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帶頭獄卒必須死
長生仙跡：從覺醒標記能力開始 作者：浮乘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圍觀的人群嚇了一跳，爭先恐後地跑開。
又因為還有人在陸續趕來。
兩方對衝下，場麵一陣混亂。
見到這一幕，那群小兵更加興奮了。
他們保持一段距離，一步一步地走，不斷恐嚇人群。
既不會把人群逼得太狠，又能讓他們陷入慌亂。
動作十分熟練，想來以前便做過不少次。
李啟明冷眼旁觀，單手按刀，直視帶頭的軍官。
陳軍頭臉色陰沉，沉聲道：“你就是那個姓李的獄卒？”
李啟明訝道：“你知道我？那為何還敢來找我？”
陳軍頭隱隱感覺哪裏不對，但一個小城的獄卒，背景頂天就是知縣。
知縣，還不夠格管他們當兵的。
他抬手揮了一下，示意手下拿下獄卒。
那三個圍著李啟明的小兵立時持刀上前。
兩人佯攻，站在他背後的小兵趁機抬起一腳，就要踹過去。
這一招配合他們仨已經做過無數次，屢試不爽，從未失手。
左邊那人還不忘說話吸引注意力：“該死的畜生，竟敢頂撞軍爺，等會就教你好生見識......”
他一句話未說完，隻見得眼前一花，瞬間失去意識。
有爬到樹上圍觀的人注意到，那十個小兵不知怎的，方才還趾高氣揚，突然間就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隻是人群太過混亂，前頭的隻顧著往後跑，後麵的想要往前擠，都沒有注意到那些官兵已經倒地了。
陳軍頭神色劇震，握著刀柄的手不自覺地顫抖。
他微微躬身警戒，迅速轉了一圈，觀察周圍的環境，口中喝道：“是誰？竟敢當街偷襲軍爺？”
不怪他如此緊張，昨日就曾發生過有歹徒襲擊巡邏隊的事情。
雖然人都還活著，但都被打斷四肢，比死了都難受。
身側傳來聲音：“你在幹什麽？”
陳軍頭猛地扭頭看去，卻見那獄卒依然單手按刀，正緩緩向他走來。
他楞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是你？”
李啟明不解道：“什麽是我？”
在場的也沒有其他人啊。
陳軍頭繞著李啟明轉圈，挪到小兵身邊，不動聲色地抬腳踢了踢，怒道：
“我說你為什麽這麽淡定，原來是有幫手。你的同夥呢，叫他們出來吧！”
聽到這話，李啟明才知道他誤會了，也就不再廢話，直接打斷他的雙腿，拖到小巷子審問了一番。
得知他們是在追查去過迴春堂醫館的人。
李啟明因為是獄卒，比較顯眼，才被找上門來。
“這幫人也太煩人了，比蒼蠅還討厭。”
李啟明搖搖頭，打暈正鬼哭狼嚎的陳軍頭。
他之前都隻是教訓了一頓崔太監，沒下狠手。
就是看在外敵當前的份上，殺了主事者，容易讓城裏陷入混亂。
如今敵人明了，換成了沒有人性的妖魔，主事者的存在反而成了障礙。
“既然你想窩裏鬥，我就給你鬥個狠的。”
李啟明下定決心，拎著陳軍頭走去衙門。
-----------------
“獄卒當街暴打軍爺，此刻正拎著死狗一樣的軍官走去衙門！”
由於兩者名聲都不太好，而且城中氣氛本就壓抑，消息迅速傳遍內城，百姓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那啥......”
“你消息也太落後了，我早就聽說了，幾個匪兵找茬，被一個獄卒當街暴打，躺了一地。”
“嘿，你也落後了，我兄弟當時就在現場，是那幾個匪兵調戲了獄卒老婆，獄卒忍無可忍，直接出手打斷了匪兵的腿。”
“嗤！”
“哦，不知這人仁兄有何指教？”
“這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我當時就在現場，不過嘛......”
“小二，給這位兄弟上酒！”
“哎喲，那便多謝了。說起來話長，那一日......”
“哪一日？不是剛剛才發生的嗎？”
“別插嘴，我那是前情提要。那一日......”
一傳十，十傳百，消息越傳越離譜。
眾多閑的沒事幹的人跟在李啟明屁股後麵看熱鬧。
隨著人群匯入，隊伍越來越龐大。
到達衙門的時候，已經圍得水泄不通。
衙門後堂，依然是同一批人。
崔太監依然居於上首，卻沒有喝茶，而是閉目養神。
三位金章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隻聽到衙門外頭吵吵嚷嚷，像是被圍了。
陳知縣和孫千戶倒是知道，不過兩人神情卻大有不同。
陳知縣老神在在，依然捧著詩經，一點都不擔心外頭的情況。
孫千戶臉色難看，雙手緊緊握著椅子把手，顯然內心極為不平靜。
崔太監開口道：“那東西挖出來了嗎？”
石達開迴答：“已經挖出來了，不過運上來還需要點時間。”
“要多久？具體的。”
“...三刻鍾左右。”
“一刻鍾內搞定，裝上車，即刻出發。”
孫千戶聞言一驚，慌道：“可是......”
