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君南潯看著訓練場嚴格的周末,不禁道:“周末還真有當教官的潛力啊。”


    君南潯饒有興致的看著下麵揮汗如水的池雲殿分部的兄弟們。


    果然。


    “這才是屬於池雲殿的人該有的堅硬性格。”


    “啪啪啪……”


    君南潯忍不住的拍了拍手,周末聽此聲音,轉過身看。


    “你們先自行休息一下,等會我們再練。”


    周末轉頭與池雲殿分部的兄弟們說道。


    隨即,立即向君南潯跑來。


    “主子。”


    周末隨意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道。


    “嗯。這幾日來,覺得如何?”


    君南潯抬了抬頭,看向下麵的兄弟們。


    周末隨她的眼睛看去,道:“他們,很好。”


    “很有堅韌性。”


    周末毫不飾演的誇讚道。


    “你覺得何時能向他們複仇?”


    君南潯看著他道。


    “七日後,必讓他們付出調戲姐姐之仇。”


    周末想到當初他若是去慢了一步,姐姐會怎樣被欺辱,都不可想知。


    他自小與姐姐相依為命,可如今……


    再一想到姐姐到現如今都沒有一絲絲的消息,他更是悔恨。


    想著,他轉過身去,一拳錘向石台之上。


    君南潯看了看他,緩緩而道:“今日早晨,張掌櫃傳話道:下麵的兄弟們在與無果山附近的山村裏找到被村民救起的一名受傷女子。我去看了看。”


    君南潯微抿一口茶看著他,想看看他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果然,周末聽此。


    眼中盡是興奮,“姐姐可是真找到了?”


    “嗯。那女子與你有五分像。”


    君南潯點了點頭道。


    “主子,屬下可否能去看一看一眼姐姐?”


    周末看著君南潯的眼睛,盡是請求道。


    “先去交代,等會我帶你去。”


    君南潯再次微抿一口茶水道。


    周末聽後,大喜。


    “謝,主子。”


    周末俯首作揖道。


    走時還是順拐著。


    君南潯看著覺得甚是好玩。


    “今日就先到這裏,明日照往常一樣。可明白?”


    周末字正腔圓的喊道。


    “是。”


    聲音如洪。


    所有弟兄們齊齊大喊到道。


    周末立即走向君南潯,高興的道:“主子,我們走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急切。


    “走吧。”


    君南潯率先轉身,向外走去。


    “誒,好咧。”


    周末一臉的開心道,屁顛屁顛的跟上君南潯身後。


    一處庭院內。


    君文禮坐在石桌之前,看著急吼吼的喝著水的君文落。


    “哥,我跟你說,我找到了。就在距離我們八百米處的南邊那個庭院。今日,我還看見了一夥人帶著一個受傷的女子進入了院內。哦,我還打聽到了那人好像是池雲商鋪的掌櫃親自迎進的。哥,你可知著池雲商鋪歸屬於那個勢力……”


    君文落一臉神秘的道。


    “哪個?”


    君文禮抿了一口茶道。


    君文落靠近他,笑眯眯的道:“二皇兄,你再問一次,帶著急切一點。”


    君文禮一拳唿在他的頭頂,道:“想找打是不是?”


    君文禮半起著拳頭。


    君文落連忙捂著頭道:“二皇兄,我錯了,我說,我說。”


    還用很害怕的眼神看著君文禮。


    “池雲殿。那人應該是池雲殿的少殿主。那我們還去看一看他嗎?”


    君文落看著君文禮道。


    “去,哪怕有一絲的可能性,我都要去看一看。”


    君文禮轉身向著外頭看去。


    “二皇兄,我還打聽到了一些他最近在做的事。他先是讓人打聽了趙、錢、孫三家的底細,還集結了大量的人手,好像是要替他的新收下屬報仇。再然後是派人出去找下屬的姐姐,想必今日找到的那女子應該是下屬的姐姐。”


    君文落一口氣說完,連忙喝了一大口水。


    “你派人出去,讓他們緊盯著池雲商鋪的人。若他們真對趙錢孫三家的人出手,立即出手相助。”


    君文禮的眼神不再是溫柔之色,而是嗜殺。


    君文落看著這樣的君文禮。


    他知道自潯兒離開後,不僅僅是父皇、皇後娘娘、母妃的性格改變了許多。


    皇兄、皇弟們也各自不再如往前一般,集齊皇宮。而是各奔東西,忙於各自的事情。也唯有慶年時,皇兄皇弟才會相聚。


    可惜,他們的臉上再也沒有一絲絲的笑容,而代替的是成熟。


    也唯有他,還如往前一般。


    “讓人去盯著點,看看他們什麽時候迴來。”


    “今晚,我們就去看看吧。”


    君文禮道。


    君文禮重重的點了點頭。


    潯兒,那少年真的是你嗎?


