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這野豬肉哪來的?”張花妹疑惑,她閨女明明去上工怎麽就拿了塊肉迴來。


    溫歲禮直接說,“陸明誠給的,他走大運了,打了頭野豬。”


    張花妹眼睛大的像銅鈴,“啥,陸明誠打了頭野豬?那小子是走了啥大運。”


    溫歲禮:作者欽點的男二,氣運之子。


    也是,沒點子運氣,他怎麽和男主平起平坐。


    “不知道,小哥運氣也挺好的。”就她運氣不好,來到這個鬼地方。


    張花妹迴過神來,意識到,“那小子給你肉幹什麽?他是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說著,她把放進盆裏的豬肉提了起來,這小子主意打到她閨女身上了,這肉吃不得。


    溫歲禮知道陸明誠的真實意圖,她沒怕的,“娘,你想歪了,他喜歡的是許知青。”


    張花妹,“他給你肉幹嘛。”


    溫歲禮隨便扯了個理由,“他知道我和許知青關係好,可能想找我在許知青麵前幫他說點好話。”


    這是陸明誠最先的想法,不知不覺間就被她掰彎了,倒是便宜了她得了這麽多好東西。


    溫歲禮好不容易醒悟過來,沒再去找顧知青,張花妹不希望女兒再牽扯進去。


    “許知青看上的明顯是顧知青,你還是讓他別白費力氣了,聽人說的還不如自己看的,許知青眼神沒問題。”


    隻要肉和她閨女沒關係,不吃白不吃,張花妹又放進了盆裏。


    這段時間秋收也累了,正好做頓肉犒勞犒勞一家子。


    二蛋那個狗鼻子聞到了肉味,撒丫子跑到灶房,“奶,今晚有肉吃嗎。”


    張花妹敲打道,“這個肉是你小姑姑帶來的,你吃了她買的肉,長大了記得要孝順她。”


    二蛋圍著溫歲禮興奮地打轉,語氣真切,“小姑姑你太好了,你怎麽知道我想吃肉了,我以後一定要給你買好多好多肉,讓你每一頓飯都有肉吃。”


    溫歲禮並不期待頓頓有肉吃的日子,她就是從那來的。


    “奶,奶,今晚吃肉嗎。”


    又來一個討債的。


    張花妹嘀咕,“這味道傳那麽遠嗎。”


    三蛋點頭,奶聲奶氣的說,“香,可香了,我們還沒進院子就聞到了。”


    大蛋也來了,“太香了。”


    小妞,“香。”


    四蛋,“真的香。”口水被勾出來的那種香。


    “去去去,都出去,在這守著幹嘛。”張花妹揮手打發。


    大蛋,“奶,我們出去玩,做好了你一定要叫我們。”


    溫歲禮沒出去,像個小孩似的守在鍋邊,“娘,我想吃瘦肉油渣,你幫我炸一塊。”


    小閨女的要求張花妹隻有答應的份,“娘給你切塊大的。”


    “謝謝娘!”嘴甜的孩子有肉吃。


    張花妹的動作很快,在天黑之前就把晚飯做好了,油渣也隻有溫歲禮的份,在灶房吃完擦擦嘴巴她才出來。


    “我也聞到二叔家吃肉了,這是二叔家給的嗎。”溫大嫂迴來的一路就聞到了從他們家那個方向傳來的肉味。


    “想屁吃,這是歲歲跟陸明誠買的。”張花妹夾了塊肥肉進嘴。


    溫大嫂驚訝,“不會是溫時和陸明誠今天在後山打到的吧。”


    那兩人成天活也不幹就知道瞎混,還真讓他們撿到寶了。


    溫大隊長,“那小子從小運氣就好。”


    溫大哥,“運氣好又咋樣,就他那懶樣遲早被趕出來。”


    他聽說陸老大家和陸老二家對他有意見不是一天兩天了。


    溫大嫂夫唱婦隨,“被趕出來也是他活該,誰叫他這麽懶。”


    溫歲禮感覺她話裏有話,但她沒證據。


    吃了他那麽多東西,就幫他說句話吧。


    “懶點也沒啥吧,不餓死自己就行。”地裏的活就不是人幹的。


    溫二嫂,“小妹你這話說的輕巧,他自己不上工,家裏人就要幫他補工分了。”


    分糧是按人七勞三原則分配,他們家公分不夠是要扣糧的。


    所以溫歲禮不上工就意味著要從她們那拿來補,怪不得兩個嫂子這麽看不得她偷懶。


    溫歲禮突然認為其實大隊上的人沒說錯,她確實適合跟陸明誠那樣的人做一家人,大家都偷懶誰也別說誰,沒飯吃就一起出門打秋風或喝西北風,都不是臉皮薄的人。


    開個玩笑,陸大佬怎麽會淪落到那個地步呢,他的小金庫應該存了不少了。


    溫歲禮除了“哦。”找不到其他的語言。


    大家都挺積極向上的,隻有她思想這麽墮落,還試圖為自己的懶惰找借口,在別人看來就是罪加一等。


    看在她最近沒有作妖都去上工且給家裏帶來了肉的份上,兩個嫂子對她的意見沒那麽大了。


    幾個小崽子對她的崇拜更是與日俱增。


    注意到小哥一句話沒說,溫歲禮瞧著有點奇怪。


    “小哥,你怎麽了。”


    “沒事。”


    張花妹,“他哪天不是這樣,一竿子打不出個屁來。”


    溫歲禮越看越不對勁,往常小哥隻是不說話但他會認真的聽大家說,他今天就愣了好久的神,耳朵尖也出奇的紅。


    可能和白知青有關,溫歲禮猜測。


    隻能說她真相了。


    昨晚溫年做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夢,夢裏的人是那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知青。


    夢醒後,溫年懊惱不已。


    白知青是那天上月,是他這個鄉下小子不可觸摸的夢


    他格外的有自知之明,明白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可逾越 ,而他竟然在夢裏褻瀆她,他痛恨自己的可恥。


    溫歲禮擔心還會出現作者寫的那個劇情,再一次說,“小哥,明天就收工了,你也去後山打獵吧,正好可以摟柴火,我好想吃兔子肉。”


    溫年埋頭扒飯,聽了溫歲禮的話,點頭,“嗯。”


    希望她的出現能讓兩人的開始美好些,不再有那些狗血誤會,虐死小哥了,差點追妻火葬場。


    大蛋攥著拳頭,“小叔,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我去給小姑姑抓兔子吃。”


    二蛋,“我也要去。”


    三蛋,四蛋,紛紛舉手,“還有我。”


    小妞遲疑,問小姑姑“小兔子那麽可愛,為什麽要吃它。”


    溫歲禮,“兔兔那麽可愛,當然是紅燒的更好吃了。”


    她親媽做的兔頭手藝一絕,怪她手廢,竟然沒學個一招半式。


    看吧,她就不是適合穿書的人,根本就帶不了一家人飛。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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