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江綰綰迷茫地睜開雙眼,看著窗外昏暗的光亮,又側頭看了看將腦袋埋到她頸窩處酣睡著的男人,才反應過來時間還很早,昨天折騰到那麽晚,她竟醒得這般早。


    她微微歎了口氣,想翻個身,卻完全使不上來勁。


    秦靖馳被她悉悉索索的小動作吵醒,眉頭微皺,才艱難地睜開雙眼,入眼便是江綰綰光潔精致的鎖骨。


    他輕輕吻了一下,便迷茫地問道:“怎麽就醒了?還很早呢。”


    江綰綰聽著他沙啞中帶著磁性的聲音,覺得耳朵直發癢。


    “我想翻個身,手有點兒麻。”


    “好。”


    哪成想,江綰綰剛翻動了一下身體,整個人就倒在了秦靖馳身上。


    她愣愣地看著秦靖馳,感受著腰上酸軟中還帶著刺刺的痛感。


    “我……我腰怎麽這麽疼啊!”


    秦靖馳和她對視著,眨了眨眼,便後知後覺地點上櫃子上燭火。


    “我……咳……我看看。”


    把江綰綰輕輕抱進懷裏,便就著燭光查看起來。


    隻見江綰綰腰部白嫩的皮膚上全是一個個青紫的手掌印。


    他低頭呆愣愣地看了看傷痕,又抬頭看了看麵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的江綰綰,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麽。


    原本他昨日便跟著李遠和秦父他們喝了些酒,等上了床,殘存的醉意驅使著,倒是確實是比往日所有時候都……都大膽了些。


    江綰綰使勁掐了他一下,“你看看自己幹的好事!這……這都青紫成什麽樣了!”


    江綰綰低頭仔細觀察著自己腰上的青紫痕跡,越看越心梗,輕輕觸摸一下,便是一陣刺痛感,如今竟是覺得就算腰上酸痛一天和今日這副景象比起來,著實是小巫見大巫了。


    秦靖馳見她麵色幽怨地盯著自己,看著她的傷痕是心虛又心疼,忙說道:“我……我去拿藥油過來幫你抹一下。”


    說完便動作迅速地跳下了床,迅速下樓,找到秦母放著的藥油,便連忙上了樓。


    江綰綰感受著空氣裏冰涼涼的冷氣,見他隻套上褻褲,光著胸膛就出去了,焦急又擔心。


    見他終於進了屋,江綰綰連忙開口道:“這般冷,你也不穿上衣服,而且家裏這麽多客人,你……你這副樣子可怎麽是好!”


    秦靖馳笑了笑,便上床將她摟緊懷裏,團了團被子,“不冷,我這一著急就給忘了。”


    隨後又說道:“這麽比起來,倒是咱們以前的老房子比較好,就咱們一家三口,想幹嘛都沒問題。”


    江綰綰在他懷裏,瑟縮了一下,笑道:“那是你不知羞!”


    秦靖馳抱著她捂了一會兒,便說道:“你趴著吧,傷痕都在後腰,我給你塗一塗。”


    江綰綰剛要動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一絲不掛,她臉色一紅,便說道:“你……你先把我的……我的褻衣褻褲給……給我。”


    她的衣物都被秦靖馳丟了一地,均是躺在地上,皺皺巴巴的,完全不能穿了。


    秦靖馳看了看地上的衣物,也不覺得心虛,反而壞笑道:“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害羞什麽!”


    說完,從床下扯過褻衣披上,便把江綰綰抱著翻了個身,接著扯過被子團了團,讓她隻露出腰部,這才拿過藥油,正想動作,江綰綰便皺著眉,說道:“你快從衣櫃裏拿一件厚的穿上,著涼了可怎麽是好!”


    秦靖馳無奈,隻得點頭照做,將衣服隨意披上,將藥油倒進手心,直到將藥油搓熱,才將手放到她腰上,輕輕抹揉起來。


    江綰綰雙手疊放著撐住自己的腦袋,看著秦靖馳隨著唿吸微微起伏的腹肌,又順著腹肌將目光滑下,直到落到人魚線上,才滿意地停下,直直地盯著欣賞起來,嘴角不由地翹起。


    將傷痕都抹了一遍,江綰綰覺得藥油都吸收得差不多了,便讓秦靖馳幫她將殘存的藥油擦掉。


    等秦靖馳收拾好,江綰綰便摟住他精瘦的腰腹,將臉貼在腹肌上,才開口道:“快蓋上被子,你的皮膚都冰涼涼的了,快暖暖。”


    溫熱的氣息在他腹部縈繞著,秦靖馳隻得難耐地揉了揉江綰綰的腦袋。


    等她又熟睡過去,秦靖馳才舒了口氣,將她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下,將她繼續抱進懷裏。


    兩人這一睡便是許久,等到家裏所有人都起了床,他們的臥房還是緊閉著。


    團團被秦母和李三娘攔著,也不讓他進去。


    “奶奶,外婆,爹爹娘親怎麽還不起床啊!”


    秦母看了看李三娘,接著笑道:“你爹爹娘親昨天睡得最晚,所以今天就讓他們多睡會兒。”


    “哦,好叭。”


    等江綰綰重新睜開眼時,外麵已經天光大亮,而秦靖馳竟是還熟睡著。


    過了好一會兒,江綰綰才覺出不對勁來,這人身上是滾燙的!意識到這點,江綰綰連忙又摸了摸他的額頭,也是發燙的。


    江綰綰不顧腰部的痛意,便連忙將衣服穿上,動作僵硬地下了樓。


    “綰綰,你們起床了。”


    李三娘調笑地看著自家女兒,沒看到秦靖馳,便又疑惑地問道:“靖馳呢?他還沒起嗎?”


    江綰綰焦急地說道:“沒,他……他昨天著涼了,有點發熱呢。”


    秦靖硯和李遠他們在一旁聽見了,也著急不已。


    “嫂子,我這就去給我阿哥抓藥!”


    “好好好,阿硯,你快去快迴啊!”


    秦靖硯點點頭,便立刻出了門。


    江綰綰則是迅速走到廚房,倒了一盆溫熱的水,想了想,又倒了一小壺葡萄酒,都端上了樓。


    團團聽見自家爹爹生病了的話,焦急又擔心,邁著小短腿,跟在江綰綰後麵也上了樓。


    秦父秦母他們跟了上去。


    臥房內,江綰綰拿一塊帕子放到熱水裏浸濕,便連忙擰幹,正要幫秦靖馳擦拭。


    見屋內圍著一群人,便說道:“爹娘,沒事,你們別圍著了,染了風寒,過給你們就不好了,都出去吧,我給他擦擦,一會兒熬點藥吃了再說。”


    秦母湊上前來,看了看秦靖馳,擔憂地說道:“要不直接上醫館看看去吧。”


    秦父搖搖頭,說道:“先看看吃了藥怎麽樣吧,別人都說這大年初一就上醫館,以後一整年都會病病怏怏的。”


    江綰綰說道:“沒事,我給他擦一擦身子,熱氣退了去,便無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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