麽困意來襲,這娘們反而話多了起來,關鍵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說話,隻想舒舒服服睡一覺,嘟啷著有一茬沒一茬的應付著她的囉嗦。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她問了啥,我也不知道我說了啥,就這麽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之後,老子才知道壞事了,他媽的,有的女人知情識趣,知道進退,有的女人像口香糖,嚼嚼吐了,吐的不好也會粘上鞋。有的女人特麽的簡直就是502膠水,惹了就徹底粘上了,甩不掉、掙不脫、逃不過。


    他媽的,有些妞是不能瞎雞巴亂碰的,老子這下子是徹底知道了。


    上午快10點多,我才朦朦朧朧的醒來,一睜眼給老子嚇一跳,大奶妹瞪大了眼睛直不楞登的看著我,老子想了一會才記起來,這娘們原來昨晚睡過她。


    “你瞅我幹啥?嚇老子一跳,你咋還沒走呢?嗯?”我問來問去的沒有迴應,老子怒了,啞巴了嗎?昨晚玩了個啞巴?


    扭頭一看,這娘們滿臉怒容的盯著我看,卻又一言不發。


    好半天冒出來一句:“我還在上大學呢!”


    “哦!大學生啊!我雖然沒有上過大學,但是老子上了大學生了哈哈哈。”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等我反應過來,不禁汗毛一豎,尼瑪的,真的頭皮發麻。


    幼齒不碰,這是做人底線,而且這特麽澳門法律老子也不懂,想來在這方麵應該全世界通用,肯定罪名不小,特麽的,世界大條了。


    不過你尼瑪兩座山……都這麽巍峨,十柒不會是糊弄老子的吧?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溫柔一點,尷尬的笑道:“開玩笑的吧?”


    “是你先開玩笑的。”


    “……?”


    我特麽開玩笑了嗎?老子巴不得你在我麵前消失呢!


    “你昨晚還說會娶我呢!怎麽?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了嗎?”


    我尼瑪……老子剛剛放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我說過這話?老子怎麽沒印象了?娶你?你可拉倒吧,坐個電梯就被我哄脫了褲子,就這我咋娶啊!再說我娶了你,妮子咋辦啊?


    賭王娶了四房,我要照這趨勢,這要都給娶了,四十房也不夠啊!


    “我衝個涼先,一會兒帶你去吃早餐。”


    我麻溜的下了床,想著該怎麽著甩掉她,不知道她咋想的,咱們都混澳門了,江湖兒女,那不是應該春風雨露一相逢,太陽升起的時候說拜拜嗎?


    在這玩什麽談婚論嫁啊?


    甭管她目的是啥,總歸是個麻煩事兒。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閃人是正道!


    這麽想著我衝了個涼,卻不料她也光光的擠了進來,他媽的,就這德行,還好意思冒充自己17、8歲呢?不過這早晨陽氣太重,遞到嘴邊的肥肉沒有不吃的道理,去他媽的,直接坐在浴室的石凳上,一把摟過嫩滑的身體,背坐著我……浴室內水汽茵茵,水流衝刷著身體,冰涼的大理石牆麵貼著後背,溫燙的熱水灑落身體……


    我帶著她來到華庭吃了個早午餐,我本不想帶她來華庭的,畢竟這裏我曾帶妮子來吃過,這讓我有種負罪感。


    但是身體這一天一夜消耗巨大,必須得好好補一補,這賭場地方大,不吃這個吃啥玩意兒呢?唯有自助餐全麵,再說她也是倫敦人的住客,我都沒說去哪裏吃,她已經按了華庭的樓層,我也就沒管了。


    肚子實在餓的受不了,出電梯口都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尼瑪色是刮骨鋼刀啊。


    服務員安排了個位置,亂七八糟的拿了一大堆的食物,龍蝦應該補吧,夾了兩隻。鮑魚這玩意,來兩隻吧,生蠔……我夾了又夾,最後不好意思,還是沒全拿完,擱餐盤裏留了一隻。


    我擱那狼吞虎咽了起來,她坐我對麵,小口的喝著一杯咖啡,我知道她在看著我,那眼神我能感覺的到,不過我自顧自的吃著,一個是真餓了,再一個我這吃完就準備閃人了,今天還有正事要辦,那二十萬港紙在兜裏已經躍躍欲試,我還準備帶去賭場翻個幾番呢!


