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借的賭資差不多接近700萬,各人也有10萬20萬的小輸贏,但是大差不差的,加上老戴的本金,得有700萬,幹到半夜全部輸光光。


    這時候別說老戴急了,其餘借錢的也有點急了,畢竟真金白銀借了出去了。


    偏偏老戴也上頭了,還要賭,老戴在他們中是地位高的,他想賭,誰能拉的住?


    然後就是調米,輸了這麽多,老戴讓財務先轉了500萬,也沒有還他們其餘6個人的錢,直接開工,這500萬據說打的激進,總共沒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就輸的一幹二淨。


    再調了200萬,本來是調500萬的,賬號已經倒不出現金了,隻調了200個。


    這次據說打到了1000萬,老戴還是沒有收手,一下子運氣背,幾口大注給殺光了。


    我們聽的唏噓不已!具體過程不得而知了。紅姐又不是賭錢的人,隻是她老公迴家跟她說的枕邊話。


    隻是我估計老戴上頭,也就是這樣給老戴硬生生的架上去的。


    贏錢了還有人在旁邊吹捧,我雖然不在現場,但是老戴贏錢後給他們五萬額度買買買,其餘六人總不至於說大煞風景的話吧?肯定是感謝加吹捧,給老戴吹飄了。


    但是這後麵衝刺到了1000萬,居然沒能收手,紅姐說的又語焉不詳的,我是真替老戴惋惜。


    老天爺在收割前,都曾給過他機會的。


    “那這樣算下來,戴老板借了你老公他們差不多600萬,加上他自己的本金100萬,財務匯了500萬,後麵又匯了200萬,這才輸了1400萬,後麵怎麽惹上澳門高利貸了呢?”


    我疑惑的對紅姐問道。


    確實疑惑啊!洗米華被抓,太陽城都關了,澳門沒有貴賓廳了,哪裏來的這些借貸的呢?


    “那我也不知道,我老公說是借了有2000萬,至於結果就不知道了,因為後麵幾天沒有看見他人,戴老板獨自一人去了永利皇宮賭的。”


    “估計是全輸完了,不然澳門怎麽有人跟過來收數?”


    “2000萬?還有之前的1400萬,3400萬?”我暗暗咂舌。


    老戴這也太瘋狂了。


    我心裏麵隱隱感覺,老戴應該是去澳門最後一博的,或者就是被首戰的勝利衝昏了頭腦。


    唉!任何人對澳門不存敬畏之心,等待的隻有被收割。


    “聊這些幹嘛?你不也沒有損失什麽多少,看你這飯店生意這麽好,很快就能賺迴來的,來,喝酒喝酒。”


    霞姐打斷了我們的談話,這些娘們紛紛響應,一起來跟我喝酒。


    此時我已微微上頭,對酒也是來者不拒,很快後麵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據何友軍說,那時候我已經是酒醉狀態,逮誰親誰,非要看紅姐的小白兔,不給看你就轉過頭來親霞姐,最後自己一灘爛泥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那你就讓我睡飯店一晚上?”


    “那怎麽辦?拖都拖不動,人事不知,不是,那你不睡飯店,你還想睡紅姐家嗎?”


    “滾犢子!”


    雖然我是覺得紅姐風韻猶存,但是還沒有饑渴到這種程度吧!我覺得是這孫子有意造謠,胡說八道。但是頭痛欲裂,實在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麽。


    我酒量可以啊,沒想到居然給幾個娘們把我喝斷片了啊!


    不過,我也沒管,下樓開車迴了家,路上遇到交警,我還提心吊膽的,這特麽要是逮到了查酒駕我絕對一查一個準兒。


    有驚無險的到了家,立刻倒頭大睡。


    到晚上的時候,我已經幽幽醒轉,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下來。


    衝了個澡後,我打開了窗戶,進房間裏,自己就能聞到酒味彌漫,看來沒少喝。


    一陣寒風吹過,我趁機趴在窗戶邊,點燃了一支煙。


    寒風刺骨的感覺,腦袋瞬間清醒,就著寒風,看著對麵的樓層出神,心裏是有種煩憂的。


    此次迴來,是想做點事業的,老戴這事一出,廠子歇火了,隻能憋屈的窩在飯店裏麵。


    有種有誌難伸的感覺,不知道做點什麽好。


    電話響了起來,我在窗台上掐滅了香煙,隨手丟了下去,匆匆忙忙關了窗戶。


    屋內還是暖和的,還是打了個寒顫。


    我以為是春妮打過來的,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紅姐,這娘們打電話給我幹啥呢?難道我昨晚真的毛手毛腳了她?


    “哎,紅姐,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呀!怪不得剛才我家窗戶邊有喜鵲在叫呢!”


    “哈哈,你就貧吧!好點了嗎?”


    “啊?哦!睡了一覺,現在好多了。”


    “哪個,昨晚我沒失態吧?”


    “哼,你說呢?”


    “真不記得了,就記得我們在聊老戴的事情,後麵就不記得了,喝斷片了都。”


    “我看你清楚的很,怎麽關鍵的就不記得了?你昨晚可欺負的我夠夠的,霞姐都笑話人家了。”


    我有點懵,這娘們一開始還在興師問罪,這說著說著怎麽有股撒嬌的味道了。


    莫非看上老子了?


    紅姐雲裏霧裏的說了一大堆,第一次見麵很靦腆的一個人,結果現在那麽的能說呢?


    我支支吾吾三言兩語的掛了電話。


    心裏卻是心思電轉,活絡起來。


    畢竟離開四川已經很多天了,這些天的糟心事太多,心理的疲憊,這孤單的感覺,有個娘們關懷的感覺,還挺好。


    人呐,站在高處的時候,看見的都是花團錦簇。身處卑微之時,看見的才是血淋淋的真相。


    可惜此時的我,腰包鼓鼓,萬事無憂,自然看不懂色字背後的一把刀!


    那天晚上掛了電話之後,我們倒是沒有再聊。


    她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卻不能找她,畢竟人是有家室的,傻子也知道不能隨便撩。


    倒是快11點了,她給我發了個微信,在幹嘛?


    在睡覺呢!你呢?這麽晚還不睡?


    你都睡一天了還睡啊,快出來唱歌,帝豪666。


    不去,外麵好冷。


    我看手機她沒有再迴消息,隨手扔在床邊,這大晚上的去唱歌,實在沒那個雅興。大冬天的,哪有在家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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