“嗯？”
崔太監驀地睜開眼看過去，沉聲道：“孫千戶有什麽問題嗎？”
孫千戶神情一滯，掃了一眼其他人，無奈低下頭：“全憑崔指揮使吩咐。”
崔太監點點頭，溫聲道：“我聽聞，這幾日有個別不守軍紀的士兵騷擾百姓，惹得百姓怨聲載道。”
“我提議，對這些士兵以軍法處置，以平息百姓的怒火。”
“孫千戶，你看如何？”
宮裏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好厲害的手段...陳知縣眯起雙眼。
崔指揮使雖說有調兵的權利，實際上卻並不能直接指揮，隻能通過孫千戶間接下令。
所以崔指揮使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官兵惹事。
要換作以往，手無寸鐵的平民是不可能聚起來反抗的，孫千戶根本不會有任何麻煩。
卻不想昨日崔指揮使挑起的小插曲，讓孫千戶惹上有實力，不怕死的人。
如今民怨已起，孫千戶騎虎難下。
剛才崔指揮使已經明示了，他絕對不可能支持孫千戶強力鎮壓。
一旦孫千戶這麽做，他一定會趁機發難，名正言順奪了孫千戶的兵權。
甚至廢了孫千戶，其他人都找不到理由反抗，除非他們想造反。
但是孫千戶又不能服軟，畢竟手下的士兵是怎麽樣一群人，他比誰都清楚。
他一個頭扛不起責，手下難免有異心。
到時候，崔指揮使照樣可以出來收攏人心。
至於反抗？
崔指揮使是巔峰高手，殺穿軍隊有些麻煩，幹掉一個人可就簡單多了。
如此，孫千戶還不如老實讓出兵權，還能落個好名聲。
孫千戶攥緊拳頭，他明白個中道理，但能接受不代表心裏沒火氣。
他深吸一口氣，麵無表情道：“亂紀的士兵可以隨你處置，但那個帶頭的獄卒也必須死！”
又因為還有人在陸續趕來。
兩方對衝下，場麵一陣混亂。
見到這一幕，那群小兵更加興奮了。
他們保持一段距離，一步一步地走，不斷恐嚇人群。
既不會把人群逼得太狠，又能讓他們陷入慌亂。
動作十分熟練，想來以前便做過不少次。
李啟明冷眼旁觀，單手按刀，直視帶頭的軍官。
陳軍頭臉色陰沉，沉聲道：“你就是那個姓李的獄卒？”
李啟明訝道：“你知道我？那為何還敢來找我？”
陳軍頭隱隱感覺哪裏不對，但一個小城的獄卒，背景頂天就是知縣。
知縣，還不夠格管他們當兵的。
他抬手揮了一下，示意手下拿下獄卒。
那三個圍著李啟明的小兵立時持刀上前。
兩人佯攻，站在他背後的小兵趁機抬起一腳，就要踹過去。
這一招配合他們仨已經做過無數次，屢試不爽，從未失手。
左邊那人還不忘說話吸引注意力：“該死的畜生，竟敢頂撞軍爺，等會就教你好生見識......”
他一句話未說完，隻見得眼前一花，瞬間失去意識。
有爬到樹上圍觀的人注意到，那十個小兵不知怎的，方才還趾高氣揚，突然間就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隻是人群太過混亂，前頭的隻顧著往後跑，後麵的想要往前擠，都沒有注意到那些官兵已經倒地了。
陳軍頭神色劇震，握著刀柄的手不自覺地顫抖。
他微微躬身警戒，迅速轉了一圈，觀察周圍的環境，口中喝道：“是誰？竟敢當街偷襲軍爺？”
不怪他如此緊張，昨日就曾發生過有歹徒襲擊巡邏隊的事情。
雖然人都還活著，但都被打斷四肢，比死了都難受。
身側傳來聲音：“你在幹什麽？”
陳軍頭猛地扭頭看去，卻見那獄卒依然單手按刀，正緩緩向他走來。
他楞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是你？”
李啟明不解道：“什麽是我？”
在場的也沒有其他人啊。
陳軍頭繞著李啟明轉圈，挪到小兵身邊，不動聲色地抬腳踢了踢，怒道：
“我說你為什麽這麽淡定，原來是有幫手。你的同夥呢，叫他們出來吧！”
聽到這話，李啟明才知道他誤會了，也就不再廢話，直接打斷他的雙腿，拖到小巷子審問了一番。
得知他們是在追查去過迴春堂醫館的人。
李啟明因為是獄卒，比較顯眼，才被找上門來。
“這幫人也太煩人了，比蒼蠅還討厭。”
李啟明搖搖頭，打暈正鬼哭狼嚎的陳軍頭。
他之前都隻是教訓了一頓崔太監，沒下狠手。
就是看在外敵當前的份上，殺了主事者，容易讓城裏陷入混亂。
如今敵人明了，換成了沒有人性的妖魔，主事者的存在反而成了障礙。
“既然你想窩裏鬥，我就給你鬥個狠的。”
李啟明下定決心，拎著陳軍頭走去衙門。
-----------------
“獄卒當街暴打軍爺，此刻正拎著死狗一樣的軍官走去衙門！”
由於兩者名聲都不太好，而且城中氣氛本就壓抑，消息迅速傳遍內城，百姓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那啥......”
