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座樓和長安地方政府有關,而簡小姐的撐腰的,是一個世界上最強權威的女人,那就是皇後。雖然四公主已經從草原迴來了,除了她,還有誰敢給簡小姐惹麻煩呢?


    簡小姐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最初,她被前任皇帝強行從南晉國帶到長安,並被要求建立紅袖之家作為世界第一歌舞團的聲譽。這些年來,她成功培養了無數頂級,並在業內取得了輝煌的成績。讓張一祺印象深刻的是,作為妓院的老板,她居然可以不受任何限製地進出宮。甚至有傳言說,皇後和她之間的關係就像姐妹一樣親密!


    張一祁走在石道上,盯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院子,腦海裏滿是簡小姐的驚人傳說。他默默地承認,如果有人能夠得到她的青睞,那個人的生活一定一帆風順。事實上,如果不是他自己的驕傲,他會撲向她。


    審查員萬萬不知道,就在幾天前,一個剛到長安的小夥子引起了簡小姐的注意。雖然他還不是她的最愛,但他畢竟見過她本人。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小夥子半靠在三樓的欄杆上,正盯著自己的背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今晚的任務已經設計了一個粗略的計劃,所以這次任務不太可能涉及露珠。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寧缺今天下午就到了紅袖之家。與前幾天他去看望露珠,在她的小院子裏閑逛不同,他直接去了正房,和女仆小草聊天。這讓小曹大吃一驚,她羞澀地取笑他走錯了房間。


    張一祺從側門進入妓院的那一刻,寧缺就已經注意到了他。畢竟這幾天他一直在關注這個審查員,他怎麽可能忘記審查員背影的樣子?他靠在欄杆上,看著背影消失在竹林中,淡淡一笑。他沒有動,因為他不想把露珠拖入這些事情。既然他今天選擇不去那個院子,他自然不能在那個院子裏執行他的計劃。


    “我讓你,這個老東西,最後一次享受。”


    寧缺看著目標的背影,忽然想起了當晚露珠的話。他想象著老審查員肮髒的樣子,一想到就忍不住發抖。然後他喃喃自語,“猜猜這算是你最後的機會,被一位女士伺候了?


    侍女小草忙著服侍簡小姐,她高興地接過寧缺遞過來的那盒蜜棗就走了。寧缺朝她咧嘴一笑,繼續靠在欄杆上,環顧妓院。


    想著差不多時間了,他熟悉地走到後麵的樓梯口,在陰影中走著走到了側門。然後他發現了那輛馬車,上麵有他之前做的標記。當他漫不經心地走到馬車旁時,他用手掌在軸上施加了一股力量。


    站在豎井前的馬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他,大聲地哼了一聲。寧缺在魏城生活多年,在草原上是個經驗豐富的強盜。因此,他是處理馬匹的專家。他漫不經心地拍了一下馬的屁股,那匹馬立刻變得馴服了,因為它舒服地在地上拍了拍後腿。


    在巷子裏食堂等著的保鏢,下意識的看向馬車的方向。見沒人,他繼續低下頭,把盤子裏剩下的菜一起吃著飯。


    ...


    ...


    每個院子都配有木盆,但每當張一琪做完生意,就會因為內心的自卑感,就去側門旁邊的桑拿房洗澡。擦洗他的背部會讓他再次感到精力充沛,桑拿房裏的個人房間讓他感到安全。此外,這很方便,因為他可以在洗完澡的那一刻在門口登上他的馬車。


    他今天的計劃是一樣的。洗完澡後,審查員穿了一條絲褲,裹著棉布躺在床上,習慣性地等著老太太給他擦背。


    由於背部的擦洗需要精製鹽、牛奶和木油,老太太需要一些時間來準備。因此,寧缺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隻是在等待合適的時機發動攻擊。在等待的過程中,他不禁想起了在小院子裏看到的美景。然後他想到露珠嬌嫩的皮膚,他又開始感到溫暖,就在這時,他的臉上出現了仇恨和邪惡的表情。


    今天,露珠又一次拒絕了張藝祺單獨服侍他的要求,這讓他輕聲罵道,感覺很可怕。“她隻是很多男人玩的爛女人,怎麽敢囂張跋扈地拒絕我?我在你身上花了很多銀子,但你甚至一點也不欣賞。真是個無情的女人。


    “她是在鄙視我的軍銜嗎?女人確實是愚蠢的。作為六階審查員,如果我調到任何一個部門,我肯定會晉升到四等。洛克我會是三階!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一個人帶著輕柔的腳步走進房間,朝著床邊走去。


    張一祁停止了咒罵,他閉上眼睛,準備享受擦洗。當一條溫熱的毛巾鋪開放在他的背上時,他忍不住放鬆地吟叫起來。


    然後他立即停止了吟聲。


    這是因為另一條熱毛巾直接擠進了他的嘴裏,因為他的手和腿都緊緊地綁在小床上。


    張一祁掙紮著站了起來。他隻穿著一條絲褲,白皙肥胖的身體像一條惡心的蟲子一樣在床上蠕動著,從他被堵住的嘴裏聽到了微弱的唿救聲。


    他的雙手被綁在床上,毛巾打著奇怪的結。這些結在閩山那些強壯的野豬身上很常用,掙紮了一整夜,連逃都逃不掉。而且,他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如以前了,更何況這幾年他沉溺於大量的酒和享樂。他的掙紮是徒勞而滑稽的。至於他的唿救聲,事實上,它們並不比蚊子的聲音大。


    張一祺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感到絕望。畢竟,他是唐帝國的軍官,敢於無視數百條失去的生命。在這個關鍵時刻,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停止了掙紮。相反,他開始注意周圍的聲音。


    有人在房間裏,顯然,那個人並不打算躲起來。張一祁能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從他的背上傳來,他感覺到有人正在向他靠近。很快,那個人就停在了他的麵前。正當他好奇地想看看是誰敢攻擊他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讓他被恐懼凍僵的東西。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下,他用盡了自己僅剩的精力......緊緊地閉上眼睛。


    至於一個敢於綁架紅袖屋顧客的罪犯,可想而知這個罪犯是多麽的勇敢和暴力。如果罪犯發現他看到了罪犯的臉,他怎麽能活著離開這裏?是的,他確實是一名審查員,但在唐帝國的曆史記錄中,許多軍官都死在這些無腦的男人和平民手中!


    “這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麽有趣。我原本以為,在我堵住你的嘴之後,你會試著“表達你的不滿”,這樣我就可以用手中的這個工具讓你“享受痛苦”。從沒想過你會這麽快被馴服。好了,那就睜開眼睛吧。


    他的聲音很清晰,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這聽起來不像罪犯會說的話,更像是一個小夥子在長安的一家商店裏和另一個人聊天和開玩笑。


    張一祺覺得這是一個陷阱,所以緊閉著眼睛,眉頭都疼了起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睜開眼睛,然而在他的心裏,他猜到了這個小夥子是誰,這個小夥子攻擊他的原因。


    “睜開你的眼睛,否則我真的會用這個工具爆裂你的屁股,”年輕人平靜地說,但他聽起來確實很認真。


    張一祁不敢試水,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恐懼的看著少年的方向。


    在那裏,他看到一個年輕人半蹲在不遠處的小床前,對他微微一笑,仿佛他是他的老朋友。然而,在年輕人的手中,是一條兩英尺長的桌腿。此時此刻,在這樣的情景下,他的眼神,他的專注力和他衡量一個人的方式,似乎有點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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