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分鍾的課程,我站在外麵仿佛過了幾個世紀,又好像是眨眼之間。


    我已經等不及了,一聲令下,學員們魚貫而出,我似逆流而上,擠了進去。


    我這捧著鮮花,這麽大一捧花兒,誰都看著稀奇。


    這些學員又不離開了,全停下了腳步,擱那兒看熱鬧呢!


    我也不要臉了,遞上鮮花,塞進妮子懷裏,妮子拿著鮮花,又想著推給我,我大聲的說道:“許春妮,嫁給我吧!”


    春妮,害羞得很,羞澀又驚喜的接過手捧花,欲語還休,嬌羞的點了點頭……


    ……


    ……


    這特麽偶像劇的橋段,自然不會在我的世界裏麵發生。


    事實上,我硬進去之後,許春妮看我進來,不待我送花表達愛意啥的,一個迴旋踢,花掉了,一個左前蹬,我讓過去了。一個右鞭腿,沒讓掉,屁股挨了一記。


    尼瑪的,花被擊掉碎了一地,屁股挨了一下,應該是腫了。


    這個虎娘們兒,老子哪裏能是她的對手?被擊倒也是理所當然,這是給老子下馬威呢?


    悲哀啊!夫綱不正呐!


    我揉著屁股齜牙咧嘴,就聽見何友軍這個畜生拍手叫好:“該,該打!對待這種人就應該打疼他。他還敢躲,讓什麽讓?有什麽臉躲。”


    吧啦吧啦的,我也知道他是在順著氣,但是我心中已經是了然,能動手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最怕就是不聲不響的,那就死定了。


    我把地上的花撿起了一把完好無損的,數出十一支,朝妮子麵前一遞。


    她依舊在瞪著我,我扁扁嘴,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造孽啊,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這笑顏如花,高高的鼻梁微微翹起,我怎麽能做出那些荒唐之事,唐突了佳人,又作踐了自己。


    “十一支玫瑰,一心一意!”


    說完我從口袋裏麵掏出來那麽求婚戒指,遞了過去。


    她沒有接,也沒有拒絕,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我眼睛裏麵好像有東西飛進,朦朧了起來。


    我幹脆閉上了眼睛,大聲喊道:“許春妮,嫁給我吧!”


    四周頓時一片寂靜,又立刻嘩然,起哄的,看熱鬧的,我緊忙眨巴眨巴眼睛,感覺那晶瑩已沒有了,這才睜開眼睛。


    入眼的卻不是妮子的身影,特麽的,張鐵柱那胡子拉碴的樣子,令人作嘔,這傻逼還張開雙手,一副“我願意”的表情。


    “尼瑪,滾蛋。”總有刁民惡心朕啊!


    我一把推開這傻逼,妮子正在身後笑的樂不可支,見我看著她立馬板著臉。


    “妮子,嫁給我吧!”


    我又厚著臉皮,嚷嚷著嚎了一嗓子。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在軍子的起哄之下,所有人跟著配合著,氣氛熱烈,學員們都笑了,平時嚴厲的老師被求婚,太有意思了。


    我也沒管妮子同意不同意的,直接抓住她的手,把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嘿;-)你還別說,正合適。


    “不對啊!我這戒指是照大點買的,難道長胖了?”


    “去死!”


    ……


    ……


    成都市的夜生活豐富多彩,有張鐵柱何友軍,本來說是迴家做飯,吃頓家宴,但是我想著今天如此值得紀念,出去吃了飯,省的忙活。


    一切似乎都恢複到了之前,其樂融融溫暖的大家庭氛圍,令人倍感溫馨。


    有這二個二貨插科打諢,席間誰也沒有提我幹下的荒唐事,都給了我太多的麵子。


    飯後,我們把許爸許媽送迴了家,妮子開著車帶著我們仨,去了靠近太古裏的一個小酒館。


    那歌雖然唱火了成都的小酒館,但是消費水平實在不高。也可能是這家店便宜?


    啤酒雞尾酒混合套餐才110元,我們點了10份,滿滿當當的一桌,喝著喝著,張鐵柱跟我杠上了,非要跟我劃拳。


    “二好?三好?”


    “好什麽好,不帶好,直接殺。”


    “那不行,按規矩來,得三好。”


    “哥倆好啊”


    “哥倆好啊!”


    “好啊!”


    “不出!不出!”我握著手出了個拳喊道。


    “五,五五五。”張鐵柱這貨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喊了個五。


    勝負不分,我倆握了握手,繼續作戰。


    “7個,7個……”


    “滿滿的,滿滿的。”我伸出了五個手指,喊了滿滿的,賭這孫子會出五,誰知道這孫子喊了個7,卻是伸出了四個手指頭。


    勝負又不分,我倆再戰。


    我盯著他的眼神,揣摩著他的意圖,這孫子也不傻,死死盯著我的眼神。


    “好啊……好啊……好”


    “二個,二個!”張鐵柱這孫子喊了二個,他這畜生伸出了二根手指。


    日,老子立馬中了招,因為老子喊的是:“不出,不出!”


