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8月5號星期五


    早晨下地割池梗上的草,累了一身汗。


    中午和小二拉了四趟花兒。其間屢屢去閘頭洗澡。


    這鬼天氣,倘若沒有水,真能熱死人了。


    下午包餃子,吃完餃子已五點了。


    我寫草稿、《火神爺》、到七點四十八分。


    夜晚的熱度,十點後才伴著睡眠消失。


    1988年8月6號星期六


    早飯後下地割草,其後迴家吃飯。


    吃完飯去拉花兒,因為有風,天氣不算太熱,其間隻上閘頭洗了一次澡。


    拉完花兒迴來,我刻了一塊蕭山鐵劍的印。


    1988年8月7號星期日


    寫《火神爺》到十一點,吃完午飯,下地拉花兒。


    迴來接著寫《火神爺》,快三點時看了電視《吉祥之星》文藝晚會,沒什麽精彩節目。


    我必須鍛煉自己,把一切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盡快地忘掉!


    1988年8月8號星期一


    我今天要做的事。


    一、給《蟠龍》送《愛的火種》,要迴《世界末日》和《迴頭笑看來時路》。


    二、給大敏姐錢,讓她幫著買電熨鬥。


    三、給大傑哥送書


    四、給《春風出版社》、《遼寧青年》郵寄稿子。


    五、讓大姨買苞米麵兒


    六、向威叔要書。


    信是順利寄出了。


    蟠龍雜誌屬於內部刊物,主要刊登現實小說,不登武俠、愛情、科幻的作品。


    電熨鬥漲了價,大敏姐還是留下錢。


    書,交給大嫂子了。


    糧店星期一個休息。


    威叔不在山上,我吃了三個李子。


    在奶奶家吃了一個李子一個桃兒。


    在威叔家坐一會兒,威叔的《奇門遁甲》沒看完,劉冬看過了,還很愛看。


    我把《世界末日》、《迴頭笑看來時路》借了他。


    他倆陪我給二爺家送了一封信。


    亮叔還摘了六個梨給我,半路上吃了一個。


    我迴到韓家後不久,給景波兄送去《倚天屠龍記》一、二冊,並長談到下午四五點鍾,借了《漢語成語詞典》 迴來。


    1988年8月9號星期二


    我在社家橋自留地鏟草,挑水,種白菜。


    迴來、全力寫《火神爺》的簡介。


    晚上拔草到七點四十五,進屋打開電視不一會兒,《營口新聞》就演完了。


    然後看了三集《射雕英雄傳》,和看《倚天屠龍記》一樣,真是人生一大亨受。


    1988年8月10號星期三


    寫完了《火神爺》的簡介,準備給某個出版社寄去。


    中午拉花兒,但沒洗澡。


    下午三姐和她兒子韓龍來串門,我也就停寫《火神爺》了。


    晚上,有最後三集《射雕英雄傳》歐陽峰、老頑童、英姑、洪七公,黃藥師每一個人的出場,都令我興奮不已。


    1988年8月11號星期四


    我寫《龍虎苦戰鬥》的簡介。中午和小二拉花兒,完事洗個澡。


    迴來做化石為威叔刻了一個印?


    正寫《花虎苦戰鬥》,春波來找我,說他師父有點兒反常,讓我看看去。我和他去了景波家。


    的確,景波不正常。


    在門口,我告訴春波:“原因有兩個,一和父母不和。二,愛情上有挫折。”


    春波讚成後者,讓我再去勸勸景波。


    我說:“這種事誰勸也不好使,他必需經過這一段時間。”


    1988年8月12號星期五


    上午到老房子給蘿卜地鏟草,並澆了水。


    迴來給亮叔刻印,到了兩次都沒刻成。拉花迴來,我準備寫《楚江龍》的簡介,晚上熱飯熱蛋,吃了一身熱汗,冷水澆頭,一流全身,真是舒服。


    但是不提倡,這個特別容易引起感冒。


    我也是感冒兩次後。再也不敢冷水澆頭了。


    1988年8月13號星期六


    春雨、春露、春江、齊學君他們來,說些閑話,也沒做什麽正經事。天氣陰鬱,偶爾落些雨滴。


    中午,給秧田地拉了兩趟花兒。


    我給景波兄送《倚天屠龍記》時,問起他前天生氣的事,他說是和大波生了氣。


    我倆圍繞武俠又淡了很久,要不是去四隊絞米,又有一席長淡。


    我拿走《倚天屠龍記》和十本射雕人書。


    絞米迴來後給景波兄送去《漢語成語詞典》和《篆書字體》。又談寫武俠、辦詩社等事到六點。


    遲早有一天,我要自己出書出報:記住此誌不可泯!


    1988年8月14號星期日


    大波給我送人書,並借我一本《陰謀發生在新婚之夜》的外國小說。


    我隻看了簡介,就知道不會太好。


    欒家鋪子大伯家的小美來了,告訴媽說,小秋姐生個兒子,讓媽去下奶。


    中午,我和小二拉花兒後,在閘頭洗了澡。


    晚上給景波送去我的《俠女十三妹續集》、《除魔奪寶》。


    大波正在那兒練童子功呢。


    景波兄對春波卻有些偏見,認為他寫的愛情詩是那種詩,我想有機會跟他解釋一下。


    1988年8月15號星期一


    天氣陰,沒拉花。寫了一天《火神爺》。


    五點多鍾下地拉了兩趟花兒,迴來飯後,又到景波兄家談一談關於辦文學社的事情。


    迴來後,在七點多鍾,寫完了《火神爺·六·新人舊愛》。


    之後,我起草了一個《分水嶺文學社章程》給景波送去,請他參考修改。


    說好等我去奶家迴來後再一起修正,然後給附近的文學愛好者寄去。


    這是我靈感時最豐富的一天


    ,直到半夜才克製住了。


    1988年8月16號星期二


    清晨,我起草了一份專題報道,去給景波兄看,可惜他不在。


    我去奶奶家,爺爺和老叔不在家。


    奶奶、老嬸、金珠、小霞、孫輝、小達在。


    早飯後,我和金珠給威叔、亮叔送印,可惜他倆都不在。


    返迴奶奶家。中午時又去一次,還是未見。


    我幹脆和金珠到桃園去找,先見到 亮叔,再見到威叔。


    送了他們印後,又談了很多事。十二點後,我和金珠迴到奶奶家。


    外麵下著雨,不能割草了。


    我到威叔家,他倆還是不在。


    我歸來遇到他們,又一同到他們家,借了幾本書。


    迴到奶家玩了一下午撲克,其餘隻是休息。


    晚上我看了《彩鳳》之《家庭教師》。


    威叔說《彩鳳》很平庸。


    我看是難得的電影精品,在刻化人物,反映社會上尤其活靈活現,入木三分。


    作者高旅是六十年代的香港作家,他的《自序》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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