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上去,隻見院服不一的二十人站在台上,他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正是君南潯與冷蕭。


    然,最讓人矚目的還是君南潯


    “咳咳......”


    “你們可知,他們是什麽人?”


    四長老卓興登台問道。


    底下六院弟子高喊,“靈院弟子。”


    “我先且不說,讓他們來告訴你們,他們是誰。”


    “下來,這裏屬於你們。”


    從左至右,一次開始。


    “我叫流星,七年靈院弟子,初入學院靈王一階,現今靈尊七階。符篆院,年二十二,入學院八年。”


    “張長河,七年靈院弟子,入院靈王二階,現金靈尊六階,年二十二,入院八年。”


    “墨堯,五年靈院弟子,初入學院靈王三階,現今靈尊五階。靈陣院,年二十,入院六年。”


    “祝褀,六年靈院弟子,初入學院靈王五階,現今靈尊七階。修煉院,年二十,入院六年。”


    …………


    一人一人的介紹完畢,隻剩下兩人。


    “冷蕭,四年靈院弟子,初入學院靈王八階,現今靈尊一階。修煉院,年十九,入院四年。”


    輪到君南潯時,十九個人與一旁看著的導師,副院長紛紛將目光放在了君南潯身上。


    底下不明的新弟子也看著君南潯。


    “大家是不是好奇他的院服為何與六院的院服不同?”


    南孚望著下方問道。


    眾人點頭點。


    “他是我院史上第一個同時為六院弟子的人,他的衣服也是由六院院服的顏色加之他入院時一襲紫衣,拚接而成,全院也僅此一套。”


    南孚望著君南潯,像在說接下來就是你一人的獨奏曲。


    “君南潯,同時你們也可以喚我為池潯之。四年靈院弟子,入院時靈皇三階,現今靈尊七階。入院四年,主修修煉,年十七。”


    君南潯話一出,底下紛紛躁動起來。


    “主修?”


    “那意思也就是君學長都會煉器、符篆……”


    “同時是六院內的弟子,君學長這也太強了吧。聽聽,年十七,這是什麽概念,年長我們兩三歲,卻比我們高兩三級……”


    “不得不說,君學長是真的強。再突破三階,君學長完全可以申請畢業了。天啊,我們才入院啊,要不要這麽打擊人嘛……”


    “你們看看流星學長,入院八年,也才靈尊七階,而且還年長君學長五歲。果然,人比人,嚇死人。跟君學長一級的,真要嚇死個人……”


    “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進入靈院啊……”


    “笑話。能進入靈院的個個都是資質出眾的,你們以為什麽人都能進去。”


    “不就是說一說嘛,過過嘴癮而已。”


    他們再次望向上方,眼中透露出重重羨慕與敬佩。


    “君學長,可否能問一問?”


    一人大喊道。


    君南潯點了點頭,“何事?”


    “學長身為六院的弟子,可否都會煉器、符篆等類職業?”


    這人問出了在場所有新弟子的疑問,新弟子也望著她,眼中盡是求知的神色。


    “不說精練,隻能說略知一二。”


    君南潯的話再次一出,低下跪倒了一大遍。


    “大神,腿上還缺一樣掛件嗎?你看我們怎麽樣。”


    一人話出,群人紛紛響應。


    “求收。”


    她身旁的十幾人紛紛笑了笑,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了。


    “誒呀,看看。潯之這影響力,可比當年的薛辰厲害多了。”


    一人說道。


    “那不是,民俗有一句話為:長江後浪推後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他啊,跟薛辰就是一個性子。看,院長越是有意讓他們管理學院,他們越不想。所以潯之就替院長找了個小徒弟,就是不想院長老頭孤苦伶仃的。”


    流星湊近幾人,低聲說道。


    “也是,潯之這好好的院長二弟子不當,非得留在符黎副院長那。當然也不是說符黎副院長不好,雖然兩人的實力的差一級的差距,一級可是千差萬別,我就想在想潯之為什麽這四年來一直不願意?但默認了薛辰叫他師弟,這就很不通理。”


    張長河低頭疑惑道。


    流星一聽,笑道:“不是,薛辰臉皮太厚了。潯之受不了師徒二人的輪流叫喚,這才默認了。你不知道薛辰當初那樣,大晚上的趴在潯之門前使勁喊著師弟的樣子,你們沒見可真笑死我了。當時潯之額頭的黑線黑得不能再黑了,直接如拎小雞一般將薛辰這小子丟出了他的院子,潯之還給薛辰下了七天的禁言術。當初薛辰可是餓了整整七天,潯之也清靜了七天。”


    “真的?”


    “真,不信等他迴來你們自己問問,他肯定直接丟你們出來。”


    “潯之的認師的標準不僅僅是他們實力的高低,潯之是將他們的實力與能力才華性格等結合在一起。院長雖好,但是有些愛鬧騰;潯之本身就是不太喜鬧。若兩人成為師徒,隻怕這學院早雞飛狗跳的了。潯之的兩個師傅與他差不多一樣的性格。雖有時會以坑潯之為樂,有時又是專挑潯之的陳年芝麻大的事挖苦他,有時又給他挖坑讓他往下跳。但是,若潯之有事,他們定是第一個殺上門替他報仇。”


    冷蕭望著君南潯慢慢道著。


    “蕭之倒是清楚得多。”


    冷蕭一笑,“我們九年的友誼可不是白的。”


    “怎麽說?”


    一人與冷蕭幾人不熟,隨即問道。


    “他們九年都一起曆練,那都是生死相交,就問你們敢不敢七、八、九歲的屁大點的孩子時趕走貼身侍衛獨留兩年的雪嶺山,十、十一、十二歲時就敢前往西北的黑城,剛進城不久就惹上大麻煩被大勢力全城通緝,三年之後還安然的出了城,進了我們學院。”


    “入院一年之後,就一直在外曆練著。一年四季,一季就是90來天。平常接到學院的速召,就以最快的速度迴學院。哪像我們啊,學院讓七天內迴,我們硬是拖到第八天。這就是人家為什麽入院之後實力大漲、還比我們強的原因。”


    “還有,知道靈院裏的那些什麽負重訓練、壓力訓練之類的哪來的嗎?”


    流星解釋完之後又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


    他第一次嚐試時,可把他累死了。


    “知道靈院裏那些訓練的標準嗎?人家引進我們學院的,他......”


    流星指著君南潯,比著七的手勢,“七歲時就已經開始練了,七歲,我們七歲時不知道在幹嘛呢,人家噗呲噗呲的就已經完成這些內容。”


    “而且,他似乎沒吃過一粒晉級丹,全都是實打實自身實力,不帶一點芝麻點的捷徑。在我們學院,若是不用靈力,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


    那人看去,瞳孔睜大。


    震驚歸震驚,他眼中倒是多了一些戰意。


    流星看了他一眼,“薑水啊,別想了,我不是祝祺的對手,難道你還是他的對手?”


    薑水一聽,指著君南潯微微顫抖,“他......”


    流星點了點頭,“靈院在院的都與他交過手,打一次輸一次,所以別想了,別找虐。嗯~~要是你想打的話,他可以。論不比靈力,他不比君南潯差半分,我也隻能和他打個平手,還有那個和他們一起的白之寧、楊驚羽也很不錯,也是個強勁的對手,千萬別看人家實力低就小看人家,要不然怎麽輸的都不知道。”


    流星說完,給他指了指正在看君南潯的冷蕭。


    薑水看了他一眼,心中暗下,大會完就找他比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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