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正大光明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胸前有料,屁股很翹,腿長皮膚白,就是這一臉濃妝豔抹的實在有點膩,不過去洗洗卸個妝,應該能中等偏上。


    這些不是主要的,我現在心裏憋著一團火,急需發泄。


    既然這個時候沒能碰到換錢黨,看來是天意嘍!


    但是心裏也害怕的很,多少英雄豪傑在澳門大紅之後,花天酒地可勁兒的浪,迴來再戰鬥,結果輸的狗都搖頭。


    特別是這種黴女,我剛才可是親眼所見她輸的光屁股走進來的。


    這沾染上,黴運會不會轉到我身上呢?


    男人本色,但是賭徒心中,色可不是第一位的。任何誘惑遇到克賭,都得通通閃開。


    但是我現在是什麽情況呢?從雄赳赳氣昂昂,滿懷信心的常勝將軍,變成輸了個大窟窿的失敗者,垂頭喪氣,還依舊尚存有一絲鬥誌,卻沒有一點必勝的信心。


    這一切的轉變,僅僅隻是一晚而已。卻已擊倒我的驕傲。


    既然我特麽也黴運當頭照了,她也是個癱瘓女,衰仔遇到倒黴女……負負得正,會不會一次性黴到極點,沉入穀底再反彈呢?


    “房間倒是簡單,我樓上有房間的喔!”我發出來了邀請。


    “你房間?不太好吧!男女有別啊!”


    她吐了個煙圈,倒是扭捏起來。


    我不知道說啥了,我特麽沒有遇到過這種癱瘓女啊,完全沒有經驗。


    頂多就是一個路恬恬,但是當時的我,還以為自己是個老練的獵手,卻不曾想自己是個獵物。


    所以我也不覺得自己有多老練,特別是在澳門,不被當傻子賣了就算是有智商200+,我可沒多少信心去忽悠到小白兔。


    再說了,你特麽愛咋咋滴,老子才沒有什麽心情跟你你儂我儂。


    我就沒說話了,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支,默默的抽了起來。隨她咋折騰,我隻需靜觀其變。


    “那我能去你房間洗個澡嗎?”


    我一下笑了起來,卻也沒笑的明顯:“那當然能了,我還可以給你搓背!”


    “想的美!流氓。”


    還流氓?裝什麽純情啊?我基本已經斷定這小娘們應該是個撈女無疑。


    “上去?有按摩浴缸,洗掉晦氣,下來再幹死狗莊!”


    我掏出來房卡朝她揮了揮手,率先走出了吸煙室。


    我可沒耐心跟她磨牙,愛幾把跟來就來,不來本大爺也不勸你。


    不知道為何,有了春妮之後,我對其他的女人沒什麽情意,好像除了春妮,給不出愛,僅僅是單純的獸性發泄。


    紅姐如此,這個妞也如此。


    即使現在春妮已經離我而去,我也是這樣。


    快到賭場角子機那裏,在我意料之中的她跟來了,和我並排朝前走著。


    我帶著她直接穿過角子機區域,從側門出了賭場直奔倫敦人電梯間。


    “你住倫敦人酒店啊?這個酒店很貴的哦!”進了電梯她問道。


    我心裏一絲清明,特麽的這娘們應該是在探我底了。


    仙人跳?這特麽可是澳門,多少年前玩的那一套手段,在這兒可玩不轉,再說老子現在輸錢正鬱悶呢,巴不得你來黑的,老子正好找個冤大頭打一架。


    要麽跟這娘們在床上打一架,要麽還能跟她同夥打一架,反正都是發泄,有的打就成。


    但是我還是說道:“朋友幫忙開的房間。”


    “你朋友是男的女的啊?真不錯啊,能給你開這麽好的房間。”


    “女的。”


    我可沒說對她假話,於娜絕對是正兒八經的女子,原裝不是改裝。至於是不是朋友倒未必了。


    “她在房間嗎?那我去住……這不合適吧!”


    “沒事,我那床2米的,夠我們仨睡了。”我也不知道她這腦迴路,問男女,我說是女的就不合適,男的不是更不合適嗎?故意逗逗她。


    “流氓!要不然,你們睡床,我睡沙發就好!”


    睡沙發?我特麽帶你上來可不是讓你睡沙發的。


    “你好像不太開心啊!我都輸光了也沒有什麽嘛!別這麽嚴肅好不好!”