“你消息也太落後了，我早就聽說了，幾個匪兵找茬，被一個獄卒當街暴打，躺了一地。”
“嘿，你也落後了，我兄弟當時就在現場，是那幾個匪兵調戲了獄卒老婆，獄卒忍無可忍，直接出手打斷了匪兵的腿。”
“嗤！”
“哦，不知這人仁兄有何指教？”
“這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我當時就在現場，不過嘛......”
“小二，給這位兄弟上酒！”
“哎喲，那便多謝了。說起來話長，那一日......”
“哪一日？不是剛剛才發生的嗎？”
“別插嘴，我那是前情提要。那一日......”
一傳十，十傳百，消息越傳越離譜。
眾多閑的沒事幹的人跟在李啟明屁股後麵看熱鬧。
隨著人群匯入，隊伍越來越龐大。
到達衙門的時候，已經圍得水泄不通。
衙門後堂，依然是同一批人。
崔太監依然居於上首，卻沒有喝茶，而是閉目養神。
三位金章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隻聽到衙門外頭吵吵嚷嚷，像是被圍了。
陳知縣和孫千戶倒是知道，不過兩人神情卻大有不同。
陳知縣老神在在，依然捧著詩經，一點都不擔心外頭的情況。
孫千戶臉色難看，雙手緊緊握著椅子把手，顯然內心極為不平靜。
崔太監開口道：“那東西挖出來了嗎？”
石達開迴答：“已經挖出來了，不過運上來還需要點時間。”
“要多久？具體的。”
“...三刻鍾左右。”
“一刻鍾內搞定，裝上車，即刻出發。”
孫千戶聞言一驚，慌道：“可是......”
“嗯？”
崔太監驀地睜開眼看過去，沉聲道：“孫千戶有什麽問題嗎？”
孫千戶神情一滯，掃了一眼其他人，無奈低下頭：“全憑崔指揮使吩咐。”
崔太監點點頭，溫聲道：“我聽聞，這幾日有個別不守軍紀的士兵騷擾百姓，惹得百姓怨聲載道。”
“我提議，對這些士兵以軍法處置，以平息百姓的怒火。”
“孫千戶，你看如何？”
宮裏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好厲害的手段...陳知縣眯起雙眼。
崔指揮使雖說有調兵的權利，實際上卻並不能直接指揮，隻能通過孫千戶間接下令。
所以崔指揮使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官兵惹事。
要換作以往，手無寸鐵的平民是不可能聚起來反抗的，孫千戶根本不會有任何麻煩。
卻不想昨日崔指揮使挑起的小插曲，讓孫千戶惹上有實力，不怕死的人。
如今民怨已起，孫千戶騎虎難下。
剛才崔指揮使已經明示了，他絕對不可能支持孫千戶強力鎮壓。
一旦孫千戶這麽做，他一定會趁機發難，名正言順奪了孫千戶的兵權。
甚至廢了孫千戶，其他人都找不到理由反抗，除非他們想造反。
但是孫千戶又不能服軟，畢竟手下的士兵是怎麽樣一群人，他比誰都清楚。
他一個頭扛不起責，手下難免有異心。
到時候，崔指揮使照樣可以出來收攏人心。
至於反抗？
崔指揮使是巔峰高手，殺穿軍隊有些麻煩，幹掉一個人可就簡單多了。
如此，孫千戶還不如老實讓出兵權，還能落個好名聲。
孫千戶攥緊拳頭，他明白個中道理，但能接受不代表心裏沒火氣。
他深吸一口氣，麵無表情道：“亂紀的士兵可以隨你處置，但那個帶頭的獄卒也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