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死死咬住下唇,用盡力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見過太子殿下。”


    前世楚無憂愛慘了這個男人整整八年,對他是一片癡心,然而黎墨君卻視她為無物,背棄了八年前他們在森林裏的約定,反而娶了秋琉璃為妻,最後縱容秋琉璃逼死楚無憂……這叫楚無憂如何釋然!她恨!日日夜夜都恨!如今突然見到黎墨君,楚無憂心裏滔天的恨意都被勾了出來。


    僅僅是一瞬,還是讓黎祁軒察覺到了,黎祁軒深皺眉頭,無論是秋東堂,還是黎墨君,無憂都是第一次見麵,為何無憂對他們的恨意那麽深?難道他們以前發生了什麽事……黎祁軒突然感到一陣心慌,他不是不知道“愛多深恨多深”的道理,莫非無憂以前和他們……


    黎祁軒薄唇緊抿,罷了,他和無憂很快就會離開京城,到那時候自然有大把的時間去了解無憂。


    因為楚無憂對黎墨君的恨,連帶著黎祁軒也用審視的目光看向黎墨君。


    黎墨君臉上仍是一片淺笑,心裏卻暗暗納悶,自己與無憂縣主初次見麵,為何縣主對自己的感覺是——討厭,楚無憂討厭自己?


    楚無憂深深唿吸,把心痛的感覺用力壓製,轉身麵向皇帝:“臣女的表演結束了,皇上。”


    皇帝剛剛聽見了劉嬤嬤描述的事情的經過,臉上的愉悅是由心而發,說:“無憂縣主端莊淑良,才德兼備,賞黃金百兩,織雲錦八匹,鮫人珠一鬥。”


    “謝陛下——”楚無憂跪在地上行禮,“臣女暫退。”


    楚無憂迴到千金們做準備的那座小院,準備把舞衣換下來。


    一進門,就看見肖蝶衣和秋琉璃,楚無憂心裏冷笑,自己舞衣被換,十有八九是這兩人的算計,反而弄巧成拙,成就了自己的好名聲,真是自作自受!


    肖蝶衣見楚無憂,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縣主方才的才藝,真是叫蝶衣羞愧,蝶衣今日才見識到,人外有人的道理。”


    肖蝶衣對自己的才藝很有自信,不屑於對楚無憂的舞衣動手腳,雖然不服,但還是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麽練習,也不能像楚無憂那樣唱、舞、畫、寫同時進行,何況是樣樣上等水平!


    “不知縣主是如何做到那麽多才藝同時表演的,蝶衣很是好奇。”祁王一定是看上楚無憂的才藝,自己這會就先做個小,等自己也學會了,祁王就會注意到自己了,肖蝶衣打著這樣的盤算。


    楚無憂輕輕笑了笑,憑借自己兩世看人的眼光,她當然能看出來肖蝶衣不是算計自己的那個人,不過以後就不一定了,眼下她倒是願意和肖蝶衣說說話,指導指導她:“肖小姐真是見笑了,我本就是在取巧,這把是做好的唯一道理,就隻是勤學苦練,想必肖小姐學識淵博,又多才多藝,對這個道理也不陌生。”


    一提到勤學苦練,肖蝶衣就會想起在清方書院那天,宮無月對她的否定,心裏不禁有些憤然,麵上仍舊帶著柔柔笑意:“縣主說的,蝶衣都懂,恐怕是蝶衣不像縣主那樣天資聰穎,怕是追不上縣主了。”


    楚無憂聽著這一通話語,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肖蝶衣怎麽突然這樣陰陽怪氣的,自己哪裏惹到她了。“肖小姐言重了。”


    一旁的秋琉璃十分嫉恨,開口道:“連蝶衣都不行,那我們可就更不能與縣主相提並論了。”


    在場的一些千金向楚無憂投來不善的目光。


    楚無憂知道,秋琉璃想讓自己成為眾而矢知的,自己反倒不讓她如願:“我倒是哪裏比得上琉璃啊,那一舞江南風光,琉璃費盡了心思吧,竟然能營造出金光的感覺,真是讓我好奇,琉璃,你是怎麽做到的啊?”


    的確,所有人的才藝表演中,隻有秋琉璃為自己營造了一種神聖的感覺,眾千金一時心裏對秋琉璃的做法猜測的五花八門,不過秋琉璃真是個比肖蝶衣和楚無憂都有心思的,一時間,眾人向秋琉璃投去複雜的目光。


    “不過是往衣服上撒了金粉而已,羅國公府真是財大氣粗啊!”一身鵝黃色衣衫的女子說。


    楚無憂迴頭一看,發現這千金與洛夫人有幾分相似,不禁笑道:“這位是洛小姐吧,秋小姐是個心巧的,不過你剛說什麽……金粉?”楚無憂佯做驚訝的望著秋琉璃。


    ------題外話------


    這兩章是過渡章,字少了一點,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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