    君文禮、君文落兩人同時望了望天空,將自己的思念寄托於天空,帶給那思念之人。


    另一邊。


    君南潯與周末也迴到了他們的住處。


    “主子,那日你讓屬下查明白衣與紅衣男子的身份。屬下在查他們的同時,發現他們也在查主子的身份。”


    “他們均都是是來自天啟國,三年來都是在外做流商,整年都會在外國做生意。”


    周末將這些天查到的信息,一一告知君南潯。


    “嗯,知道了。走吧,看你姐姐去吧。”


    君南潯提步進入院內。


    周末後腳跟上。


    不遠處,身著商販衣裳的兩個人緊盯著君南潯這個地方。


    “你趕快迴去稟告公子,人已經迴來了。”


    “行,你盯著些。注意點。”


    一人打了打另一人的肩膀道。


    “知道了。”


    然後那人左右環顧離去。


    “主子,有人在盯著咱們。”


    周末進入庭院內道。


    君南潯停住了腳步,道:“嗯,三天前就在了。”


    “不用理他們。”


    一個房間內。


    女子正在悠悠的轉醒。


    她左右環顧的四周。


    難道,自己被那三家的人找到了?


    不行,自己不能給弟弟拖後腿。


    女子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慢慢起身。


    “嘣。”


    女子摔落在地。


    她一步步的向門前走去。


    突然,門被人在外麵打開。


    女子大驚。


    待她一看來人。


    “阿末。”


    “姐姐。”


    周末連忙將人扶起。


    周一不停的摸著周末的臉,淚流滿麵的道:“阿末,真的是你?”


    周末拉住姐姐的手,道:“姐姐,我真的是阿末。”


    周一摸了摸周末的臉,道:“那日阿末不是……”


    周末連忙介紹道:“姐姐,這是主子。幸得主子相救,要不然姐姐再也見不到阿末了。”


    周末指著君南潯道。


    周一看著君南潯。


    突然, 周一借著周末的力量起身。


    隨後,她一個重心不穩,徑直的摔向地麵。


    “姐姐……”


    周末連忙扶著姐姐周一的手臂道。


    周一走近君南潯的麵前,“撲通”一聲,徑直的向君南潯跪下。


    君南潯一驚,向後退去。


    “謝公子救了阿末,周一無以為報,原認公子為主。”


    周一向前附身而去。


    “主子,請主子答應姐姐請求。”


    周末也向君南潯跪去。


    君南潯微微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謝主子。”


    周末連忙俯身而謝,扶起姐姐。


    夜晚。


    君文禮、君文落已經來到君南潯所在庭院的牆頭,臉上還帶著麵紗。


    “就是這裏了,上吧。”


    “嗯。”


    兩人同時一躍而上。


    兩人在院內兜兜轉轉著,沒找到君南潯的房間。


    “什麽人?”


    正在巡視的周末一聲嗬斥。


    立即與君文禮、君文落纏上。


    “鏘鏘鏘鏘。”


    漸漸地周末落入下風。


    兵刃交接的聲音,引得君南潯而出。


    隨即,二打一立即變為一對一。


    君南潯執黎明而上,對上君文禮。


    “鏘鏘鏘……”


    慢慢的,君南潯便占上風。


    不久,劍指著君文禮的喉嚨。


    “你們是什麽人?”


    聲音極冷。


    君南潯的聲音一出,兩人均均停下了攻擊。


    在打鬥之中,君南潯將君文禮的麵紗揭下。


    君南潯與君文禮雙眸對視著。


    君文禮嘴唇微微顫動著。


    “二皇兄。”


    “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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