    我沒有吭聲,到了房間,我打開了房門,她在外麵張望了一下,跟了進來。


    讓她進來之後,我手一鬆,房門緩慢的自動歸位,“啪嗒”一聲輕響,房間關上了,我上了個反鎖。


    她正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麵,看著窗外的風景發呆。


    我覺得心裏一陣燥熱,邊走邊鬆開了袖口紐扣。


    到她身後,站定。她比我隻微微矮一點兒,我站在她的身後,正好能聞到她的發香,是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香水味好濃,配合她的濃妝豔抹,還挺搭,我的雙手很自然的扶住了她的腰,腰很細,腹部很緊致,手感很好。


    她明顯渾身一激靈,整個身子僵住了。


    “不要這樣,這樣不好,不要啊……”


    不要?這個時候可由不得你了。


    裙子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


    又沒有絲襪礙眼。


    再名貴的ci套裙,那也是裙子,


    欲拒還迎、


    欲語還休……


    直到她未語淚先流。


    是真的流淚,淚跟不要錢似的。


    我正在忙活著.,手忙腳亂。


    抬頭一看,給我嚇一跳,淚如雨下↓這也不是一個撈女該有的表現啊!


    “你怎麽了?”


    “……”她沒說話,隻有嘩啦啦的淚珠滴下。


    “不願意?”我明顯有點生氣,不願意你特麽上樓幹雞毛。


    索然無味,我鬆開了她。


    她依舊站在原地,靜靜的流淚。


    我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默默的看著她表演。


    心裏著實鬱悶,好端端的來衝喜,你特麽跟老子玩孟薑女哭長城呢?


    晦氣透頂,在我房間哭的稀裏嘩啦的,這老子今天還怎麽去賭場大殺四方?


    好半天,她止住哭,“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壞女孩?”


    我差點被一口煙笑嗆著了。


    “不是,我沒有以為你是壞女孩,應該是壞女人吧!不是大姐,你這跟我上樓,又哭哭啼啼的,玩的哪一出啊?”


    “我是真的沒地方住了,這次來澳門我輸了好多錢,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你剛才在吸煙室好酷,轉身就走,像霸道總裁一樣,我就跟上來了。”


    “尼瑪的,少拍馬屁,老子都輸慘了還酷,我哪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跟上來了就應該知道要做點什麽,否則你跟上來幹嘛?江湖規矩你不懂嗎?”


    “我也不為難你,說吧,說個數,成交就做,不成交你就走,我沒心情跟你扯犢子。”


    她愣住了,傻傻的看著我。


    “你也別獅子大開口,巴黎鐵塔下麵標準價1500,老子今天給你3000,願意你就留下,不願意你就走吧!”


    她瞪大了眼睛,有一說一,那眼睛很大,還真有點迷人,隻是現在帶點憤怒,有幾分氣惱。


    她站哪兒沒動,就一個勁兒的瞪著我。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又不是小姐。”


    “我也不是嫖客啊,尼瑪的,小姐怎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憑什麽看不起小姐。”


    “行啊!來吧!要嫖也是我嫖你,我給你錢。”


    “哈哈哈,你給我錢?”


    “對,我嫖你!”


    媽的,現在的女的都這麽瘋狂嗎?


    “你來嫖我?可以啊!我特麽今天就讓你嫖,問題是你拿什麽嫖我?你特麽住的地方都沒,我看你從哪兒掏錢!”


    “那你別管,我天亮就有錢了。”


    “你那意思,我還得在這等著你嫖?”


    我有點樂,這一晚上的鬱悶我愣是被這女的神奇腦迴路給逗樂了。


    好像輸錢的痛苦,這一樂嗬也沒那麽鬱悶了。


    “你睡吧!我擱這沙發上躺會兒!”我明白她這小腦袋轉的什麽意思,就擱這混到明天早上,拍拍屁股走人唄!


    我已經沒了那方麵的心思,喊她上來就是一股邪火,還有就是無聊加鬱悶,她成功的逗樂了我,也算她大功一件。


    都是賭徒,還都是輸慘了的賭徒,同是天涯淪落人,何苦為難她呢!


    她沒說什麽,去了臥室。


    “你特麽不洗澡嗎?”


    房間裏沒了聲音。


    “我不偷看!”


    我是真不想看,但是不洗澡就上床,我心裏挺膈應的。


    沒了迴音我也沒說什麽了。我也在沙發上躺好懶的動了。


    一切又恢複靜謐。


    讓她住下,我隻是覺得孤獨,但是她哭的稀裏嘩啦,我就很煩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嘩啦啦的水聲,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看,天已大亮。


    我入住的這個套房,正對著喜來登酒店,這一眼看去就是喜來登的外立麵,沒什麽景色。


    我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早晨九點多了。


    媽的,這一覺睡的很香,雖然蜷縮在沙發上,但是比在床上睡的香。


    賭博過的朋友應該明白我的這種感覺,就是說輸了大錢之後,床,再柔軟舒適的床其實是睡不著的,但是這種凹凸不平的床啊浴缸啊地毯啊,反而能深度入眠。


    渾身僵著了血液不循環,我躺了一會兒起來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那嘩啦啦的水聲,實在誘人遐思。


