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迴來寫字,躺著看書。


    四點鍾左右又去一次景波家,他在。


    我讓他看《分報》,正像我所預料的,《分報》能增進我們之間的友誼。


    我向他也要了部份信稿,他要求留《分報》看,並說下次《分報》給他留一個版麵。


    我們不住口地淡寫事情,又像從前了。


    臨走,我借去兩本磁帶。


    迴家路上,我給玉春買三毛錢毛嗑,到家和她坐一會兒就做晚飯。


    晚上沒電,看不成電視了。


    爸從大連旅遊迴來。


    1990年7月17號星期二


    1990年5月25


    我們兄弟三人上自留地除草。


    那裏草高而多,工作完成,已流了不少汗。


    這個季節裏吃飯、睡覺都出汗,何況幹活兒了?


    迴家後,我用電池聽聽葉靈的歌。


    我想我從前可能把她的歌誤以為是鄧麗君唱的了。


    抑或是她唱了鄧麗君的歌?


    中午我和她去玩,來到老房子。


    我除草,她揪甜甜兒。


    完事迴家還不到了兩點,我寫《軒轅黃帝》的草稿。


    她拿蒲扇為我扇風。


    她這樣對我,我自然很歡喜。


    隻是她的行為仍似孩子,好了令人放心,不順心時就令人擔心了。


    我寫些《軒轅黃帝》,轉而寫《分報》第二期。


    編輯至晚。玉春睡覺,晚飯我全包。


    1990年7月18號星期三


    1990年5月26


    我和玉春趕集買美國粉、辣椒、茄子。


    迴來集中精力編《分報》。


    中午玉春睡覺,我又全包午飯。


    下午雷聲轟鳴不絕,良久下了一陣雨,天晴後看完《枕邊悄悄話》,已五點多了。


    我又看了《神箭金雕》,玉看看《飛狐外傳》。


    1990年7月19號星期四


    1990年5月27


    早上,她的情緒好,一邊在外屋地做菜,一邊迴來看我。


    我起來,她笑著按我躺下。


    等她去燒火,我就悄悄起來,到外屋地幫她炒土豆。


    午後,我去加工廠加工玉米,順便把分報第二期給景波送去。


    他看了聞清佩的詩,說寫得很好。並希望有機會去看看這個聞清佩。


    他對我的《分屍詩》一直倍為推崇,對我改變後的詩風甚感退化。


    而我用聞清佩的筆各一連推出三首愛情詩,他又很是讚歎佩服,這是否有心理因素?


    紙不包火,會有一天迫得不行,我會向他承認“聞請佩’是我的筆名,他又作何感?


    正談著,外麵掉起雨點,我連忙迴家。


    1990年7月20號星期五


    1990年5月28


    陰天,我和兩個弟弟去杜家橋自留地泛園子。


    雖然陽光不足,但天氣悶熱,因為出汗太多,就光著膀子幹活。


    迴來,我和玉春躺著,休息了兩個來小時就做菜。


    飯後,休息一會兒,又去泛園子,迴來上老房子摘豆角和甜甜。


    找了兩大把甜甜,迴來寫日記,發現她已替我寫了一點兒日記。


    我們一同躺著玩笑一會,決定分兵兩路,她看《豔女絕情吻》,我寫《軒轅黃帝》。


    人生何需愁對酒,


    昔日傷心作笑談。


    晚上菜不夠多,又去刨點土豆。


    比起許多人,我和玉春已算一對恩愛夫妻,相信我們永遠這麽恩愛。


    1990年7月21號星期六


    1990年5月29


    昨夜夢中,又夢見玉春離開我,獨自去迴家。


    這樣的夢,我做過好幾迴了。


    今天往豬圈裏扔一堆土,累得渾身是汗。


    幹完活兒,下起雨來。


    我進屋看一會兒《神箭金雕》,聽幾首風靈的歌。


    她坐在沙發上看一邊織毛衣,一邊看我的《軒轅黃帝》。


    1990年7月22號星期日


    1990年6月1號


    下地到家北種子田,割壩上的草。


    歸來十二點,下午去家南,四點多迴來。


    玉春已和小丹包完了餃子。


    我擦洗一下車子,收拾一下書櫃。


    1990年7月23號星期一


    1990年6月2號


    一早,我和韓兆森、韓春波、韓春露、盧世明、盧德洪、劉洪君、劉洪黨、劉洪升去蘇家屯買農藥。


    坐上火車,憑窗外眺,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碧色接天。


    我身側和對麵是一對年輕夫妻。


    女的懷裏的孩子哭鬧不休。


    男的又買花生米,又買玉米、又買山楂糕、又買強力荔枝飲品、又要買大米飯,也不管小孩吃不吃,隻是買。


    他還把魚皮花生一個一個拋到車窗外,逗那孩子玩。


    那孩子好一陣便又哭,直至被母親哄睡,


    出了蘇家屯車站,一邊打聽一邊找到農藥廠。


    其時已中午,我們到玫瑰酒家大吃一頓。每人花了十四元錢。


    關於農藥,一是太貴,二是少於一千斤不賣。


    我們又坐火車迴來。


    我頭熱而且疼,在火車上昏昏欲睡。


    後來慢慢好了。一個從鞍山去營口的小男孩不時地大叫:“奶奶!看奶牛!一頭奶牛!奶牛下水了!”


    “奶奶,向日葵,向白葵!”


    “快看車尾巴,還能看見車頭呢!”


    到分水下車,他們去市場。


    我取迴車子,直接到家。


    爸見我交還的錢少了,問我都幹什麽了?


    我說下飯店吃飯了。


    我知道爸懷疑我多留下錢了,但是我沒有多做解釋。


    反正我一分錢沒留,自己問心無愧。


    今晚有電,和玉春看《情義無價》。


    1990年7月24號星期二


    1990年6月3號


    吃早飯的時候,老叔來了,送來一大兜子桃和杏。


    因為雙來二叔今天要來幫助大修螞蚱車,所以我上鎮買迴三斤豬肉,一斤辣椒、三斤芹菜、六斤西紅柿迴來。


    午後熱得很。


    三點,和玉春去起土豆,幹一會兒歇一會兒。


    後來,我喊春波來坐一會兒,春雨也來了?


    談一會兒,他們走了。


    我和玉春吃了春波給的西紅柿,看看天很熱,就背著土豆迴來。


    1990年7月25號星期三


    1990年6月4號


    生活中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不愉快的事?


    如果能迴到愉快的昨天該多好?


    假如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人在其中,真的很難處理好。


    唯有靜待其變嗎?


    我也不想多說,我不願懷念不愉快的事,我希望擁有快樂。


    上午,我去杜家橋收拾園子,中午迴來幫媽做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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