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般般被男人吻得嘴唇發麻。


    霸道的氣息伸進來時,她嚐到了一股淳厚的紅酒味。


    宋寒周好像是發泄報複似得對她又啃又咬,一隻手按住她後腦勺,另一隻手把她牢牢鎖在他滾燙的掌心裏,熟悉的身體感覺讓她以為迴到了那間見不得光的公寓,在公寓的每個角落,他對她無休無止的索取。


    可現在,他們不在那裏。


    宋寒周竟然當著錦城這麽多有頭有臉的人的麵,當眾強吻了她!


    “……唔唔……宋先生……”


    就在她掙紮間,旁邊的門被推開,傅熹禹看到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大大的“靠”了一聲,杜臣豐說的竟然是真的,宋寒周也來這裏了!


    而且還當著他的麵吻了沈般般!


    傅熹禹不爽極了,“放開她!”


    聽到旁邊隱隱發怒的聲音,沈般般以為要被宋寒周吻到窒息,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嘴唇,微涼的指腹還曖昧地在她紅腫的嘴角摩挲,擦去兩人的唾液。


    昏暗的視線裏,宋寒周輕輕掀起眸子,看向臉色發青的傅熹禹,“怎麽,你打算接手我玩過的女人?”


    沈般般心都涼了,在宋寒周眼裏,自己就是個被他玩過的女人,僅此而已。


    傅熹禹要衝上去,被後麵的杜臣豐及時拉住了。


    他甩開杜臣豐,指著宋寒周:“宋寒周,你別忘了,洛安現在迴來了,你覺得她能容忍你背著她在外麵亂搞其他女人?”


    宋寒周慢慢揮開麵前的這隻手,不緊不慢地嗓音響起:“想做我宋寒周的妻子,第一個條件就是要聽話。要不是看在她的麵子上,你走不出這裏。”


    傅熹禹不可抑製地哈哈大笑,看看恐懼的沈般般,再看看宋寒周,“宋寒周你有沒有搞錯,一個下賤保姆的女兒,你還睡著睡著當寶了?我就睡她怎麽了!”


    門被打開,林渠在外麵遞上了一條帕子。


    宋寒周慢條斯理地擦拭雙手,對氣急敗壞中的傅熹禹,淡淡揚起眉,輕蔑道:“我不喜歡用過的東西再被人用。你要是不怕後果,可以試試。”


    驟然之間,隨著宋寒周的離開,安靜的包廂裏被巨大的紅酒瓶砸碎聲驚醒。


    看明白過來的肖睿此刻捏了一把汗,複雜的眼神投向陰影裏的沈般般,原來她不是傅熹禹的女人!她是宋寒周的女人!


    傅熹禹想動她,宋寒周的突然出現是為了警告他!


    望著地上破碎的紅酒瓶,和流了一地的紅酒,肖睿悻悻地想自己剛進來時沒對沈般般做什麽過分的事吧,不然這地上流的血就是他自己的了。


    傅熹禹好歹是宋氏的親家,宋寒周口頭警告下也就罷了,自己什麽身份,連傅家都沒法比,宋寒周能放過他?他爸的仕途恐怕都要斷了。


    驚出一身冷汗,肖睿提醒包廂裏的其他人,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警告:“今天的事,誰也不要說出去。”


    警告完,他過去安撫傅熹禹,一邊朝杜臣豐使眼色,讓他把沈般般帶出去。


    “等一下。”發泄完一通的傅熹禹,把矛頭對準了還沒走的沈般般,幾步跨過去,將人扛在了肩上,強行帶了出去。


    “傅熹禹!你放開我!”


    “我倒要看看你的身子是不是真有這麽勾人的本事,能讓宋寒周這麽稀罕!”


    望著傅熹禹扛著人往走廊盡頭的套房裏走去,杜臣豐急壞了:“肖睿,這可怎麽辦!剛才宋寒周的話你也聽到了,要是傅熹禹碰了他女人,後果不堪設想!”


    肖睿趕緊摸出手機,“我靠!傅熹禹這個祖宗是要倒了我的老窩啊!”


    “你打給誰?”杜臣豐問。


    肖睿聽著那頭的忙音,心髒砰砰跳。


    “隻有一個人能製住傅熹禹這個瘋子。宋傅兩家的聯姻,要是因為傅熹禹在我店裏睡了宋寒周的女人被破壞,那我肖家跟滿門抄斬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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