    我特麽雖然這一晚上打了好幾場仗了,渾身被掏空的感覺,但是因為黎明的時候昏昏睡去,那睡眠質量杠杠的,精神氣很足。而且這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正中下懷,空口袋背米才能被背的多米嘛!


    鮑魚真大,一口塞不下,咬了一口還有汁水,我正伸出筷子夾著呢,電話嘟嘟嘟的響起,我沒有接聽,嘴裏嚼著,手裏忙活著,哪管的了這個。


    她幫我把手機拿起,按了接聽,遞到我耳邊。


    他媽的,貼心倒是挺貼心,問題是我的妮子不允許啊,這要是帶個小浪蹄子迴去,我估計我倆都得被轟出家門。


    燙手的山芋,扔吧還挺香,吃吧還燙嘴,如何是好?


    “唔……啥事啊?”電話一通我就聽出軍子的聲音,問道。


    “你去哪裏了?”


    “在倫敦人呢!”


    “你是不是傻屌?昨晚關機幹嘛呀?”


    “哦!手機沒電了,怎麽啦?”廢話,老子天雷勾動地火,這種時刻不得一切免打擾麽?而且主要是我現在是有婚約在身,俗話說得好,做賊心虛,那可不是心虛嘛!這要是辦事的時候電話進來……手機一關,大被一蓋,可以糊弄自己是與世隔絕,與一切隔絕的。


    就是萬萬沒料到這妞如此黏糊人,不然現在吃幹抹淨的,那就堪稱完美了。


    “怎麽啦?你這一關機可損失一個億了還怎麽啦!昨晚我們一直打到早上七點多,秦總贏了三百多萬,老大贏的最多,贏了450萬。”


    “你贏了嗎?”


    “嗯……”


    “多少?”


    “370萬吧!”


    我操!我腦袋有點嗡嗡的,軍子都贏了370個,我特麽非得來倫敦人這兒摳女仔。這我要在場還不得贏他娘的三五百萬的麽?看了看她的大胸懷,老子說不上來的感覺,美則美矣,昨晚的滋味確實是酣暢淋漓,就是太他媽費銀子啊!一夜春宵真的他媽的價值千金。


    鮑魚瞬間嚼不動了,匆匆掛了電話,我得過去看看他們,沾沾喜氣也好啊!當務之急還得甩開大奶妹。


    “你擱這吃著,我出去抽根煙去,一會兒就迴來。”


    “我吃飽了。”


    “啊……?不是,這還剩這麽多呢,這水蟹粥你試試看,味道挺正,喝特麽咖啡就喝飽了啊?多吃點,你看都明顯縮小了一圈了都。”


    “哪有?要是小了,那也是被你揉的。昨晚使那麽大勁。”


    “那不得揉的腫的更大嘛咋還縮小了呢?說明你這玩意兒是假的噻。”


    “你擱這吃著,我把房卡給你,你吃完迴房間休息會兒唄,我得去見我一個朋友,一會兒迴來再陪你。”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說道:“你不會騙我吧,一去不複返了?”


    “怎麽會呢?這是我房間的房卡,房卡都給你了,怎麽就一去不複返了呢?那我得返哪去啊?”


    這才得以出了華庭,我特麽小碎步快馬加鞭恨不得飛起來,總算是擺脫了,到了倫敦人門口,拉開一輛出租車門就鑽了進去。


    澳門雖然屁大點兒地方,但是大概率我倆是不會再相遇了,除非我自己作死再迴倫敦人房間……唉,不過也挺可惜的,迴想昨晚顛鸞倒鳳,確實滋味無窮。


    但是一想到他們昨晚大紅特紅,各個盆滿缽滿的,心裏一陣苦澀啊!


    老子要是紅500萬……哪怕三百萬啊,一百萬啥的,好歹緩解一下烏魯木齊項目的資金壓力噻!


    到了永利皇宮,我問了軍子的房間號,進了電梯間才想起來,尼瑪,我永利皇宮開的房間的房卡,丟在倫敦人的房間裏了。我特麽知道房間號有屁用啊,沒有房卡我也上不去樓層啊!


