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正在展館裏幫盧卡斯·李的團隊布展。


    盧卡斯·李是很注重作品的藝術家,他的作品在全世界許多著名城市展覽過,邀請他的門檻不低,而且每次布展他都親力親為,很介意不信任的策展師把他的作品意義破壞掉。擺放的位置,營造的氛圍,都至關重要。


    般般正在搭建的裝置藝術很高,擺放在展廳的正中央,有兩層樓高,必須要爬樓梯才能上去調整,盧卡斯·李在下麵提醒她:“小心,瑞秋。”


    瑞秋是她的英文名。


    “沒問題。”


    般般做這種事很得心應手,沒幾分鍾,就在盧卡斯·李的配合下,兩人把裝置的其中一個零件調整到了最佳位置。


    她要下來時,看見了藝術中心的總監陪同著宋寒周走了進來。


    男人在人群中十分矚目,出眾的外形和強大的氣場,讓展館內的工作人員都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了目光。


    他漫不經心地聽著藝術總監的介紹,疏離冷淡的目光在偌大的展廳裏搜尋某個身影。


    心有靈犀般,般般站在扶梯上,朝他招手:“我在這裏!”


    宋寒周聽到他的聲音,立即轉過頭,看見了站在高高扶梯上的她。他仰視著上麵的人,如同仰望光明的日出,她代表了世間的美好,足以驅散覆蓋在他生命裏的孤獨霜寒,讓他心生希望,遍體都是緩緩的暖意。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


    旁若無人的,他走到扶梯下麵,張開雙臂,“下來。”


    離地麵還有最後兩級階梯,般般彎起了眉眼,無比信任地把自己交給他,跳下去,撲進了他懷裏,被他兩隻大掌托著腰臀穩穩接住,“你怎麽過來了?”


    “來看看你。”


    他近乎坦誠的表白。


    般般耳朵都紅了,宋寒周淡淡垂眸盯著她紅彤彤的紅寶石般剔透圓潤的小耳垂,有些口幹舌燥,很想咬上一口,嚐嚐是什麽滋味。


    工作室的人和盧卡斯·李走過來了。


    般般拍拍他的手臂,讓他把自己放下來,當著這麽多熟人的麵被他抱著,太親密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我以前實習過的工作室老師朋友,盧卡斯·李。”般般給宋寒周介紹。


    宋寒周隻是眸光輕輕掃了一下。


    盧卡斯·李莫名覺得自己被對方身上強大的氣場壓製住了,剛才看他抱著般般親密的姿態,盧卡斯·李很快猜了出來,搶在般般前麵說。


    “你就是藏在瑞秋身後的那位神秘男友吧?瑞秋總是以你為借口拒絕他人的約會,這個借口聽上去很爛,我們還以為是她編造出來的。”


    盧卡斯·李就是被她拒絕的其中之一。


    他毫不在意地以此為調侃,看得出來這個人心胸開闊,是個很好相處的朋友。


    宋寒周眸裏的冷光收去了些,向對方頷首,自我介紹道:“宋寒周。”


    盧卡斯·李聽到宋寒周這個名字,頓時覺得很耳熟,好像經常聽到看到。


    般般正在無語盧卡斯·李當著宋寒周的麵把什麽都說了出來,尷尬的不行,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宋寒周靠了過來,薄熱的唿吸帶著染上的笑意,噴灑在她的耳根邊,那一片雪白的肌膚頓時抹上了晚霞似的,一片殷紅。


    他嗓音低沉,“神秘男友?”


    般般像隻被抓住的小鹿,驚慌失措地撞入他深邃的眸子裏,好嘛,抓到了她把柄取笑她是不是。她咬了下唇,“那隻是一種社交技巧,你也可以用。百試百靈。”


    “我用過。”宋寒周視線落到她被咬紅的唇瓣上,小東西今天還沒親過他。


    般般一愣。


    向宋寒周求愛的女人數不勝數。這點毫無疑問。


    但是他怎麽拒絕那些女人的,般般被勾起了好奇,“你怎麽說的?”


    宋寒周卻是笑而不語,岔開了話題,突然間跟盧卡斯·李講話去了,聊的話題還都是跟她有關,簡直是明目張膽的打探了。


    就當他是在吃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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