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雷結束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演出後,與諸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們一同共進晚餐。餐桌上氣氛融洽,大家歡聲笑語不斷,紛紛交流著彼此對音樂的見解以及心得體會。


    席間,張雲雷認真聆聽著周董、林總以及譚姐等樂壇大咖的經驗之談,如饑似渴地汲取著他們在音樂道路上積累多年的寶貴智慧。同時,通過與這些前輩的深入交談,張雲雷也深刻領悟到許多為人處世的道理,這無疑讓他在藝術生涯和人生旅程中又邁進了一大步。


    就在這時,一向有些古靈精怪的毛不易突然湊過來,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對張雲雷說道:“兄弟,告訴你個事兒,我也要結婚啦!”說完,他還忍不住向張雲雷大吐苦水,抱怨起女孩子對於婚禮籌備的種種挑剔之處。


    聽到這話,張雲雷不禁感到有些疑惑,他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向毛不易,喃喃自語道:“我當初舉辦西式婚禮和中式婚禮的時候,好像並沒有遇到這麽多麻煩呀?怎麽你們就……”話還未說完,一旁的林總則笑著伸手輕輕拍了拍張雲雷的肩膀,打趣地說:“你小子可真是命好啊!你和馨瀾那兩場盛大而浪漫的婚禮,別說新娘子挑剔不挑剔了,就連你大舅哥的助理隨便忙活半個小時都能輕鬆搞定一切事宜。畢竟嘛,隻要資金給得足夠充足,那些專業的婚慶公司自然會按照你的各種要求精心布置,把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毛不易麵帶微笑,帶著幾分詼諧地調侃道:“嘿,張雲雷啊!你們那場西式婚禮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世紀婚禮呀!瞧瞧那現場,到處都是嬌豔欲滴的鮮花,我估摸你大舅哥家的鮮花穀怕是都被薅得光禿禿啦!特別是那些綠色玫瑰,聽說可是需要專門精心培育的呢,這顏色一般人可不敢用喲,也就隻有你結婚的時候才能見到這樣獨特的色彩。


    再看看你媳婦身上那件美輪美奐的婚紗,那可是由意大利頂尖級別的婚紗團隊特意量身定製的呀!而且還是純手工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這世上恐怕就這麽獨一份兒吧?”


    張雲雷聽了這些調侃,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撓撓頭說道:“你們也別光打趣我了,當時也是家裏人都希望婚禮辦得風風光光的。”


    林總挑挑眉說:“不過話說迴來,毛不易你這婚禮雖然籌備繁瑣些,但也是甜蜜的負擔呀。”


    毛不易無奈地點點頭,“是啊,雖然她挑三揀四的,但每次看到她認真挑選東西的樣子,又覺得可愛極了。”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張興開口了:“其實不管是豪華大婚還是簡單溫馨的婚禮,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真心相愛。像我之前參加的一場小型婚禮,場地很普通,裝飾也簡單,但是新人之間那種濃濃的愛意,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得到。”


    大家聽後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毛不易眼睛一亮,“藝興說得對,我現在也覺得這些籌備的煩惱都是幸福的前奏,隻要最後能牽著她的手走向新生活就行。”眾人相視一笑,話題又轉到了各自婚後的生活規劃上去了。


    隻見周董微微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向林總遞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眼神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流星,短暫卻又引人注目。而林總則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


    一旁的譚姐將兩人之間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不禁樂了起來,她笑著調侃道:“喲嗬,老周、老林,你們倆在那兒眉來眼去的幹啥呢?是不是有啥小秘密瞞著我們呀?”


    聽到這話,林總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壓低聲音說道:“嘿,譚姐,您可別瞎猜。我和老周這不就是看到張雲雷,突然想起他那位大舅哥來了嘛!”


    坐在旁邊的毛不易一臉好奇地湊了過來,眨巴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問道:“神神秘秘的,張雲雷的大舅哥咋啦?快給我講講唄!”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張興麵帶微笑地緩緩伸出右手,那隻手宛如一片輕柔的羽毛般輕輕地落在了毛不易寬厚的肩膀之上。接著,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揚起一抹略帶戲謔的弧度,用一種仿佛調侃老友般的輕鬆語氣向毛不易解釋起來。


    “哎呀呀,我說毛不易啊,你怎麽連這都能不知道呢?咱們大名鼎鼎的張雲雷,他可剛剛新婚沒多久喲!而且啊,他那位美麗動人、溫柔賢惠的妻子不是別人,正是馨瀾姑娘呢!說起這位馨瀾姑娘,那可不簡單呐,她可是出身於名門望族——軒轅氏家族的嫡長女喲!如此一來,你再好好琢磨琢磨,張雲雷的大舅哥到底會是誰呢?”


