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般般單薄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牆麵,身前卻是一具高大的男性身軀,烙鐵般滾燙驚人,推也推不開,“宋先生……”


    宋寒周時而吻著她,時而薄唇在她耳邊擦過:“之前在哭什麽?”


    沈般般小聲說道:“我爸想見我。”


    宋寒周似乎心情很好,嘴角勾起,也不問她原因,就說:“那就去吧。合同裏沒有寫我不讓你見任何人。隻是要向我匯報。”


    “謝謝……”


    沈般般下意識地說了聲謝謝,後麵的話就被宋寒周的唇封住了。


    第二天早上,宋寒周醒來,摸到身邊卻是空的。


    才乖了一陣又逃了?


    他下意識地猛然睜開雙眼,連拖鞋都沒穿,就走出了臥室尋找她的蹤影,最後在廚房裏看到了正在忙碌的背影。


    她穿著香檳色的絲綢睡裙,襯托出無限美好,玲瓏有致的身材,睡裙是吊帶低領,彎腰品嚐鍋裏煮的東西時,雪白的春景若隱若現,絲毫不知道這個動作有多誘人。


    沈般般一轉身,看到了背後臉色有些陰沉的男人。


    她心裏不由得緊張,趕緊做出解釋道:“我昨晚沒吃飯,餓醒了,所以煮了意麵,你要不要吃?”


    她的語氣很卑微渺小,像是在征求主人的同意。


    哪裏不對勁。


    宋寒周微蹙眉頭,一絲怪異逐漸深刻起來,眼前這個女人是沈般般沒錯,可是跟以前那個乖巧不失倔強的她比起來,總覺得缺少了某些東西。


    沈般般見他沉默不語,不說話盯著她的樣子很嚇。


    於是,她關掉了火,放下手裏的廚具,低垂著頭,從他身邊走了出去。


    “對不起。”從他麵前擦肩而過時,她又下意識地道歉。


    宋寒周瞥見她低垂的腦袋,沒由來的煩躁加劇,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宋先生!”


    沈般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一把抱上了中島台,熟悉的男人氣息包圍了她,他的手掌從絲滑的睡裙撫摸,咬住她的耳珠:“我更想吃你。”


    低啞磁性的嗓音,暴露了男人升騰的欲望。


    “不要在這裏……”


    清晨男人的欲望很強,沈般般身體不斷往後縮,一想要在廚房裏被宋寒周做這種事,那她以後還怎麽麵對這個做飯的地方。


    宋寒周輕輕啃咬著她玲瓏可愛的耳珠,撩撥著她身上他最熟悉的部位,“不要?可是你的身體說你很喜歡我這麽對你。”


    沈般般:“……”厲害不死你。


    兩個小時後,沈般般換了一套新的睡衣走到餐廳,那條香檳色的睡裙被撕爛了。


    ……不是質量的問題,而是罪魁禍首太用力了。


    此時,餐廳裏,罪魁禍首正在吃她煮好的意麵,他評價道:“味道不錯。”


    沈般般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我以前在西餐廳打過工,跟後廚的廚師學的。”


    她會很多東西,都是在長年累月的打工中學會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她自小獨立,做飯對她來說並不難。她以前還幻想以後成了家,給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做飯吃,可現在,這個夢想已經化為泡影。沒有實現的可能了。


    途中無話。


    宋寒周輕輕擦拭嘴角,目光淡漠,看向她,“你之前說傅洛安抄襲了你的作品,美術館的原稿圖是你畫的?”


    沈般般愣住了,不明白宋寒周為何忽然問這麽敏感的事。這件事關乎傅洛安在國際上的名聲,他又是傅洛安的未婚夫,這要她怎麽迴答?


    見她沉默,宋寒周語氣冷下來,“怎麽不迴答?難道隻是你當時的一時氣話?”


    沈般般咬斷嘴裏的意麵,咽下去後,直視他懷疑的眼睛,“我就算說了,也沒有人相信我。那時候我被氣瘋了,才把事情抖漏了出來。現在想想,我算什麽威脅,傅家根本不會在意真相。他們隻會維護傅洛安。”


    宋寒周站了起來,走到她麵前,像情人一樣用帕子幫她擦拭嘴角的醬,“沈般般,我忽然發現你的價值不止於此。把原稿圖畫出來,我會付你酬勞。”


    “揭穿傅洛安對你有什麽好處?你們已經訂婚了,她的名譽受損……”


    “這個你不必知道。”


    一句話堵住了沈般般的所有疑問。


    沈般般戳著盤子裏的意麵,狗男人,床上床下兩幅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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