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濠天地的賭場,我再一次的坐上了賭台,所不同的是,春妮死活要跟我一起去看我賭錢。


    “要不你先迴去吧!累一天了。”


    “我不。”


    “明天趕飛機呢!我玩玩就迴去了。”


    “我陪你。”


    勸了多次都勸不動,媽的,那就一起吧!老子贏了800萬,拿這剩下的20萬玩玩能怎麽滴?


    下到一樓賭場,直奔賬房。


    “錢在你包裏呢,你把錢給我啊?我買籌碼呢!”


    “拿多少啊?”


    “全部拿來唄!”


    “全換籌碼啊?”


    “也就20萬啊!20萬可能都不到了。”


    我有點不耐煩了,伸手拿起她的包,打開來抓起那二遝錢扔在賬房櫃台上。


    她冷眼看著我拿錢的動作,站在那沒有動。


    我也沒有在意,此時想上桌子摸牌的衝動,哪有心思在乎到她的小女人情緒。


    總共二遝子鈔票,賬房工作人員一清點,跟我確認數字,19萬4千蚊,我說你把4000蚊還我不兌換,其餘的全給我兌換了,要大額的。


    拿起籌碼,我就直接朝百家樂賭台走過去。


    找了幾張賭桌,路子都不太對我味口,她也就跟著我轉來轉去,不知道怎麽滴,我心裏很是煩躁,突然就有了情緒,帶著情緒哪能有慧眼找路子呢?幹脆就挑了旁邊一張沒人的賭桌,直接坐了下來。


    我沒有盯著看路子,剛才落座的那一刻,我已經瞅了一眼路子了,很爛,垃圾路,否則的話也不會空著台子,在這個時間點可正是大多數賭客開工的時候。


    我坐在那把玩著手裏的籌碼,突發奇想,這玩意兒我老是看路子,但是嘛路子設計出來就是為了擾人心思的,澳門人不是說嘛:會看路的都跳海了。


    那老子這次幹脆就不看路子,盲打!正好也沒有什麽讓我心動的路子嘛!


    這種神經病的想法是怎麽產生的呢?我至今也沒想明白當時的腦迴路,可能是昨天下午那場大紅,已經讓我飄飄然了,想試一下自己的運氣。


    就是很多賭徒應該都有過那種夢想著肆意揮灑籌碼的時刻。


    這種時候已經不是為了單純的贏錢了,就是為了過癮,過賭癮!


    但是這盲打,肯定不能梭哈了,梭哈再盲打,一槍過還好,一槍崩了,那不是自己找死嘛!


    但是太小的注碼我也沒興趣投注,我把這19萬呢分成了四摞,五萬、五萬、五萬、四萬。


    心裏想的是盲打三口莊,過三關!


    中了撤退換台,不中也換台,等於我有四次機會衝刺,隻要過成功一次三關,那就是贏家,押注五萬,10萬,20萬。成功就是到手40萬。


    四次機會,成功一次本金就能夠翻倍!


    這比起費盡心思看路子梭哈的成功率要高的多的多了。


    這樣一想呢,覺得實在劃算!


    我考慮完以後呢,直接推了一口四萬的籌碼,押在了莊上麵,揮手示意荷官發牌。


    閑牌莊牌閑牌莊牌,荷官發出來牌後,推二張莊牌到我麵前。


    我押注的時候,許春妮在我右手邊也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你來看牌噻!”我指了指賭桌上的牌對她說道。


    “我不懂這些,我啷個會看嘛!你自己看噻!”


    我正準備說教她,想了想,這玩意兒可不是好事情,我們二公婆有一個玩這個就夠了,媽的搞出二個賭鬼來還怎麽過日子嘛!


    也就沒吭聲了,直接拿過牌來我自己麵前摁住了老習慣了,我一拍桌子,示意荷官先開閑牌。又忍不住的對荷官說道:“班長,小小!”


    這玩意兒好像成了習慣性的了,自己牌還未曾看過,立刻先讓荷官開個小小的點子。


    荷官揭開牌來,是張梅花老k,緊接著掀開另外一張,是張紅桃老k,k一對!


    閑家開出一對k出來,真的開出了小小,0點,小的不能再小了。我對著荷官豎著大拇指比劃著:“班長厲害啊!這麽給力?感謝感謝!”


    班長笑了笑,擺放著閑牌說道:“是老板你運氣好喔!”。


    這話聽的開心,我接過牌來,直接掀開來一張,是一張黑桃7。


    接過另外一張牌,仔細看了起來,雖然這一注沒有梭哈,畢竟是第一注,而且許春妮坐在我旁邊,我很希望這局能贏,除了第一手牌,博個開門紅外,還想能在春妮麵前展現我贏的一麵。


    雖然渴望贏,但是我看牌速度很快,明顯比昨天的磨磨蹭蹭患得患失要快的多了,使勁推開了牌邊,一瞅,是個白茫茫,沒有邊,心裏頓時大定,就有種預感這把牌肯定能紅,猛的朝牌吹了口氣,一把掀開,是張方塊2!


    黑桃7方塊2,第一手牌直接就拿了個9點!


    許春妮在旁邊看我眉飛色舞的激動的拍著桌子,她一臉懵,我發現她那帶點厭惡的眼神,忙收斂了狂放,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她已經知道了我賭錢,而且是賭的很大,她都知道。


    昨天輸贏那麽大金額我也不曾瞞她,但是我依舊很怕她知道我賭徒的一麵。就比如這贏錢了拍下桌子,看牌的時候仔細搓著牌,這些很平常的賭徒動作,我就是在她麵前很不自然,雖然這顯得有點掩耳盜鈴一般。


    荷官賠付了我籌碼,示意我收錢,我接來籌碼,待她清理好台麵,把本金四萬加上盈利四萬,一共八萬,再次全給押注在了莊上麵。


    心裏想著,已經過了一關了,還有二關,不過應該問題不大,畢竟這今晚開工的第一手就拿了九點,這大大的鼓舞了我的士氣。


    “押這麽大嗎?少押點啦!你就當娛樂噻!”


    “沒事,嗯……這是一種賭法啦!我有分寸的,你要不要喝點什麽?那個水吧裏的飲品都可以喝的。”


    我沒有跟她解釋什麽是過三關,不賭錢的人很難理解賭徒大額籌碼推注的這種行為,解釋不通的,過程雖然殘酷,但是結果卻是誘人的,沒有這兇險的過程又哪來美好的結果呢?待我過了三關,直接讓她看結果豈不更好。所以想著幹脆把她支走算了,


    “我不喝,什麽都不想喝!”刁民不好管理啊!沒想到這小姑奶奶不按我的思路走,直接拒絕不喝。


    “那你去給我拿一杯奶茶吧!我有點想喝奶茶了。讓她新做一杯多加點珍珠啊!”


    我讓她多加點珍珠,一個嘛是賭場的珍珠奶茶,珍珠確實好吃,我喜歡邊嚼著這玩意邊咪牌,挺爽。


    還有就是拖延時間,排隊到她,再等服務人員灌奶茶放珍珠再塑封好,等她一切弄好,時間足夠我開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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