    毛不易幾乎沒有經過任何思考,便如同條件反射一般,順口就說了出來:“那肯定是軒轅氏浩楠唄……”然而,就在這短短的幾個字剛剛從他嘴裏溜出去的時候,他整個人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僵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張著,似乎想要把剛才說出去的話再收迴來。緊接著,他像是猛然間迴過神來一樣,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額頭上也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過了許久,毛不易才終於慢慢地緩過神來,但他的神情依舊顯得有些慌亂和緊張。隻見他嘴唇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地繼續說道:“……軒……轅氏……浩楠……那不就是那個整天像個笑麵虎似的家夥嗎?每次看到他那張總是掛著笑容的臉,我都覺得心裏直發毛!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啊……”說著說著,毛不易還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仿佛想起了關於軒轅氏浩楠的某些可怕經曆。


    張雲雷聽到這話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洪亮:“哎呀,至於嗎你們!浩楠哥他人真的挺不錯的呀,而且很好說話呢!”他一邊笑著,一邊擺了擺手,表示對他們想法的不理解。


    站在一旁的周董聽聞此言後,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滿臉沒好氣兒地嚷嚷道:“哎呀,你這話說得倒是輕巧!你當然會覺得他好啦,誰讓你是他的妹夫呢!咱們能一樣嘛!我和老林之前還琢磨著呢,尋思著瞅準時機,請你那大舅哥一塊兒吃頓大餐,好生巴結巴結軒轅氏。為啥呀?還不是怕將來咱要是過氣了,落得個窮困潦倒、流落街頭討飯吃的下場!


    可每每一想起有關軒轅氏總裁的那些個嚇人的傳聞呐,我這心裏麵就直打哆嗦,真是一點兒膽量都提不起來,壓根兒就不敢去招惹人家喲!”話音剛落,隻見他無可奈何地連連搖頭,那張臉上隨即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


    就在這時,譚姐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趕忙給他們支起招來:“嘿,你們瞧瞧哈,這次張雲雷和馨瀾大婚,軒轅氏的五位公子哥那可是齊刷刷全都到場了嘞!我記得清清楚楚,軒轅氏家的老四不是掌控著鳳凰傳媒麽?依我看哪,老周你幹脆就請他吃頓飯得了唄!再怎麽說,軒轅氏老四總歸不會像他大哥那般令人望而生畏吧?”


    林總一臉無奈地搖著頭,仿佛在感歎世間難得的狡黠與聰慧,他緩緩說道:“這軒轅氏五兄弟啊,一個個可真是人精中的人精!尤其是那個老四,簡直就是個猴精轉世,沾上毛比猴子還要機靈萬分呢!他就像一隻狡黠的狐狸,整日裏在娛樂圈那片叢林中穿梭自如,對於那些圈子裏的烏七八糟、錯綜複雜的破事兒,別人或許得像老僧入定般琢磨半天才能勉強理清個頭緒,但他呀,隻需要漫不經心地看上一眼,便能如撥雲見日般把一切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徹徹的啦!”


    譚姐的臉上愁雲密布,無可奈何地輕輕晃動著腦袋,嘴裏不住地歎息著,仿佛是在感歎命運的不公:“唉!這軒轅氏家族裏麵,怎麽就愣是找不到哪怕隻是稍稍單純一些,沒有那麽多心眼兒和算計的人呢?真是讓人頭疼不已啊!就像是茫茫人海中尋找一顆純淨的珍珠,難啊!張雲雷啊,咱們迴過頭來說一說,你家那口子,也就是你媳婦,她是不是也是如此這般的精明能幹啊?是不是也像一隻小狐狸,狡黠中帶著幾分聰慧?”


    張雲雷聽到這句話後,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些許驚訝之色,仿佛被譚姐的話觸動了某根敏感的神經。但很快,他便恢複了平靜,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略微遲疑了一下,才緩緩開口迴應道:“哦,您說的是馨瀾啊?嗯……其實我覺得她還算是比較好的啦。雖然有時候她可能會想得比較周全一點,但總體上來說,她更偏向於溫婉與聰慧並存,並不能算特別精明的那種類型。她更像是一朵靜靜綻放的百合,優雅中帶著幾分智慧的光芒。”


    說完這番話,張雲雷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仿佛在迴憶著與妻子相處時的點點滴滴,那些溫馨而又甜蜜的畫麵如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這時,一旁的毛不易插話進來,他與張雲雷相對更熟稔些,對張雲雷的一些生活習慣了如指掌。隻見毛不易好奇地問道:“張雲雷,你以前常穿的那條破洞褲怎麽不見蹤影啦?是不是被你家那位溫婉的‘小狐狸’給沒收了啊?還有哦,你是不是還像從前那樣經常到後半夜才去休息啊?可別告訴我你現在還過著那種晝夜顛倒的生活。”


