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價值二百萬的美女公關姍姍來遲,卻是拿著二瓶茅台,和一張黑卡遞了過來。


    我正聽子彈頭白話的起勁,媽的,這麽容易贏2000萬的嗎?我懷疑他在吹牛逼,但是我也沒有證據。


    “你是亞洲第一猛男,2000萬後來怎麽就輸光了呢?”


    “賭性起來別說2000萬了2個億也好輸的,除非再也不來澳門了,可又怎麽能忍的住?我當時在公司累死累活的一年能分個400萬左右,朝九晚五的,在澳門一日,抵我做牛做馬幹五年的了,這種誘惑,神仙也抵擋不了啊。你現在這個注碼就不小了,現在讓你下注2000塊錢3000塊錢的,你是不是下著沒意思?看不準的也起碼下注個一萬二萬的,看準了起步十萬塊押注對不對?我那時候都是飛牌再飛牌,看準了就一百萬一注猛推,後麵瘋狂了就是推爆台……”


    “是啊,經受不住誘惑,平凡人誰又能真的承受的了大起大落的刺激呢!”


    “周生,這是給你調換的倫敦人套房,跟許先生同樓層。”


    美女公關這時候打斷了我們的感慨,遞了張房卡給我。


    媽的又是倫敦人房間。


    金沙可能拿的出手的房間就是倫敦人四季名薈這種了。不過,能跟子彈頭一個樓層,正好方便聊天吹水。


    反正我也不想再開工了,現在手上有200萬的籌碼,還掉房子的抵押貸款,還能落100個花銷,足夠迴歸原來的生活了。


    主要是聽子彈頭說的這些豪賭經曆,感同身受又心有戚戚焉!


    多少英雄豪傑在澳門栽了跟頭翻了船,兜裏的可是有一半是特麽的房子抵押的錢啊!誰特麽有我莽?


    我警醒著自己,確實是最後的籌碼不能瞎折騰胡吊搞了。


    而且剛才那狗屎荷官胡亂抽的那張牌到現在我都是耿耿於懷,雖然已經出了四個莊,第五個莊我也未必敢打大注,但是我旁邊這位猛男肯定是不怕死的50萬50萬的推到路子爆,我肯定也會10萬20萬的跟注,多少能喝點湯,而且這不該有的操作失誤,反而讓我覺得這後麵應該是個長莊的路子。這麽一想又是一陣懊惱。


    唉!事已成定局無謂再糾結了,胳膊拗不過大腿。也就是現在一切正規化了,放在七八十年代,我們現在是不是被拋屍大海也未可知。


    這次來澳門的狀態一直不太對勁,開始知道害怕了,沒有自信心,膽怯了,注碼稍微大一點點的時候,手就開始發抖,沒有信心無緣無故的緊張糾結,開八點都怕對方來九點,心理壓力好大,又喝了點酒,我這個性格加上酒精麻醉,再上賭桌肯定瘋狂的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了,因此就更不想玩了。


    酒足飯飽,我拉著子彈頭上樓。


    “這不是剛剛吃過嘛!咱倆在賭場溜溜彎,正好消消食……”


    “可拉幾把倒吧!咱倆都不是小雛鳥了,都是來澳門的老江湖了,誰不知道誰啊!別想這歪歪心思了。今晚我倆都喝了酒,別造孽了,白百何不是勸段總嘛,一天隻能造一種孽,喝酒就不能賭錢,賭錢就不能喝酒。”


    “咱不是賭了錢再來喝酒的嗎?咱們是又賭錢又喝酒了,孽都給咱造完了都。”


    嘿,這孫子,酒喝多了腦筋轉不過彎,我把這茬給忘記了。


    那還有什麽可說的,二橫一豎就是幹唄!


    賭徒哪能禁得住一絲絲風吹草動呢?


    剛才還鐵了心的要迴樓上休息了,給子彈頭這麽一句二句的撩,還休息個毛嘛!來澳門就是為了賭錢的嘛!才一百萬遠遠不敵我的缺口啊!記得第一次來澳門我卡裏是200多萬,人民幣!


    借著子彈頭的神神叨叨好運連連,還有他說的曾經豪贏2000萬的前塵往事,酒精的麻醉,200萬的籌碼在口袋中叮當作響,無疑是在刺激著我薄弱的神經再去弄一百萬就徹底收手!


    去他媽媽的,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什麽特麽的一天隻能造一種孽?此時此刻,鴻運當頭照,和子彈頭配合的得心應手,錯過他的神神叨叨,我還有機會翻身嗎?幹吧!二橫一豎就是幹,此時不博,更待何時呢?最後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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