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您是什麽時候發現我是吳書記派來的?”靳超微微皺起眉頭,一臉困惑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


    “你這麽年輕就已是副科級,再者,省裏恰好有一位姓靳的常委,而他還是青市的市委書記,對吧。”周永安坐在辦公椅上,身體微微後仰,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銳利地看著靳超,有條不紊地將自己調查的情況簡單地陳述了一下,“你說我說的對嗎?吳書記究竟是你什麽人?姨父嗎?”


    靳超聽聞,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欽佩之色,豎起大拇指說道:“書記,您真厲害,這都能被您查得如此清楚。”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敬佩,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微的汗珠。


    “沒什麽,在我去京都學習期間,你接下來有何打算啊?”周永安神色平和地問道,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卻透著期許。


    “我服從上級的安排。”靳超挺起胸膛,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報告著。他的聲音響亮而有力,仿佛在表明自己堅決的態度。


    “嗯,好,我先迴去了,你接下來先收拾一下自己,去報告就可以了。”周永安說著,緩緩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將自己的物品拿著,穩步離開了辦公室。


    站在門口等待的張誌誠趕忙迎上去,接過周永安手中的物品,緊緊跟在其後。他的表情嚴肅而恭敬,腳步輕盈而穩健。


    在萬利賓館的會議室內,吳建國早早地抵達,他動作嫻熟地打開投影儀,然後全神貫注地將自己費心查到的一係列證據,逐一貼在潔白的白板上。


    “這麽早啊,人員都到齊了嗎?”周永安帶著宋豔穩步走進會議室,開口說道。


    “就差張浩局長了。”劉明趕忙應聲道。


    “好,趁著這個時間段,我給大家講一下,明天宋豔就要前往市裏的特警隊報到,而我呢,也即將準備去京都進行為期三個月的學習。所以在這三個月期間,你們的工作要依照各自的任務去執行,遇到阻礙時要懂得靈活處理,倘若實在處理不好,一定要及時向吳局匯報。”周永安神情嚴肅地說著,話音剛落,張浩就匆匆走進會議室,一臉認真地傾聽著。


    “下麵我想了解一下各組的調查情況,吳局你們那組的調查進展到什麽程度啦?”周永安緊接著問道。


    “好的,下麵我將我們這兩個月中查到的所有證據和物證,向大家詳細進行匯報。”吳建國說著,便拿起白板筆走到展板前,開始指著照片講解道:“這是我們在思源山附近發現的一些生活垃圾,裏麵有眾多並非源自我們國家的物資,而是來自 m 國的東西,包括他們使用的波段,都與 m 國的完全相同。部分資料由劉明為大家匯報。”吳建國說完,將白板筆遞給了劉明。


    “好的 ,下麵由我為大家闡述我們二組的調查資料,”劉明說道,隨即開始指著展板介紹起來:“根據吳局分配的任務,我們針對思源山前一階段的事件展開了全麵且深入的重新調查。這個開發公司乃是由我們臨市前市委書記姚健的兒子姚永樂所開辦的天開集團。他們中標的價格高得驚人,竟然是我們嵐縣招標價格的 1.5 倍,金額將近 10 億元,可即便如此,他們依然成功中標。然而,他們在中標之後,並未親力親為地進行開發工作,而是毫不猶豫地將其轉手交給了我們縣的開發公司。這家公司的法人是張坤和林彬,經過我們細致的調查和分析,發現他們的賬戶流水狀況在這整整兩年裏存在諸多異常。不僅沒有大額的進項,資金流動情況顯得撲朔迷離,這讓我們組不得不懷疑他們使用了隱秘的秘密帳戶,以此來掩蓋某些不可告人的資金往來。


    這無疑是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接下來還有第二個情況。張坤和林彬在 2004 年 11 月份的賬戶出現了幾筆令人矚目的大額取款,從銀行當天留存的監控視頻中能夠清晰無誤地看到,他們所取的款項全部是現金。而在 12 月份,又有一筆高達三千萬的巨額轉賬直接轉進了林彬的一個賬號。經過我們抽絲剝繭般的追蹤和核查,發現這筆轉賬的來源是省裏一個叫做金莎山莊的賬戶。


    而這個金莎山莊的幕後老板就是田小波,深入挖掘後發現,田小波乃是我們省委副書記田海峰的兒子。這一係列複雜且蹊蹺的資金流向和關聯人物,無疑為我們的調查工作增添了更多的挑戰和謎團。”劉明說完,目光環視大家。


    “嗯,你們調查的資料務必全部備份四份以上,明天給我兩份,我要帶著去省裏。”周永安鄭重地說道,“我們這裏調查的所有資料必須做好備份,至少四份以上,這也是對我們調查工作的一種有力保護。另外,在調查過程中,你們都要格外注意自身的安全。”


    鐵子們,親人們,請用你們發財的小手為我點起“用愛發電”支持鼓勵我,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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