    被這麽一問,張雲雷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過了一會兒才迴應道:“說起那破洞褲嘛,一般隻有夏天的時候我會拿出來穿穿,畢竟天氣熱嘛,穿著涼快又時尚。可要是到了春秋季節,氣溫沒那麽高了,我基本上就不會再穿它嘍。至於冬天嘛,那就更不用說啦,冷得要命,我不但得乖乖穿上秋衣保暖,萬一碰上特別寒冷的日子,連毛衣都得套上身才行呐。至於作息時間嘛,如今我可是比過去規律多啦,如果當天沒啥工作安排的話,晚上最晚十點我肯定就上床睡覺咯,畢竟我可不想被我家那位‘小狐狸’念叨嘛。”


    毛不易聽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嘿,張雲雷啊,你倒是自己好好瞧瞧,這前後對比一下,你到底發生了多大的變化喲!從前的你可是個夜貓子,如今卻變成了按時作息的‘乖寶寶’,這變化可真夠大的!”


    張雲雷聽到這話,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起來,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他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幸福光芒,輕聲迴應道:“可不是嘛,確實如此呢。馨瀾她呀,總是會在一些細微之處影響著我,不知不覺間就讓我逐漸養成了那些健康又良好的生活習慣啦。她就像是一縷溫暖的陽光,悄悄地照進了我的生活,讓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聆聽著眾人談話的周董,聽到這句話後,也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隻見他一邊爽朗地笑著,一邊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張雲雷那寬厚的肩膀,仿佛是在為他的變化感到高興。他用一種充滿詼諧與調侃的語氣說道:“哈哈,瞧瞧咱們這張雲雷啊,看樣子也是要正式邁入‘妻管嚴’的行列啦!以後可得好好聽老婆話喲!可別讓我們這些老朋友看笑話啊!”


    話音剛落,張雲雷那張原本白皙的臉龐瞬間變得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同時抬起右手輕輕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嘴裏還小聲嘟囔著什麽,似乎想要反駁周董的這番玩笑話,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就像是一個被戳穿心事的小男孩般羞澀而又可愛。


    而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幕的周董和林總則笑得更大聲了,他們那洪亮的笑聲在整個房間裏迴蕩著,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歡樂的氣息。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溫馨與歡樂的氛圍,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起來。


    譚姐臉上綻放出如花朵般燦爛的笑容,她那爽朗的笑聲仿佛一陣春風拂過眾人的心間:“哈哈,張雲雷這小子啊,今兒個可是他大喜的日子!你們這幾位前輩呀,可別再逗弄人家這位英俊瀟灑的新郎官啦!咱們得好好祝福他才是!”說著,譚姐還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放過張雲雷一馬。


    此時的張雲雷站在一旁,滿臉通紅地低著頭,但嘴角卻抑製不住地上揚著,透露出內心滿滿的幸福和喜悅。他仿佛是一個被幸福包圍著的孩子般純真而又快樂。


    周董一笑,打趣道:“了解,現在九點多了,張雲雷要是太遲了迴家,就得睡沙發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們這些老朋友沒提醒你哦!”


    林總也不甘示弱地調侃道:“老周啊,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迴家有‘門禁’啊?老周你這跪了幾次鍵盤這才跪出的經驗啊?可別把我們家張雲雷給帶壞了!”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哄笑,周董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絲苦笑,仿佛那些“跪鍵盤”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不願提及卻又最有趣的迴憶。他擺擺手,笑道:“哎呀,林總你就別打趣我了,咱們誰還不知道誰啊。話說迴來,張雲雷,你可得好好把握,別讓馨瀾等太久,不然我們這幫‘過來人’可沒法幫你圓場了。”


    張雲雷笑著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溫柔與堅定,仿佛是在向所有人保證,他一定會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他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悄然滑過九點半,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急切,但更多的是對即將見到馨瀾的期待。


    “各位,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一步,改天再請大家吃飯,好好聚聚。”張雲雷說著,便準備起身離開。


    “行,張雲雷,你趕緊去吧,別讓新娘子等急了。”譚姐笑著催促道,眼中滿是祝福。


    “對對對,趕緊走,我們就不耽誤你了。”林總和周董也紛紛附和,臉上洋溢著笑意。


    張雲雷感激地看了眾人一眼,點了點頭,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房間。門外,夜色已深,但城市的燈火依舊璀璨,仿佛在為這對新人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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