    又撥了電話讓軍子下樓接我。


    這麽一折騰,又是好幾分鍾過去,待見到軍子睡眼惺忪一副被八個妖精吸了元氣的樣子,突然覺得一陣索然無味,他們玩了個通宵,現在正是補覺的時候,我特麽頭腦一熱就奔永利皇宮來了,我算是幹嘛來的?


    而且這整根的甘蔗都已經嚼完了,甜甜的汁水全流他們肚子了,剩一地甘蔗渣子了都。


    但是倫敦人已經是不能去了,還是老老實實在永利皇宮暫避風頭吧!


    我跟軍子有一茬沒一茬的聊了聊他們昨晚的戰況,看他哈欠連天,一個接一個的,幹脆起身,跟他招唿一聲準備撤了。


    他突然從沙發半躺著,坐直了身子。


    “老大在,洗碼,昨晚那100萬不是李生給的,而是算在老大的賬上的,隻是過一下李生手,好拉住老秦。”


    我站在門口久久沒迴過神來,老子怎麽覺得這迴來澳門處處都有種詭異的感覺呢?這就解釋的通了。


    “老大不是傻的麽?既然洗碼就大大方方的洗唄!跟老秦說一聲,未必這點麵子不會不給的吧!實在不行老子拿個500萬替他洗一圈唄!”


    “你拿500個?他還不如自己梭哈了呢!”


    “軍子,你這就狗眼看人低了啊,我現在現金拿不出,但是不動產一一算上,500個身家肯定是不止的。”


    “你贏了一切好說,那你輸了還能逼你賣房子車子啊?你都輸500萬了。還不得想方設法的籌錢博啊?他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觀,賺你的碼糧肯定退給你,多少還得搭點兒進去。那你說是不是不如自己梭哈,起碼還過了手癮。”


    “嗯,你要是這麽分析,那說的也是!”


    “什麽叫也是啊?是不是這個道理你就說?”


    “是是是,你江湖玉麵小諸葛說的哪還能沒道理。”


    “不過老秦我感覺這次他兇多吉少。”


    “你不說他都贏了幾百萬了麽?”


    “就因為贏了才壞事啊!他要是輸幾百萬,現在肯定就打道迴府迴四川去了。”


    “說的也是,輸錢皆因贏錢起嘛!”軍子說的這個理兒,我是太明白不過了。


    “而老大這次絕對是發了狠心兒,肯拿100萬出來做餌,所圖非小。”


    “要我說他就是傻逼,哪有拿100萬讓客人玩兒的,像老子不賭,直接揣20萬跑了,他奈我何?”


    “他目標又不是你,他是為了誘老秦下水呢!我估計李生給他的碼糧絕對不是小數,現在整個澳門放眼望去,像老秦這樣的豪客也是不多的,且是個生瓜蛋子,純純的肥羊!”


    “老秦需要誘個屁,沒看在中場,李生還沒過來的時候,老秦就已經上頭了,那時候拿100萬,拿1000萬我估計他都敢梭呢!”


    “這可能就是他跟李生之間手段技巧磨合的不咋滴唄!肯定是事先說好的,誰料到老秦這家夥開始說不賭不賭的,上場一會兒,上手這麽快的,壓根不需要李生出場誘賭,老大自己就能哄著老秦去廳裏讓他洗碼呢!”


    “那個小胡一直在旁邊作陪,等到我們散場之後,我想約她喝早茶來著,跟著進來賬房,那些賬目單據正好被我瞅見了,老大把籌碼存進去,直接被劃扣了100個港幣,而小胡跟會計招唿著正在計算著碼糧,我一琢磨,應該就是洗碼。”


    我隻覺脊背一寒,世道人心,為這所謂的利而扭曲我能夠理解,但是張鐵柱如此用心,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也刷新了我的認知。


    不過,好在他們都贏錢了,這總歸是萬幸,幾百萬到手,再加上碼糧起碼五六百個了,皆大歡喜局麵。


    艸!就特麽我沒有喜!除了腰酸背痛的,也就口袋裏的二十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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