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其實挺好,吳涯這天突然有了一種活著可以,死了也行的的感覺。


    這感覺剛升起,就被吳涯壓下去了,這怎麽可能是自己的想法,自己那麽努力的活著,可不是為了死了也行的。


    思考了一下最近的情況,覺得應該是自己在一個地方待久了,有點厭世了,想著劇情還沒開始,剛好去八爺那拜訪一下,偷偷師。


    讓吳涯去學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吳涯可是天道之子,他說出來的話,對自己的眷族而言就是鐵律,都是鐵律了,還需要算啦。


    但是可以偷師給到張天元他們啦。他們可以幫別人算,提高一下逼格。專門出一脈,就叫天緣。嗯,迴去就弄。


    剛走到大堂,就看到被管家迎進來的張日善,兩人一碰麵,吳涯心道:“完了,這劇情怎麽說開始就開始呀。”整個人被強製封閉了部分靈魂陷入沉睡。


    這一睡就是一天,等吳涯醒來的時候,又是晚上。


    吳涯起身,喝著夥計端過來的粥,聽著管家描述當時的場景。


    吳涯穿著米色長裙,外麵套了一件珍珠外衫,脖子上帶了一串珍珠項鏈,燙了一個時興的羊毛卷,耳朵上是墜著2顆東珠的耳環。珍珠的白並沒有襯得她皮膚發黑,反而讓她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從暗處走到亮處,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整個人散發著朦朧的光,讓人心生平靜,好似什麽煩惱突然間都沒有了一般。嘴角往上揚,微微一笑,顯然這一刻她的心情很好,要是忽略手上牽著的狗那就更好了。


    這一切,都停止在兩人碰麵前。張日善還不是活了百年的老不死,現在還是青年,看到如此美人,也有那一刻的心動,但很快就沒了。


    兩人一碰麵,吳涯先是一驚,瞪大了雙眼,像是看到了什麽意外一般,然後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悲傷。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又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她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在努力克製著內心的痛苦。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風中搖曳的花朵,脆弱而無助。


    隻見她拔下了一隻造型特殊的銀釵,衝向張日善,用力刺向他。


    然後……然後吳涯被打暈了。張日善退後的是年齡,又不是身手。再說了,她是法師,又不是近戰士,肉搏肯定輸呀。


    現在要想想怎麽解釋才是。


    發病了?要是後麵自己隻打他 不打別人會不會不好呀!


    然後摸摸脖子,覺得年輕的張日善也還好,要知道在現代,自己第一次動手,可是直接被卸掉手腳,哪有現在這麽溫柔,隻是打暈而已。


    果然底線是一降再降的,隻是打暈自己,都覺得他是好人了。


    喝完粥,五爺過來看她,主要也是問問情況,吳涯不知道怎麽解釋,隻能蒙混過去。說他認識張日善,再問就一副為難的樣子,害怕遭反噬。


    五爺看著吳涯的樣子,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離開前五爺提醒道:“涯涯,這段時間,長沙城不安生,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吩咐她早點休息,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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