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閑閑莊莊閑莊閑莊莊莊閑閑莊閑閑閑莊莊莊莊莊莊閑莊莊閑莊莊莊閑莊閑閑莊!


    我看了半天牌路,押閑沒有多麽好的理由,再說打了多少口莊了,糟蹋在莊上多少錢了都,改閑我也不甘心啊!沒猶豫,拿起來40萬籌碼,押在了莊上麵。


    押好籌碼後,揮手示意荷官發牌。


    荷官微微一笑,抬起手伸向牌靴,在這個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班長,等一下。”


    特麽的,他喊的時間點真特麽剛剛好,但凡遲那麽個二秒鍾一秒鍾的,荷官就抽出牌了,那也就沒後麵這些事兒了。


    荷官聞言,抽牌的手就停了下來,看著他。


    我也一扭頭看看是哪個傻逼玩意兒,真特麽的討厭。


    老子這口注碼可不輕,40萬呢正在過第二關,直接給打斷了,老子真惱的想砍人。


    這傻逼玩意兒一張長臉,是真的長,就是形容的馬臉似的,瘦瘦高個,穿著一件灰牛仔夾克外套,短頭發根根立起,油頭粉麵,打扮的精神小夥,身上還有一絲古龍水的味道,特麽的,我連女人噴香水都有一絲反感,何況這特麽的一個大男人。


    第一印象就不好,但是我知道是被這二貨喊停了我的牌局,實在掃興的緣故。


    沒辦法,中場又不是貴賓廳,我又不是包台打,荷官隻要沒有發出牌,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參加進來。


    這馬臉小子喊停了荷官,跟著就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一邊看著牌路,一邊嘀咕著:“別急,等會兒我,我瞅瞅路子啊!”


    我無聊擺弄著手中的剩下的二十萬籌碼,嘀嗒嘀嗒地疊著玩兒。好在這孫子看了沒一會兒,掏出一把籌碼,撿起二個籌碼就押上了。


    我一瞅那一把籌碼,清一色的1000的籌碼,都不見一個一萬的籌碼。這貨打斷我的牌局,就為了押特麽一口2000塊錢的注,可把我惡心的,卻也無奈,這張台子限紅是2000---,2000就足夠資格了。


    但是我一看他的押注,真特麽惡心的不行,這逼養的馬臉,押了2000籌碼打的是閑。


    尼瑪老子押了40萬的莊,這二逼直接來吧唧一口打了閑,幹老子的反路?操!


    打反路也很正常,你看中莊,他看中閑的,反著押很正常,但是我心裏就是特別膩歪,可能是籌碼輸到了這個地步了,這每一口的牌局對我都很重要,我特麽可以說是真的在搏命了。


    這種時候,你特麽個虎逼玩意兒,拿2000塊錢押老子的反路,這在我眼裏他媽的不純純的搗亂麽?


    “哥們兒,這口怎麽押藍啦?幹莊多好啊!一起唄!”


    “我就樂意打藍圈,你不了解我,我要麽不出手,出手必打藍。”


    我特麽給徹底整無語了,怎麽遇著個這麽個二逼玩意兒!


    我琢磨琢磨,還是對這孫子笑道:“哥們兒,你看這樣行不行?你這不是押著2000塊錢麽?你把這2000塊錢撤了,完了呢,我補給你,不管這把是出紅出藍,我給你出了這2000,你看怎麽樣?你把這口閑給撤迴來。”


    “不用,我就好這口兒,輸了我也樂意。用不著你給我錢。”


    “不是兄弟,我白給你2000,完了你一點風險不用擔著了,啥意思?就非得跟我打反路子好玩呐?”


    “不是,我這口押閑犯法啊?新濠天地不允許打閑還是怎麽滴?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你管我押哪呢?”


    “得,你這的確是不犯法,但是你不覺得這麽做有點不地道麽?我白給你2000塊錢,等於你直接就贏了不好嗎?你怎麽就非要跟我幹這口反路子呢?”


    我倆這麽爭執著,荷官一直在旁邊看著呢,這時候也給我幫腔道:“靚仔,你不如就收了2000塊錢,又不用博輸贏,幾好!”


    “不好,我就這樣押了,不行嗎?”


    我艸尼瑪,是特麽一頭僵驢子。


    我們一起僵持著了,尼瑪的,我押了40萬籌碼下的莊,他特麽下注區區2000塊籌碼,跟老子打反路。


    不是說不行,而是我倆這也不成比例啊!


    你特麽但凡押個20萬……或者10萬,5萬的,我特麽就讓荷官發牌了。


    這押個2000對40萬,我特麽輸了可就所剩無幾了,他要是輸了,毛毛雨嘛!


    左思右想,再三思量,去尼瑪的,老子算你狠,瓷器不與瓦片爭,我把40萬籌碼撤了下來。


    看著這孫子玩兒,尼瑪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主要我也沒有百分百把握這把牌,莊就能穩贏。讓這孫子一攪合,我也沒了過二關的勇氣。


    我撤出了籌碼,荷官開始給這孫子發牌,閑牌莊牌閑牌莊牌,四張牌整整齊齊發放完畢,推了二張閑牌給他。


    他特麽接過牌來,迅速翻開來一張,是個方塊3。


    開牌速度倒是快,開了張3點,不是我心理陰暗,這個時候我心裏盼著他再開個7點,跟3湊個0點,輸死你個狗日的。


    但是一想到馬臉這孫子,就特麽押了2000塊錢,輸特麽也隻輸2000而已,頓覺索然無味。


    馬臉開了第一張閑牌,是個3點,另外一張閑牌,看的尼瑪真墨跡,滿滿看著牌邊,又低著頭開始猛吹,折騰好一會兒。


    我看他鼓著腮幫子猛吹,心裏頓時一樂,3點配牌,還在吹,那特麽肯定是三邊牌無疑,不會真特麽來個7點吧!


    好一會兒這孫子開了牌,是張梅花8。


    果然是張三邊,這孫子開的不是7點,開了個8點。三邊他吹半天,是一個點兒都沒吹掉啊!


    閑開方塊3梅花8,閑家1點!


    閑開1點,荷官順手揭開了莊牌,一張黑桃九,一張方塊9,莊開九一對,莊家8點!


    “我艸尼瑪……”我一看荷官掀開了牌,我心裏那股怒火,跟點著了的炮仗,怎麽也按不住了,對著這個馬臉一頓破口大罵。


    “你怎麽罵人呐?”


    “罵人,信不信老子砍死你,操你媽的。我特麽知道你這德行,老子當年就應該把你射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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