    輸了自然是喝一杯,我拿起一杯雞尾酒,這玩意兒一點酒味都沒有,還一股甜味,喝了還不錯,口感還挺好。


    這下子我來勁兒了,這甜味可口的很,那我可不得多喝幾杯麽?


    “好啊……好啊……好!”


    “不出,不出!”我手握成拳喊了個不出。


    “三個、三個、三個!”這貨喊了個三,卻是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這貨樂的齜牙咧嘴,他預判了我的預判。


    而殊不知我已經預判了他的預判的預判!


    我換了一杯紅色的雞尾酒一飲而盡,哇靠,這杯有辛辣味兒,卻又不能適意的顯示出來,悶在心中似團火燒,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特麽的,爽,夠勁兒。


    “再來!”


    “好啊……好啊……好!”


    “不出,不出!”我依舊握手成拳,對張鐵柱喊了個不出。


    “二個,二個!”張鐵柱太精明了,不喊三個,調換成了二個,目的就是防止被老子反殺,又想跟一把我的原套路,卻不料我真的不出,又被幹中。


    這次我挑了一杯墨綠色的雞尾酒,有了剛才的猛勁兒,這次小口嗦了一口,清清涼涼的,有種薄荷的香氣,又有抹茶的味道,很涼卻又不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我不知道成都人民劃不劃拳,但是我們仨從小看大人們在酒桌上喊的聲嘶力竭,臉紅脖子粗的,早就學會了,其實也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


    不過劃拳確實是消滅酒水的好方法,尤其是這個酒館的雞尾酒調配的很合我口味,那消耗的就更快了。


    劃拳講究的就是氣勢,大嗓門,我倆嗓門本來天生就大,這麽喊著吼著的,整個酒館內的顧客全圍到了我們這桌看熱鬧。


    還有人拿起了手機拍著,我也無所謂,反正在成都,我隻怕在妮子麵前露怯,其餘我根本不在乎,反正又沒人認識。


    妮子倒是急了:“你倒是換一個噻!老是不出不出的,傻啊?”


    “這酒挺好喝的嘛!我先讓讓他噻!”


    “既然夫人有令,那我真的要開始來真的,老大,接招吧!”


    “好啊……好啊……好啊!”


    “不出,不出!”張鐵柱剛才在喊好的時候,緊盯著我,我就知道這孫子會變招,果然,這孫子上套了。他喊著不出,可惜我早已經預判了他的預判。


    “一個,一個!”我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ko!


    “好啊,好啊?好啊!”


    “五個,五個!”我伸出二根手指頭喊道。


    “三個,三個。”張鐵柱伸出了二個手指頭。


    再戰!


    這時候音樂聲都調小了,我們周圍圍滿了人。


    在張鐵柱喝了10多杯之後,終於舉手投降了。


    “誰敢與我一戰?”我對著人群挑釁道。


    很快就有幾個小夥不服氣的來挑戰。


    我又叫了滿滿一桌子的酒水,擺滿了台麵,酒館裏的經理似乎覺得現在這氛圍感似乎更棒更熱烈,酒水消耗更是飛快。也樂得配合,鼓手敲著鼓點配合著這些人過來挑戰劃拳。


    我也挺開心,頗有一種帶動全場氣氛的感覺。


    這些00後,90後,那曾玩過這些?頂多去酒吧搖搖篩盅喊著8個1,七個三,開!


    所以很快的,大部分挑戰者被我挑落馬下。


    當然,我也喝的個肚子飽飽,畢竟天才還是有那麽幾個的。


    這些人是一起的,就坐我斜右方的位置,早就興致勃勃的看著我們劃拳。這夥子人兒穿的挺板正,但是看不出年紀,單從穿著判斷,不清楚年齡。估摸著得有三十好幾了吧!


    卻也很有素質,當然,換我也有素質,這群人車輪戰兒,老子居然一個都贏不了。


    逗的軍子他們哈哈狂笑。


    “笑個屁兒,你來!”


    “我來就我來,哥們兒,我來接你們幾招。”軍子對這些人說道。


    我不是被軍子笑才讓他的,說實在的,軍子的拳法犀利陰柔,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很是毒辣。


    不然這輸的已經臉麵無光了。


    軍子出馬,很快的把這批人一一擊潰。


    挑戰者卻是越來越多,全圍著我們這桌子來兒,要不是他們點著自己的酒一飲而盡,我特麽都懷疑這些是不是酒托。


    不過這也無所謂,今天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一直玩到淩晨兩點半,酒吧打烊,人群才逐漸散去,並相互約定明晚再聚。


    我們也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小酒館。


    “幾位留步,我們老板想跟你們聊聊!”


    “幹啥!增加了收入還不開心?不會以為我們在搗亂吧!”


    “那倒不是,我們老板的意思是感謝你們來著。”


    很快的,這個小酒館的老板出現在了我們麵前,這不就是剛才那群劃拳的人中的一個麽?


    此時人群已經散去,音樂也停了,酒館內寂靜一片,與剛才的喧鬧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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