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丫頭著急,新玥更著急。


    “羅姑娘,冒昧將您請來,還請您出手相救,之後必有重謝。”說完給吳涯行了一禮。


    新玥對張齊山算的上是情根深種,如果不是新玥在張府壓著,張府早就亂起來了。


    至於張日善,他可不是百年後的張日善,完全沒有可比性,沒有張齊山,他根本不為所慮。


    再加上如今的長沙城雖然明麵上風平浪靜,但內裏早就風起雲湧,一但張齊山傻了的事傳了出去……


    這也是今晚,八爺、九爺都齊聚於此的原因。


    吳涯起身,飄到了二爺身前,將手搭在他的肩上。二爺受的傷最重,但情況確是最好的,雖然二爺一直在迴憶,但確實沒發現自己碰到過什麽特殊的東西。


    “建木,掃描一下。”吳涯在心裏跟建木進行溝通。


    “好的。”建木立刻開始全身掃描。


    在眾人眼裏,隻見憑空出現一個光圈,二爺被光圈圈住,隻見那光圈,從上到下來迴移動了幾次,“嘭——”的一聲,直接化成了星光,直接消散了。


    “涯涯,這是毒素加上特殊的心理暗示,隻是放大心裏的遺憾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二爺最在意的就是丫頭,之前就對自己下了丫頭去世的暗示,為丫頭操辦了葬禮,親眼看著那和丫頭長的一樣軀殼入葬。


    後麵雖然一直對自己說丫頭沒有去世,還活著,在等自己接她迴來。但內心還是有些疑慮的,一直想著丫頭活著是不是自己的臆想出來的幻覺,但又不願打破,於是在這反反複複中,情況越發嚴重了,但是因為丫頭的陪伴,雖然嚴重,但仍在可控的範圍。


    那張齊山呢?


    吳涯飄到了張齊山的麵前,跟二爺一樣,丟了一個檢查。


    “和二爺一樣,但他的情況更嚴重。不過目前還是可以治療的。”建木匯報了檢查結果。


    “可別。我還盼著他帶我去張家古宅呢!治好了他可不會去了。”


    見吳涯檢測完,八爺忍不住,率先問道:“羅姑娘,佛爺和二爺情況如何,可以治嗎?”


    吳涯點點頭,抬起手指向二爺,還沒來的及說話,門外突然傳來汽車的急刹聲,隻聽見“嘭——”的一聲,張府的大門被撞開了。


    眾人向門外看去,隻見長沙城的情報官,帶著一隊士兵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吳涯見狀,立刻飄到了不起眼的角落躲了起來,這種事情,有張齊山在,自己還是不要隨意出手了。


    士兵迅速的分成兩隊,呈包圍的姿態,顯然,來者不善呀!


    張日善站了出來:“長官深夜來此,這般興師動眾,所為何事呀!”


    情報官看了張日善一眼:“你還沒資格和我說話。”說完指向二爺“二爺,有人舉報,說你勾結日本人,意圖出賣長沙城,煩請二爺跟我走一趟吧!”


    說完下巴一抬,示意士兵帶走二爺。


    這時張齊山站了出來,從吳涯到來至今,張齊山都沒說過話,倒不是故作高冷,冷落吳涯,而是他時不時便陷入幻覺中,如果不是情報官的話,他也不會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


    “情報官,空口白牙就闖我張府來拿人,這是看不起我張齊山嗎!”


    “這可不是空口白牙。”說完丟出了證據。


    之前因為丫頭的病,二爺早就將堂口的事交給了陳皮。陳皮從監獄裏出來,得知自己的師母病死,一迴府上便看到了靈堂和丫頭的屍體,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


    當他暈暈沉沉的離開二爺府上,被早就等候多時的日本人攔下,添油加醋的給他說了張齊山收迴了丫頭治病的藥,給他說了他師傅二爺不顧張齊山殺妻之仇,跟著一起下了礦山。


    毫無疑問,丫頭對陳皮同樣重要,立馬激起對張齊山和二爺的仇恨,於是有了今天這一出。


    看了這些證據,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這時張齊山開口了:“此事與二爺無關,是我吩咐的,他也不清楚這些。”


    情報官立馬開心起來道:“張齊山,你這話可為真呀!”


    原本他還想先拉二爺下水,讓二爺指認張齊山,沒成想張齊山自己跳出來了。


    八爺、九爺等人知道,如今指認的證據確鑿,無從反駁,這是張齊山不想拖累二爺,替二爺抗了事,雖然急,但又無可奈何。


    見張齊山點頭,情報官開心的拿下了張齊山的軍徽,對後麵的士兵道:“你們都聽見了,還不快拿下。”


    之前吳涯不急,現在急了,張齊山被帶走了,他還怎麽去古宅,就他那樣子,進去差不多就死啦,雖然天道不會讓他死,但誰知道中途會不會平白多了許多曲折。


    哎—主要是吳涯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要在這呆多久,畢竟1年的時間,足夠自家便宜哥哥,從墓裏出來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披著馬甲,在盜筆搞事的那些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喜歡苦糖果的司徒婧婧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喜歡苦糖果的司徒婧婧並收藏披著馬甲,在盜筆搞事的那些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