    清早起床實在有點血氣方剛,我攧手躡腳的來到浴室門口,她正在浴室衝涼。


    頭頂花灑水流強勁,浴室裏霧氣騰騰,我看著她的胴體,白嫩誘人。


    不禁走進了浴室,她聽到聲音,抬頭看見了我,又轉過了頭,大大方方的衝洗著一會兒關掉了花灑,拿起毛巾就這麽大大咧咧的當我的麵擦著身子。


    我倒是被她的大大方方給弄的尷尬無比。


    覺得自己太過猥瑣了點,退出了浴室。


    她裹好浴袍,拿著毛巾邊擦頭發邊出了浴室。


    濕漉漉的頭發披散著,臉上煙熏濃妝已經洗淨,這麽一看,睫毛也沒那麽誇張的長,看著舒服多了。


    “你看你不化妝的樣子還真挺好看,這不挺好嘛!以後別化妝了,化的跟鬼似的。”我接過她的毛巾,給她擦了擦,順勢摟住了她的腰。


    “討厭!”我摟著她的腰,把頭搭著她的香肩深深嗅了一口,沒有了濃濃香水味,卻是有股洗發露的清香。


    “你不是說嫖我?還嫖不嫖了?”


    “嫖!當然嫖了。”


    “那還等什麽,來嫖我吧!”


    “現在不行,我錢還沒到賬呢!”


    “沒事,先欠著,白嫖也行!”


    “唔、等、等一下……”


    尼瑪的老子等了一晚上,還等個屁,我一把抱著她去了房間…………


    雲收雨歇,心滿意足。


    單純發泄式的機械運動,毫無顧忌的不管死活……


    單純的動力澎湃,體會到了絕美的巔峰。


    而我曾以為紅姐已經是天下無敵的存在了,沒想到楊九妹更是萬裏挑一、更加勇猛精進。


    楊九妹是誰?就是這個奇女子!現在正安靜的躺在我懷裏一臉滿足。


    激戰時我喊她嫖客,她說太難聽,她叫九妹,楊九妹!


    我說九妹九妹,那一定還有八妹七妹,我要從一嫖到九,再從九嫖到一……


    “去你的,是老娘在嫖你知道啵?”


    “都一樣,那我就讓你們九個一起嫖……”


    話未說完,就被這娘們在我肩膀上生咬了一口,牙都帶血,著實疼的老子哇哇叫,像戰場上被刀刺的戰馬,疼的唯有奮勇向前!


    ……


    ……


    爽透了!是一種從骨頭裏散發出來的爽意。


    “大嫖客,該起床吃飯去了。”


    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躺了會兒,我起床衝了個澡,然後催她起床去吃早餐。


    這其實就是個體力活啊!爽是爽了,身體卻透支的厲害,隻覺得餓,前胸貼後背一樣。


    “不去,好累,你叫餐進來吃嘛!”


    媽的,這娘們應該是富家小姐,比老子還會享受生活呢!


    我打了電話叫餐,很快的服務員推著餐車來敲門,在客廳擺放好,我倆大快朵頤,看著她也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好笑,這妞真是極品也。


    我是真有點好奇她,不過我也沒細打聽,江湖相交,萍水相逢,沒必要去深究別人底細。


    何況誰不是戴著麵具在行走,誰又能聽到真話?誰又敢吐露真言?


    吃飽喝足,我倆癱倒在沙發上依偎著。


    這時我倒是犯了難,第一次幹這種事,沒經驗啊!


    收留癱瘓女是不是還得另外付費?


    付費倒也無所謂,據說巴黎鐵塔下的行情是1500。


    活這麽好,給她翻個倍也不過就3000而已。


    問題是,昨晚輸的一幹二淨,口袋裏一個籌碼都沒有,這次是臨時起意來的澳門,我壓根就沒有帶港幣,而昨天半夜叫於娜來換港幣,換錢的不在,早上的話激戰到現在,剛剛停歇。


    “去把手機拿來,我們加個微信!”


    “幹嘛?愛上我啦?千萬不要愛上我!”


    “愛上你還是愛上你的!但是不會愛上你的。”我把上字咬的特別重。


    愛?談不上吧!我已經心如枯木,愛啥愛啊!一個妮子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愛太折磨,我是不敢再碰了。


    “切,不愛?那你還加我微信幹嘛?”


    “我付嫖資哈!嫖完要付錢,這是一個嫖客的基本修養噻!”


    “那也是我付給你啊!記住了是本姑娘嫖的你!”


    “你要是這樣說……”


    “怎麽?不服氣啊?那剛才誰乖乖的被我騎在身下?”


    尼瑪的,這樣說就有點過分了,床第之歡,什麽姿勢不重要,爽才是王道!但是你拿到床下說事,這就有點尷尬了。


    我一把推開她,很嚴肅的對她說道:“既然你嫖我,那要不要再嫖一次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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